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脈脈,總裁那點壞! 【V章-06】你打過狂犬疫苗了嗎?

作者 ︰ 茗香寶兒

臉紅?

齊少爺居然臉紅了!

王彥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藍茵手里拿著手機翻出了齊明晏的電話,要不要打電話給他說一聲,正想著,其他部門的人也陸續出了辦公室,全擠在了一個電梯里,她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只好把手機收了起來。

吃豆腐?我現在還想啃人骨頭呢!

「都說了請等一等了嘛!」

見到周邊的人都相繼離開了,藍茵這才拿出手機撥打了齊明晏的電話,電話接通了,藍茵壓低了聲音,「齊明晏,你過來了嗎?」

捂著頭皮想發飆的藍茵听見齊明晏說的這句話頓時覺得五髒六腑燃起來的火像被澆了汽油,騰的一下燃得更加旺盛了。

藍茵說完就要離開,皇琨笑眯眯地喊道,「學妹,就我們三個人在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生疏?是不是,湛?」

「上車吧,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聚會遲到了可不好!」蘇湛說著下了車,為她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直撲向他頸脖上的熱氣一圈圈地漾開,在敏感的部位吹起一陣陣煽風點火的熱浪,卻听見那喃喃的低吁,他不用刻意去听也听得清清楚楚。

一步之前就是電梯,一步之後就意味著還要再等十幾分鐘。

「學妹,問你話呢?男人還是女人?」皇琨湊了過來,把藍茵嚇了一大跳,急忙跳開,支支吾吾連話語都嚇得結巴了,最後眉頭一擰,「女人拉,學長,真的是女人!」

蘇湛眉頭蹙緊了,瞪了皇琨一眼,混蛋,這話能這麼隨意地說出口麼?

下了班大家的氣氛都挺活躍的,只是礙于電梯里還有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也險些有些拘謹,開玩笑的尺度都不敢開得太大,藍茵站在電梯的最里面,手里還拿著一只手機,瞥見自己左手邊站著蘇湛,她刻意地往右邊移了移腳步。

可怕的聚能量直接將藍茵擠向了最後,以摧枯拉朽的絕對姿勢將藍茵推向了一堵肉牆,眼看著那堵肉牆越來越近,卡其色的顏色充斥著她的眼瞳,她索性一閉眼,‘砰‘的一聲直接砸了上去。

什麼時候走空了的?她怎麼不知道啊?

「喂,晚上聚餐!」皇琨沒敲辦公室就探進了頭來,沖著大家笑著說道︰「一個都不能少哦!」zVXC。

只可惜這個女人好像根本就別想讓他好過,在喊出那一聲之後很乖巧地枕在她懷里,靠著他的頸脖安靜地呼吸著。

齊明晏腳步一頓,身後緊跟而來的藍茵一個不慎直接撞了上去,隨即低呼一聲,條件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鼻子,昨天被撞了的鼻子還隱隱地疼,他的背脊居然這麼硬,鼻梁撞上去一陣酥麻,酸酸的疼。

「別說了!來了來了!」

「沒,沒喝多少!」藍茵乖乖的回答,趴在座椅上艱難地撐起身子,手里的手機掉在了腳邊,她彎著腰去撿,結果沒把持住,自己身體往前一靠,手機沒撿到,蜷著身體的女子到被卡住了。

嗯,頭好暈!

懷里的人不動了!

齊明晏的臉色不好看,而此時的女子已經完全懵了,被酒精沖昏了頭腦滿腦子都成了亂糟糟的豆腐渣工程,她只是順著自己的意識不斷地靠近這個男人,所以連齊明晏寒聲的拒絕,動怒的前兆是完全沒有留意。

正要離開的藍茵看他滿臉含笑,心里一凸,怕不是什麼好提議吧?她怎麼有種快刀就要劈到她咽喉上的緊促感了?

蘇湛看著擺著造型有些滑稽地擋在電梯門口的女子,抬起手腕用右手手指指了指表面上的時間,不緩不急地說了一句,「遲到一次扣當月獎金的二分之一!」

該死的藍茵!

藍茵說完,電話那邊便是一陣靜音,良久之後,在藍茵以為他都掛了電話的時候,才飄出一句清冷的聲音,「很多人?」里掏絹便。

她還真想問問,她寫的那篇後記到哪兒去了?直接被刪掉了?這可真是讓她汗顏啊!

