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婚姻危機,陸飛也不決定拔苗助長,先住下再說吧,有的是機會挑撥。小藍回來後一家幾口的熱情招呼就不說了,萊西引著幾位大人物去他們的住所。小黑自然娶龍隨龍,跟著去了,于是家里沒剩下幾個人。
哄著兩女去睡覺後,陸飛偷偷模模地要進桑麗斯的房間,剛走到門口,城主府大廳的工作人員說有人求見。
大晚上跑來敗壞興致的,要麼是無聊的熟人,要麼是有事的熟人,陸飛決定見見。
工作人員形容來客是一位美麗的女士,薇薇安站在陸飛的面前,女孩依然一副氣惱的模樣,辜負了接待小伙的贊美,也讓午夜期待著某種惡趣味的城主希望破滅,並且下定決心要完善城主府的各項工作守則,比如來訪一定要登記問名,比如大晚上一定不能留城主一個年輕男子在府里……
陸飛向來對輕音體柔的女性充滿好感,他妹妹不算,其他小女孩他多少都有點養成的雜念。他不認為這是壞事,畢竟在他雜念的照拂下,女娃們要長到十八歲才允許結婚,這比在山里健康多了。當然了,對于外來人,他是沒有這種顧忌的,嗅了一下指尖,仿佛那里還存留當年猥褻時的精彩,可憐成熟卻讓手指充滿泛黃的煙草香。
從小便被訓練的女刺客從未放下心中的恨意,無論眼前的男子有什麼力量或者成就,她的陰影不曾減少半分。不過出于職業道德的完美傳承,薇薇安依然傳達了來自刺客聯盟的消息︰你老母在真理學院。
女孩妄圖以嘶啞的嗓音來表達自己的厭惡,或者用這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報復當年的恥辱,可是天生的女圭女圭音讓這種嘶啞變得可笑,那種厭惡當然也可有可無。幼稚中見得可愛,可有可無則讓男性憐惜,陸飛清淡一笑,放過了可憐的小刺客,眼楮凝視著紅亮的煙頭。
羅格,生命之水,黛拉,真理學院……陸飛感覺自己頭上有一張網存在著,他繼承了布拉迪的人際關系,順便繼承了這張網。
「有人告訴了你父親這個消息,你父親讓你來告訴我,順便達成契約?」
「如果你將我們的查探定義為簡單的‘告訴’,我不會辯解。」女圭女圭臉努力保持嚴肅和冷漠。
「刺客聯盟啊,能量居然延伸到波旁帝國了麼?」陸飛搖搖頭,拍拍手招來守門的工作人員,說︰「先帶薇薇安小姐去酒店休息,通知市政廳的小五付賬。」
「我父親說這次是還你的人情。」
「隨便你。」
不知道那個透露消息的有關人士有什麼居心,也不知道邦利為什麼讓他的女兒深入虎穴,這些並不妨礙陸飛尋歡作樂,他偷偷模進桑麗斯的房間,然後……
假太監的好處就在于,永遠都不會體味那種滿足後的空虛,于是能永不滿足。永不滿足的好處在于,能長久地甚至永遠地保持興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陸飛將面色潮紅的桑麗斯摟在懷里,任憑女人在自己的胸膛畫圈圈,從圈圈不規則的外形看,女人相當的乏力,甚至滿足。陸飛眼珠子隨著女人的之間轉動,當某個角度不夠圓潤時,他就會覺得自己不過是個人形自慰器罷了,于是翻身再戰,直到女人再也喊不出聲,帶著微笑睡去。
這種單方面的快感有點類似于虐待,興味索然之下,來到愛麗絲的房間——公主的房間。
既然是公主的房間,粉色和毛絨玩具是絕對不能少的元素,晚上陸飛已經答應給愛麗絲mm添加一件新的玩具︰粉色的小黑!沒辦法,女孩見到藍月懷里黑色那一坨後,就大叫好可愛好可愛……這讓他這個做主人的非常沒有面子。
公主墳里埋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公主房里必然是有公主的,女孩舒適地趴在軟軟的鵝絨床上,睡得甜美,天國就在她的夢中。一貫的惡念指使下,陸飛輕撫著女孩耷拉著的卷發︰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那麼下輩子,愛麗絲一定會成為我的女兒!
男人嘛,多少都有點裝成熟,以致于妄想女孩永遠長不大,那麼自己就能像照顧未成年人一樣永遠照顧她,他們甚至認為,這種帶著「慈」屬性的愛比單純的男女之愛長久。
何其可笑!
