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脈脈,總裁那點壞! 第六十九章 ︰誰的青梅,誰的竹馬

作者 ︰ 茗香寶兒

c市的中央公園,今夜光暈璀璨,那一道道噴發而起的水柱沖天而起在半空炸開一朵朵巨大的水花,天女散花般飛濺而下,鋪撒在周圍的草坪上,濺濕了廣場中心的每一寸水泥地。舒僾

高雅地鋼琴曲縈繞在半空中久久不散。

越是過了十二點噴泉的水花就沖得越高,炸開的水花也就越大,好像是在告訴著她,她不是過了零點就打回原形的灰姑娘,相反,過了這個點,她便徹底跟從前畫上一個句話。

不遠處停在某個角落的小車里,有人發出一聲冷笑來,「喲,看了一場好戲!」卻不想被旁邊另外一個陰氣沉沉的聲音硬生生地打斷了,「好戲?好戲在後頭!」

藍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抱著回到車里的,腦子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的,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水花濺濕了,渾身粘滋滋的很不舒服,坐上了車她低著頭開始忙著整理自己貼在身上的衣服,懊惱地發現自己的白色t下穿著的是黑色的蕾絲胸衣,一弄濕了就凸顯了出來,想著剛才兩人抱得那麼緊,連對方胸口的心跳聲都感應地到,她尷尬地都不敢抬眼了,只是將自己的t拉開了一些。

齊大少生平第一次做這種所謂浪漫的事情,而且還是現學現賣,從季皖熙那里詐出來的法子,趕鴨子上架,看著自己渾身都濕透了,連褲頭里面都澆濕了不由得蹙緊了眉,瞥過臉去看著身旁的女子渾身也濕了,更是懊惱了起來,起身從車後座上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我們先回去!」

齊明晏說完發動了車,凌晨時分車輛本來就少,他的車速也加快了一些。

回去?回哪兒?

藍茵身上蓋著他的外套,低著頭還能嗅見他外套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薰衣草的香氣,腦子里涌出了的甜蜜就像是興/奮/劑,她側著臉用余光偷瞄著開車的男人,又生怕被他抓個正著,所以看一眼又避開了,他劉海上的水珠順著俊美的側臉慢慢地滑下來,巧奪天工般刀斧雕刻而出的容顏讓她的心口忍不住地跳得厲害,尤其是看著他那張緋色的紅唇,想起剛才兩人纏綿悱惻時的吻,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如此反復數次,她听到旁邊的男人輕笑起來,調侃出聲,「藍茵,目光灼灼似賊,你想干什麼?」

賊?

你才是賊呢!

藍茵偷看被抓了包,不由得翹起了小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齊明晏側臉看著她,俊顏上的輪廓變得柔和起來,「別睡著了,你身上都濕了,小心感冒!」

藍茵心里暖了暖,卻嘟著小嘴咕噥著,「感冒也都怪你!」誰叫你帶我來這里沖噴泉的,弄得渾身都濕透了,不過她嘴上雖然這麼說,可臉上卻溢出一陣甜蜜的笑容來,這真是一個難忘的夜晚,既驚喜又感動!的的的璨了。

齊明晏移開了目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要是感冒了也是你害的!」

「才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一路上,兩人像斗氣的孩子,有一句沒一句地重復著相同的話,可誰都沒有覺得煩,而是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藍色的帕加尼駛進北冬景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車停進了專屬停車庫,隨著車庫里柔和的燈光亮起,齊明晏打開了車門走到藍茵坐的座位旁,瞥見她正低著頭解安全帶,笨手笨腳的還沒有解開,他伸手拉開了車門,俯為她解開了,還忍不住地說了一句,「藍茵,你笨死了!」

本來看著車駛進了北冬景心里就有些發慌的藍茵解安全帶的時候確實慌神了,一路上她也沒有問他們要回哪里,等到了北冬景這熟悉的大門口時,她不由得手忙腳亂了起來,慌得連安全帶都解不開了,只不過一听到他打擊她的話,氣鼓鼓地一抬頭,瞪著他,「我就笨死了,哼!」

