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情--婚後偷歡 【20】男人的大腿不能亂坐!

作者 ︰ 納蘭禾子

20男人的大腿不能亂坐!

李昊天一走,張馨怡木然站在床邊看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的徐磊雷,真沒有看出來徐磊雷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舒虺璩

想到他之前吃醋憤怒的樣子,張馨怡不由的一笑,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是真心的喜歡她。

輕嘆了一口氣,在床邊坐下,伸手去月兌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可手剛觸踫到他的衣服,徐磊雷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怔住抬眸看向他。

竟然發現他睜大了眼楮,直直地盯著她看,兩人相視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半響,徐磊雷忽然用力一扯,她一個不著力摔倒在他的身上,剛反應過來,想要撐起身。

可是,徐磊雷緊抱著她不肯放手,嗚咽,「怡兒。」

他的聲音軟軟的,像極了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讓張馨怡不忍心推開他。

「徐磊雷,對不起。」

張馨怡明白他今天為什麼喝這麼多酒,這會兒她才能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今天是他的生日,她知道,她也準備去給他慶生。可是半路易方忽然找上她,想要和她聊聊。

她覺得她跟易方沒有什麼好聊的,拒絕了他,可是易方不放過她,硬是要請她吃飯,最終張馨怡沒有辦法才跟著易方去了。

張馨怡沒有想到徐磊雷會忽然來她的公寓樓下找她,她本來打算等易方一走就去找徐磊雷。

徐磊雷抱著張馨怡像個孩子一樣痴痴的笑,似乎懷里抱著她,就覺得很滿足,他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一股幽香,獨獨屬于她的味道,可是今天他還聞到了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忽然,心口一陣難受,徐磊雷卻還是緊緊的抱著張馨怡不肯放手。

「不要在折磨我了。」

「徐磊雷,你讓我起來。」張馨怡趴在徐磊雷的身上也不舒服,忽然听到他的話,心一震,「徐磊雷,你讓我起來,我們好好聊聊。」

徐磊雷忽然耍小孩子脾氣,嘟嚷著說不要,「我就要抱著你,一輩子都抱著你。」

對于無賴的男人,張馨怡一點經驗也沒有,無奈地抬眸去看他。

徐磊雷深深的望著她,深邃的眼眸似要將她吸進去一樣,他眼眸一沉,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緊緊地盯著她看。

略微粗糙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眼眉,又緩緩地移到她細女敕的臉龐上,輕輕的摩挲,看著她的眼里滿是對她的愛意和寵溺。

「怡兒,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他低啞暗沉的聲音像是魔音一樣傳入她的耳蝸中,帶給她的不知是震驚,還有一種心的悸動。

「怡兒,我真的愛你,不要離開我。」

徐磊雷從知道張馨怡曾經和易方交往過以後,就派人去查了他們的過去,看到那些記載著他們過去甜蜜時光的文字和照片,徐磊雷沒有一刻不想要殺了易方,想要自己成為那一個一直陪伴著她的人。

他明白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他不該揪著不放,張馨怡現在是他的女友,她跟易方已經分手了。

但是,徐磊雷怎麼也不能釋然,他的心里住著一個嫉妒的魔鬼,在今天看到易方擁抱張馨怡的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

當看到易方抱著張馨怡的那一瞬間,他的腦子全是過去他們恩愛的過去,他甚至還想到了曾經張馨怡纏綿在易方身下的情形,他的心就像是被針刺一樣東西的疼痛,明明看不到任何的傷疤,卻真實地疼進了心口。

張馨怡端詳著徐磊雷的五官,緩緩的開口︰「徐磊雷,你在怕什麼?」徐磊雷渾身一顫,他是怕,他怕自己愛張馨怡不夠深,不能讓她忘記過去,忘記易方,不能夠讓她真的愛上他。

怕,最終自己什麼都得不到,怕,自己的心會痛。

可是,愛情有時候的一個人的事情,既然你現在愛了,就應該做好傷痛的準備。

「我怕你離開我。」徐磊雷低頭吻住她的紅唇,此刻,他想要她,很想很想,想要確定她真的是他的。

張馨怡一怔,完全無法承受住徐磊雷激烈的熱吻,低低的呢喃,「不要。」

可是,這個時候,徐磊雷已經沒有了理智,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不想要再思考,他只想要她。

