總裁老公,我們隱婚吧 075 謠言蜚語

作者 ︰ 酒蘭

晚上下班回家,末輕言倒是先到家了,剛下了車,就听到後面的停車聲,轉身看到正是方寒諾他們,頓在原地,等方寒諾下了車,問道,「處理好了?」

凱文看到方寒諾下了車便關了車門,剛吩咐司機去停車,電話就響起,趕忙接起。

「嗯,」方寒諾回了句,走到她的身邊,溫柔的勾勾唇角,拉過她的手,就向屋里走去,「言言今天想我嗎?」

末輕言笑笑,偏過頭給他一個狡黠的眼神,「嗯,一般般,就那麼一絲絲想。」

進了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下,保姆已經將晚飯準備好了,看到他們進了門,彎腰恭敬的問候,「主子夫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開飯嗎?」

末輕言回了個嗯,就拉開凳子坐下,方寒諾也挨著她坐下,拿起筷子給某女呈了幾樣菜,就看到凱文拉開門,進來,看到他們頓了下,然後很是恭敬的候在一旁。

半個多小時之後,末輕言也吃飽了,放下筷子,拿起旁邊的餐巾擦拭擦拭嘴唇,想起什麼似的,邪惡的對著凱文笑了下,然後放下餐巾,一本正經的問道,「凱文,你的病好了沒?」

旁邊的凱文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這位夫人問的是什麼,尷尬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夾了夾手里的文件,回道,「夫人,已經痊愈了,多謝夫人關心。」

「嗯?」末輕言倒是不滿意這個答案,眼里繼續閃出星星盞盞的壞因子,「那你看著飯菜是不是就飽了?不是人生病了才食欲不振嗎?」

凱文听到這句問話,突然就覺得很餓,然後心隨腦動,肚子就響應的咕咕叫了兩下,旁邊的方寒諾眉頭皺了下,凱文趕忙捂住肚子,很是尷尬的低著頭,「抱歉,主子。」

末輕言嘿嘿笑笑,然後對方寒諾翹翹眉,凱文跟著你很是受苦,現在還沒有吃飯。

「先下去吧,一會再說。」方寒諾說道,讓他先下去吃飯,不要一會匯報的時候肚子咕咕叫個不停。

凱文更是尷尬,緊了緊手上的文件,再次說道,退了下去,「抱歉,主子。」還不是剛剛的電話,想著主子用完餐,就開始匯報,沒想到被夫人那一說,真是勾起他的饞念,趕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看到凱文關了門,末輕言對著方寒諾眨著長長的睫毛,然後伸出手,捏了捏方寒諾的臉頰,喃喃自語,「不厚啊。」她以為這位親親老公,臉皮是很厚,因為總能看到他時不時就在欺負凱文,但還不自知的,樂此不疲。

其實方寒諾比起她,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欺負凱文加起來,怕是都沒有她的一半多,可憐的凱文,就在兩位主子的無害的檢討下,繼續水深火熱的生活。

結果,末輕言很是低語的話還是被耳尖的方寒諾听到,眼里又帶了一層嗔怒,他的寶貝言言,轉念一想,還故意問道,「言言,什麼不厚,嗯?」嗯字從鼻腔發出,最後的音調拉的很長。

末輕言呵呵笑著,當做沒听到,站起來,走向沙發,「中午吃飯的時候,再次踫到那個劉家瘟神。」

「劉易都?」方寒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人的名字,「他?」

「嗯,」末輕言抬著頭,看著向她走來的方寒諾,拉過他的手,保姆已經將飯桌上東西收拾好,端上來水果放在茶幾上,末輕言順手拿起一塊,岔開話題,「諾諾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吃火龍果嗎?」

方寒諾挨著她坐下,拿起紙巾輕輕的給她擦拭嘴角溢流下來的水果紅汁,末輕言很是自覺的偏過頭,伸出舌尖,在某男面前,嫵媚的舌忝了舌忝,嘴里嘟囔著,「不要。」

「為什麼?」方寒諾順著她的話,問道。

「哈哈,」末輕言重新拿過一塊,伸出右手,對方寒諾很是稀奇的指了指上面的黑色顆粒,「諾諾,像不像芝麻?」

方寒諾甚是無力,等腦上幾道黑線下去,才答道,「嗯。」

「啦啦,」末輕言順勢將一塊塞進他的嘴里,再給自己拿起一塊,等咀嚼咽了下去才說,「覺得水果里面怎麼會有芝麻呢,所以就很喜歡嘍。」

和喜歡蓮藕一樣,都是無厘頭的理由,因為有很多蓮藕洞洞哦,方寒諾心里月復言道,那對于他,偏過頭,眼里柔情似水,帶著寵溺的微笑,套話,「那言言喜歡諾諾什麼?」

末輕言咀嚼水果的動作頓了下,偏過頭,將方寒諾上睨下睨,然後頓悟了下,「我也在參悟。」

都已經結婚了,現在親親老婆說喜歡自己的理由,還在參悟中,听到這樣的話,繼續寵溺的對她微笑,臉色控制的還是很好,怕是只有方寒諾一人,眨了眨眼簾,掩住眼里的怒火,拉過某女,就咬住那嬌女敕緋色的唇,一品芳澤。