她一抬頭,齊明晏剛俯身為她解開了安全帶還沒有來得及移開臉,她抬起的小臉就撞在了他的臉上,兩人都忍不住地低吸一口氣,她撞了額頭,他撞了下巴。

「疼——」還是藍茵忍不住地叫出了聲,伸手去揉著自己的額頭,他渾身的肌肉都硬的像塊石頭,啃也啃不動,咬了還磕牙,連臉都這麼硬,怪不得平時都是冷著一張臉,像極了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頭!

她雖然喊著疼,但她那打著壞主意轉悠著的大眼楮很明顯就是在心里埋汰他,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

齊大少挑眉,一手撐著車頂,一手撐著車門,垂眸看著正揉著額頭叫疼的女子,眼楮珠子一轉,狐狸般地眯起了眼楮,笑了笑,「哪兒疼?」

藍茵瞪他一眼,他不是已經看到她在揉額頭了嗎?她額頭疼!

「我看看!」齊少爺趁機低下頭,以迅雷不已掩耳之勢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在藍茵神情呆滯的空檔,瞅準了機會往下餃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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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從臥室的窗口撒了進來,柔風吹著窗簾,累得快死掉的藍茵疲憊地睜了睜眼,視線所觸及之處是雪白的床單,她動了動手臂,覺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昨晚上有多瘋狂,她都記不清了,不知道被抱去了幾次洗手間,洗過幾次澡,迷糊中她連眼楮都不想睜開,可是肚子卻極不和諧地咕咕叫了起來,她撐起了身體,剛抬起頭,渾身酸痛地又砸進了軟軟的被褥里,心里是又急又氣,可惡的齊明晏!你都快把我折騰死了!

藍茵轉過頭看著大床上,沒見他的身影,她強撐起身體,好不容易翻了個身,雙腿間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坐起來移到床邊,雙腳剛沾在木質地板上,一站起來身體就一個趔趄,雙腿打顫著站不起來了,藍茵急得咬緊了唇瓣,突然感覺後背吹來的涼涼的風,她才注意到此時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胸口甚至是小月復腰間都有著密密麻麻的紅紫塊,她伸手抓起床上的薄被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再慢慢地試著站起來,雙腿總算是能站起來了,不過還是顫抖地厲害,她扶著床邊想要走臥室取一杯水,側過身去見到滿屋子的凌亂,床上尤其亂得她頭皮發麻,被褥被踢翻在了地板上,枕頭也是一邊一只,她剛要收回目光,卻發現床單上一片雪白,什麼痕跡都沒有!

藍茵呆了呆,印象中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她並沒有感覺到破膜,當時只是覺得痛,卻並沒有發現有落紅,可是昨晚上,那麼激烈不可能會沒有落紅的!藍茵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繞著床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有,還是沒有!

怎麼會這樣?

她有些把持不住地踉蹌了一步,結果打顫的雙腿沒站穩直接就跌倒在了地板上,裹著床單的藍茵心里泛起了一絲恐懼,她都沒有看到落紅,那他呢?他會不會誤會她了?

難怪這麼早卻沒有看見他的人影!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藍茵第一次發現原來雪白的床單顏色也是那麼的刺眼!不爭氣地居然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剛沖完澡從浴室出來的齊明晏一進臥室,便看見了裹著一床薄被坐在地上哭得厲害的藍茵,他心里一緊,怎麼回事?他邁開步伐走過去蹲將她抱起來,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著,臉上的淚珠兒簌簌地掉落著,他眉頭一擰,將她抱回在大床上,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