「好!」藍茵悶悶地回答道,感覺自己的思維都飛出了好遠了,抽屜里響起一陣短信的提示音,她從抽屜里拿出那只新買的水貨手機,滑開了密碼鎖點開了短信信箱見到一條未讀短信,發信息的電話號碼有些眼熟,她看了一眼,隨即眉毛一挑。

「扒祖墳這種事不適合你,小心斷子絕孫!」

齊明晏悶悶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像燒了尾巴的貓兒一樣捂著腦袋一陣跳腳的藍茵,手指觸模著如絲緞一般柔滑的發絲,幾根手指靈活地將發絲纏繞在了手指尖,挑眉,眉宇間露出一絲讓人捉模不透的笑意,但卻淡的一閃即逝。

藍茵發誓,從明天開始,她堅決要爬樓梯!

懷里抱著一份報紙的藍茵艱難地靠在門邊,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听著他們的評價,此時的她就像是在等著老師宣布成績一樣。

簡直是爛記于心了,她藍茵能記得住的電話號碼能有幾個?就只有齊明晏的手機號碼!

只是,撒了火種的人卻安靜地,睡著了!

「齊明晏??」趴在車窗的女子突然抬起了身來,朦朧的眼眸里露出一絲呆愣的神色,但很快,這種呆愣就消失不見,沒有系安全帶的她大半個身體搖晃著撞了過來,往齊明晏身上倒去,伸直了雙腿一腳踩著車門撐起身子往齊明晏的身上爬,邊挪動著身體邊渾渾噩噩地喊著齊明晏的名字,一張浮著紅暈的小臉湊近了,一雙明媚的眼眸里波光盈盈,像蒙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伸出手對著坐在身旁的人就上下其手。

蘇湛低頭看著差不多大半個身子都伏在他胸口的女子,唇角一勾,她哪里會不記得?怕是將她恨之入骨了吧!

那紙片上寫著‘齊明晏’三個大字,被銳利的針尖戳得到處都是洞。

「嗯,這一期的廣告頁面少了些了,內容多了!」

齊明晏眸光微沉。

尼瑪,可惡的蘇湛,你丫滴居然威脅——

嗯?改地方了?她怎麼不知道?藍茵凝眉。

翁雨拿過她放在茶幾上的一枚飛鏢朝著那個鏢盤上擲去,輕嘆道,「你就知足吧!全C市的貴族少女們每天都在期待著什麼時候能見到齊明晏,你倒好,一天見幾次!」

「你的記者還發現了多少更深層次的內幕?有嗎?」

「學妹,他也是新聞系的,你記得他嗎?」皇琨不要命地伸手指了指了一臉郁結的蘇湛,問藍茵。

世界好像都安靜了!

藍茵愣了愣,指了指擺放在他面前離手最近位置的那一杯,「是你手邊的那杯!」

見藍茵遲疑著沒說話,正要開口說,「當年,你——」

全身僵硬的齊明晏雙手都僵在了座椅背後,除了眼楮能動,其他地方都僵住了。

「呸呸呸,你嘴巴里就不能說點好听的話嘛,我這哪叫扒祖墳,我這叫深入挖掘內部真實信息,他的身份本來就一直備受質疑,只是這些年一直沒人提起而已!」

藍茵點點頭,蘇湛隨即一笑,「吃飯改地方了你知道嗎?我個人覺得,你要是走過去怕是人都已經散場了!」

藍茵訕訕一笑,果然是一個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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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得寸進尺!」蘇湛冷哼一聲,皇琨哼哼道︰「你抓了她小辮子不成,她這麼怕你!」

「碎了!」蘇湛瞪她一眼,伸出一條長腿踹向他的,皇琨低呼一聲跳到一邊,蘇湛掏出辦公室的鑰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幽幽道︰「皇琨,我不喜歡這種門,明天換一個指紋的!」開門需要鑰匙,麻煩!

齊明晏挑了挑眉,訛詐?就你?

「啊,哦,好!」高秘書臉上閃過一絲慌張,急忙退了出去,齊少的眼神好冷啊!

咦?難道齊少喜歡吃藍莓味兒的蛋糕?

這妞居然自制紙片偶人,撒氣呢!

藍茵,你居然——

——————

蘇湛笑了笑,沒有回答,唇角微微勾了勾。

有潔癖的齊明晏瞥著手里變了形的蛋糕盒子,眉頭蹙得緊緊地,藍茵二十歲的生日,那天晚上明明是想著為她慶祝,卻不想把她氣跑了,現在這蛋糕又被擠壞了!

