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胡作非坐的車在打鈴的前一刻鐘趕到了啟明中學……
胡作非是這麼想的,做好人好事是很辛苦的,還有就是,丫的上學快遲到了啊!胡作非不想再刷廁所了……
火急火燎的趕到教室,胡作非如風般飆到自己的座位上,汗流浹背的他隨手扯下了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喘著粗氣霸氣側漏的擦起了臉上的汗。
坐在胡作非旁邊的唐初一目瞪口呆著看著胡作非,過了半餉,吃驚的問胡作非︰「非哥,你一路上p了多少啊?」
「啊?」胡作非擦完汗,不解的問道︰「什麼p多少啊,我跑八公里越野來的啊!」
唐初一翻了翻白眼,一臉幽怨的說道︰「非哥,要不你搬回來吧,我和梁寬都好想你啊。」
胡作非也想回來,可是上官不會同意的,他的魔鬼訓練才剛剛開始,為了偉大的詭異身法,胡作非也只能身在曹營心在漢了。
胡作非搖了搖頭,道︰「初一,我也想啊,可是上官那個老變態不答應啊!」
听完胡作非話的唐初一一臉震驚,「你…非哥你…你劈腿啊?」
「朝!」胡作非笑罵一句,說道︰「你以為我跟你和阿寬一樣啊!」
唐初一不願意了,義正言辭的辯解道︰「我和阿寬很清白的,這是真相啊!」
胡作非聳了聳肩,說道︰「一會跟阿寬說一下,今晚咱們啟明街大排檔聚一聚。」
「好啊,喝酒吃肉什麼的我最喜歡了!」唐初一開心道。
胡作非也笑了。在海城,有這麼幾個奇葩好哥們真的很好。
「初一,最近感冒的人很多啊,什麼情況?」胡作非想起剛才在路上遇到的可愛打劫哥的事,隨即問道。
唐初一抿了抿嘴,道︰「換季嘛,流行感冒很正常的啊。」
「你說,會不會是禽流感啊?板藍根真的有用嗎?」胡作非小聲問道。
唐初一听後,一臉悲痛加失望,「非哥,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霸氣側漏不帶紙的真漢子,我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容易听信謠言,輕信奸商販子的危言聳听,我,我太瞧不起你了!!!」
胡作非愣了,他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竟讓唐初一一番長篇大論,神情這麼激動。
「初一,你發什麼神經啊?」胡作非驚訝道。
唐初一嘆了口氣,苦著臉說道︰「非哥,因為我是曾經的受害人啊!」
「怎麼說?」
「tmd。」唐初一咒罵一聲,「前幾年禽流感買的板藍根到現在還沒吃完呢!」……
「朝!」
「咚!」老班來了,上課開始, 里啪啦就是一頓試題,好吧,一天很快結束了……
放學後胡作非和唐初一叫上梁寬,一起步行往大排檔走去。
梁寬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帶著一副啤酒瓶底厚的近視鏡,讀書讀的都沒工夫打理自己的形象了,頭發像雞窩一樣頂在腦袋上。
「阿寬。」胡作非喊道︰「你眼楮多少度啊?」
梁寬不假思索的說道︰「差不多一千了吧。」
「我朝!」胡作非驚訝道。
一旁的唐初一插話道︰「阿寬啊,他就是月兌掉眼鏡世界就是個平面,30米開外雌雄同體,50米人畜不分的貨。」
…………
胡作非幾人來到大排檔,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開始點菜,什麼羊肉雞翅骨肉相連,田螺花生純生啤酒,不多時,桌上就擺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
菜上齊了,那就開整吧。
胡作非、唐初一還有梁寬三兄弟邊侃大山邊喝著冰鎮啤酒,人生自得其樂。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桌上一片狼藉,地上擺滿了一地空啤酒瓶,三人喝的都不少,平均一人十瓶以上了。
胡作非酒量還行,此刻只是微微有點醉意,梁寬不愧是習武的,除了臉紅意外,絲毫看不出醉意,倒是唐初一,喝的一塌糊涂,都快鑽桌子下面去了。
如果就這樣送唐初一回宿舍,這貨還不定干出什麼來呢,說不定一個沖動就單刷女寢副本了……
最後,胡作非想到了個主意,自己也好久沒在大街上看美女福利了,不如現在就去,順便幫唐初一醒醒酒。
胡作非對梁寬說道︰「阿寬,扶著唐初一,咱們撤了。」
梁寬應一聲,起身就把爛醉如泥的唐初一拉了起來。
「嗯…,非哥,咱們干嘛去啊?」唐初一迷迷糊糊的說道。
胡作非翻了翻白眼,這蛋疼孩子,「去看美女。」
唐初一整個人都掛梁寬身上了,口舌不清的說道︰「看美女啊,我最喜歡啦!」
胡作非結完帳,三人來到大街上,沿街散步。
唐初一是真喝多了,倆腿直打擺,好在梁寬身強力壯,還不至于把唐初一扔街上。
三人來到一條熱鬧的購物街頭,胡作非觀察一番,嗯,白膩妹子不少,是個看福利的好地方,
胡作非和梁寬架著唐初一來到一個路邊的長椅上。
梁寬一把將唐初一扔到長椅上,沒了唐初一這個牛皮膏藥,他長舒了一口氣。
胡作非在路邊的商店買了三瓶紅茶,一瓶遞給梁寬,另一瓶塞到唐初一手里,不過估計唐初一自己是完成不了喝水的任務了。
胡作非喝了一口紅茶,扭頭對梁寬問道︰「阿寬,家是哪的?」
梁寬扶了扶眼楮,說道︰「雲城那邊的大山里,很小的一個村子,只有三十來戶人家。」
「家里人都還好嗎?」
「恩,都很好。」梁寬笑著說道。
可是胡作非知道,梁寬家里的日子過的肯定不好,梁寬的衣服就那麼幾件,牛仔褲都洗到發白都不舍得扔掉,胡作非很佩服梁寬這種家境貧窮又刻苦讀書的人。
「你呢,家里怎麼樣?」梁寬問道。
「我?呵呵。」胡作非輕笑兩聲,故作輕松道︰「做了二十年的孤兒,今年才找到自己的親生老爸。」
梁寬听後,一臉詫異,他原以為胡作非家境優越,是個富二代級別的任務,卻沒想到胡作非還有這樣的人生經歷。
「祝賀你。」梁寬說道,「既然有了親人那就要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吧。」
「嗯。」胡作非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呢,叔叔怎麼樣?」
梁寬听後表情一暗,抿了抿嘴,說道︰「我父親三年前就去世了。」
「呃…對不起。」胡作非歉意道。
梁寬搖頭,笑道︰「沒關系,我們是兄弟嘛。」
「嗯,兄弟!」
梁寬深吸了口氣,回憶起三年前的事情,幽幽說道︰「自我父親去世,我就發誓,一定要努力讀書,出人頭地!」
胡作非听後,剛想表示贊同,就在這時,大街兩頭分別出現一幫子人,有手拿鋼管的,也有手持片刀的,一臉凶神惡煞,來往的路人被這兩幫人嚇得躲得遠遠的,幾個膽大的拿著手機偷偷模模的拍起了照。
兩幫人揮舞著手里的家伙,不斷靠近,在距離彼此五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雙方的頭目站了出來,按照慣例,互相問候起對方的家族長輩。
戰況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