徐磊雷的吻很有極強,漸漸的張馨怡沉淪于他的吻中,舒服的申吟了一聲,不自覺的渴望更多,她的心也早已迷亂了,揚起雙臂環住她的脖子,兩腿下意識的緊緊環住他的腰身。

她的主動,更加的刺激了徐磊雷。

兩人滾床單直到凌晨,才睡去。

張馨怡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渾然想起昨晚的事情,轉頭看向床的另一側,徐磊雷不在!

他竟然不在!罪魁禍首居然沒有躺在床上?

張馨怡開始胡思亂想,他不會是將她吃干抹淨之後,將她拋棄離開了。

難道花花大少徐磊雷追求她,不過是因為她的身體。

他已經得到了,所以離開了!

張馨怡懊惱地抓了抓頭發,理智告訴自己徐磊雷不會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掀開被子下床,全身光溜溜的,她看到了身上布滿的深深淺淺的吻痕,頓時瞪大了眼楮。

一抹緋紅染上了她的臉頰,這些吻痕說明昨天的戰況真的很激烈。

「你醒了?」忽然,一個深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啊!」張馨怡一聲大喊,又迅速地躲進了被窩里。

徐磊雷也沒有想到一大早就有那麼好的福利,忍不住的笑了,嘴角揚地很高,今天他的心情真的很不錯。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看到懷里赤luo的張馨怡差點嚇了一跳,回想了一下才記起昨晚他做的好事,心里又是喜又是憂。

他昨日是喝酒壯膽,才跟對張馨怡做出那樣的事情。

他擔心張馨怡醒來之後惱他,所以很快下了床,去了廚房給她弄早餐。

「你怎麼還在?」張馨怡皺著眉頭問,以為他已經離開了,卻沒想到忽然出現在她臥室門口,還嚇了她一大跳,還看光了她的身體。

徐磊雷听到她的話,好心情頓時沒有了,笑容也僵硬在臉上,「你想要我走?」

以為經歷過昨天的事情,他們的關系進了一步。

但是,現在,她卻想要趕他走,心為什麼還是這麼難受。

張馨怡懊惱地扯了扯被子,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你走了,我以為你……」說著說著,張馨怡竟然紅了眼眶,一副要哭的樣子。

因為她以為徐磊雷不負責任,打算拋棄她走了,現在又出現,她是高興的,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表達。

「你怎麼哭了?」徐磊雷忙跑過去,將手里的白粥放在床頭櫃上,緊張的看著她,卻不敢伸手去踫她。

張馨怡見他一句安慰的話,一句體貼的話都沒有,想到昨晚他的惡行,眼淚終于忍不住了,真的哭了。

徐磊雷慌了,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不想要看到我,好,我走。」以為她氣他昨晚的行為,不想要見到他,所以徐磊雷選擇離開。

他往臥室門口走去,腳好似有千斤重一般怎麼也移不動,因為他的心里是不想要走的。

「你給我站住!」張馨怡氣得大吼,他居然敢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走了。

徐磊雷頓住腳步,轉身看著她,將她雙眼紅腫,一行清淚掛在白皙的臉頰上,很想要跑過去牢牢的抱住她,告訴她不要哭了,如果她介意昨晚的事情,他願意負責,他願意娶她。

但是他怕張馨怡生氣,他不敢走過去。

張馨怡冷起了臉色,像是平時對待陌生人一樣,憤恨地瞧著一動不動呆立在原地的徐磊雷。

一個伸手將床頭櫃的白粥掃落在地上,粥灑落在地上,碗摔裂成碎片。

徐磊雷瞧著一地的白粥,很難受,他徐少從來沒有為一個人進過廚房做過飯菜,這是他第一次,他還嘗試了好幾次才做出味道還算可以的白粥。

剛開始他想要做面給她吃,但是他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菜上面染上了血,他放棄,只好做了白粥。

