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我們隱婚吧 064 你是我的

作者 ︰ 酒蘭

快下班了,工作也都搞定,末輕言就順便去了下洗手間,一會親親老公肯定會來接她,還是早早收拾好下樓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轟動。

末輕言在洗浴台上剛洗了洗手,正在烘干,嗡嗡的機器聲音都掩不住外面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說著今早錦薄的八卦,進來之後,可能是沒意識到還有人,愣了下,看到是她,然後兩人都不屑的哼了幾聲,然後無視末輕言的存在,繼續八卦錦薄。

末輕言對著鏡子,整理了下儀容,然後對著自己的模樣鼓了鼓腮幫,錦薄窮了?才不呢,天下人都窮,她的親親老公都不會窮的,錦薄危機,諾諾肯定會解決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然後就轉身出去。

「那是不是策劃部新來,就是出國留學的那個?」

「是啊,哼,拽的不行,這都進公司一周多了,就和那蘇大洋說說話,在沒人說過話了。」

「哈哈,長得倒是很好看,我在想,她不說話,面試的時候是不是那些面試官看著這人長得還行,就說,你,可以來上班了。」

已經走出去的末輕言,還是听到這若有若無討論自己的聲音飄到耳朵里,眨了眨自己的眼楮,翹著睫毛露出天真的表情,一秒之後然後頓悟了下,「很成功,沒想到低調到讓這些人以為她是啞巴這種程度」,不過這樣的評價,她是該喜還是該憂呢,或者,嗯,最該的還是整頓整頓歐聯。

回到座位,都已經下班了,其他同事都是三三兩兩的結伴下班出去了,蘇大洋還在那加班,電腦鍵盤被敲的 里啪啦響,米千千正在研究著娛樂新聞,時不時嘿嘿的笑笑。

末輕言問她們,「下班了一起走嗎?」

蘇大洋說寫策劃書,還很忙。末輕言再叫了聲米千千,米千千才從那八卦中回過神,擺了擺手讓末輕言先回去,她玩的正在勁頭上呢。

末輕言下了樓,站在台階上看路邊,司機已經在路邊等著了,就快步的下台階走過去。

司機看到她,就拉開車門,等她坐進去。末輕言剛剛彎下腰,對著里面的某男笑了笑,「親親老公,我來了。」就準備坐上去,結果就听到米千千在後面大喊言言等等。

末輕言听到她的喊聲,已經直起身子,站在奔馳車旁,看到跑過來的米千千,然後啪的一下關了車門,回頭望著她笑了笑。

米千千見她回頭,就快速的跑著下了台階,邊下台階邊說,「言言,我想還是下班了,不然老媽知道了這工作還要加班,肯定認為很累人的,到時候又讓我回去做米蟲蟲了,千千才不要呢。」

米千千跑過來,停下挽著末輕言的胳膊,喘了喘氣,說道,「哎呀,終于趕上了。」

末輕言顧不得回她,眉頭動動,抽抽嘴角,她能感覺到車里面那位,現在的表情了。

肯定是黑著臉,全身散發出冷意,因為站在車外,她都能感覺全身冷颼颼的,然後尷尬的轉頭看了看米千千。

米千千一愣,這才看清楚狀況,旁邊還有人。

然後放開末輕言,看了看旁邊的中年司機,再看了看末輕言,忽閃忽閃眨了眨眼楮,指著那司機,問道,「言言他誰啊?」

司機剛準備回答,末輕言就笑笑,擺出一臉她也不知道的神色,給她揮揮手,「我也不知道的,呵呵,就一個問路的,」然後拉著米千千就往旁邊走,她不是要加班麼,怎麼這會急急忙忙的趕下來,還以為是叫自己去逛街或者去吃飯,消磨一下下班空閑的世界,只能先對不起自己親親老公了,回去了再陪她,于是問道「千千你一會去哪呢?」

「哦哦,你看我,」米千千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有正事的,「剛剛忘記告訴你了,老媽說這周請你去我們家做客,讓我提前給你說一聲,到時候和我一起回家,」米千千本是很高興的說完,然後又想起什麼,話語帶了點沮喪的說道,「不知道老媽做不做大餅,老媽做的大餅可好吃了,我都好幾年沒吃了,希望言言去的時候,老媽能拿出這道。」

