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世界 第34章 、親人

作者 ︰ 虛數點

千年將門會沒錢?任誰也不信。

林動立即舉證說︰「市場,市場上的人,你們可以打听一下,便知道他的惡行!」

不想那林二哥卻嗤笑道︰「你自甘墮落,願意做那下賤事是你的事,但是不要把整個夜氏拖下水。」

林動說︰「可是那兒……」

「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夜一實在看不下去了。本來她還懷疑林動沒有失憶,貓兒的直覺一直是很準的。但是這一次,她懷疑了,一個連有種人權益都不知的人會沒有失憶?

那夜二哥更是當場恥笑道︰「不愧是家主,好威風!」他竟鼓起掌來。

夜一說︰「怎麼?難道二哥還想讓—有種人向沒種人道歉不成?」

「哼!」夜二哥冷哼一聲去了。

「我……」林動也許不是強者,但是他自問也沒有代人受過的愛好。這是兩枚,還是兩千枚,他必須解釋清楚。

然而夜一不僅沒有听他解釋,擺證據,反而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不是這樣,為什麼沒人听我說?」林動不明白了。

「好了,好了,兄台消消氣。為這凡民氣壞了身子,也就不值了。走,我請兄台舒服舒服去。」都走了,走得是一干二淨,只剩下林動與絕艷。沒人听他說什麼,也沒有人關心他的證據。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此世有沒有杜康酒,林動不知道。不過青樓美酒,也是解憂之處。

只是本以是美酒解憂愁,卻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飲一杯,嘆三聲,最終卻是丟掉美酒只為愁。「唉!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明明一查便知對錯,為什麼他們就是不查。」

絕艷听了,吃了手中美酒吃吃笑道︰「是你錯了。」

「我錯了,我哪兒錯了?」林動問道。

絕艷說︰「他是凡民,你是高高在上的有種人,這就足夠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林動又問。

絕艷說︰「為什麼?我等有種之人有什麼為什麼。證據?我們不需要,有種便是一切。」

「什麼?是這樣?」林動有些轉不過彎來,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上一世所做的一切,此世卻有一種完全否決的震撼。

絕艷又說︰「你打了他,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有種人上人,沒種不是人。絕非說說。證據,那是他們才需要的東西。」自斟自飲,再度吃起酒來。

「算了,這等事不要去想,好好玩樂才是正理。怎麼姑娘還沒到!」

「來了,來了。」濃妝艷抹的媽媽桑,帶著五個花枝招展的妓兒進到屋內。

絕艷看了,故做生氣道︰「媽媽,您可是慢了。這慢了,可是要罰的。」

「哎喲!我的許大公子,我這不是見公子爺們在說知心話,怕攪了您的興致,這才故意晚進來的嗎?」媽媽桑一拍胸脯,肉墊墊直顫個不停,一咬牙,取過一個杯子,倒上酒說,「好,爺沒有盡興,便是婆子的錯。那我就自罰三杯,以賠罪過也就是了。」說著便舉杯欲飲。

「唉-媽媽,誰不知您是這遠近聞名的酒國英雌。您這哪兒是罰,根本就是我們在照顧您的生意嗎。」絕艷攔住了酒杯,沒有讓她吃。

「那大公子覺得怎麼罰才好?」

「這樣好了。就罰你帶來的人都留下好了。」絕艷一指她身後說。

「唉喲喂!」媽媽一拍大腿,「大公子,您這才是照顧奴的生意。這酒水賣了,官府會收去一半。反倒是孩兒們,才是咱的生意。」

絕艷一皺眉,感嘆道︰「又到了推酒節了嗎?」

「誰說不是。」

「這麼辛苦賣酒,卻要交上一大半,你們就甘心。」

「喲,看公子說的。咱雖身為妓者,不能為國殺敵,獻上一份力量卻也是應當的。」

「獻上自己的力量啊!」他有些傷感。

「呀,你們幾個既然公子爺看中,就全留下吧!」做媽媽的,全是人精。看自己似乎惹了絕艷的不快,立即抽身而出,只留下了五個妓兒。

林動卻問道︰「你不是沒銀子了嗎?怎麼來得起這兒?」

「呵呵!」絕艷尷尬一笑說,「這花酒的銀子還是有的,還是有的。」又怕林動當場向他討銀子,立即說︰「姑娘們,今個兒只要侍候好這位公子便好了。」

「你們都去伺候這位公子吧!」媽媽听得這句話,立即吩咐道。

五個姑娘湊上前來,林動也沒有立即追著他要銀子,而是與姑娘們打成一片。

看著自己花了銀子,卻一個姑娘也沒有撈到。

絕艷心情煩躁,不禁站了起來,走到古琴,自彈自唱了起來︰「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是首林動知道的詩,講的是杜牧身為一名愛國詩人,看到內憂外患,民不聊生,對晚唐統治者十分不滿,感到唐王朝的政權岌岌可危。在此背景下,杜牧來到秦淮河畔,看到了淡煙寒水、夜幕朦朧的淒迷景象,听到了商女靡廢的亡國之音,大為憤慨。「猶唱後庭花」表面上是批評商女,實則是在批評醉生夢死的皇室。除了憂傷、悲憤、鄙視外,從杜牧對歷史興亡的感慨中,更有著一顆憂國憂民的心。

他也是如此嗎?林動一邊應付妓者,一邊卻把更多的心思投在了絕艷身上。

一個有如此情懷的人,顯然不會是個多壞的人。

悲的調子未完,他又唱起了「江山北望,烽煙起……將軍令,曲未終。戰士未飲沙場血,將軍已領黃金令……」

壯烈的調子卻是壯志未酬的悲嗚,他已唱不下去。「讓兄台見笑了。」

輕拭眼角淚,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

林動說︰「兄台所唱應是自己的經歷吧!絕,姓絕。」林動對他的身世起了興趣。

他卻臉色一變,卻又松緩下來,說︰「此生已不姓絕,不過是這小小城池的許大公子罷了。」傷感之處,忍不住提壺灌酒。

林動確是郁悶了,你們一個個都說半截子話,不知道我是個穿越者嗎?你不說,我還不想听呢?

「哥!哥!終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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