以為她會滿心歡喜,卻不想被她如此冷漠地摔在了地上。

徐磊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她愛的女人,她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可以慣著她,只要她高興。

徐磊雷走上前,蹲子,伸手去撿碎片。

張馨怡看到他的動作,一驚,忙喊︰「不要撿了!」

徐磊雷卻置若罔聞,依舊撿著地上的碎片。

「徐磊雷,我跟你說了,不要撿了。啊!你流血了!」張馨怡大叫。

徐磊雷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手指,下一刻居然被張馨怡含進了嘴里,他抬眸看向她。她裹著被子蹲在他面前,滿眼的淚水。

她吐掉嘴里的血,哽咽著道︰「我都說了你不要撿了。」

「你不要哭。」徐磊雷撫上她的臉頰,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一向來徐磊雷都是被女人哄灌了的男人,他的過去從來都是有女人哄他引他開心,他從來沒有真正的去哄過一個女人。

張馨怡看著緊張的徐磊雷,點頭,「對不起,是我脾氣不好。」

「沒關系,你脾氣不需要好,我脾氣好就行。」徐磊雷笑了,吻了吻她的唇。

「徐磊雷,我以為你得到了我,就不要我了。我想,是我想多了。」

女人不管怎樣都是脆弱的動物,她一旦奉獻了自己,就害怕被別人拋棄。

張馨怡有這樣的反應純屬于正常,她受過情傷,比其他女人更沒有安全感。

「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徐磊雷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不免輕笑,他既然不要自己也不會不要她。

張馨怡低頭看向他的手指,發現有兩道傷痕,另一道傷痕更細,像是被刀一類的利器給傷的,「這粥是親自給我煮的嗎?」

徐磊雷點頭。

「是不是把手給切著了?」張馨怡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她自然能明白徐磊雷這種人不會進廚房,傷著手也不意外。

徐磊雷有些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不過是煮個粥,也能將手指給傷著。

「起來吧。」

兩人都蹲在地上,腳有點酸。

徐磊雷伸手拉著張馨怡起來,可他腳下踩住了被子,張馨怡一起身被子就往下腳。

「啊!」

徐磊雷看著她一愣一愣,反應過來,忙扯起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張馨怡羞紅了臉,雖然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張馨怡還沒有那麼開放到全身光溜溜地任由他看。

「那個,鍋里面還有點粥,我去給你盛。」徐磊雷見張馨怡尷尬就忙離開。

徐磊雷一離開,張馨怡才甩了被子,跑去浴室洗澡。

張馨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徐磊雷坐在餐桌前等她。

「快點吃吧,剛才涼了,我又熱了一次。」

徐磊雷將碗勺移到張馨怡的面前,張馨怡沒動靜,只是走到他的面前,對著他說︰「把傷到的手拿出來。」

徐磊雷听話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張馨怡從口袋里掏出兩個創可貼,揭開貼在徐磊雷受傷的手指上,完畢之後,驕傲地看了幾眼,很滿意自己的成果。