末輕言一听,馬上眉開眼笑,「好的,周末就去。」

她想,客人來了,米媽媽應該會做些拿手菜吧,米千千說了,米媽媽其他菜式就是一般的家常小菜,上了小台面,那這大餅她肯定也能吃上的。

話落,隨手攔了個出租車,兩人告了別,就分開了。

後面的奔馳轎車,司機也繞過車前方,跟著前面的出租車,走了。

過了長安路,進了南門,前面的出租車靠著路邊停了下來,後面的奔馳車也跟著停下來,司機開了門,繞過車頭,拉開後車門,末輕言就坐了進去。

末輕言上了車,先坐在沙發靠椅上調整了幾個姿勢,看了看車上的某男也沒看她,然後她就挪開視線,左看看右看看,「咦,凱文怎麼沒來?」有凱文在,至少還能當下炮灰,現在,嗚嗚,她都能想象剛才親親老公的生氣程度,上車半會都沒說句話。

某男不做聲,只是黑著臉看著她。

「哦哦,估計忙,」末輕言呵呵笑了下,自問自答,然後又撇開視線四處亂瞟,「咦,這車外面看起來很普通,里面很是豪華,裝備齊全,」然後轉過頭給某男一個狗腿的表情,「呵呵,肯定是諾諾改裝的,老公真厲害,嗯,只是之前沒注意到。」

方寒諾還是不做聲,調整了一個姿勢,嘴角帶著笑,等著她下來的話。

「咦,這鐘樓還沒好好看過呢,真是古典氣派,呵呵。」末輕言車內沒看頭了,就偏過頭望望車外的鐘樓,說道。

然後方寒諾還是不做聲,末輕言也不看他的臉色,自己自說自語。

……

片刻之後,終于忍不住了,撲在他懷里,「嗚嗚,諾諾,你欺負言言。」

方寒諾現在的臉色早已經轉晴,疊放著雙腿靠著沙發,手放在大腿上,輕輕敲著,微微偏頭眼里繼續柔情似水的看著她。心里發著笑,他的寶貝,從上車就一直動來動去,說這說那找著話題,說話片刻,她還偷偷分幾縷視線看過去,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反應。

末輕言說了這話,抬起手,就撒嬌的打了兩下方寒諾,方寒諾順勢將她抱進懷里,兩人挨得很近,就看著她長長的睫毛,眼楮一眨一眨的,呼出的氣息在空氣中纏纏綿綿。

方寒諾盯著她的眼,看到她眼里閃過的狡黠,笑了笑,低頭鼻尖摩挲著她的鼻尖,抬起手按了按她生氣鼓鼓的腮幫,把她在懷里放好。

「哼哼,你不理言言,壞壞。」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末輕言在他懷里蹭了兩下,手在他的腰間捏了捏,擰了擰。

「問路的,嗯?」方寒諾勾了下唇,從鼻腔散出那個嗯字,準備繼續秋後算賬。

末輕言听了之後,從他懷里退出來,正襟坐好,臉色恢復的一本正經,然後偏過頭,「諾諾,有個事情,和你商量下,嗯,不是,是告訴你下。」

打算另開一招,聲東擊西,方寒諾心里無奈的笑了笑,等著她的話。

「諾諾老公,我們隱婚吧,」末輕言這下午,經過半個下午的深思熟慮,可是想好了,明天這某男就來這歐聯,肯定要和她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的,「這隱婚,嗯,就是我們先不告訴大家,呵呵,只是在外面,在歐聯而已,其他地方放心吧,諾諾,你還是我親親的諾諾老公。」

說完還上前湊到某男臉龐,親了一下,以示安慰,也不看他的臉色。

現在離家出走,也就十來天,她還沒好好感受下單身生活,不要,才不要。

听到這冠冕堂皇的話,某男臉色頓時黑了,他有那麼帶不出見人嗎,隱婚,虧她能想出來,然後拉過某女,就捉住那櫻桃粉女敕女敕的唇,咬了下。

某女直唔唔的喊疼,推開她,鼓著眼珠子,瞪了下他,哼哼了兩聲。

低著頭,想了想,親親老公肯定不會同意,那只有出奇招,拿出電話,撇了他一眼,看看誰厲害,「唔唔,媽咪,我是言言。」

華蘭居的方媽媽一听,OMG,媳婦竟然是哭著給她打電話,立馬吼起嗓門,「是誰,是誰欺負言言了,」某女吸了吸鼻子,鼻腔在哼哼兩下,看了看某男,撅了撅嘴巴,那邊還在繼續追問,「言言乖,是誰欺負你?那臭小子呢?」

方寒諾抬起手,點點某女的鼻尖,甚是無奈,將她拉到懷里,接過電話,「媽咪,是我。」

「臭小子,」只听到那邊如雷進耳的聲音,方寒諾將電話拿離幾厘米,然後等那邊安靜下來,在將電話貼到左耳,那邊繼續開始對他一頓訓斥,「怎麼照顧言言的,肯定是你小子欺負言言了,你再敢欺負我兒媳婦,不要怪老娘不認你這兒子……」

