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席卷 第九十五章 朝花夕拾

作者 ︰ 西門索愛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那里。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任時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項逸飛隨著歌聲陷入回憶,香港機場美好如畫的初見,百慕大同甘共苦的相依,西卡失憶後無可奈何的彷徨和痛徹心扉的哀傷,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仿佛奔騰的江水呼嘯而至,一時百感交集。一曲唱罷,項逸飛默然不語。

減速停車,靜靜地聆听,感受項逸飛的喜悅與哀愁,西卡緊緊地握住項逸飛的手掌輕聲訴說︰「我是不是錯過了許多事?」

項逸飛摟住西卡的肩膀,摩挲著她手指上的戒指,「親愛的,你沒有錯過,你遇見了我,我遇見了你,我們誰也沒有錯過。」

西卡依偎在項逸飛的懷里,神色有些茫然,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我還能找回那些記憶嗎?」

「會的,一定會的,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項逸飛牢牢地扣住西卡的手掌,「執子之手,死生契闊。」

再次回到項逸飛的住處,西卡已不復迷惘,眼神堅定而熱切。粉紅色的兔兔拖鞋,常用的洗護用品,貼身衣物、喜愛的短裙和熱褲,無一不述說著曾經的甜蜜的生活。

食指滑過懸掛的整整齊齊的衣物,西卡輕聲問道︰「我們在一起生活有多久?」

「一生,一天。」項逸飛走到西卡的身邊,伸手摟住她縴細柔軟的腰肢,「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無比幸福甜蜜的一天,任憑時光流逝,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希望就這樣手牽著手走完我們剩余的人生旅程。

西卡粲然一笑,沒有說話。房間中央是粉紅色的大床,被褥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她記得不久之前曾經在這張床上安睡,很溫暖很柔軟。項逸飛凝視著西卡,大大的貓眼閃耀著動人的光澤,像星辰寶石一般晶瑩透徹。

西卡眉頭微微一皺,項逸飛順著西卡的視線望去,頓時心中一緊,幾縷青絲蜿蜒枕邊,那是帕尼的秀發。昨夜和帕尼翻雲覆雨殘留的痕跡。西卡拾起一縷長發,攤在手掌細細地觀察。

項逸飛暗自懊惱自己疏忽大意,此時若是讓西卡知道真相無異于天崩地裂,他會選擇恰當的時機告訴西卡全部的事情,但不是現在,或許等西卡恢復記憶會更容易接受他愛西卡也愛帕尼的事實,無論如何現在不是恰當的時機。人生某些時候需要善意的謊言,項逸飛心念電轉間想好了說辭。

「親愛的,記得嗎?那天我們看午夜場電影,你在影院睡著了,我帶你回家你就睡在這張床上。」項逸飛誘導西卡的思維,試圖讓她自己去下結論。

西卡記得項逸飛說的那些事,她還記得當時在浴室里看到玲瑯滿目的洗護用品都是她常用的品牌。西卡抬起頭,眼神茫然,「這是我的頭發?」

「你自己比一比就知道了。」項逸飛依然沒有正面回答西卡的問話。

帕尼以前是酒紅色長發,最近才換回了黑色大波浪的發型,發絲隱約可見殘余的淡淡的紅色,而西卡雖然也是長發,但是幾乎是固定不變的淺咖色小波浪。兩者的長發從顏色和發質上有很明顯的區別。項逸飛如此說是因為她深信西卡一貫很懶,懶得動腦筋懶得想問題。

望著西卡半信半疑的神情,項逸飛補充道︰「這是你很久之前的頭發,和現在的顏色可能不大一樣,不過氣味是一樣的。」這點項逸飛倒是沒有說錯,帕尼和西卡用的都是他當初送的安娜蘇的果香味香水,兩女用習慣了一直都是用的這個品牌。但是安娜蘇留香時間很短暫,氣味早都揮發殆盡,項逸飛這麼說就是認準了死無對證。

西卡沒有多想,選擇相信項逸飛的話,揚起頭傲然道︰「讓我知道有別的女人睡過這張床,你就死定了。」

「我的女王,我愛死你這副傲嬌的神情了,」項逸飛摟住西卡的腰肢用力緊了一緊,腆著臉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听西卡的語氣顯然是放他一馬,這個問題就算略過了,項逸飛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之余又忍不住調戲西卡。項逸飛前一句說的是韓語,後一句說的是漢語,西卡听不懂漢語,瞪圓雙眼不明所以等著項逸飛解釋,項逸飛便用韓語詳細地解說了一遍。