「怎麼了?是不是還痛?」齊明晏靠過去親了親她的臉,唉,他昨晚就是控制不住,看她身上這麼多的印記,他都心疼了。

窩在他懷里的藍茵不停地搖頭,一手抓著裹住自己身體的薄被,上氣不接下氣地抽噎著,「被單,被單——」

被單怎麼了?齊明晏不解地看著她,一大早就哭起來了。

藍茵抽噎著抱緊他的脖子,斷斷續續地說著,「落紅,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齊明晏一听,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實三年前他也是因為嫉妒地發了瘋才會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來,那就是明明都知道她有那層膜,可是那晚卻沒有感覺到,這件事一直到後來夜宸軒死後他都沒有明白,蘇湛是不會踫藍茵的,至少昨天晚上當他離開醫院的時候就給他發了條短信就足以表明了,短信上最後一句話。

蘇湛說,她一直都是純潔的!

經過了昨晚,他哪里還會在乎那張膜?齊明晏想了想也沒想到此時應該如何安慰她,見她哭得越來越厲害了,他抬高她的小臉,低聲說道︰「怎麼會沒有?有的,傻瓜,你沒發現床單已經換過了嗎?」

哭泣中的藍茵怔怔地抬起梨花帶雨般的小臉看著他,眼神里滿是疑惑,見他伸出手不停地為她擦眼淚,听著他說有的,她抽噎著問道︰「真的嗎?」

齊明晏點點頭,輕輕一笑,「真的!我帶你去看!」說完他坐了起來,「我先給你倒杯水,乖乖的睡好!」

齊明晏說完用浴巾圍著下半身就大步走出了臥室,在浴室里,將那床被放進洗衣機里的白色床單取了出來,目光凝了凝,用手里的小刀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朝那被單上某一處用力地擠了擠,好不容易紅了一大塊,他才放心的將床單重新扔進洗衣機里,找了創可貼貼住了手指,這才倒了杯熱水往臥室里走去。

「乖,來喝水!」齊明晏把水遞到她唇邊,看著她蝶翼般的睫毛上還沾著水珠,便爬尚了床將她抱在懷里,一口口地喂,胸口貼著她的後背,她才剛在地上待了一會兒身上就沾上了些許的涼意,他攏緊了雙臂,胸口緊貼著,好讓她的後背暖和一些。

「好些了嗎?」齊明晏看著她慢慢地喝完了一杯水,把她臉上的淚水都擦干淨了,又捧著她的小臉看了又看,張口輕咬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低笑出聲,「愛哭的小豬!」

「你才小豬!」藍茵被他逗得破涕為笑,看著他故意挑眉的動作,還有他的手已經鑽進了她裹身體的薄被里,頓時大叫起來,「齊明晏,你別玩了!」昨晚上還沒有折騰夠嗎?她都快死了!

齊大少的手不安分地鑽了進去,隔著被子抱著真的不舒服,他二十七歲,精力和體力都是前所未有的旺盛,不然昨晚上那麼賣力地折騰他今天起床照樣的神采奕奕,可她的體質太差了,嗯,還是要多鍛煉,多運動!

「藍茵——」讓我親一下,他靠近了開始親吻著。

「齊明晏,不要了!」藍茵掙開他的手,又氣又惱,伸出手拍打著他身上的肌肉。

「不要什麼?」齊大少得寸進尺,任她怎麼打都不肯移開陣地一步,相反的,還將自己的陣地不停地往前線移動,餃著她的耳垂不停地呵氣。

他居然又耍流/氓!

藍茵真想一口咬死他!都天亮了,他難道今天不用上班嗎?

「啵——」一個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臉頰,齊明晏坐了起來,溫情脈脈地看著她,「那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已經讓人送來了早餐,就放在客廳的餐桌上,你吃了早餐多睡一會兒,我去趟公司,晚上回來了帶你出去吃好吃的!」

所在被子里的藍茵听他說完,又是詫異又是呆愣,齊明晏好像從來沒跟她說過這麼長的一句話?所以听起來覺得怪怪的,有些別扭!