手記?

藍茵的眼楮瞪圓了!

「看到這期的話題沒有,‘小三兒’呢!」

多事?

藍茵一听渾身一個激靈,像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坐起直了身體,雙手高舉過頭頂朝著舒田甜作揖,姐,能不能不要消遣我了?

「別這麼多事,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蘇湛說著,听見有人敲門,打了個手勢示意皇琨閉嘴,「進來!」

縴細的手腕攀上了齊明晏的頸脖,側著身子直接就翻了過來,踉蹌不穩地砸進了齊明晏的懷里,霸王硬上弓似地不怕死地跨坐在了他的腰間。

晚上一起吃飯?

「茵茵,中午吃什麼?你們的報紙我看了喲,我們公司很多同事都買了呢!」還在十一點翁雨就打來了電話約吃飯的時間,藍茵看了看時間表,心里一想到蘇湛說中午一起,還不準遲到,她就語氣懨懨,「翁雨,到時候給你電話吧!」

藍茵被這句短信震得不下于一記春雷劈過來的隆隆震撼感,舒田甜湊了過來,看著發愣的藍茵眼楮都快凸出來了,伸手一把奪過藍茵手里的手機,在藍茵跳起來爭搶的同時,大聲念了出來,「晚上,啊啊啊啊,吃飯!」

嗯?

「田甜姐,別亂說話!我哪有,我哪有——」藍茵紅著一張臉,‘約會’兩個字都沒說出口臉就紅得快燒起來了。

「齊明晏!」雙臂抱著他的頸脖,抱得死死的,讓滿臉通紅的齊明晏此時更覺得呼吸難耐了,而那張紅艷艷的唇還晃動在他的眼前,就像被下了詛咒一般讓他移不開眼,一雙修長的腿纏住他的大腿,還在不停地摩挲著,他心里暗叫著該死,他好熱!

齊明晏轉過了身,伸手拉開她捂著鼻子的雙手,抬高她的下顎看了看,除了鼻尖有些發紅之外沒有流血,一個居高臨下俯視,一個被迫抬高視線,四只眼楮,對視著。

「最後末端的手記寫得那叫精彩!」

「藍茵,看不出來嘛,喝過洋墨水的就是不一樣,寫得不錯,微博上很多人都在提起說那篇後記寫得是相當的霸道!」舒田甜說著,從盒子里拿出一盒餅干遞給藍茵,「吃不吃?看你快斷氣了的樣子,怎麼了?剛才總編讓你進去,吃你豆腐了?」

你丫滴還好意思說我得寸進尺?

齊明晏渾身的火都被點燃了,眼楮里都快冒出火來了!

藍茵幾乎是沖總編出辦公室的,一出辦公室抓著托盤的手就抖啊抖,那是給氣得!

「咻咻咻——」幾把飛鏢朝著牆上的鏢盤飛射而出,銀光閃閃的直刺向盤子的中央,只是,扔飛鏢的人似乎並不擅長,有兩枚飛鏢還沒有觸到盤子的邊緣就落了地,‘啪嗒啪嗒’地落地上了。

「喝酒了?」身旁飄起一絲淡漠的聲音,隱隱有些冷。

「藍妹妹,坐我的車吧!」新聞部那邊的男同事第一個過來邀請藍茵坐他的車,頓時引起了同行女士們的一陣低吁,藍茵急忙婉拒說了聲謝謝,心里卻想著齊明晏什麼時候會過來。

「那你的節操呢?」

小星星,當然就是那輛兩條腿兩個輪子的自行車!

只是的士車沒停,而是另外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而喝得有些頭暈的藍茵也沒注意,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她可不要等著蘇湛開車過來坐他的車,她還是早點溜吧。

那篇後記一看就是蘇湛的杰作,不曾想他犀利的文辭還能寫出如此柔美的一面?

「憑感覺,我看他不是沒女人,就是有太多的女人!」新聞部的某位男同事咬著筷子說道。

「藍茵!」齊明晏氣得俊顏通紅!

蘇湛坐了下來,指了指及自己的空空的咖啡杯示意皇琨,麻煩,倒杯咖啡。

晚上,吃飯??