西卡吃吃的嬌笑,掐上項逸飛腰間的軟肉用力一擰,膩聲說道︰「我會讓你死得舒舒服服,做你的風流鬼。」

「我已經死了,被你迷死了。」

西卡又是一陣嬌笑,項逸飛再也忍受不住,低頭吻上西卡嬌艷的櫻唇,西卡攥著粉拳輕輕地捶打了兩下便環臂抱住項逸飛的腰,迷失在狂野火辣的熱吻中。項逸飛雙手不老實的探入西卡的衣裙,西卡捉住項逸飛的手掌不許他亂動,項逸飛也不氣餒,慢慢挑逗逐步瓦解西卡抵抗的意志,一通努力西卡終于放棄了抵抗任由項逸飛作惡的雙手揩油。

項逸飛熟練的挑開西卡的內衣正欲一鼓作氣攻佔她挺拔的山峰,客廳忽然傳來「boyf

iend」的手機鈴聲,那首少女時代的歌正是他的手機鈴聲。西卡總算找到借口月兌離項逸飛的魔爪,費力的推開項逸飛的下巴,喘著氣說道︰「去接電話。」

「不接。」項逸飛又吻上西卡的嘴唇。

西卡好不容易再次推開項逸飛的嘴,「接電話。」

「就算是奧巴馬的電話我也不接。」

西卡輕哼一聲呲之以鼻,「奧巴馬會給你電話?」

「偶爾,他總會指派一些奇怪的任務給我。」項逸飛不以為意輕輕地笑道。當初項逸飛選定「仲裁者」模擬的聲音便是貝拉克•侯賽因•奧巴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項逸飛所言不虛。

項逸飛重重地吻了西卡,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西卡的腰肢走到客廳接听電話,他也只是嘴上說說不接听電話,並不是不分輕重緩急,若當真是「仲裁者」的來電他可不能錯過。項逸飛拿起手機,是珊妮的來電,他沒有避諱西卡,用她能听見的聲音和珊妮講著電話。

「珊妮,嗯,剛才在洗澡,沒听到手機響。」項逸飛為自己編造了一個很合理的借口。

西卡整理裙擺走出臥室,听到項逸飛的回話臉上泛起戲謔的笑意,「挺會編瞎話。」

「這叫善意的謊言,」項逸飛捂住听筒,移開手機對西卡說道,「你要不介意,我就對珊妮實話實說了,就說我們剛才在親熱。」

西卡柳眉一挑,又羞又怒,「你敢。」

項逸飛輕笑一聲,繼續和珊妮通話,他也只是調戲西卡隨便說說,以他和珊妮目前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除非他腦袋進水了才會告訴珊妮自己和西卡親熱的事,換做是允兒倒可以考慮考慮。

西卡白了項逸飛一眼,「我去洗澡。」她的體質原本極愛出汗,和項逸飛一通熱吻纏綿更是汗如雨出,衣服貼在身上很不舒適。

珊妮找項逸飛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一個人在家覺得孤單,突然很想听听項逸飛的聲音。

項逸飛溫言撫慰珊妮,「覺得孤單的話就搬回宿舍住吧,有泰妍和孝淵陪你,帕尼也會經常回宿舍的,哥也會時常去宿舍,別忘了哥可是少女時代的御用大廚哦。」

「我知道了。」珊妮輕輕地應答,「oppa,晚安。」

「晚安。」

西卡從浴室出來,換了一件粉色低胸吊帶裙,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削瘦的香肩,吊帶裙左右搖擺,勾勒出玲瓏有致的完美身材,兩座山峰之間深深的溝塹若隱若現。項逸飛吹了一聲口哨,「好身材,就要露出來。」

西卡出乎意料的沒有表露羞澀的神色,反倒大方的挺直嬌軀,「幫我吹干頭發。」

項逸飛求之不得,一縷一縷的牽扯著西卡的長發,慢騰騰地吹干,變換角度窺視裙內無限美好的風景。

「甜心。」項逸飛輕輕地呼喚了一聲。

「嗯?」

項逸飛撫模著西卡的臉頰,湊到她的耳邊吹氣,「今晚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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