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78】百年功力

作者 ︰ 莫顏汐

紅衣姐妹毫無防備,直接落到了龍座之上,妹妹不偏不倚砸進薩珊玖夜的懷中,姐姐卻在空中旋轉了一圈,輕盈地踩住了幾上的那只金樽,如一片羽,金樽里的酒都沒有晃動一下。舒璨

妹妹身上的奇香,讓薩珊玖夜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姐姐這絕高的輕功,也讓薩珊玖夜挪不開眼珠。

「夜王,這是誰呀?砸到臣妾的腿了,夜王快把她們兩個抓起來。」

寵姬在一邊尖叫,用力推著妹妹。

薩珊玖夜腦中立刻閃現出那日峽谷中救下焱極天的紅紗女子……莫非就是她們?她們和焱極天是什麼關系?為何到了他的王宮璣?

「不知二位小姐,深夜來孤王宮中,有何指教?」

他將妹妹放下,唇角牽出一抹笑,一改往日那滿臉邪氣的樣子,居然正襟危坐。

「你是薩珊王,幫我們找個人吧。啊」

姐姐躍到地上,從懷里掏出紅蓮,往他身上一丟,高傲地抬著下巴。

薩珊玖夜接住那朵紅蓮,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沉吟一下,緩緩起身,笑著問︰

「不知兩小姐想讓孤王幫你們找什麼人?」

「我們的小公主。」妹妹站到姐姐的身邊,清脆地說。

「好,把畫像給孤王,兩位小姐就靜侯佳音。」

「沒有畫像。」姐姐搖頭。

「嗯?」薩珊玖夜一怔。

妹妹往前一步,一甩,大聲說道︰

「你拿著紅蓮,若小公主在附近,紅蓮便會發出瑩瑩之光,到時候你告訴我二人即可,其余的事便不需要你了。」

那寵姬臉色一變,立馬起身,指著兩個女子厲斥,

「放肆,你們兩個妖女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居然敢對夜王如此說話!」

「你又是誰?長得這麼丑,臉上還抹得跟個猴子屁|股似的。」妹妹轉臉看她,一臉不屑。

「你……」寵姬臉都青了,一扭腰,就要沖著薩珊玖夜撒嬌。

「好了,你先下去。」薩珊玖夜看她一眼,輕一揮手。

「夜王……」寵姬還想撒嬌,卻被他陰鷙的眼神嚇住,連忙行了禮,匆匆退下。

大殿中只剩下姐妹二人和薩珊玖夜三人,他這才揚了揚唇角,笑著問︰

「敢問兩位小姐芳名,從何處而來?」

「我們是……」

妹妹剛要說話,卻被姐姐拉住,以一記眼神制止住了她。

「這個你不必管,若你能幫我們找到此人,我們一定重重有謝。」

「哦……」薩珊玖夜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妹妹,笑著說︰「孤王就安排二位小姐先在宮里住下,等明日天一亮,孤王立刻安排尋人之事。」

「好呀。」妹妹點頭。

姐姐卻緊擰了眉,拉了拉妹妹的手,小聲說︰「不打擾了,我們有地方住。」

「姐姐,我不想住客棧,平原的客棧好臭,我看這里挺好的,喂,什麼夜王,你快給我們安排地方。」

妹妹卻甩開了姐姐的手,沖著薩珊玖夜嚷。

薩珊玖夜一笑,召進僕從,給二人安排住處。

姐妹兩個隨著人出去了,薩珊玖夜臉色一沉,立刻傳進近衛,請獨孤素兒前來。

約莫一盞茶功夫,獨孤素兒便懶洋洋地過來了,媚眼瞟了他一下,在一邊坐下,隨手拈了一瓣橙吃著。

「夜王不是說今晚沒功夫陪素兒嗎?」

「孤王說過有一雙紅衣姐妹救走焱極天的事,你可去問過大國師?」薩珊玖夜微擰了一下眉,低聲問。

「嗯,大國師說,那是紅紗國的人,怎麼了?」獨孤素兒伸了個懶腰,又拿起酒壺來喝。

「紅紗國?」薩珊玖夜第一次听到這名字,一臉訝色。

獨孤素兒點頭,繼續說︰

「嗯,那地方可神奇,女子長到三歲,便會精選出天資極聰慧的,選進聖宮,常年以奇珍喂養,到十歲、十二歲時,再分別甄選一輪,留下最好的四人,其余的就丟進海里喂魚。這四人便是護國的絹女,若能得到一名絹女的處|子之血,便能增添百年功力。本來是為了紅紗國下任男國主準備的,可惜紅紗國兩百年來,一個男丁都未生下,白白浪費了這些好東西。」

薩珊玖夜的雙瞳里立刻有了興奮的光,一個百年,兩個不就是兩百年,他還需要理會大國師嗎?還需要理面前這無禮的賤婢嗎?