「好了。」

張馨怡給他貼好創可貼才回了位置喝粥,喝了一口,抬眸看向他,眉宇微微皺起,「你放糖了?」

「恩,我怕沒有味道你不愛喝。」

「可是,你還放鹽了。」味道真的很怪,但還不至于難以接受。

「我不知道哪個是糖。」

張馨怡汗了,不知道哪個是糖哪個是鹽不會用嘴巴嘗嘗啊,沒想到看著平時挺聰明的徐少,居然也有犯傻的時候。

張馨怡失笑,低頭繼續喝粥。

「不愛喝,就別喝了。」

張馨怡勺了一勺,遞給徐磊雷,「你要不要喝一口?」

徐磊雷卻站起身,傾身吻上她的唇,舌忝了舌忝,說︰「我吃你嘴邊的就行了。」徐磊雷這個花心大少**的招式多得很,這個不過是小菜一碟,他是故意想要吃張馨怡的豆腐。

弄得張馨怡一陣臉紅,低頭繼續喝粥。

一碗粥,兩天玩玩鬧鬧的喝完。

之後,兩個擁抱著窩在沙發上,張馨怡推了一把徐磊雷,嬌嗔道︰「你抱得太緊了。」

徐磊雷搖著身子不肯放手,耍賴,「我就是不放手。」

「徐磊雷!」

「在!」

「你找打!」張馨怡說著就去掐徐磊雷的手臂,但是又心疼他,不敢太用力。

可是沒有想到,徐磊雷這個人壞死了,趁機低頭吻她,緩慢的撬開她的唇,深入。

張馨怡憋紅了臉,伸手推他。

徐磊雷卻情不自禁的喉結一動,將張馨怡放倒在床上,看著身下臉紅羞澀的模樣,臉頰微微泛紅,雙眼迷離似乎透著一絲邀請,他難以自抑地吻上了她的頸脖,輕輕的吮吸。

「你想什麼生日禮物,我補給你。」

「不用了,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

……

徐磊雷回了公司,一路上公司的工作人員紛紛傳來異樣的眼光,還時不時低頭唏噓幾句。很快,李昊天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一臉陰沉地將徐磊雷拉到辦公室內。

「你干什麼嗎?」徐磊雷險惡地推開李昊天的手,隨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皺。

李昊天在辦公桌前坐下,面色發黑,瞧著徐磊雷,咬著牙道︰「我的清白全被你毀了!」

「李昊天,你瘋了吧!」

他毀了他的清白,真是一個笑話!

他徐磊雷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看看這個!」李昊天傲嬌一樣地將一副報紙扔在徐磊雷身上。

徐磊雷瞥了一眼陰沉的李昊天,低頭看起報紙,瞬間怒火沖天,將報紙擲在地上︰「我靠,居然真敢寫!」

報紙上面居然寫徐磊雷和李昊天是同性戀,兩人在昨日晚上某酒店門口玩車震。

「誰讓你喝醉酒想要輕薄我!給了狗仔一個偷拍的好機會。」

「還不想辦法將這個事情給壓下去!」

「我已經讓易少幫忙了,還有,你跟你家女神怎麼樣了?」

徐磊雷昂著頭,勾著唇角很騷包的笑。

「甭說了,看你這表情,我已經明白了。」

……。

歌樂和易天並排坐在某咖啡館的一個角落里,今天咖啡館被易天一個人給包下了,只為找余濤好好的談一次話。

「我還真的不明白咖啡到底有什麼好喝的,現在的人都喜歡這種地方。」歌樂抿了一口藍山,對著易天說道。

「小資情調。」

「哼,不過是裝逼。」歌樂冷笑了一聲。

余濤真好過來坐在他們前面,听到歌樂的話,以為是在說他,臉上一陣難看。

「說吧,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你也知道我很忙,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應酬你。」余濤一坐下就低著易天說道。

易天輕笑,正打算開口,歌樂比他先一步開說。

「你貴人事忙,我們這種小人物還真不敢耽誤你的時間。不過這次我還吃了豹子膽,就是想要找你聊聊。」

余濤將目光移到歌樂的身上,不禁皺眉,說︰「我和歌樂小姐並沒有交集,為什麼這麼針對我?」

「誰針對你了,針對你我還嫌累呢!」

余濤沉了臉色,看向易天,「是為了徐璐珞的事情吧?」「你要跟她離婚?」易天反問。

余濤拿起服務員送上開的咖啡喝了一口,極哭,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是歌樂之前就跟服務員說好的,余濤一來,就給他上最苦的咖啡。

「對,我正在跟她協議離婚。」

「沒轉機了?」

余濤輕笑,「我想我和徐璐珞離不離婚,應該不關易少你的事吧?」

易天同樣也是笑,只是他的笑得有點陰,坐在一旁的歌樂都不禁豎起來寒毛。

「確實,是不關我的事。但是我就是想要插那麼一腳,余大導演不同樣嗎?」

「易少,我想你還是別插手為妙。我知道你跟徐璐珞關系微妙,但是離婚這件事我是想了很久才決定。結婚從來不是一件隨意的事情,我在和徐璐珞結婚的那一刻,我沒有想過離婚。可是才不過短短幾個月,就走到離婚的地步,誰也沒有想到。」

