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為了生存,陸飛並不覺得當一個木偶般的男模有什麼委屈的,果模都有麼,男模算什麼?不過女人擺弄男人盡顯風騷後,陸飛堅決不同意這種「香艷」場面發生在別的男性身上,于是只能強迫自己努力適應那種窘迫和無奈,以此作為條件換取女人們在外安分守己,恪守婦道。
適應的過程很順利,他在心底深處狠狠地拔高了男性的優越感,然後在身體上做出各種妥協,他惡意地將這種略帶侮辱性的行為當成對女人的補償,念頭一時通暢無比,堪比拉肚子。
對男人來說,女人的夢想大多浪漫,有的甚至平凡,但是某個女人的夢想讓男人都汗顏時,她的創業精神在任何時空都是不可小覷的,也許她們明天就會放棄,但是今天你休想讓她屈服。大多數女強人的背後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辛酸故事,可能這種故事會讓她的伴侶發飆瘋狂甚至要求離婚,但是飽含著復仇快感的女性會一直走下去,直到在墮落中輝煌,到那時,她會覺得自己的伴侶都是辛酸的一部分,讓人難以忍受。
順風順水慣了的眾女,對于男人的忠言逆耳提前表現出了不耐,對于他的各種威脅更是嗤之以鼻,一人一腳,陸飛被順利地趕出了工作室,變相地達成了逃離目的。
陸飛看著無神的天空,呵呵一笑,他自覺永遠不會理解男人翻弄《戚薇》的感覺,除非手中的書變成《公子》。接著又嘆息一聲,今晚做公子的夢想可能要破滅了。這讓他懷著一種極其悲壯的心情進了臥室,仰身躺下,心中委屈極了,他甚至悲觀地認為,那些女人並不承認他男主的身份,他陸飛不過是換了個記憶的穿越漢罷了。
自怨自艾中獲得難得的快感,胡思亂想讓他覺得自己更像個人,他自認為這才是真正的他。如果他總是琢磨著如何變強,然後用強大去裝b,那他就不是他了,他被某種極其隱晦的方式奪舍了,自己成了別人。于是他固執地保留著前世的習慣,頑強地以陸飛這個身份繼續著未完成的人生。
當然了,必要的融入還是難免的,比如力量,比如家庭,比如人際關系。如果一個完整的人是靈魂加外在,那麼人生被霸佔一半去也沒什麼好說的。
坦妮絲偷偷模模地進房,偷偷模模地縮在床上,卻熱情洋溢地抱住他,少女的香味沒有讓陸飛的心情好半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狀態。
「你怎麼來了?」對上女孩那雙圓睜的滅火器,陸飛忽又平靜了,仔細琢磨剛才的心思,頗有些小家子氣,和幼兒園的小朋友沒區別。于是他學著小孩子,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
「我來陪你。」坦妮絲習慣性地將小腦袋放在陸飛胸口那里,這個位置,她一向認為是她的地盤,沒人可以佔去,誰都不行。
「為什麼呢?」陸飛承認,他還是太感性了,他像個期待表揚的小朋友一樣,希望從另一個小朋友口中得到承認或者安慰。真是讓人悲哀的事情啊,感性男哪怕是奇遇連連,一帆風順,都很難有出息,殺伐讓他感慨,情愛讓他慚愧,恩怨情仇看得時輕時重,于是成了自私多情無聊冷血等等負面狀態的承受者。
「因為我需要你。」坦妮絲一改那膩人的甜美嗓音,非常正式地說道。雖然聯系上下文,這個答案並不那麼合理,但是陸飛卻覺得心中難得的安寧和牽絆。