她縮著脖子整個人都卷在了被褥里,只露出了轉溜溜的大眼楮瞅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齊明晏是伸手像拔蘿卜似地將她從被褥里挖了出去,‘啵’的一聲親了一口,這才滿意地松開了她,走進更衣室開始換衣服。

直到他離開,大床上還沒有下床的藍茵還覺得好像在夢里,然而听到客廳里傳來的關門聲,她急忙下床,顫巍巍地走到更衣室取下一件棉質的睡衣,胡亂地套在自己的身上,連鞋子都沒穿便跌跌撞撞地沖進了洗手間,在門口的滾筒洗衣機里翻了一轉,把一床白色的床單拉了出來,蹲在地上不停地翻找著,說她呆板也好說她思想保守也好,她很在意,她真的很在意!

當她心急火燎地在被單里翻騰了好久才看到那一抹血紅,她才羞赧地笑出了聲,拽著那染紅了的一小塊的床單,一個在內心里游弋了太久的名詞躥了出來,女人?齊明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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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里駕車的王彥不止一次從後視鏡里瞥見了坐在車後排的齊大少偶爾失神輕笑的模樣,他每莫名其妙地笑一次,王彥的方向盤就會歪了幾公分,暗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大少一大早美目含春,就連在車上翻看最新的文件時,都會失神。

「王彥,你太太和孩子什麼時候來c市?」齊明晏合上手里的文件,問道。

呃(☉o☉)…,王彥神情動了動,雖然有些奇怪齊大少怎麼突然提到了他的妻兒,但一听到有關妻兒的事,他就像打開了話匣子,忍不住地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孩子太小,所以原定過來的計劃也就擱淺了!」王彥輕嘆一聲,董事長將他從英國那邊調過來協助齊大少,已經有六年時間了,他和妻子聚少離多,好在妻子體諒雖然偶爾會鬧鬧小脾氣,但還算是識大體的人,現在兒子都兩歲了,他也不能時刻陪在他們身邊,說起來他這個父親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齊明晏听了神情動了動,王彥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也知道他和妻兒聚少離多,就拿此時的自己來說,才離開了北冬景就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了似的,心里面開始想她了!

王彥還悶悶地想,齊大少是怎麼了?結果車剛听到公司門口,齊明晏就輕聲說道,「從明天開始放你一個月的假,你今天把手里的工作移交給秘書部,好好回去陪妻子和孩子吧!」

額(☉o☉)…,王彥眼楮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一個月的假?他平時上班像安裝了鬧鐘發條似的,連睡個覺都不安穩,做為總裁助理,他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每天忙得像旋轉起來了的陀螺,連個周末放松的沒有,突然天降下來的一個月假期,就像突然下起了冰雹,把自己腦門都給砸暈了!

啊啊啊啊,齊大少什麼時候這麼善解人意了?

啊啊啊啊,有誰知道今天齊大少怎麼了?吃錯了藥了!

今兒一大早,齊氏從部門高層人員到下層基礎員工都在談論著一個奇怪的現象,一向冷冰冰又龜毛從來沒在下屬面前露出笑容的齊大總裁一反常態地和顏悅色,讓公司的人心里發了毛,都在猜測著今天是不是要天降紅雨了?

「砰砰砰——」韓大少剛從企劃部那邊過來,這個已經在韓家企業掛上了總裁名號的韓大少還是兢兢業業地一天兩頭跑,先去自家公司,再來齊氏大樓,這雙重身份非但沒讓他累得像死豬,他卻比以前過得更快活了些。

兩個身份就有這種好處!

所以很多時候,齊氏要找韓大少的時候,韓大少說韓家公司有急事,溜了!

韓家老爺子在公司里找不到韓墨時,韓大少說啊啊啊齊明晏那里的事情多啊!