躺在方寒諾的懷里的末輕言,也能听到電話那頭的絲絲吼聲,抬頭看著某男,給了他一個狡黠的眼神,有媽咪收拾你呢,然後拿起他在自己臉上動亂的手,一口咬住,左右來回摩挲。

大概四五分鐘過後,奔馳轎車早已出了北門,行駛到未央路上了,司機沒有沿著未央路直接轉進清幽園,而是在第五個紅綠燈的時候,轉了個方向。

那邊的方媽媽還在繼續的嘮叨著,說著方寒諾這個臭小子,旁邊的方爸爸拉了拉她,意思是說了很久了,可以了吧,結果被方媽媽一個眼神看過去,兒子,你自求多福。

听著方媽媽的話,末輕言心里就開始盤算,這以後她也是單身了,肯定也要像那些單身一樣,出去逛街啊,旅游啊,吃好的喝好的,更主要的是,單身好像可以隨便談男朋友,想到高興處,嘴角也就不自覺的扯了個弧度。

車子到在前面的廣場停下來,方寒諾這才開口,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媽咪,我和言言去吃晚飯了,以後再听您的敦敦教誨。」然後就掛了電話,帶著末輕言去吃晚飯了。

這頓飯,末輕言也正因為解決了一件大事,胃口大開,在某男的監督之下,才控制住到八分飽。

等他們吃完飯走出來,凱文也站在車旁等著他們,手里還夾著文件夾,看起來行色匆匆的,怕是剛剛趕來的,看到他們問候了聲,拉開車門,請他們進去。

上了車,凱文臉色也是不好,微微轉著身子,對著方寒諾說,「主子,蘇明昌的案子,法院那里已經證實,現在申訴也提交上去了,就等檢察院的審判了。」

「哦,有效率,」方寒諾冷哼一聲,「律師怎麼說?」

他們說話的當下,司機已經開著車子,沿著剛才的方向又轉回了市區。

末輕言看了看外面,轉過頭,插話,「是歐聯蘇家的案子嗎?」

方寒諾對她點點頭,回了句,「嗯,蘇彭余犯案,蘇明昌頂罪。不知這父愛偉大,還是說愚蠢,若是蘇彭余,幾年之後,還是蘇家的人,現在,只是陰間的游魂野鬼。」

「我今天調出歐聯的資料發現,蘇彭余逃稅的部分,從歐聯的賬款來看,不止這個數目,公司內部還有些人,也在利用著這個漏洞,」末輕言沉思了下,然後對方寒諾說道,「肯定和錦薄一樣,在背後存在一些腐蟲。」

方寒諾沒有表示什麼,天下總有那些人心不足蛇吞象,旁邊的凱文繼續匯報剛才得到的消息,「主子,這王宏律師的態度很明確,這個案子沒有多大回轉的可能。不過他也間接的透露,這案子牽扯了廖征,廖征背後就是尤浩,但是尤浩背後的勢力,倪家,他是不願得罪的。」

「真是個膽小的小人,舍棄一個蘇家,換自己安康。」末輕言听了給了個結論。

「現在就由著他,等蘇明昌判了刑之後,」方寒諾眨了一下眼,眸子的寒光緩了下,「也將他送進去,」律師首先就要膽大妄為,敢于去調查,既然他這麼畏手畏腳,還不如去牢里坐坐,激發激發斗志,「蘇彭余告訴他什麼了?」

「蘇彭余說,這次稅務局提供的證據,是之前每年廖征就讓他去歐聯簽字蓋章的,說這是掩人耳目,他們才能背底下,將錢從稅務局轉出來,」凱文心里發笑,這蘇彭余真如主子說的那樣,空有一腔熱血,都是用來被別人騙的,「這蘇彭余就當真,所以這證據是真實存在的,這也是律師放棄的另一個原因。」

然後還沒等方寒諾回話,繼續道,「王宏給蘇彭余分析了下,讓他現在最主要的是去找尤浩他們通通關系,爭取給蘇明昌減減刑,既然蘇彭余之前和他們是一伙,那肯定還是存在點交情的,讓他去找下試試。」

「蘇家通知了?」方寒諾岔開話題,問道昨晚蘇彭余的死。

「是,主子,他們早上已經趕往警局,」凱文知道自家主子問的是什麼,今天早上,警局已經通知蘇家,蘇彭余的車禍,當場死亡,還有一件事,現在蘇家是真正陷入了陰霾之中,凱文扶了扶鏡框,臉色帶過一絲沉重,「下午的時候,醫院的蘇老太太,听到消息也病故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蘇家真是多災多難。」旁邊的末輕言,抓著方寒諾的胳膊搖了搖,說道。