左手的劍指迸發出一縷不可見的細絲,順著女孩的額頭灌入,充溢著女性的血管,此刻,純潔的女孩對他來說沒有秘密,如同桑麗斯一般。這種後天的洗練對修行大有好處,在天界一般都是長輩來進行的。兩女的不同之處,對愛麗絲采用的是長輩的方法,對桑麗斯采取的是道侶的方法,殊途同歸。
女孩體內那可笑的斗氣旋被靈力沖得支離破碎,愛麗絲微微皺了皺眉頭,原來天國也不完美。陸飛心疼,如果能像桑麗斯那樣就好了,不知不覺的快感中輕松解決,哪里用得著這樣折磨。不過在力量懸殊的較量中,這個過程很快就結束了,靈力的澆灌下,女孩重新在夢里搭建起自己的城堡。
春天這種氣候有牛毛細雨則難免潮濕,一宿未眠迎來清晨時,鳥兒無所畏懼的歡鳴與熬夜漢的暮氣格格不入,形同死敵。鬧鐘般的鳥叫激蕩了天國的大鐘,愛麗絲在昏暗中慢慢撐開眼皮,哪怕是白襯衣,背光的一面總是灰色。
「唔……」無論是眼前陌生的場景,還是睡醒後的昏沉,愛麗絲都無話可說,只能努力讓自己清醒。
陸飛一坐在軟軟的床上︰「起啦,寶貝。」
愛麗絲終于清醒了,卻扯了薄被蓋住眼楮,對于沒有經歷過的場面,她習慣先躲起來想想清楚。
陸飛拉下被子,將她抱起來,臉在愛麗絲素面上蹭了蹭,如同愛麗絲對毛絨玩具那樣。
突如其來的甜蜜讓女孩不知所措,她仿佛逃避一樣,避開了小臉,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像八爪魚一樣纏繞著,不敢松開不敢面對。
陸飛仰倒身子,就那麼憑空躺著,愛麗絲終于坐上了夢游仙境的仙船了︰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就像船和船夫,要麼到達彼岸,要麼人船雙亡。
「呵呵。」也許是新奇,也許是不適,愛麗絲跨坐在陸飛身上,呵呵咧嘴傻笑。
仰泳一般,陸飛將她送到了餐廳,發覺她沒洗漱,于是又劃了回來。幸好蘇茜沒看見,否則一定要試試陸飛的特異功能。
所謂人造雨也不是不可阻擋,只不過陸飛懶得動用逍遙城的陣法,將蘇茜迷昏送入地底的法陣中,嘰嘰喳喳的小丫頭可以在睡夢中完成改造,龐大元氣的灌輸下,她會成為仙訣的最佳修煉者。這個過程大概需要十天,陸飛帶著兩位媳婦,走出地下室,漫步在廣闊的大街上。
精靈不愧是藝術的寵兒,他們鄙視商品般的藝術行為,于是鋼琴前面並沒有用于裝硬幣的器皿。在安靜的博物館廊檐下,《雨中漫步》還算合拍,加上熱情的听眾戀戀不舍的腳步,音樂充滿著躍動的恬靜和優美。
陸飛對于精靈的虛偽十分鄙視,但是對于這種藝術行為還是肯定的,于是他拿出一個紙箱子放在鋼琴邊上,順便投了一個銅幣。听眾們終于找到了發泄的對象,一枚又一枚硬幣投入箱中。原本不願搭理陸飛的女精靈,在腳步聲之外的硬幣踫撞中,忽然升華,這種悅耳的肯定,讓她的手指更加的靈動活躍,另一首不太熟練的曲子飄散而出,讓人沉醉。
環境對人的改變是可怕的,沒人敢說自己一生如何,因為生命充滿著變數。精靈們也許依然固執和驕傲,但是他們會改變自己高傲的方式︰我不缺錢,但是我缺關愛。
陸飛的胡思亂想將精靈的優雅擊得粉碎,為了彌補這種罪過,他來到廊檐另一頭,翻出把吉他,一首《專屬回憶》輕輕唱出。感謝修為的提高,前世的糟粕越發的清晰,這首保留曲目也能回憶起來。再次感謝修為的提高,他能輕松控制自己的音色,什麼歌唱不出來?
精靈終于睜開了自我陶醉的雙眼,原因在于,她的听眾流失大半,原來隔壁有個搶生意的。她不介意地一笑,繼續彈奏自己的樂章。
朝媳婦飄了個媚眼,一首接一首,直到歌聲露骨到兩女臉色羞紅,這才收拾起自己的打賞,威脅記者不許跟著後,拉著女人慢慢蕩去。這塊地方從此就成了音樂愛好者的天堂,不提了。
對于一個可能要活幾千年的壞人來說,人生的前二十年不過如此,但是對于一個活了雙倍二十歲的男人來說,前二十年就有點意思了,起碼某些心態和毛病得以保留。比如,英姿颯爽的女衛對陸飛恭敬行禮,然後繼續巡邏,陸飛就非常得意,像個領導一樣揮手示意,恨不得喊一句︰同志們辛苦了。好辛苦才忍下,最好別這樣,那些買了女衛服裝極度右翼的小丫頭會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