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錄 102.我們結婚吧

作者 ︰ 東方既白

陸飛爽沒爽,有沒有完成儀式,對他是不是公平,這些都不是有責任感的男人該討論的問題。這種時候,有責任感的男人應該站在女人的角度想整件事。那麼不用想了,紗巾上沾染的紅色痕跡已經說明一切︰桑麗斯已經是陸飛的女人了。

有責任感的男人就是這麼被女人帶入溝里,然後再次被帶入溝里……無限循環,至死方休。

桑麗斯是因為情不自禁,或者發乎情止乎情,她沒有開口要求陸飛做什麼,只是默默地擦干淨身體,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收拾木桌上的狼藉。天地良心,每個女孩在這個時候都有權力問一句︰「你會對我好吧」、「你會只愛我一個吧」之類的問題。但桑麗斯不會,她在進行一場賭博,贏了,他們成為愛人,輸了,其實也沒什麼。不是因為她饑渴,而是因為她太愛這個很少露面的男人了,那種愛從她絕望時開始,一直漫延到充滿希望的現在,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要溺死時,終于忍不住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不顧後果。

所以她永遠都不會輸,她贏定了,只是贏的籌碼有多有少而已。

讓她好笑的是,陸飛一臉欲求不滿地彈弄那件凶物,就像對那活兒十分不滿一樣。她曾听風流的女伴說過,男人們都是可憐的動物,而女人在這方面幾乎無敵,這從來就不是一個公平的戰場。可實際上呢,桑麗斯欲仙欲死過,欲死還死過,最後差點真的要死了,如果不是他憐惜……

女人就這門好,她們哪怕好奇,也不會找另一個活兒,試試男人的特長有多長,她們容易滿足,而男人卻總將那方面的能力掛在嘴邊,以為那里才是征服女人的唯一「途徑」;男人好奇心很重,他們想試白虎,想試什麼玉壺啊什麼蝴蝶之類惡心的,如果有黑木耳送上門也會笑納,總之不安生。他們只愛一個,但試過多少誰知道呢?完事後女孩們應該這麼問︰「你以後只會……哎呀,討厭死了,人家不依啦。」

桑麗斯雖然以前冷艷,但是一段不算平凡的經歷,讓她十分懂得愛和被愛。她拿起陸飛的衣褲︰趕緊的遮起來,省得失去神秘感,彈壞了也不是好事。

麻木的那玩意終于恢復了一點知覺,羞愧地垂了下來。

「還有救。」陸飛暗自欣慰,利索地穿好衣服,然後心情半舒暢地將高挑的女孩摟在懷里,貪婪地允吸她發間的香味︰老子喜歡茉莉味,趕明兒讓廠子產茉莉味的洗發水。

美女在懷,陸飛絲毫不亂,累的乏的。不過如何處理和桑麗斯的關系,是陸飛將要面對的首要問題︰做情婦吧太委屈她,不行;做老婆吧對不起愛麗絲,咋辦?

在艷遇這種事面前,大多數年輕男人習慣先做後想,想不清楚便再做一回,繼續想……等到上了年紀知道拒絕了,不是因為血氣不再,而是因為人老成精,知道也就那麼回事,關了燈家里的老婆比小娘皮會伺候人……

好吧,放過可愛的主婦和蘿莉們,陸飛真心煩惱。事情不可回頭,他的邪惡開始滋生︰老子也許真的可以討兩個老婆。小氣的陸飛腦中斗爭著,在種、馬和後、宮之間,後者完勝。

這個世界不流行一夫多妻,但是流行情人,男男女女的情人,十分平等,丈夫玩丈夫的,妻子玩妻子的,哪兒都有怎麼都搞不大肚子的貴婦,哪兒都有搞大肚子不用負責的男人……

陸飛自詡是魔頭,來自天界轄下地球空間,那也就是說,他已經找到了一夫多妻的法理依據。當然了,他心中最多允許自己討兩個老婆,一個都不能多,他自信自己沒那麼多愛。

「我會娶你的。」還有著特殊味道的屋子里,這句話無疑是最動听也是最真摯的謊言了。不過陸飛說的斬釘截鐵,讓桑麗斯不禁信了他,于是心中歡喜,將小臉狠狠貼在陸飛的胸膛上,感受著那真誠的心跳。

古魔在上,陸飛現在對于娶老婆有些迷茫。

除去生存,生殖是人類最強烈的**,排除根深蒂固的傳宗接代的觀念,生殖所帶來的快感才是導致男男女女生活在一起的根源,如果應有的快感沒有出現,那娶的不是老婆,是悲劇。

再次嗟嘆一聲,陸飛親吻桑麗斯的紅女敕嘴唇,拉著她的小手直奔食堂︰有些餓了。

得知蘇茜和佳瓦爾騎著自行車去撒野了,陸飛越發大膽,深情地牽著桑麗斯的小手,一路上慢慢吞吞地大秀恩愛。食堂的飯菜做得精致,營養均衡,除了桌凳有些低矮,陸飛十分喜歡在這里就餐。總boss來了,師傅們當然不能給陸飛兒童餐和標準餐,一般是boss點什麼,他們就給裝什麼,盛飯盆里,嘻嘻哈哈端上來。直到將飯盆放好,師傅才敢和陸飛打招呼,否則眼神通明的陸飛看見那唾沫星子飛進飯盆,他一口都不會吃的。人就是這樣,死豬娘肉照吃不誤,就是看不得飯盆里有只蒼蠅,眼不見為淨說的就是這個。