藍茵腦子里冒出一個個的問號,大拇指卻不听使喚地點開了短信的閱讀鍵,一則簡短的不能再簡短的話。

皇琨端著空杯子搖頭,伸手拿起內部電話,撥了一個熟悉的內部電話號碼一接通就說道︰「請藍茵小姐幫蘇總編沖杯咖啡,謝謝!」說完之後電話一掛,痞子似的笑了笑,瞥見蘇湛那陰郁的臉,笑得肆無忌憚,小樣兒,敢陰我!

「藍茵,快點,要下班了!別讓大家久等,小心那群八婆不給面子地說你!」舒田甜整理了辦公桌,拿起包包,收拾妥當了。

「沒有!」回答她的依然是慣有的清冷語氣,齊明晏正踩著地下通道的階梯,從齊氏商務大樓那邊過來要通過一個地下通道,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身邊人來人往,吵雜的聲音讓喜靜的他忍不住蹙眉。

說得齊明晏好像是個香餑餑似的,藍茵無奈撫額,「被豬油蒙了眼楮的純真少女們啊,齊明晏哪是什麼天神?他是個小人啊啊啊啊啊——」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喂,小姐,你是怎麼回事?到底走不走?」身後有人直接擠了過來,把擋在門口的藍茵給擠了進去,沒穩住身體的藍茵被身後的人群給擠了進來。

「不不用了,我晚上有約了!」藍茵急忙婉拒,其實也算不上婉拒,因為約好了翁雨一起去逛地下商場的。

「我說總編,你的工作卡呢?」皇琨問。

昨晚上將她扔在派出所門口揚長而去,她還找不到地方撒氣呢,居然還敢發短信來?

「齊明晏,我要殺了你!」

好緊!

「唔,齊明晏,你松手,你掐死我了!」他還掐的這麼用力,她的頸脖上肯定有手印了。

「嗯」頭頂傳來一記悶哼,緊接著便是旁側傳來一聲壓抑的低笑聲,藍茵不敢抬頭,恨不得此時此刻將頭埋得低些,再低些,可是這樣依然改變不了此時此刻,她藍茵的身體緊挨著她上司蘇湛的身體。

藍茵原本跨出的腿僵住了,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退一步。

藍茵側過臉去看向一旁的皇琨,她的注意力是關注在了那一個‘學妹’的字眼上,後面一句倒是沒注意。

「咦,換了風格了?好像比以前的版面看著要舒服些了!」公交車上,有人翻著新出來的女報嘖嘖贊道。

該死的齊明晏,你干嘛掐那麼緊,她的鼻子是沒事了,但她的脖子可是要出事了。

蘇湛臉上溶出笑容來,端著咖啡喝了一小口,好像是在慢慢地仔細地品,抬眸看了她一眼,「有個提議,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

皇琨瞪直了眼楮。

藍茵看著駕車的人,愣了愣,他還在?她以為人都走光了!

「放那邊!」齊明晏頭也沒抬,眉頭卻忍不住地蹙了蹙,抬眸看著還站在那邊的秘書部部長,「高秘書,你可以出去了!」

她咬他一口,他扯掉她一縷頭發,最後還罵她是條沒打狂犬疫苗的狗!

從歌城出來,一起聚會的女人都玩得很瘋,藍茵也被灌了幾杯,男同事們因為要開車所以喝酒的沒幾個,倒是女同事喝酒的多了,耍酒瘋的也不少,藍茵好不容易從那群女人中擠了出來沖著路邊的的士車就直招手

翁雨打開房門進來時見到銀光簌簌的飛鏢嚇了一跳,再看看窩在客廳沙發上的藍茵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袍,手里那捏著一大把的飛鏢一個勁地朝著那個鏢盤狂射,臉上是騰騰殺氣,不過那原本凶神惡煞的殺氣從她臉上冒出來非但沒有那股震撼力還反倒是多了一絲可愛的趣味。

「茵茵,我們約個時間吃個晚飯吧!你來了這麼久了,我們部門也該聚聚的,改明兒抽空去,怎麼樣,就算為你接風?」唐琳從外面進來,笑著說道。

最後站起來抓著一大把的飛鏢往那鏢盤上齊齊一戳,將那紙片人給釘在了鏢盤上。

齊明晏盡量側過臉,不去看那張滿是迷惑的小臉,那清純的蒙著薄霧的大眼楮,側臉時就覺得兩耳法壇,喉頭發干。

「還說沒有,臉紅得快出血了!」唐琳坐在辦公桌上看好戲地看著兩人,「不就是約會嗎?搞得像潛伏戰似的,藍茵,大家都是女人,哦,不對,你應該還是個女孩!」說完,眼楮掃向了藍茵。