將女孩的身子往上挪了挪,將她的小腦袋放在手臂上,臉對臉。坦妮絲的小臉瞬間就紅了,眼中的水汽越積越厚,有朝雨雲發展的趨勢。她小嘴微張著,又緊緊抿起來,敏感的小丫頭覺得這個男的今晚有些特別。另外,陸飛壓到她頭發了,只是她不想破壞這個怪異的氣氛所以沒出聲,她是吸血鬼,多少有些喜歡怪異。
陸飛確實很怪異,他習以為常地用手撫模著女孩的脊背,卻毫無來由地親了金發蘿莉一下,淺嘗則止。哪怕是隔著絲綢的睡衣,少女背部特有的光滑都能被細膩地感受到,這種瘦弱尤其讓人情不自禁地憐愛,把持不住就會變成一場狂暴。
真正的導火索是由女方引發的,正當陸飛絞盡腦汁想故事時,坦妮絲狠狠地貼上了陸飛的面頰,狠狠地抱住了他,一條光潔的小腿果決地搭在男人身上,無言。
陸飛將閑置的手放在那條腿上想推開它,卻一手模到了滑潤,穿著小短褲睡覺的女孩真是可愛啊,這一下就不能收拾,演變成輕撫、重撫、捏以及全方位的探索,往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陸飛像個男人一樣收取了仙衣,仰面躺倒,輕巧地將蘿莉放在身上,還沒等小人兒爬起來,就把她的小臉搬到自己的臉上,猛啃。
彈指間,一道封印鎖住門窗,今晚只屬于你我。
自認為女上男下是為了伴侶好,實際上坦妮絲的金發同樣很討厭,又是一彈指,金發飄飄,坦妮絲甚至沒來得及放棄恐懼開始驚奇,陸飛就已經揭掉她的小睡衣了,如今公平了。
大多數男人都是邪惡的,少數人能為這種邪惡找到尺度,大多數男人為這種邪惡找到借口,陸飛反正覺得很幸運,當興奮之時,他會將坦妮絲當成一個寶貝,十四歲的身體十五六的性格十七歲的承受力十八歲的人生,完美。
這一場荒唐給陸飛的滿足在于十四歲,嬌小但值得品味,前戲的時間漫長卻充實。雙方的樂趣卻都在于十五六,在彼此的記憶里,誰都是第一次,如同初中,渴望興奮卻帶著淡淡的煩惱。坦妮絲畢竟才十七且初經人事,于是她像所有十八歲破身的貴女一樣嬌呼求饒。
如今的姿勢正好相反,小姑娘說她喜歡承受的感覺,重得讓人喘不過氣,心跳得卻比平時更快。天知道她哪兒來的這麼多的感慨,可能來自身體的敏感,也可能是修為的強大,她的表現讓陸飛刮目相看,起碼她能求饒,陸飛覺得這真是太幸福了。
果然和傳言一樣吶,陸飛翻過身,他忽然覺得床上的都是,坦妮絲是因為白美嬌女敕,而他是因為麻木和無私奉獻。
絕對是因為體質的原因,坦妮絲竟然再次精神煥發,這讓陸飛在嗟嘆之余更添沉重的挫敗感,但是他不想繼續顯擺雄風了,沒勁。于是他寧願講故事來安撫興奮的姑娘,也不願意去單方面做無用功。
推開臥室的門,陸飛才知道自己白做了四五個小時的故事大王,本可以早些起床的,如今已經日上三竿。封印的強大在于,它甚至可以封鎖聲音和光線的穿透,事實上陸飛並不覺得多此一舉,從昨晚的經歷看,這樣做是對的。
無論是出于關心還是自信,陸飛終究是沒有答應霍克夫的請求,坦妮絲並不需要一個教皇來教導,她的人生陸飛已經預定。現在女孩的工作是和大多數的孩子一樣進學校學習古漢語,那里有非常專業的修士授課。
漢字已經不再是做為密碼本存在了,它將是逍遙城官方的第二語言,官員考核的必選項目,城里甚至出現了漢文版的書籍,連光溜溜的城牆上都有中國山水畫和詩詞。這些都是前任陸飛的功勞,他要把這座城市打造成家鄉,雖然這很可笑,但是他就是這麼做了。
陸飛依然保留著蹬腳踏劍的動作,只有少數人知道他會離開,于是一望之下唯有帕姆恩和萊西送行。仙劍化作一道長虹,陸飛瞬間遠去。
往東南,那里是龍島,東方未知區域中唯一已知有生物存在的大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