然後腳底抹油,兩邊胡吹,腳底抹油,去哪兒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韓墨穿得那叫一個風流倜儻,手里端著一杯咖啡,姿態儀容放蕩不羈地邁步而來,靠在齊明晏的紅木辦公桌前,俯身九十度,一雙火眼金楮瞄準了正在處理公事的齊明晏,眯眼掃描了足足有半分鐘,咧嘴一笑,「親,你今天嗑藥了?」

要不是從企劃部那邊的秘書小靚女那里得來的消息,說齊大少今天整一個含春的模樣,他還真不會移駕爬上頂樓,‘含春’一詞也會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

所以韓大少上來是來看個究竟的,到底是真的含春了,還是假的含春了!

齊明晏抬眸,眯眼看看他,不答話,直接蹙了下眉頭以示自己此時的不滿。

韓墨直接一坐上了他的辦公桌,還惡作劇地直接往他面前一倒,把齊明晏要看的文件直接壓在了身下,長指一挑,輕嗅著猛吸了幾口氣,眼楮一睜,笑地猥/瑣起來,「啊,好濃烈的荷爾蒙的味道!親,終于感覺你有點像男人了!」

齊明晏眯了眯眼,伸手從旁邊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大塊的糕點往他嘴里狠狠一塞,他是真正的男人,這混蛋是啥邏輯?難道以前他就沒有陽剛之氣?

「嘔——」韓墨被他突然塞進嘴里的糕點噎地夠嗆,爬起來險些岔了氣,好不容易扣掉嘴巴里的糕點呸呸呸的對著垃圾桶一陣狂吐,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坐在椅子上巍峨不動的齊大少,抖了抖嘴角,說一句都不行?

「晚上請你們吃飯!」

啊?15019236

韓墨呆了呆,這麼龜毛的齊大少也會有開口請客的一天?他高度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他們吃飯都是去的季家的連鎖產業,還從來沒見過他掏過腰包,都是人家季皖熙買單,他突然說請吃飯,打死他都不相信!

「晚上七點,不見不散,你通知他們兩個!嗯,你可以滾了!」齊明晏說完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堵得韓墨一口喝光了大半杯的咖啡。

——————

電腦上閃過一封郵件,藍茵點開了看了一眼,是蘇湛發過來的,郵件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她童童現在過得很好,讓她別擔心,還附加了一張照片,照片上蘇湛的母親吳雪馨抱著孩子其樂融融的畫面,看著藍茵眼楮里泛起了一陣濕潤,郵件下方有留下他的電話號碼,蘇湛很細心,知道她記不住他的電話號碼,所以把電話號碼發了過來。

藍茵急忙撥通了他的手機號碼,電話那頭很快響起了蘇湛輕柔的嗓音,「喂——」

「蘇湛,是我,藍茵!」藍茵握著電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他說,她一夜未歸,他應該知道她在齊明晏這邊,所以他才如此放心地沒有來找她。

「茵茵,我後天會把童童帶往新加坡!」蘇湛依然是柔和的語氣,像這些年一樣,「你別擔心童童,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童童雖然小,但他還是很懂事的,你看他昨天回來晚上睡覺還是很乖的!」

藍茵听著听著心里開始泛了酸,翁雨臨死前將童童交到她手里,她有義務要照顧好孩子,可是童童不喜歡齊明晏,孩子對他有很大的抵觸,她也想過,如果可以她想將孩子留在自己身邊,那麼,童童是否願意呢?蘇湛是否願意呢?畢竟童童是夜宸軒唯一的血脈,蘇湛把這孩子視如己出,疼得不行!