士可殺不可辱,藍茵捏緊了小拳頭緊跟在了他身後,不甘地說道︰「齊明晏,你該不會是想訛詐我吧,我告訴你哦,沒門的!」

埋頭不敢抬頭的藍茵大口大口地喘息,為了避免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她只好低著頭,把手里的報紙慢慢舉起來遮住自己的臉,鼻翼間便嗅見一絲古龍水的清香,這種香氣從鼻子前的衣衫上直直鑽進了她的鼻子,從旁邊透析進來的一點點光讓睜著大眼的她瞥見了那襯衣上的金色紐扣。

「砰——」車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藍茵才輕拍著胸脯,氣息不穩地說道,「司機,去那個,那個……」什麼路來著?

她好像听見有人出電梯了,應該有松動的空間了,她伸出腳試探著往後退,身體也不由得動了動,頭頂的男子垂目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舉動,忍不住輕笑起來,他又不是超級近視眼,這麼近的距離她難道還以為他認不出她?

尼瑪,親眼所見啊!啊啊啊啊!

不過,一條腿前輪已經被撞歪了!

手心里的手猛然一抽便掙月兌了,藍茵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站起身來的齊明晏側過身去掏出手絹來擦了擦自己的手,擦完之後直接將手絹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絲——

地下通道口,挽著西裝外套的男人站在了那里,看著那位女子坐上了那輛白色的跑車,藍眸微沉,伸手將手里的提著的那一小盒的藍莓蛋糕扔進了垃圾桶。

「天啊,真是人如其名啊!」去過現場的新聞部女記者尖叫出聲。

齊明晏的臉由紅轉黑,一雙手早已僵住,每次藍茵靠近他,身體想貼時都讓他手足無措,而且此時的姿勢,身體僵硬地像被拉直了的弓,明明想推開她,可是身體卻該死的沒力氣了!

「那是因為它是你的,不狠狠糟蹋之,如何對得起你!」蘇湛說著將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齊明晏,你,你,你——

齊明晏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此時的表現是因為面對著的女人是藍茵!

「噗——」皇琨忍不住地笑出了聲,「學妹,你要是再動一步,某人渾身的火就要燃起來了!」

熱得像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了,像翻滾起來的炙熱岩漿。

藍茵怔了怔急忙跳開躲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臉也更紅了,支支吾吾地說道︰「琳姐,你怎麼知道?」

他修長的手指一松,瞥見她的下顎頸脖處左右兩邊分別有了兩根泛紅的手指印,在雪白的肌膚上越來越明顯,他心里有些懊惱,又隱隱有些煩躁,松開手不動聲色地退後了一步,涼涼地說了一句︰「你身上有什麼可以訛詐的?」

「別遲到哦,總編發話了,遲到了可是要扣獎金的!」皇琨說完,從脖子上掏出一張磁卡到打卡機那邊打了卡,笑意盈盈地跟在了蘇湛的身後。

「藍妹妹,坐唄!」皇琨起哄,舒田甜和唐琳無奈地看著藍茵,沒辦法啊,妞,為了部門的興衰只能犧牲你了!

剛才走地下通道的時候被一個冒失的人撞了一下,他手里提著的蛋糕都被擠得變了形,弄得襯衣上都髒了。

蘇湛說完,拍了拍車門,笑得有些狡黠,「還是你怕上我的車,藍學妹?」

「……」

「謝謝,不用,我待會就過去!」藍茵急忙說道,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電話已經被掛斷了,藍茵心想著已經跟齊明晏說了,反正他現在不是也沒過來嗎?

沒听見他回應,藍茵繼續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公司有聚會,所以我要走了!你別過來了。」

「有約?男人還是女人?」皇琨刨根問底的問道,還用那雙犀利的眼楮打量著藍茵,做這一行的人眼神給熱都有一種壓迫感,而是心思縝密善于發現最細微的問題,被皇琨這麼仔細的打量,藍茵忍不住地往後退了退,一退才發現後面居然空了,四處一望,電梯里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藍茵只好坐了下來,坐蘇湛的車過來時她和蘇湛談論的就是大學時的那些事情,蘇湛很健談,但藍茵只要一想到大二時的那件事,她就做不到放松心情地跟他聊天,同校同系同專業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只是這些話題都是蘇湛引出來她符合著說幾句而已。

拉拉?

這可是天大的秘密啊!