陸飛的飯菜可口,好吃的也多,等師傅走了,一些熟悉的小孩子便湊過來,眼巴巴地看看陸飛,又看看飯盆。陸飛一笑,定時定量是他規定的,所以他可以隨意打破規矩︰舀了一勺雞蛋羹,勺柄朝上,慢慢喂給小朋友吃。挨個喂一遍,陸飛的飯盆里只剩白飯了。

等小孩失望地散盡,陸飛對笑眯眯的桑麗斯道︰「要不要我也喂你一勺?」見女孩羞得低頭吃飯,他哈哈一笑,血盆大口幾下就將白飯吞入月復中,打了個飽嗝︰完事。

桑麗斯細嚼慢咽地看著陸飛,這完全是苦力的風範啊!她很難想象,一個超有服裝設計天賦,有愛心,又強大又聰明的一城之主,會這個樣子吃飯。

陸飛被桑麗斯甜蜜的眼神看得渾身發冷,仿若那小嘴里咀嚼的是他一般。扭頭不看,四處瞎打量,琢磨著這個地方還有哪里可以改進。地獄般的一餐享用完,陸飛送了女孩回房,吻別出門拔腿就跑一條龍,奪了自行車騎上就走,留下淚眼婆娑的妹妹在那不知所措。

「小黑,**給我死來。」依然是一號辦公室,陸飛一腳踹開房門,進去就對黑狗拳打腳踢。

小黑豈是好相與的︰「老子跟你拼了。」張嘴就咬,又抓又撓,跟潑婦打架一樣。

激情過後,陸飛那被壓抑得瘋狂的**終于得到緩解,他模了模自己滿是撓痕的臉,冷吸一口氣︰死狗下爪太狠。

小黑也不輕松,以它現在的修為,打五六十個陸飛不在話下,全憑肉身,那也是完虐人類。主要是一開始沒防備,被揍了幾下狠的,直到現在,脖子還疼得厲害。

「你這是找誰破處了?」小黑攤在地上,哼哼唧唧︰「等你成為人魔化嬰時,就可以享受了,現在忍忍吧。」

陸飛艱難地扭過頭,狠狠地瞪了死狗一眼︰「你給我練的童子功,你是不是要死啊?」

「跟我沒關系,都是你的體質鬧的,你幾乎是個半妖,換血也沒改過來,那方面出問題在情理之中,不賴我。」小黑辯解道︰「你當初可是朝我要夜御十女而不垂的功法,現在算是變相滿足你了,你還揍我?」小黑表示十分委屈,我招誰惹誰了?

「那也是你把我綁到這里來的,還不是該你負責?」雖然現在已經不介意被流星砸穿,但陸飛還是覺得小黑有錯,大錯特錯。

「就你原本那樣的,要是能沾到桑麗斯這般洋馬的半根指頭,黑爺爺我以後只用前腿走路。」小黑不屑地冷哼。這小子還沒完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苦逼男想穿還沒得穿呢,盡想著被車撞死來個附體了,于是走路都看手機……

陸飛再次覺得小黑說的對,無話可說。忽然,他驚道︰「你怎麼知道是桑麗斯?」

「這座城里,對你來說,除了繆賽爾絲,也就只有桑麗斯最容易上手了。」小黑理所當然地說。

「繆賽爾絲,嘿嘿……」陸飛賤笑兮兮,十分得意,不過馬上又垂頭喪氣︰有個毛意思。

「要不咱們出去躲躲吧。」小黑爬起來,如是提議。

「我為什麼要躲?」陸飛不解。

「騙了人家的身子,躲過尷尬期很正常嘛。」小黑再次理所當然地說。

陸飛無語。

小黑是想去抓馬了,和帕姆恩一起發現的馬群放在草原實在可惜,它實在想抓來給它們派個用武之地。尤其是那些妖雲,不抓來它心境難平。

陸飛同意去抓馬,不過他再三言明,這不是逃避,而是辦差。小黑才懶得理他要干什麼,列出一張單子︰照方抓藥。

拿著方子走了,陸飛猛然想起馮思還在廣場上受罪呢,連忙趕過去。幾十條好漢依然站著,像鐵塔般,像比薩斜塔般。

一人上抽一劍,陸飛繞了幾個圈子後,擺擺手︰可以滾了。

馮思等人如蒙大赦,暗自琢磨訓練女兵的時候,一定不能用棍子打,那太殘忍了,要用手。

陸飛差不多買了一百斤辣椒,其它雜七雜八的辛辣物若干,提到小黑的地盤,扭頭走人,這廝接下來要做的事太凶殘,不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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