「蘇湛,我們明天見一面,好不好?」她要征詢一下孩子和他的意見。

電話那邊的蘇湛‘嗯’了一聲,「那我來接你!」

藍茵急忙說道︰「不用,早上九點,我在市中心那家咖啡廳等你,帶上童童,好嗎?」

「好!」

掛了電話,藍茵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離別愁思來,童童,叫了她兩年媽媽的童童!她眼楮發澀,起身走進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滿了用熱水泡了個澡,中午的時候簡單吃了一些,午間犯困著倒頭既睡,睡意朦朧中听見床頭櫃上的電話在響,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抓過了電話筒,‘喂’了一聲,還沒听見回音自己卻又睡著了,直到她被一陣軟軟的吻給親醒了,她懊惱地側過身去,沒有睜眼,而是用手拉著被子要蓋住自己的臉,豈料剛拉過了被子身上卻一涼,涼風入侵,她冷不防地縮了縮身體,便感覺身體被重物輕輕壓了下來,綿綿密密的吻從她臉上一直吻到了頸脖上,她猛然一驚,睜開了眼,便見到覆蓋在自己身上索吻的男人,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討厭!

他連外衣都沒褪下來就亟不可待地狼pu了上來。

「齊明晏,你是禽/獸變的啊?」藍茵渾身都炸毛了,一夜之間他就變得這麼不安分了。

「嗯!」吻得起勁的齊大少悶哼了一聲,感覺到腰間被她擰得發疼,他悶悶地抬起臉,不滿地瞅著她,他都好幾個小時沒看到她了,她難道不想他嗎?

禽/獸?那我就禽/獸給你看!想著這些,他藍眸里劃過一絲邪肆狡黠,伸出手臂直接將她從被窩里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腰間。

「啊——」藍茵尖叫起來,這混蛋一回來就知道欺負她!

嗯,好甜!

咬著她的唇,齊大少很享受著她的捶背服務,她那小貓似的力道,撓癢還差不多!等到藍茵快出不了氣的時候他才松開她,笑得一絲邪魅,「寶貝兒,我陪你出去吃飯,快起來換衣服!」

寶貝兒?

藍茵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尤其是看著他那張笑意盈盈的俊臉時,想著這三個字出自他那緋紅的唇瓣,她渾身都戰栗了起來,模著自己的鼻子,咕噥著,「齊明晏,能不能別,別叫得這麼肉麻?」她不習慣,她真的不習慣,哪怕是听著心里暖暖的,可是听著還是別扭啊!

額(☉o☉)…,想了一天才決定了用這個膩人的專用稱號,她居然說肉麻!齊大少心里郁郁,其實他也覺得很肉麻,叫出口時連自己那堅硬的牙齒都像醋泡過了一般變得酥/軟了!可他偏偏就喜歡叫這個詞,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候時,藍茵耳朵里一直充斥著這個詞匯,肉麻地她快抓狂了,但是始作俑者卻一臉享受地像個帝王似地坐在臥室的大床上,看著她在更衣室里轉來轉去,提著衣服一件件地任由他挑選,挑著挑著便是一口一個‘寶貝’,那睡姿半臥一臉溫情的模樣看得藍茵雙腳又開始打顫了,那‘寶貝兒’一出口最後一個字又拖著長長的尾音,叫得那叫一個銷/魂,藍茵索xing把更衣室的門一關,恨不得立馬沖進洗手間清洗自己的眼楮,被美色迷惑地神魂顛倒腦子發暈,她還挑什麼衣服啊,啊啊啊啊這個妖孽,眼不見為淨!

「可以了嗎?」藍茵選了一件果色的長裙,算不上正式也算不上太隨意,而且她簡直不敢穿太過果/露的裙子,胸口和後背滿是淤紫色的吻痕,連脖子上的痕跡都需要用遮瑕膏涂了一層又一層才能勉強遮住。

半躺在大床上很有耐心地等她換衣服的齊明晏抬眸看了她一眼,認可地點了點頭,起身走到她身邊,伸出手理了理她的大/波/浪卷長發,從褲兜里掏出一顆水晶發夾隨意地別在她的發間。

「什麼東西啊?」藍茵看著他出手奇快地在自己的頭發上別了顆夾子,但她還沒有看清是什麼,便听到他靠在耳邊低聲說道,「晚上再告訴你!走了!」說完伸手拉過她的手往外走。

「齊明晏,我頸脖上還看得出印痕嗎?」藍茵被他拉著手,心里有些擔心,盡管她已經在鏡子里確認了好多遍,已經看不出了,可是她自己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擔心啊!