片刻,听到外面的門響,方寒諾才放過她,低頭在她耳邊耳語,「言言快點參悟,如果還參悟不透,諾諾會幫你的。」

末輕言一陣愣,嘴唇現在腫腫的,有絲絲的痛感,要是這樣一直參悟不透,肯定也要一直被親下去,立馬轉換態度,討好的說道,「諾諾,是言言的全部。」

說完,末輕言投給正走過來的凱文一個來的好來的及時的眼神,看的凱文膽戰心驚的,怕著為夫人再次出了什麼難題,然後低頭再次假裝扶滑下來的鏡框,「凱文,如果眼鏡不合適就請利奧換個。」方寒諾也是很適時的說道,這點讓凱文自己感受到主子還是很關心下屬的,不合適就換了。

凱文扶鏡框的手,就頓在半空中,幾秒之後,才放下,「主子,凱文會記得向利奧說的。」

說頓在這,凱文將手上的文件緊了緊,繼續說道,「剛才我們線人來的情報,公安局局長已經被停職查看了,理由知法犯法,現在已經查出五例包屁罪案件,估計明天撤職消息就會公布出來。」

方寒諾幫末輕言揉著脹脹的肚皮,也沒回話,凱文就繼續說道,「還有尤然死亡消息傳出之後,尤家仍是沒有反應,老太太只是感嘆傷懷了下,今晚還和尤浩一家人喜樂融融的去外面吃了團圓飯。」

「嗯,」方寒諾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只是抬頭問道,「廖征那邊如何?」

「早上尤然死亡消息傳出去之後,廖征人已經消失了,現在在南郊偏僻的巷子躲避著,我們的人一直在跟蹤,發現他今天一天都沒有出租賃的房屋,更是沒有去找尤家,廖征的孩子這幾天也被送到尤家。」

「嗯嗯,虎毒不食子,這有血緣關系的堂妹,都被尤家當做棄子仍在監獄自生自滅,」听到這里,末輕言倒是發表了意見,然後轉頭看看方寒諾,憋了憋嘴巴,「這廖征也是聰明人,怕是早早猜到這樣結果,趕忙躲了出去。」

方寒諾低頭對上末輕言的視線,劃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抬起頭,向凱文繼續吩咐道,「既然廖征沒有去找尤浩,那廖征已經站在和尤浩的對立面,找人明面上去接觸廖征,廖征既然能猜到拋棄了尤然,等于廢棄了他,他肯定也是有幾分頭腦,那之前他和尤浩的接觸,肯定留了幾手,這些資料,怕是常人都難以得到。」

凱文驚了下,尤浩和廖征狼狽為奸這麼多年,再加上尤然這層關系,可謂是親上加親,結果現在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尤浩棄了廖征,那麼廖征肯定也抓尤浩一些短處,互相要挾,現在只要刺激刺激廖征,那尤浩的倒台,就是指日可待了,想著語氣都輕快了幾許,「主子,凱文馬上安排下去,那公安局局長那里?」

「這我們就不用管,公安機關屬于政府部門,政府部門,就不是我們小小商人能控制的了的,這就是秦家的範疇了,讓人給秦老爺子帶個話,這政局亂了套,天下可就變了,他會明白的。」

凱文听到自家主子的自嘲小小商人,心底咳咳了幾聲,咽了咽口水,不敢有其他動作。

「咦?」末輕言听到這話,卻是直起身子,看向方寒諾,怎麼听著這話這麼熟悉,「怎麼感覺是秦始皇秦朝的滅亡,迎接下一個朝代,秦家不能不管不顧的。」

「呵呵,這中國的歷史,言言可是學的很好。」方寒諾想起之前紫泉教她的那段歷史,就恨的牙齒癢癢的,那個孤僻的家伙,就是趁著孤僻二字,博得大家的同情,讓小小年紀卡哇伊的言言拋棄自己去和他學習去,等到方寒諾意識到,聰明伶俐的某女已經將中國的歷史學了個遍,某男要給她講的時候,就是,「諾諾笨,這言言和紫泉學了。」

「嗯,這個言言也知道了。」

「笨笨諾諾,言言這個也學了。」

直氣的方寒諾臉色鐵青,一身怒火,讓人立馬將家里,只要在附近出現的風信子花,全部換了,方能安慰下暴躁的內心。

「知道了,主子,凱文這就下去安排。」說完,凱文也就退了下去。

第二天,坐在去歐聯的車上,凱文接著匯報了昨晚廖征的行蹤。

「找蘇彭蕭了?」

「是,主子,昨晚快半夜的時候,去找蘇彭蕭,然後又回到南郊租賃的房租。」凱文半側著身子,向方寒諾匯報道。

「呵,病急亂投醫了,一會叫蘇彭蕭來見我。」

到了公司,方寒諾直接上了樓,凱文便告訴蘇彭蕭上樓,總裁找。

只是末輕言進了辦公室,就覺得氣氛很是不對,甚至旁邊的蘇大洋看她都帶了幾分忐忑,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大洋大姐,你有什麼就說吧?」末輕言繼續開機,收拾桌面。