「怎麼問這個?」獨孤素兒不解地看著他。

「哦,沒事,你去歇著吧。」薩珊玖夜揮揮手,讓她退下。

「喂,你大半夜叫我來就問這個,太不夠意不思了吧。」獨孤素兒站起來,憤然罵了句,快步離開。

薩珊玖夜坐下,執了酒壺,想了半天,雙瞳里的光是越來越熱烈,真是迫不及待要得到這雙姐妹花,人美,妖嬈,還有如此大的作用……

他召進近身太監,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那太監立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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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住進了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妹妹好奇地四處模著看著,姐姐卻一臉愁容,等宮婢下去之後,她才站起來,大步走到妹妹身邊,小聲說︰

「妹妹,我看這薩珊玖夜心不太正,還是走吧,去找白鶴軒,听說他為人正派。」

「哎呀,我看挺好的,剛剛不是挺彬彬有禮的嗎?你看,一口一聲小姐,也沒有架子,比那個黑臉神焱極天好多了。」妹妹一噘嘴,不服氣地說。

「可你也看到了,他和姬妾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那樣荒唐的事,如果是正派的男人,不會這樣的。就連我們的王,也要摒退左右才會行|歡好之事啊。」

「你也說了,是他姬妾,反正要走你走,我不走,你別處處管著我。」妹妹有些刁蠻,一屁|股坐下,端起茶壺就倒水喝。

「你!」姐姐俏臉氣得通紅,轉身就走。

妹妹一瞧,急了,連忙過來拉她,「姐姐別生氣,我給你倒茶喝還不行嗎?」

「不行,要麼你和我走,要麼你一個人呆在這里。」姐姐拂開她的手。

「兩位小姐,這是我們夜王吩咐,給兩位小姐備下的夜膳。」太監推門進來,帶著幾名清秀宮婢,端了大大小小的碟子,擺了滿桌。

「呀,我餓了。」妹妹一笑,坐到桌邊去吃。姐姐拖不動妹妹,只有氣鼓鼓地坐在一邊看著。

「姐姐吃一口嘛,我們就住一晚,我保證,明天早上就走,一定走!」妹妹用小勺舀了湯過來,喂給她喝。

姐姐拗不過,只有喝了一口,忍不住又說︰「娘親去世的時候,讓我照顧好你,所以後來的幾輪甄選,我就算死,也要護住你,這回來平原,我實在是想擺月兌那種不見天日的生活,才大著膽子要帶你嫁人,可是你得听姐姐的話才行。」

「好啦,你真羅嗦,比我大那麼一會兒,老擺姐姐的架子。」妹妹又不樂意了,側過身,自顧自地吃,不再理她。

姐姐長嘆一聲,走去了窗邊,看著月色發怔。

「姐姐,我困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妹妹伸了個懶腰,往榻邊走去。

姐姐扭頭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繼續看著窗外。如果能準時找到小國主,她和妹妹才有機會月兌身,否則會被追殺一輩子,死無葬身之地,眼看期限就要到了,她越來越著急,可妹妹卻沒心沒肺的,只想玩樂,讓她焦慮不已。

「姐姐,我好熱。」妹妹突然又喊。

姐姐又扭頭,可突然也覺得自己身上開始隱隱發燙,這種熱很奇怪,就像體內有一種sao動,要鑽破她的皮肉,跳出來。

「你們被下藥了。」一個幽幽的男聲從頭頂傳來。

姐姐猛地抬頭,只見一個戴著白玉面具的男人正躺在橫梁上,雙腳晃呀晃,手里還拿著一壺酒。

「你是什麼人……對了,在城牆上嘲笑我們的,就是你!」

姐姐俏臉一寒,飛身躍起,對著聞人暖就打。

「女人這麼凶悍,別想在平原嫁出去。」聞人暖笑著,繞著梁躲開,像靈巧的蛇。

姐姐已經熱得不行了,落回地上,捂著胸口直喘氣。

「一個機會,跟我走,還是留在這里,成為薩珊玖夜的榻上寢具?」聞人暖也落到地上,笑吟吟地說道。

「聞人暖,你又來搗亂!」

薩珊玖夜突然一腳了踹開了門,帶著人沖了進來。

「呵,夜王說得真難听,本公子來參觀一下你的王宮,用得著生這麼大的氣嗎?」

「參觀?孤王的王宮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拿人,拿下。」

薩珊玖夜一揮袖,侍衛們揮著刀劍就砍了過來。

姐姐已經軟軟坐到了凳上,雙手不停地在胸口用力拍打,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聞人暖被人圍攻,卻不慌不忙,很快就放倒了一群。

