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神妹妹 第七十八掌 震

作者 ︰ 雲鎖瀟湘

遠處,天空在震,山川在震,人心在震,地面在震。地面上所有碎裂的小石在震。因為遠處有人,有著一大群人。

他們操持著震動的機甲,向著顫抖的,震動的人群駛去。機甲在地面上緩緩地震動著,緩慢而不可阻止地向前前進著。

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究竟能不能夠活到明天太陽升起,沒有人能夠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從這樣的噩夢之蘇醒。

死亡,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渴望的結局。在這個時候,男人看著在自己懷顫抖著的妻女,看著遠處被槍械無情地射殺的小孩,想要哭泣但是他……無能為力。

每一個人,心都蘊含著勇氣,只是……這勇氣並不能夠被抒發出來。他們想要倉皇地逃離這個世界,想要倉皇地逃離這個遍布著死亡的世界。

死亡……像是陰影一樣,無情而尖銳地襲擊著每一個人,撞擊著每一個人的心靈。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最惡,只是最最無辜的可憐人,他們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喜歡的人,有自己眷戀的人,有自己的希望,有自己的想要追求的理想。

他們有些人,只是剛剛抬起頭,迎接著生命的朝陽。

他們有些人,只是剛剛從父母的手接過溫暖的水壺,想要喝一口水。

然後……暴亂就開始了。

不是暴亂,而是一場有組織的屠殺!

柳夢潮站在高樓之上,風猛烈地從他的身後吹來,吹動著柳夢潮身上猩紅色的風衣,在這暗無天日的夜晚響動著,迫不及待地想要發出怒吼聲來。

「這是有組織的屠殺,他們都是最無辜的人。只是因為他們手上沒有武器,所以就能夠被隨意的殺掉了。」柳夢潮緩緩地說著。嘴上浮現出了一抹淡然地笑容。

這笑容看在緊跟在柳夢潮身後的恙神涯里,卻變得驚心動魄起來。這並不是真正淡然的笑容,在這笑容之,恙神涯突然看到了紅色,如同柳夢潮身上披著的猩紅色風衣一樣,鮮紅的讓人顫抖的血色。

「如果是真正的王者……我來告訴你現在應該怎麼做吧?」

柳夢潮轉過了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恙神涯,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樣平靜,在柳夢潮的笑容下。蘊含著的是無邊的風暴。

而現在,風暴,就要奏響了!

「我以王者的身份,宣判……」

柳夢潮緩緩地踏前一步,在這瞬間,整個空間的突然打起了雷來。雷聲開始在柳夢潮身邊呼嘯著,狂呼著,像是一群期待著鮮血的戰士,像是一群已經要迫不及待的解決敵人的戰士。更像是一群……

暴怒的戰士!

憤怒,總是能夠激發最大的能量,柳夢潮以前從來不相信這樣一句話。他覺得冷靜可以更加發揮一個人的能力,可以讓一個人的頭腦清醒。

但是現在。看著即將要在自己面前上演的暴行,柳夢潮發現自己的腦海之沒有任何的想法,沒有任何心理學的技巧,只有簡短的。甚至不斷燃燒地,洶涌噴發的……

憤怒!

「高小宛!」

柳夢潮高聲地叫喊了起來。

在這瞬間,空響起了更加巨大的雷聲。早已經看出柳夢潮心情不平靜的高小宛。不知道什麼時候控制了整個陷入屠殺地區的聲音控制裝備。在這瞬間,柳夢潮的聲音便像是雷聲一樣,肆無忌憚,包含著怒火的在這小小的地區里面釋放了出來。

「我……宣布……」柳夢潮盡量平緩著自己的呼吸,平緩著自己的語言,平緩著自己的語調。只是這充滿了殺意的語調,在恙神涯听來,卻是如此充滿了令人恐懼的氣息。

「擅殺無辜者,死!」

轟隆!

雷聲響起,柳夢潮的聲音在整個小小的地區里面回響了起來。這雷聲滾滾而來,不斷地傳達著一個男人的怒火。

「喂!」正緩緩地將槍口對準一個不斷哀嚎的母親的男人,轉過了頭看著自己的同伴,冷笑了起來,「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

「只是這里的反抗組織在虛張聲勢而已,有什麼值得擔心的?這些人都沒有武器,我們只憑自己手上的槍,不,只是憑著我們手上的刀就能夠殺死他們了!」

「呵呵……一個母親,一個兒,一個父親,三口之家嗎?」听到自己同伴的聲音,那個說話的男人直接從自己的懷抽出了刀來,「他們沒有犯任何的罪,但是他們存在本身就已經是罪惡了!所以,他們……」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抬起了頭,看著像是羊羔一樣顫栗著的一家三口,看著將自己妻兒攔在身後,滿臉絕望的男人,冷笑了起來。

「該死!」

唰!

大約四十厘米長的長刀,直接從男人的懷掏了出來,帶著風聲與惡心的笑聲,夾雜著那暴虐的暢快感,直接向著父親的頭顱刺了過去。

「先殺了這一家人,然後我們在集到火車站,所有的人,全部……殺死!他們,生下來就是罪,他們活著就是罪,他們,就應該死!」

唰!

長刀刺下,直勾勾地刺向了無助地父親的咽喉。那雙黑色的眸里面只有絕望,在這片刻,他揚起了頭,听到了空傳來的聲音。

擅殺無辜者……死?

但是自己就要死了……自己死了之後,便是自己的妻,便是自己的兒,便是自己所有的一切……沒有武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夠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淒慘的死在這里。自己沒有做過任何的錯事,自己從來沒有欺辱過他們,自己……究竟犯下了什麼樣的罪過,所有的事情都要沖著自己來?