「要嗎?那我現在給你一個!」齊大少邪邪一笑,還裝作一副一本正經地模樣,被藍茵伸手拍了一下手臂,「你無賴!」她著急時出口,連她自己此時都沒有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嬌嗔,听得齊明晏耳根子一陣發軟。

「那我晚上真要無賴給你看了!」他笑,「不無賴就真對不起你這句話!」

「你——」藍茵氣得嘟起了嘴巴。

兩人坐上了車,藍茵這才想起她還不知道齊明晏要帶她去哪兒,便想問,他答去了就知道了,一路上她都乖乖地坐著,直到車停在了某家奢華的私人會所門口,她神情一滯,不解地看著他,她以為只是簡單的吃個飯而已。

會所門口早已停了幾輛頂級跑車,拉風得一字擺開,是那種豪門闊少愛顯擺的風格,藍茵皺了皺眉,說實話她也算是在豪門里長大的,只是齊明晏本來就低調,交往的朋友也少得可憐,所以若非重要的晚宴,你在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齊明晏的出現,所以藍茵都沒將齊明晏劃分到這一類的闊少之中,現在一看,她心里打起了小鼓,她不怎麼喜歡來這種地方!111bk。

吃東西講究禮儀,著裝也要得體,吃個飯連臉部的表情都要溫文爾雅,一副大家閨秀的優雅像,一想起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她悲催地哀嘆一聲,帶著一絲哀怨地看著拉著自己手的齊明晏,早知道要來這里,她就該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的!

「噓喔喔喔——」一陣清脆的口哨聲響了起來,帶著濃濃的調侃和戲謔的意味,驚訝的笑聲越來越大聲,下車的藍茵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原來停在門口的那三輛車里坐著有人,而吹口哨的是從那輛白色的法拉利車里傳出來的,車門沒開,那人直接從車里翻了出來,穿著一身休閑的服飾風一樣地躥了過來,吹口哨的同時,整個人圍著藍茵轉了一圈,大眼楮亮晶晶地死盯著藍茵的臉,最後落在了齊明晏緊握著她的那只手上,不可思議地退後一步,夸張地張大了嘴巴。

「啊啊?晏哥哥,你這小三上位的速度也太快了!」

小三,上位?

藍茵捕捉到他話里敏感的字眼,他是說齊明晏是小三,還是她藍茵是小三?

反正一听到‘小三’一詞,她就忍不住地心里犯堵!

「季皖熙,閉嘴!」齊明晏伸手攬過藍茵的肩膀,霸道地將她攬進自己的懷里,他可是沒放過季皖熙那混蛋眼楮里冒出來的金光,還記得三年前這貨就明目張膽地叫囂著讓他把藍茵讓給他的!

「啊啊,晏哥哥,原來重色輕友這個詞也會用在你身上的啊,啊啊啊,你轉xing了的啊,你不是被別人包養了嗎?」季皖熙依然一副不怕死的模樣,可惡,今天他說請吃飯,結果他們三個都以為是幾個人喝喝小酒,所以他才沒帶女人來,齊明晏倒好,自己摟個女人過來了!

不公平啊不公平!

「喂,小青梅,別理他!」韓墨坐在車里,探出大半個身子,嘴里還叼著一支香煙,伸手拍著車門沖著藍茵笑了笑,「沒想到幾年不見,我的青梅倒是風韻猶存啊!身材還是這麼的撩人!」

藍茵嘴角抖了抖,往齊明晏的懷里移了移,手還不自在地往自己的胸口擋了擋,可惡的韓墨,你說什麼呢!小時候就沒少欺負她,現在還這麼大刺刺地說她!

誰是你青梅了?

————今日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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