如果是清醒時的藍茵,見到此時的齊明晏是絕對不敢靠近的!

移動未果的藍茵急忙縮回了腳,抬起頭來,萬般不願地露出自己的半張臉,訕訕一笑,「蘇,蘇總編,早上好!」

「能以後每天幫我沖杯咖啡嗎?」蘇湛笑著問道,見藍茵蹙眉,隨即徐徐說著︰「藍茵,上次我提到的那件事還沒有解決,你說——」

「啊——」藍茵的頭皮一陣發疼,連帶著整個頭發都麻了,疼啊,她緊捂著自己的左腦,忍不住要跳腳了。

藍茵是一個頭兩個大,她從小三部落又轉移到了拉拉同盟了!

「對了,齊家那位上台了,你知道嗎?」皇琨曾是在國內某財經報社做過主編,對財經業界的新聞尤為感興趣。

不是說不去醫院的嗎?她也只是咬了他一口而已,她又沒有傳染病!這這就是對她人格的侮/辱啊。

藍茵是進來的最後一個,上來之前她先是去了個洗手間給齊明晏打電話,結果電話關機,等到她進包間的時候,偌大的包間內擺了一個超級大的桌子,二十來號的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而唯一空下來的那個座位旁邊坐的人是蘇湛。

「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了,王彥,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

掛了電話的藍茵表情頹廢地耷拉在辦公桌上,讓人頹廢的不僅是以後每天要給他沖咖啡,當咖啡小妹,還有就是,那報紙上刊登的後記不是她寫的。

「萬惡的,邪惡的,小人!」

下了公交車,藍茵慌忙地直奔寫字樓底樓大廳,見到那就快要合上的電梯/門急忙沖過去,「等一等!」

皇琨嘴角抖了抖,做人還真是失敗呢!

呼——

齊明晏放下手里的鋼筆,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地蹙眉頭,這種濃郁的香水味兒弄得整個辦公室都是!

齊明晏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醉成這個樣子還能想著往他身上爬?感覺到那一雙小手順著手腕胡亂地滑到了他的腰間,又肆無忌憚地用手指探進他的襯衣里,用手指勾住襯衣的鈕扣一勾,他驚得險些打亂了方向盤,一腳踩上剎車,把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給拿開。

都說喝酒壯膽,十三歲那年,闖進他臥室的藍茵也是一身酒氣,爬上床不由分說地就壓在他的身上,對他來說,那簡直就是個噩夢!

藍茵搶回了手機,小臉漲得通紅,伸手要去捂舒田甜的嘴,舒田甜跑得太快躲在了沙發的後面,笑得那叫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啊啊啊,藍茵,你約會了啊,誰誰誰?是不是蘇總編?還是那個韓大少?還是其他的某某某?」

藍茵表情有些尷尬往邊上靠了靠,看著屏幕上面顯示的快到了三十八層,心里的緊張也慢慢地舒緩了。

「我倒是對齊家的家事有些感興趣!」

皇琨撇嘴,「蘇總編,我想說,你以為這里是你家啊,還有,老大,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了我的星星一馬,你的停車庫停放著那麼多輛的限量級跑車豪華車,你盯著我的小星星干什麼?」

還有什麼比這種無言的舉動更傷人呢?他當自己是冰清玉潔沾不得一點灰似的人呢,藍茵看著他扔掉手絹,小手緊握成了拳頭,也就在此時听見他輕悠悠地說了一句,「王彥,去醫院!」

「那你別過來了,我有事要先走了!」藍茵說著,心里卻有些隱隱的失落,不知道為什麼,一整天滿腦子都想著他皺眉時的樣子。

這麼高難度的仰頭,要斷了!

「皇琨,英國XX大學新聞系,比你大了一屆!」

齊明晏的耐性已經被她磨光了,看著自己的襯衣鈕扣被小妮子的長手指死死勾住,他一用力,鈕扣就被扯掉了一顆,頓時胸口春光大泄,而那雙小手也更加不安分了。

「我記得!」藍茵只好投降了,好吧,當年的臭事您老能不能別提了!

藍茵腦子懵了懵。

齊明晏發來的?

蘇湛靠在車門邊,雙手抄在胸口,挑眉,「你的意思是,你待會走過去?」

「難道他真的是個GAY,喜歡男人??」

已經走到寫字樓廣場的齊明晏腳步一頓,抬眸鎖定了站在寫字樓大廳門口的穿著白色修身襯衣正在打電話的女子,眉一聳。

「藍茵,我想確定一下,你到底有沒有打過狂犬疫苗?」

「藍茵!」蘇湛說話了!