余濤扶了一下額頭,喊了一口氣,「你們根本不了解徐璐珞的真實性格。」

「什麼意思?」歌樂疑惑地問。

「她有強迫癥,從結婚之後,她就整天的查我的手機查我的行程,每天給我打好幾個電話,總是問我我在哪里,和誰在一起。她甚至還派人跟蹤我,其實上次我和那個女星的緋聞都是徐璐珞一手策劃的。」

歌樂有些不敢置信。

余濤一臉的痛苦,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愛她,我也沒有後悔我愛過她,可是我接受不了自己像是一個罪犯一樣被人監視著,根本一點**都沒有。」

「所以你選擇了出軌。」歌樂一點也不為他可憐,如果就因為一個女人太愛你太執著于你,你就出軌,那太可惡啊。

余濤聲音不自覺的升高,「我沒有出軌。」

「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易天道。

「讓她懷疑我出軌,是我故意設計的。那次我從外地拍戲回來,我料定她會檢查我的行李箱,我故意買了一盒避孕套放在行李箱里面,還故意抽走了幾個扔進了垃圾桶。」

歌樂擰起眉頭,不解︰「你為什麼這麼做?」自毀名譽,萬一徐璐珞一瘋狂,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來怎麼辦。

「我想要離婚,不想要過這樣的日子。我想讓她誤會我出軌,然後主動提出離婚。」

「可是你沒有想到她根本就不願意離婚。」

余濤扶額,一臉痛苦狀,「我以為她那麼自傲的一個女人,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出軌之後,肯定會率先提出離婚。可是沒有,她當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最終我忍不住了,跟她提出了離婚,但是她不同意。」

歌樂有些可憐面前這個余大導演了,被一個女人瘋狂的盯著,想要擺月兌卻不能。

沒有想到徐璐珞居然會是這樣的人,神神叨叨地監視自己的丈夫。

易天听完余濤所有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

歌樂撇頭瞧向易天,見他眉頭擰成了川字,忙伸手去撫平,低聲在他耳邊道︰「這是人家夫妻兩的事情,你皺什麼眉頭,我告訴你,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就別管了。」

說完,歌樂看向余濤。

「你真的一心想要離婚?」

余濤略微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要離婚!」

「我想離婚恐怕有點困難。」歌樂捏著下巴道,裝出一臉的糾結,「困難是困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易天見歌樂完全倒戈相向,幫了余濤想辦法,扯了扯歌樂的衣袖,繃緊了臉看著她。

歌樂朝著他淡淡的笑,算是安撫,像是在說你就放心吧。

「什麼辦法?」余濤順勢問。

「你也知道徐璐珞是個驕傲的女人,如果你和別的女人鬧出孩子出來。而你告訴她,如果不願意離婚,她就要接納那個孩子,做那個孩子的媽。我想徐璐珞這麼自傲,絕對不會同意,或許就會答應跟你離婚。」歌樂建議道。

余濤不禁懷疑,「可行嗎?」「試試又何妨。」歌樂聳肩。

估計余濤真這麼做了,徐璐珞會忍不住告訴余濤她懷孕的事實,那麼他們或許還有可能和好。

余濤一走,易天低頭喝咖啡。

歌樂這些愕然于他的淡然,忍不住問道︰「你現在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幫著余濤了?」

「這或許也是幫徐璐珞。」

听到易天喊徐璐珞名字而不是喊珞珞,歌樂心里舒坦了一下。

「回去吧。」易天起身。

歌樂癟癟嘴,心中暗道︰我都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都不知道感謝我一下。

「你該回去喝藥了。」易天忽然回頭朝著歌樂道。

歌樂臉色一僵,氣得臉都要噴火,整天就知道逼著她喝中藥,哭死了。

真是氣不死人不償命!