「那個,」蘇大洋將凳子滑過來,挨著末輕言小小聲說,「言言,公司里都傳言你被包養了!」

末輕言听了之後,悠悠的轉過頭,眨著長長的睫毛,露出一臉無害的表情,笑笑,心里眼里未起一絲波瀾,「大洋大姐,上班吧。」

「就知道,」蘇大洋猛一下敲在凳子靠背上,這下倒是末輕言驚了一下,眼里戰戰的回頭看了下蘇大洋,「肯定是哪個王八羔子在亂嚼口舌。」

一聲怒吼,將旁邊的人都震了下,剛進來的米千千愣愣的,很是膽小的挪到她的跟前,以為是她的某些失誤,導致蘇大洋這麼生氣,「大洋大姐,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你個小屁孩不懂,」蘇大洋抬起手揮了揮,然後怒吼吼的看了看旁邊那些竊竊私語的同事,「搞不清楚就不要亂說,你們以為人人都像你們一樣,也不看看言言什麼長相,什麼素質,什麼學歷,你們連屁點都不如……」

蘇大洋還在那 里啪啦,雖然說得末輕言自己都一愣一愣的,但是此刻很是感動,對于那些無所謂的謠傳,至少有人會里面站在她的面前關懷她,去抨擊那些謠傳的人。

策劃部主管悠悠也來了,然後大家就安靜了很多,都各忙各的去了。等忙活了半晌,末輕言去洗手間,又听到了那些謠言蜚語。

「听說了嗎,那個策劃部新來的MM,被人包養了。」

「你才知道啊,都傳了很久了,听說天天下班,那老男人都來接她。」

來接她,末輕言想想,好像就親親老公一個,難道他諾諾是老了?

「是啊,惡心的,長得看起來很是清純,沒想到一股騷樣。」

「就是,那女圭女圭臉主管滕奚,都被她勾引的,今早竟然發了脾氣,大罵了下面幾個八卦的員工。」

滕奚,沒想到幾面之緣的他,還會為自己辯解,在背後默默關懷。

「是啊,還有那個米千千,平時和她玩的很好,說不定也是被人……」

「噓噓,小聲點,她們就是個瘟神,呵呵。」

這些女人,說的差不多了,才覺得說了不應該說的。

末輕言很是清冷淡定的出來洗手,然後對著鏡子整理儀容,悠哉的轉動眼珠子,睨了下兩旁呆住的八卦女,慢悠悠的吐出幾句話,「我一般對人,分為三種,要麼就是千千這樣的,我們是朋友,要麼就是滕奚那樣的,我們只是相識,要麼,就是你們這樣的,呵呵,」說著轉過身子,抬手在空中沿著她臉龐的輪廓畫了下來,「死了,都不知道游魂野鬼的滋味。」

兩個八卦女緊張的吸了吸氣,只听到末輕言繼續說道,「只是吧,你們這八卦精神可嘉,可是這八卦的話題,沒有一點根據,都沒查到包養我的人是誰?」

「誰管你呢?」一女倒是問出了口,說完,自己又害怕的退了一步。

「呵呵,你呢,听說現在的男朋友,是搶了那誰誰的?不知道你的騷樣如何?」

「你,你怎麼知道?」

「還有你哦,听說,現在住的房子,好像是那誰誰送給他的情人的,不知道那老男人年紀有多大?」

「你?!」

「還有哦,听說,不僅搶了人家的男朋友,甚至那個畢業論文,好像都是抄襲的,因為這個,都被學校都開除了,你說,如果公司知道,那個畢業證書是假的,不知道,呵呵。」

「嗯,還記得當時看過一個新聞,說是有個女人哦,硬說自己懷孕了,去找人家原配讓位,結果呢,呵,不知道你的肚子,現在還能不能再孕育下一代了,可惜了。」

「怕是你們明天就不能來上班了,恭喜早早月兌離我這個‘瘟神’。」末輕言說完,呵呵的就笑著走了,對付這些人,應該用同樣八卦的語言,叫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等她消失在洗漱間,兩女人才反應過來,牙齒咬的緊緊的,恨恨的看著門外,然後兩人相視一看,同時心里冷哼一句,都知道了對方的秘密,但是接著又嗝當一下,那個末輕言怎麼知道,還知道的這麼清楚,兩人廁所都顧不得上,急忙忙的出了門,戰戰兢兢的上了下午的班,結果真如所料,下班的時候,就被通知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只是,她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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