「廢物,連個瞎子都打不過,退下。」

薩珊玖夜厲喝一聲,雙臂伸開,袍袖頓時被內力催發的勁風灌滿。這些日子的雙修,他功力大漲,正好拿聞人暖來試驗一下。

聞人暖耳朵動了動,臉色嚴竣起來,他听得出薩珊玖夜強厚的內力已達到了什麼程度。他一手負到身後,一手握緊骨扇,用力一抖,骨扇居然就變成了一個豎著三尺銳刺的環。

「哼,你這瞎子也就會這些奇門之巧,難成大器。」薩珊玖夜嘲諷一聲,如同黑獅一般,突然就攻向了聞人暖。

聞人暖前些日子的傷還未痊愈,被薩珊玖夜漸逼入下風,他擰擰眉,躍身要走,卻被姐姐拉住。「帶我妹妹走。」

「一個都走不了。」薩珊玖夜閃身過來,攔住了窗戶。

「小人。」姐姐揮起來,才運功,就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聞人暖見狀,連忙扶住她的手臂,縱身躍出了窗口。

「妹妹……」姐姐扭頭看,只見妹妹已經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態,正在榻上軟軟地臥著。

「走。」聞人暖緊抓住她的手臂,躍上房頂,無數利箭往二人身上射來,他只能護著姐姐奮力沖出皇宮。

這種藥極惡毒,若女子有武功,一旦運功,女子必會內傷,此時姐姐已經無力再走,聞人暖只有將她背起,往暗幕中沖去。追兵窮追不舍,一直把二人堵進了一個小巷。聞人暖苦于帶著一個女人,又不能丟下她,眼看就沒了路時,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進了一扇小門。

「這里。」

進了房中密室,這里已有兩人,鐵心和焱極天,拉他進來的人,正是阿羅。見他來了,鐵心便出去望風護衛,留他三人議事。

「你搞什麼,說好到這里來,你去宮里干什麼?」

焱極天有些惱火,聞人暖整整晚了一個時辰!

「還不是為了搶這個寶貝?百年功力啊,焱極天,你這還不要?」

聞人暖把姐姐一放,笑嘻嘻地看焱極天。

「行了,你帶她回來干什麼?無雪又要生氣。」

焱極天擰擰眉,盯著姐姐看著。

「焱極天,你還真怕老婆。」

聞人暖嗤笑起來,又轉臉看阿羅,「呆子,你反正也不喜歡你的王妃,這個你要不要?」

「我也喜歡無雪。」阿羅卻一扭頭,不客氣說。

氣氛頓時有些僵,焱極天的臉色沉下來,阿羅卻不在意,回瞪他一眼,不客氣地說︰

「你瞪我干什麼?我喜歡無雪又不是秘密。」

「那,我也喜歡無雪!既然大家都這樣喜歡無雪,不如……都從了她吧。」聞人暖嘻嘻一笑,接過了話,一臉促狹。

「好了,談正事。」焱極天臉色鐵青,把手里的茶碗重重一頓。

巷外傳來嘈雜聲,是侍衛們在挨家挨戶搜人。

阿羅听了一會兒,看向焱極天,「你叫我出來到底有何事?」

「你和白鶴軒之間,到底在密|謀什麼?」焱極天開門見山地問他。

「沒什麼,偶爾喝個酒。」阿羅敷衍一句。

「你想取代薩珊玖夜?」焱極天問。

阿羅厚唇緊抿,好半天才反問,「怎麼,覺得我沒那本事?」

「阿羅,薩珊玖夜陰險狡詐,又有大國師和獨孤素兒在身邊為他出一些毒計,你如何和他相爭?你我好歹也是兄弟,若你听勸,不要再攪和進來。」聞人暖也嚴肅起來。

「你們從來都看不起我,我是質子不錯,可你聞人暖不也是寄人籬下?為何你們可以做的事,我不可以做?以前我是不懂,現在我已非過去之薩珊阿羅,今日相見之事,我當成沒有發生過,今後如何,生生死死,各憑本事。」阿羅猛地站起來,不客氣地回了一句,拔腿就走。「阿羅!」焱極天和聞人暖站起來,卻也只能看著他離開。