這蘇老先生蘇明昌馬上就要審判,加上後面有些人要他死,這牢獄之災,肯定是要上了年數的,昨晚半夜,蘇彭余車禍身亡,現在,蘇老太太也是病發身亡,一波接一波的。

方寒諾回過頭看了下末輕言,道,「這世間就本沒有什麼公平與不公平,要回報就要付出,這蘇彭余當初敢逃這個稅,就要承受這惡果。」只是他們被利用,結果很是悲慘。

這A市,比起深淵泥潭更是復雜,這其中厲害關系,方寒諾可半點都不想參與,秦家劉家倪家,那就讓他們在這A市戰場上演繹一場精彩,而他只做一個旁觀者。

「那蘇老先生蘇明昌那里?」末輕言疑惑,那蘇明昌這次的牢獄之災,怕是真的坐定了。

想起她剛開始來歐聯,對歐聯的氛圍還是欣賞,認為蘇明昌也是個能手,能將歐聯不大不小的公司管理的還不錯,末輕言就抬起頭看了看方寒諾,這蘇明昌也是被人利用的主,她的親親老公能否拉他一把,至少,好好度個晚年。

方寒諾看懂她眼里的意思,回她道,「我們只需要看戲,自有人幫他。」然後給末輕言翹了下眉,「今晚是秦家劉家倪家全聚頭,這場好戲,相信比起尤浩他們,更為精彩。」

凱文看了看方寒諾,低頭扶了扶鏡框,抿抿嘴唇,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方寒諾對上凱文,給他一個寒冷的眼神,凱文趕緊緊了緊手里的資料夾,看了著方寒諾,偏頭對著末輕言說,「末老爺說,紫泉少爺近期會來A市,問夫人有什麼需要,到時候請紫泉少爺帶來。」凱文說完,就趕緊嗖嗖的冷光射在自己身上,他也不願意說的,可是這是上面那老頭吩咐的,不說老爺夫人不高興,說了自家主子不高興,兩頭他都是罪人,真是應了末輕言的話,時刻都是個炮灰,說完投給末輕言一個希冀的眼神,要救救可憐的凱文啊。

末輕言一听,紫泉要來,「哈哈,紫泉要來,什麼時候?」就高興的忘了旁邊的人,繼續問凱文。

凱文咽了咽口水,用余光瞄了瞄了旁邊的主子,搖了搖頭,「具體時間紫泉少爺還沒定下來,最近奧爾博物館在大清理,可能就在十來天左右。」

方寒諾摟著末輕言腰身的手緊了緊,黑著臉,犀利的眼神看著凱文,差點將凱文灼化,凱文趕緊轉過身,放下格擋,這才松了口氣。

末輕言回過頭,看了看方寒諾,咦,又是包拯的黑臉,眼珠子動了動,然後一個了然的神色,也摟過方寒諾的腰身,「諾諾放心吧,紫泉肯定是去找番禹先生,」然後頓了下,「肯定要和番禹先生坐席而談,估計沒時間見我們的。」

還沒等方寒諾的臉色緩和,又繼續說,「他們肯定在關中書院,距離清幽園還是有段距離,紫泉住在清幽園也有點遠的。」末輕言以為,他擔心紫泉人生地不熟,要不要請他來清幽園住呢。

方寒諾一听,還要住在清幽園,某女的意思是清幽園如果距離關中書院近的話,那紫泉都要住在自己家了,雖說不是情敵,但是看著是個男人,心里就一頓火氣,看著末輕言的眼神,就是怒火中燒,「不準他來。」

「誰?」末輕言先是一愣,然後知道他說的是誰,「放心吧,紫泉雖然一個人,但是都那麼大了。」然後一副安慰的神色看著方寒諾,還真以為他是擔心紫泉,話說這泥潭A市,怕那個憂郁孤僻的人來了,在這里遭罪。

如果剛才方寒諾是生氣,這會怕是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喧,望著末輕言一啟一動的粉女敕紅唇,就開始撕咬,狂吻,將舌探進,一場纏綿。

多虧剛才凱文轉身已經將格擋放下,否則這會兩人就在凱文面前表演了。

等一吻過後,方寒諾摟著末輕言,下巴倚在她的肩上,氣息打在她的耳旁,微微偏過頭,輕吻了下她的耳垂,抬起手,指了指末輕言的心髒,「這里永遠都是諾諾的,」然後拉過末輕言,看著她嬌女敕的小臉,此刻也布著絲絲潮紅,拉起她的手,扶上自己的心髒,「這里永遠都是言言的。」

心,很大,有一個世界,心,也很少,因為只有一個人。

末輕言抬起頭,正對上他的眼,幽深的眼上打出她的影子,柔情滿滿的布在眼里,看著她溫情里含著熱火,等著她的回答,末輕言勾起唇,湊上他的嘴唇,吻了下,然後按著他心髒的手,抓了抓,滿是堅定的眼神看著他,回道,「你,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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