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紅色的波/浪卷發攜著陣陣的香朝他風席卷而來,齊明晏還沒來得及開口,火熱的唇便貼在了他微涼的唇瓣上,帶著喘息不穩的呼吸混合著他身上淡淡香水氣息,唇瓣緊緊相貼。
緊摟著頸脖的胳膊在微微顫抖著,可是卻固執地箍得很緊,生怕手一松眼前的人就不見了!
緋色的唇被一抹陌生的清香覆蓋住,耳際的長卷發拂過時縈繞在齊明晏的臉畔,緊貼在一起的臉部肌膚,她發燙柔軟的唇瓣毫無技巧地僅僅是單純地壓在他的唇上。
連一向冷靜沉穩的他此時都愣了愣,這讓他心生起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美眸一怔。
心里猛然竄出一個人的名字來。
藍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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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這張被放大了的照片登上了各個報刊雜志版的頭條。
瑪麗莎教堂,轟動全市的搶婚鬧劇,讓市民們找到了飯後茶余的談資,有人同情可憐新娘揣測著突然冒出來的女子是讓人痛恨的小三兒,也有人拍桌子叫好支持那女子,瞧那句話說得多霸氣。
齊明晏,這個女人不適合你!說了就直接上,以吻封緘!
「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就一個側面?拍照怎麼就沒弄個正面出來?」
「正面?沒看百度?你上網頁一搜,保證跳出來一籮筐自稱是搶婚女郎的照片!」
「居然當眾吻上了齊少的唇,霸氣啊!」
「所以說,女人為了愛情,啥事都干得出來,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麼?」
「……」
「老板,一碗牛肉面,記得別放味精!打包帶走!」坐在街邊小面店里的翁雨輕聲說道,目光在桌子上擺放的一疊報紙上掃了一眼,心里微沉,茵茵,我昨天真該攔著你的。
昨天瑪麗莎教堂出現的那一幕她是沒有看到的,當她趕到的時候,一輛銀色的商務車從側門出來直接停在了她面前,駕車的人是誰,她不認識,但當她見到座位後面的人時卻忍不住地震了震。
齊明晏!
這個活在傳說中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那雙獨特的藍眸,翁雨是不會相信坐在車里的人就是他!
翁雨提著一碗小面冒雨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三室兩廳的老房子,跟人合租的。
在市區里租房子太貴,她畢業才工作了一年,雖然不至于餓死但也沒有多余的錢,能省則省唄。
昨天她將藍茵接到自己租住的房屋里,確切的說,是齊明晏親自送她們回來的。
一想起昨天那場景,翁雨就忍不住地渾身打顫,五年前她在見到齊明晏的時候就感覺到他的冷,昨天,跟他同坐一輛車,差點讓她窒息地暈過去。
她不知道藍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突然暈倒在齊明晏的車里,就連齊明晏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一句話,冷峻絕色的臉龐始終保持著那副冷然的表情,臉上有著讓人捉模不透的情緒,隱約還能感受到一絲讓人壓抑的忿然。
是啊,藍茵攪亂了他的婚禮,听說,他婚沒結成!
翁雨踩著樓梯上樓,爬上六樓的時候正要伸手掏包包里的鑰匙,隔著門就听見了屋里響起一陣**的申吟聲,聲音越來越大,伴隨著女人高昂的叫喊,翁雨低咒一聲,MD,婬/蕩的女人!
老房子就有這麼不好,隔音效果悶差了!
翁雨掏出鑰匙麻利地開門,來不及關門就沖進自己的臥室,看著還睡在床上的女子一動不動,心里一緊。
隔壁臥室里的叫喊聲卻是越來越激揚。
「再深一點,啊,啊——」女人嬌喘的**聲音叫得整個房子都在震蕩似的。
翁雨大步走出臥室,‘砰’的一聲一腳踹在了隔壁臥室的門上。
那邊突然安靜了,然而短暫的安靜之後,便听見有人大罵出聲,「管你P事!你還是不是女人?你沒叫過床?」
翁雨氣得恨不得一腳踹爛那扇門。
她倒是不介意,畢竟誰叫她倒霉呢,想減輕房租的壓力于是找個人合租,卻不想,引狼入室,弄了個風/騷的女人進來,只是她想著藍茵心情不好,這種聲音听著就讓人冒火。
「別踹了!」翁雨正要踹第二腳,便听見身後的聲音緩聲響起。
原本還睡在床上的藍茵已經起床了,穿著銀色絲質睡衣的她徑直坐在了桌子邊,端起那碗小面埋頭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