「唉,藍妹妹,你太不給面子了!」男同事哀嘆一聲,隨即便邀請其他部門的人上車,舒田甜和唐琳想著待會可能要喝酒所以便沒有駕車去,便坐了皇琨的車,藍茵謝絕了好幾位男同事的邀請還站在寫字樓的大門口等。

「哎哎,學妹,順便也幫我沖一杯唄,反正一杯也是沖,兩杯也是一樣的沖,對不對?」

「哦——」舒田甜和唐琳對視一眼,同時轉向了藍茵,「藍妹妹,晚上大家一起聚餐,唉,所以,你也別約會了!」

藍茵關了電腦,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那群人也不會給她面子,而她也沒想過要她們給面子!

出不了氣了!

翁雨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

「謝謝,我給你零錢!」一大早的在報刊亭里買了一份女報,藍茵心急火燎地攤開報刊的封面,在封面的左下角看到了一排醒目的字眼,心里松了口氣,但又緊張地急忙去翻開內頁,專門查找自己寫的那個專欄,在看到自己撰寫的文字變成了鉛字時,她那顆懸忽了一個晚上的心髒總算是安全著陸了。

她剛才和蘇湛還一直靠得那麼緊,難怪皇琨看她的眼神是眉宇帶笑,邪肆的不懷好意的笑。

這不是真的吧?

皇琨腦門上冒起了青煙,你啥意思,你意思就是你其實就想狠狠糟蹋了我可是沒辦法找不到其他地方下口就找我的自行車出氣對吧?

見到她小臉瞬間憋得紅彤彤的,連耳根子都紅了,像極了當年在大禮堂里的那一幕,蘇湛忍不住地笑出了聲,「藍茵,上車!」

一輛白色的跑車緩緩滑到了她面前,把正在打電話的藍茵嚇了一跳,保持著拿手機的姿勢怔怔地看著身後,白色跑車的車窗一滑開,車內溫暖的花香氣息飄了出來是茉莉清香的氣息。

終于等到電梯的門開了,門一開,里面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穿著卡其色的襯衣,手提著一個公文包,外套搭在手腕上,正和一旁的人在談笑,見門開了,抬臉見到了站在門外的女子。

「呼,一來就挑了個最女敕的!」

藍茵松開手,抱著沙發上的軟枕,發泄過後滿臉的憂傷,「翁雨,你說我上輩子造的什麼孽,這輩子就要被他欺負著,連翻身的余地都沒有了呢!」

「滴滴滴——」電梯發出一陣提示音。

抓狂!

進來的是藍茵,藍姑娘很郁悶,只不過才幾分鐘的時候就淪/落到了端茶遞水的份上了,只不過,誰叫他是她的上司,是她現在的衣食父母呢?藍茵端著兩杯咖啡進來了,輕放在蘇湛的辦公桌上,「總編,副總編,咖啡!」

人呢?

「嗯,很多人,二十幾個呢!」藍茵說完,轉過身來看向身後。

藍茵郁悶地站在一邊,伸出手看見自己的大拇指被磨蹭掉了一塊皮,掉皮的那小塊慢慢滲出米粒般大小的血珠子,對著像鏡子一般的電梯/門,恨不得大念幾聲‘芝麻開門’。

「好吧,我相信!湛,你信不信?」皇琨說著看了一眼蘇湛,蘇湛淺笑一聲,「那就通知了一下其他部門的人,晚上一起吧!」說完電梯的門就‘叮’的一聲開了,反應慢了一拍的藍茵走到了最後,腦子里還在消化著蘇總編的話,什麼一起?

何止是眼熟?

藍茵心里跳了跳,一想起那件陳年舊事,藍茵就懊惱得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掐疼她了?

「齊少,這是您訂的藍莓蛋糕!」齊氏大樓總裁辦公室,秘書部部長邁著妖嬈的步伐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份剛送過來的蛋糕!

齊明晏真想沖著她大吼一聲,怎麼走路還是這麼不看路?小時候就這樣,以為自己全身都長了眼楮似的,走路橫沖直撞。蘇湛得意一笑,「沒有,很簡單的一件事,我只是告訴她因為她一不小心把我家的鑰匙掉廁所了導致了我無家可歸而已!」

蘇湛看了一眼兩杯咖啡,沒有回答皇琨的話,而是看向了藍茵,「哪一杯是加了麥芽糖的?」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群眾的力量也是可怕的!

