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真的只是治療哦》
就在櫻空自虐的時候,貝爾的房間
依然是單調布局的空間里,此刻冷淡的空氣中卻漸漸侵染上了曖昧的痕跡。
「嗯…」
白柔軟的雙人床上,兩個少女的嬌軀曖昧地重疊著,僅僅穿著一件襯衣的小麥色膚色的少女正以略顯強勢的姿態雙手按住躺在自己身下的身上只綁著綁帶裝的栗色短
發女孩的肩膀,誘惑的嘴唇吻過女孩脖子上的傷口,下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栗發少女脖子上的痕跡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就好像這道傷口正在被「吃
掉」一樣。
「嗯啊…好了…可以了…傷口已經可以了…」
感覺著逐漸開始向著自己胸口轉移戰線的貝爾越發不老實的舉動,早栗雙手捧住貝爾的腦袋將其扳正。
「哎呀…哎呀…真是個薄情的人呢,栗子醬~~利用萬就要把人家丟開什麼的…」
玩味地舌忝了舌忝嘴唇,貝爾向著早栗的臉頰湊了湊。
「好了…別鬧了…說好只是治療的…」
面無表情的歪了歪頭,早栗淡淡地說道。
「能讓開一點麼,你這樣我沒辦法起來…」
沒錯,雖然少女們現在的狀況有點惹人誤解,但是確實如早栗所言,她們只是在治療
而以。這一次早栗所受到的傷非常特殊,無論是主神還是她自己都沒辦法修復,雖然死不了但是從各種方面上來講都比較麻煩,最後只好由貝爾出手,將傷口這一概
念本身給吃掉,沒錯就是「概念」,只要知道獵食目標即使是抽象的概念,花些時間進行「進化」也是可以「捕獵」的。
「…哎呀…栗子醬真是不溫柔呢…」
話雖如此,索吻未果的貝爾還是紳士地松開了對早栗的禁錮翻身側躺到一邊,由于只穿了一件襯衣的緣故少女兩條修長而健美的的雙腿在小範圍活動之間若有若無的誘惑讓人血脈膨脹。
「彼此彼此…」
翻身下床,活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身體,早栗再次具現化出她那身萬年不變的學生裝。
「…」
沒有說話貝爾也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徑直走到灶台前,轉過臉對著早栗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折騰了半天也餓了…要吃點什麼麼?」
自然地問道,貝爾笑眯眯地與依然面無表情的早栗對視。
「…唉…」
沉默半響,早栗嘆了口氣。
「肚子餓了麼…」
「嗯~~~因為乃才剛剛康復這次就吃點「普通」的就好了…」
「咦?」
沒有在意早栗詫異的眼神,貝爾打開冰箱將一些食材取出來。
「…」
並不是想象中的應該被打上馬賽克的違禁品,而是真正的常規意義上的普通食材而以。
默不作聲早栗走到貝爾身邊,看著自顧自地架起鍋哼著小曲的貝爾,早栗雙眸中一絲不知名的情緒滑過。
「我來好了…」
「阿列?」
「反正貝爾只會亂七八糟一鍋煮而以吧,簡單的料理我可是會做的哦…」
說著早栗便不由分說地將貝爾推到一邊,然後開始熟練地處理起食材來。
「…」
愣了愣神貝爾看著早栗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上前一步從身後環住早栗縴細的腰肢,蘭呼輕吐。
「訥訥…栗子醬在上個任務世界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瞬間貝爾感覺到早栗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難道…是因為擔心我?」
「無聊…我只是覺得錯過觀賞你的臉龐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機會的話…會後悔死的…」
「哎呀…這還真是絕情地說法呢,不過…」
瀟灑的笑容依然掛在嘴角,貝爾感受著早栗因為緊貼著的關系而傳遞過來的有些紊亂的心跳。
「…還是要謝謝你能來陪我,早栗…」
「…」
沒有回話,早栗繼續著手上的工作,一時間氣氛變得沉默,一種詭異的默契在兩人之間保持著微妙的平衡,漸漸的溫馨的氛圍開始成熟。
咚咚咚…
這時一陣突兀的敲門聲傳來。
「誰啊?」
「是我…」
打開房門,貝爾看見的是一臉「如臨大敵」樣子的刺客趙櫻空正板著臉看著自己。
「請問有什麼事麼?」
有些好笑地看著刺客少女的僵硬的面孔貝爾的語氣很溫和。
「有點事情想要請教…」
警惕的視線瞥了一眼正在將餐具擺上桌子的早栗,櫻空的聲音還算鎮定。
「…哦…可是…」
就在貝爾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早栗走了過來淡淡地瞥了一眼櫻空然後緩緩開口。
「我先回房間了,你們慢慢聊…」
說著便走出房門。
「涼掉之前好好吃掉…」
說完這番話早栗也不理會嘴角莫名抽搐的貝爾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那個…」
注意到貝爾表情有點不對的櫻空臉上帶著點疑惑。
「…有什麼進來說吧…」
古怪地看了櫻空一眼,貝爾轉身進屋……少女請教中……
「你是說…想要知道完全隱藏殺意的方法…」
一邊大口扒著日式牛肉蓋澆飯的貝爾一邊用有些詭異的眼神打量著櫻空。
「沒錯!你的話一定知道點什麼吧…」
硬著頭皮直視貝爾的雙眼櫻空臉上滿是認真。
「這個阿…恐怕我幫不上忙呢…」
「可是你明明…」
「訥…」
「嗚嗚…」
直接將一塊牛肉塞到櫻空嘴里,貝爾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如果問我為什麼可以辦到…那麼你會對食材發出殺意麼…」
似乎感覺有些好笑的貝爾咧了咧嘴,純淨的雙眸中沒有絲毫虛假,但也正是這份近乎殘酷的純淨讓櫻空感覺頓時一股涼氣直沖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