「他變了。」聞人暖搖搖頭,低聲說︰「權力這個東西真是可怕,曾經只想當個無憂無慮馬場主人的阿羅,居然也迷戀上了這東西。」

焱極天轉頭看向那紅紗國的姐姐,擰起了眉,「這個怎麼辦?」

聞人暖立刻來精神了,指著女子說︰

「嘿,我特地弄來給你的,怎麼樣,我夠意思吧?不如,讓你家無雪又跟我出去玩幾天,你在城里好好享受享受?」

「放|屁,警告你,不要踫這種女人,小心捉你回紅紗國當男寵,天天折騰死你。」焱極天罵了幾句,帶著鐵心經秘道匆匆離開。

「喂、喂……我也要回去。」聞人暖抱起女子,快步跟上,把女子往鐵心懷里一塞,緊跟住了焱極天,「想不想听我這回弄來的大消息?」

「嗯。」焱極天點頭。

「不告訴你。」聞人暖哈哈一笑,翻身上馬,疾速往夜風里奔去。

「七公子真是的。」鐵心被女人拱得身上熱烘烘的,臉漲得通紅,「主子,這怎麼辦?丟掉好不好?」

「他要的人,你敢丟?」焱極天淡淡說了句,也上了馬,往前奔去。

鐵心只有苦著臉,把女子往自己的馬上一丟,帶著她往城外狂奔。

王城里還是燈火通明,在大肆搜索聞人暖。

阿羅騎著馬,立于山坡上,久久地看著焱極天他們離開的身影。

「別看了。」白鶴軒從暗處出來,低聲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放過他們這一回,也就算是扯平了,你這些天抓緊安排。」

「老白,當王,真的那麼好嗎?」阿羅扭頭看他。

「起碼,你可以保護你想保護的人。」白鶴軒高抬了下巴,看向無盡蒼穹。

「可是,就算我當了王,無雪也不會來我身邊了,老白,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你們不要都把我當傻子!我要當王,是因為我對無雪說過,我要成為草原上最強的人,以後她有什麼危險,我也能擋在她的身前,所以,不管你做什麼,你都不能傷害無雪和她的孩子,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阿羅調轉方向,往城中而去。

白鶴軒扭頭看著他,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揚起一絲苦笑。

情是何物?讓阿羅也成了繞指的春風,融冰的暖泉……

可是,他白鶴軒既然沒有希望得到那個情字,他也只有欲這一個字可以追求了。天下、江山、至高無上的龍椅……用這些來填他心底無法填滿的空虛。

山坡上靜了,只有星星感嘆地看著這天下風雲悄變,人類為了各種欲|望而不停地撕殺、掙扎……每個人的命運軌跡也跟著這掙扎而奔向了不同的終點。

王宮里。

薩珊玖夜已經撕裂了妹妹身上的紅衣,貪婪而且凶悍地在她未經地人事的體內攻擊,每一次都帶出妹妹殷紅的血滴。

「告訴我,你叫什麼?你姐姐叫什麼?紅紗國在哪里?」

他輕撫著妹妹的臉,咬著她的唇,聳動著腰,逼她回話。

「我叫紫鵲,姐姐叫紫籮,紅紗國、紅紗國在……好痛,好熱……我還要……」

妹妹一臉淚痕,沉浸在薩珊玖夜為她構造的虛幻快樂里。

「只要你听話,帶我找到紅紗國,讓我得到另外的絹女,我讓你永遠這樣快樂。」

薩珊玖夜高抬起她的腿,將那朵紅蓮放到了她的胸口上,一面頂動著她,一邊看那紅蓮花瓣和她的ru波一起顫動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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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無雪一覺醒來,宮里靜靜的,自己梳洗更衣出來,只見沉香和丫丫正圍著一個瘦瘦的男子說話,她定晴一瞧,呀,天真!

「天真!」她樂了,快步撲過去。

「娘娘。」天真眼眶一紅,立刻抓住了她的雙手。

「太好了,天真,我好想你。」越無雪不由分說地抱住了他,沉香是羞紅了臉,丫丫眨著眼楮吮|指頭。

「見到他了嗎?」越無雪笑著松開他,四處環顧。

「皇上有事出去了,還沒回來。」沉香連忙說。

「啊?又偷溜?」越無雪惱了,怎麼都不向她匯報匯報呢?

「不是啊,皇上和七公子帶了那個紅衣服的姐姐回房間了,那姐姐一直在叫呢。」丫丫放下手指,認真地說。

新的一月,莫大王打劫的來了……各種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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