自己……無罪!所有的人……都是無辜的!

「去死吧!你們這些人活著就是罪!」

更加喧囂的聲音響起,更加鋒利的刀向著男人的喉嚨刺了下去。

鮮紅色,在這黑夜里淒涼的亮起,像是一面無論如何都不會倒下的旗幟。

「無辜者……不應該死。」

那抹血色。終歸沒有顯現出來,只是一件猩紅色的風衣,在這夜晚顫動著,震動著,然後等待著,等待著像是獵豹一樣,撕咬面前所有的敵人。

「殺害無辜者……」

那個男人,穿著猩紅色風衣,站在父親面前的男人,既沒有眯起自己的眼楮。也沒有側過自己的臉,他的身體挺得筆直。長刀直接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鮮血正涓涓地從那道傷口之流出來,染紅了系在脖上的紅色圍巾,讓這抹紅色更加變得鮮紅了起來。

「才是該死的人,所有人……所有人……」柳夢潮緩緩地將左手抬起,握住了插在自己胸口的長刀,聲音冷然,目含殺意。「才該死!」

噌!

娟秀的袖劍從柳夢潮的左手腕下探出頭來,再沒有了以往的恬靜秀雅,反而像是一只狂暴的怒獸,瘋狂地嘶吼了起來。

「 !」

長刀斷。

「噗!」

咽喉血!

站在柳夢潮面前的。正準備屠殺手無寸鐵的人,軟綿綿地倒了下來。柳夢潮冷冷的看了一眼,繡在男人胸口上的標志,啐了一口。直接踩著尸體走上前去。

「你……」

柳夢潮緩緩地說道,看著面前另一個胸口繡著標志的男人,看著他將自己手黑洞洞的槍口緩緩地舉起。直接抵在了柳夢潮的頭上。

「你應該來殺我,而不應該殺害無辜的人。無論什麼理由,無辜的人就是無辜的人,更何況……你們這群人,在我的眼……」

「去死吧!」

啪嗒一聲輕響,保險直接被柳夢潮面前的男人打了開來,下一秒彈便會從這個槍口之呼嘯而出。

「噌!」

劍,閃爍著銀光的叛逆之劍從柳夢潮的身後抽出,呼嘯著,穿過自己的身前,然後讓柳夢潮的身前再次下起了一場雨。

一場血的雨。

尸體,又一具尸體,軟綿綿地倒在了柳夢潮的身前,胸口銀色的標記緩緩地被鮮血染紅,然後被柳夢潮重重地一腳踏在了那一彎新月和星星之上,重重地一腳,直接踩進了泥土了。

「下一個地方。」

柳夢潮看著遠處緩緩冒氣的火光,身影在轉瞬之間消失,下一秒,便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剛剛已經以為死亡已經不可阻止到來的一家三口人。他們只是最普通的平民,沒有任何理由奪去他們的生命。

當紅色的光影再次閃動,便已經是另外一幅景象了。

這是一個火車站,里面擠滿了逃避過來的人群,人們肩挨著肩,手抵著手,密密麻麻地擠滿了原本的候車大廳。

而在這外面,所謂的男們開始匯聚,然後掏出了自己手的長刀。這是高層最新的命令,所謂的屠戮這群被感染的,生下來就有罪的人,必須要用自己手的刀將這些人全部殺死。

而自己……即使死了,也能夠上天堂!

他們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做的。長刀開始揮起,向著下一個無辜的人砍去。天空也在怒吼,只是雷電終歸不能夠劈下來,將這些人燒成焦炭。

因為……會有人執行這一切。

凡是手上沾了血腥的人,沒有一個能夠見到明天的太陽。

王者,言出法隨。

現在,便是證明的時刻。

柳夢潮想要證明這一切,所以他開始揮起了自己的手,閃現在這群人之,閃現在這群全身裹著黑色長袍的人群之。

袖劍,揚起,刺穿喉嚨。鮮血直接噴濺到柳夢潮的臉上,順著他的脖向著下方滑去,直接滑到了衣領之。奇怪的是,柳夢潮並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遲滯,一絲一毫的難過。

他的心只有快意。

看著又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軟綿綿地倒下,右腳重重地踩在他們縫在胸口的標志上,重重地一腳將這些人踩進塵埃里。

「殺,一個不留。」

柳夢潮緩緩地說道,在這群手握著長刀的人群向前走著。長刀從柳夢潮的左面砍來,柳夢潮避也不避,迎著長刀伸出了自己懷的槍。

槍口,直接抵在了來人的口腔之,口腔潮濕的口氣還沒有沾染上槍管,柳夢潮搭著扳機的手便已經扣動了起來。

「砰!」

那是一聲清脆的槍響,直接打穿了來人的大腦。

「這是第四個。」

看著黃色的腦漿沾著紅色的血液在柳夢潮身邊四濺開來,原本穿著黑袍的眾人緩緩地退散了開來。他們像是草原里面的狼群,閃動著自己綠色的眼珠,似乎要將柳夢潮生生地吞下去一般。

槍,刀,在這一時間,不約而同地對準了柳夢潮。

只是面對這樣的情況,柳夢潮臉上反而顯出了笑意來,那是一種殘酷的笑意。

「我說過,一個都不放過。我,說到做到。」

對于這些擅殺無辜之人,一個都不放過。只有死亡,才是他們應得的下場!(未完待續……)

ps︰————————————————————————————————————

刀筆吏向來就是最無用的一群人,更不要說像我這樣寫小說的廢材。

所以,我寫這一章,雖然和劇情聯系不緊密,但是依舊要寫,依舊要說,不說心憋得難過,親各位諒解,鞠躬。

一個都不放過!

以上,祝願在昆明的各位讀者和同胞們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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