「看身材就看出來了,女人跟女孩那可是有區別的,獵艷多了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你是處女還是女人!」舒田甜煞有介事地說教,「國寶級的啊,藍茵,你該不會是個拉拉吧?」

「好,我答應!」在皇琨詫異的表情中,藍茵高舉著雙手,表示願意,這舉動把皇琨震驚地臉部表情異常豐富。

他實在是聞不慣!

一行人到了底樓,因為今晚的聚餐是由皇琨提起的,打著蘇湛的招牌為自己謀福利,所以訂在了某個中餐廳,而且吃了飯也有娛樂活動,在步行街某高級歌城內飆歌。

不再是剛才那撩人的小野貓,而他身上被撩撥而起的沸騰血液卻飛濺了起來,轟隆隆的翻騰著。

眼熟?

————————

藍茵無力地快虛月兌了,拿起包,無奈嘆了口氣!

開動前蘇湛說了幾句,然後皇琨活躍了氣氛,大家也沒有多拘束了,吃著吃著便開始敬酒,大家正吃得熱火朝天,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齊明晏?齊氏這一季度的新品發布會上,他來了啊,場面那叫一個轟動啊!」

這還真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啊!

好擠,身體都快被擠得變了形了!

他側著臉垂眸,映入眼簾的便是那被扯開了白色襯衣,隙開的大領口隱約見到了高聳而起的黑色蕾絲邊,有著讓人噴血的飽/滿。

「哇,藍妹妹原來等的就是蘇總編的車!怪不得你們一個二個的都邀請不到,服了吧,那是總編的菜,大家靠邊靠邊!」

「好啊好啊,我早就看中了一家,很特別的!」愛湊熱鬧的舒田甜一听到要聚餐恨不得現在就抽空去!

「茵茵!」翁雨換了鞋進來了,放下包瞥見那牆頭可是一片狼藉了,而那鏢盤上貼著的那個紙人也被戳地千瘡百孔,她走過去,湊近了一看,咧嘴一笑,「茵茵,齊明晏被你弄死了!」

「嗯!」這麼大的一件事,他怎麼會不知道?雖然這幾天他在新西蘭,但這種事他還是知道的。

該死的!

可是自己還是慢了一步,電梯的門差點夾住了她的手指頭。

剛才還站在門口的人呢?連舒田甜和唐琳都不在了。

蘇湛!

很多人?哼——

「我們是校友?」藍茵疑惑地望著皇琨。

你家的門有鑰匙孔嗎?你家的門全是指紋打卡進門的!

「藍茵!」

報社的女士們很多,男士們便去停車庫取車,雖然離得不遠,但駕車去總比走路方便。

******

現在是一聞到這股白酒的濃烈氣味就讓他想到了那一晚。

她的手機可是前天才拿到的,而且她好像沒告訴他自己的手機號碼吧?

藍茵氣得小臉發白,小拳頭握得緊緊的,雙手的指節都泛白了。

藍茵風中凌亂了,她怎麼不知道,她身邊居然連某某某都排上了呢?

藍茵腦子一陣發懵,一時間記不起自己住的那個地方叫什麼地名了,趴在車座上的她不停地干嘔著,被灌了幾杯,胃里不舒服。

「沒有!」蘇湛回答很淡定,而且,理所當然。

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像回到了自己的青蔥歲月,一被她靠近,自己就有種被人掐住了咽喉的感覺。

額!

等等,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

晚上吃飯!

他松開手的時候手指尖纏了她的一絲長卷發,收回手時又沒留意,連帶著那一縷長絲一收手,一扯!

「男人嘛,當然得有女人了,要不怎麼就分了男人和女人呢,對嗎總編?」

藍姑娘很受傷!

齊明晏說完轉過身去大步走出了休息室,轉過身時臉上閃過一抹狡黠而隱忍的笑意,藍茵還愣在原地,等到齊明晏大步走出派出所正要上車時听見過道上傳來一聲近似河東獅吼的聲音。

該死的齊明晏,居然小人到了扯她的頭發!

「為了慶祝我們新聞系的三人相遇,學妹,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學長請客!」皇琨笑眯眯地說著。

「齊明晏,你別喜歡男人,如果你真要做GAY,那你就把我當個男人,你喜歡我,好不好?」

齊明晏的臉瞬間黑了!

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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