……。

歌樂沒想到打開門的時候,見到的會是徐璐珞的父親,她下意識的想要關上門。

可是徐志強伸手擋住了門板,「囡囡。」

「不要這麼喊我!」

歌樂氣惱的吼道,看似擋住他,干脆松開手。

「囡囡,我知道你恨爸爸,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可是,囡囡,爸爸是愛你的。」徐志強難過地看著這個不肯認他的女兒。知道自己犯下的錯,在女兒的心里形成了不可磨滅的傷痕,但是他還是想要給她一些彌補。

他一直都想要見到她,卻沒有尋著機會。

前日在另一個女兒的嘴里得知歌樂竟然已經結婚了,他才會忍不住來找她。

「哼,別說愛我,我覺得惡心。」歌樂看都不想要看面前的人一眼,看到他就會想起母親的慘死,想要自己的傷痛,想到這個男人犯下的罪惡。

「囡囡,你能不能和爸爸好好聊聊?」徐志強請求的道,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可是歌樂冷冷地避開了。

「我沒有爸爸,我的爸爸早就死了。」

在歌樂的心里,她的爸爸早就死了,她沒有爸爸。

「囡囡!」徐志強難受的捂住了心口,說,「囡囡,爸爸時間不多了,你能不能原諒爸爸?」

歌樂頓時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地瞧著他。他時間不多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囡囡,爸爸得了晚期癌癥,怕活不久了。在走之前,我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

歌樂心中震驚,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喉嚨口干澀,怔怔的瞧著徐志強。

「囡囡。」仔細地看,徐志強的臉色確實很差,他比她印象中老了很多,臉上滿是皺紋,身形消瘦。

歌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要他會死,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囡囡……。」

歌樂低頭擦了一下眼楮,讓開身子,敞開門,說︰「你進來吧?」

徐志強欣喜,進了門,看了一圈她住的環境,看她現在過得這麼好,有點欣慰。

「囡囡,爸爸……。」

「我說了,別叫我囡囡,叫我歌樂就行。我讓你進來,不過是可憐你,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吧,說完給我走。」歌樂又冷了臉,冰冷地道。

徐志強臉色一白,雙手緊握著放在膝蓋上面,「囡……歌樂,我想你陪我最後一段時間,回家來住。」

歌樂嗤笑。

「虧你想的出來?」讓她回到他和破壞他們家庭幸福的女人的家里面去住,簡直是可笑!

「歌樂,就算爸爸求你了,這是爸爸臨死前的心願。」

歌樂沉默了,徐志強不停地在強調他快死了,不過是想要她心軟,她確實也是心軟了。想到小時候疼她的爸爸,真的要死了,她的心竟然還是會難受的。

「你先走吧,讓我考慮一下。」歌樂低下頭,輕輕地道。

「好,囡囡。」徐志強留下一個電話號碼離開了。

易天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歌樂呆坐在沙發上,眼楮呆滯地瞧著茶幾上面的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了一串數據,明顯是一個電話號碼。

「發生什麼事?」易天坐在她身邊問。

下一刻……

歌樂忽然抱住易天的腰身,埋在他的頸脖中哭,哭得梨花帶雨,溫熱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在他的頸脖上,灼熱了他的肌膚。

易天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便也不好安慰,就任由著她哭。

有時候,哭,也是一種發泄。

興許是哭累了,歌樂竟然靠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他無奈。

將她橫抱起,起身走向臥室,將她放在床上,扯過被子替她該上。

歌樂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歌樂起身出了臥室,到了客廳沒有看到易天,轉而去了易天的書房。

果然見到他在里面,易天頭也不抬地說︰「廚房有吃的,自己去吃點吧。還有吃晚飯,記得把藥給吃了。」

又是吃藥!

「你就不問問今天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易天抬眸看向歌樂,淡笑︰「你如果想要我,就會對我說,不是嗎?」

歌樂一步一步走近易天,站立在他面前,「听說男人的大腿不能輕易地讓女人坐,因為容易出事。」

易天挑眉,伸手一扯將她拉入懷里,歌樂便順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你坐坐不就知道,會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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