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風華,朱門嫡女 055、咎由自娶

作者 ︰ 墨柒少

而這廂耶律賢前腳剛到莞媧宮後腳便有人來稟告說是韓楚暮和蕭府二小姐yin亂宮廷,耶律賢揮退了前來稟告的侍衛,好笑的對著身邊的蕭墨魚道,「寡人剛剛得到一個消息,想必太後听後一定會鳳顏大悅的。安王府的二小姐同雅問情投意合,一時情難自禁于那花叢之中早已互托終生交付彼此,想必先前韓先生急迫的向寡人求旨賜婚,便是怕如今天干物燥他二人**容易燃起來吧特工邪妃全文閱讀!」

蕭墨魚頓時臉色一黑,暗自咬牙,不由在心中罵道,真是不爭氣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準是蕭憐那丫頭近日失寵,便想著陷害蕭綽來阻斷了她進宮的道路,哪里知道自己放到栽進了自己挖的坑里,倒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哥哥這幾個子女,出挑的也就這一兩個,偏偏剩下的相差太遠,讓她連替代的都不好找。而那個史老夫人認下的干孫女蕭扶,只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蕭墨魚想起在極目殿上蕭扶吹的葉笛便心下疑惑起來。她雖不知道其中究竟,但是當時笛聲響起之時,她眼前是分明出現了幻境的。

而後來耶律賢摔破酒杯之後,她眼前的幻境便立即的消失了,可見是那笛音作怪。而後蕭墨魚也掃過極目殿中諸位大臣,都是目光呆滯一片渾然顯然也同她一般都被那笛音迷惑了。蕭墨魚雖然心里對耶律賢近幾年的奪權十分的不滿,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取而代之,但是前提是不能霍亂整個遼國。耶律賢欲推行新法讓遼國貴族同遼人、中原人平等,可是他們契丹人建立的帝國,怎麼可能讓素來看低他們的中原人也享受同等的權利,這也是蕭墨魚不同意變法的原因。但是她可不像那些正面同耶律賢作對的北院老臣一樣傻,跑到朝堂上同耶律賢喊什麼動搖社稷、違背祖制這樣的話,沒有一個上位者會願意听見自己的臣工口中念念叨叨的全都是那些化為塵土的死人定下的規矩,而將真正掌握他們生死的王者說的話當做耳旁風,所以蕭墨魚在明面一點都阻止耶律賢變法,甚至她還願意幫助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支持變法了。

古往今來凡是成大事者必是能忍到最後的人,她布置了重重的假象,等的便是一個徹底反敗為勝的時機。

「那哀家可要出一份大禮了,只是未等到燕燕出嫁,倒是最先要等來了憐兒嫁人。」蕭墨魚收起臉上的不自在,一臉的威嚴,「只是這婬、亂後宮的罪責王上該如何處置呢?」

「寡人听來稟的侍衛說,發現他二人之時都是昏迷,想必這其中定是有什麼隱情是我等不知的,太後何不與寡人一道去看看呢,可不能讓無辜的人白白的受了冤枉。」韓子清在極目殿中剛暗示他賜婚蕭綽同韓楚暮,這立馬便發生了蕭憐和韓楚暮的苟且之事,這其中緣由,只怕便是不查耶律賢也能猜出一兩分來。

「這些事有王上處置就是了,哀家便不去湊熱鬧了,敏姑姑扶哀家回宮。」蕭墨魚有自己的計較,蕭扶的事她還要找史老夫人問清楚,她舍不得讓蕭綽進宮成為耶律賢的好幫手,但是也不能安插一個隨時都可能吃掉自己的棋子進來。

她蕭墨魚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雖然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勝敗天定,可是她還是習慣步步為營謀算在前。

「兒臣恭送太後!」耶律賢不等蕭墨魚離開便率先帶著人離開了莞媧宮,倒不是他對蕭墨魚不敬,而是穢亂宮闈的罪可重可輕,若是讓有心人得知了將事情鬧大,而韓楚暮身為這一次北伐副帥,勢必便難以服眾,若是他從重處理無疑又是自斷一臂,到是讓他陷入了兩難之地。

錦翠宮

「你這話什麼意思?」蕭憐坐起身只覺得渾身酸軟,心中雖疑惑卻還是鼓著眼楮狠狠的瞪著蕭綽。

「什麼意思?妹妹自己做了何事難不成還要我來提醒嗎,俗話說**巫山枉斷腸,這等妙事妹妹該是要好好的記在心上的,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便忘記了呢!」蕭綽低著頭也不看蕭憐那一副要生吞了她的臉孔,只盈盈笑著看自己新染上的丹蔻,覺得這嫣紅的色彩猶如血液一般濃艷,倒是艷麗至極。

「妹妹清譽豈容姐姐玷污,便是說予父王也定是不饒你的。」蕭憐怒斥,眼楮緋紅,見蕭綽眼楮泛著笑,想起她在徐風亭時踫見的那兩個賊人不由心中一驚,莫不是她最後被……

蕭綽看見蕭憐瞬間慘白的臉心中冷笑,俯幾乎是貼著蕭憐的耳邊輕輕的吐道,「若是妹妹不介意將自己同韓楚暮的苟且之事上高道父王那里,我倒是願意陪你多走這一趟路。」

蕭憐一呆,整個人猶如被一盆冷血狠狠的潑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綽,「不可能……你騙我……明明……」

「明明什麼……明明你在韓楚暮和我身上下了情蠱,怎麼做出這等下作之事的會是你們?」蕭綽站起身,冷冷的撇著蕭憐,迅速的抽出長靴中的魚腸劍一把插到蕭憐身旁的床榻里,「想害我,蕭憐就憑你嗎?」

「呵呵呵……還不夠格吧明日無雙最新章節!我一直留著你並不是因為我便怕了你或是虧欠你什麼,而是對付你這樣的角色,簡直是在浪費我的力氣,知道蕭憐,這一次是我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沒有下一次!」蕭綽抽出魚腸劍貼在蕭憐本就蒼白的臉上,看著劍身上倒影著幽愣的光不屑的嗤了聲。

「怕死?那就不要來惹我!」蕭綽看著瑟瑟發抖的蕭憐,不屑的抽回短劍插回長靴中然後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暖閣。

「蕭綽……明明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你的錯……都是你啊!」等到蕭綽走到了門邊蕭憐才鼓起了勇氣沖著蕭綽大喊起來,她不懂,在蕭綽沒有回來之前,父王的寵愛、尊貴的身份、眾人的贊美還有那個尊貴的後位,這些都是她的,憑什麼蕭綽一回來便要奪走這麼多屬于她的東西,憑什麼!

蕭綽腳步一頓,听了蕭憐的話沉默了半晌才悠悠的嘆了一聲,「如果你覺得不公平,那麼你就努力去證明你比我更配得到這些啊!」憑什麼?這個世上哪里有那麼多的公平可以講,她也想問憑什麼!憑什麼她為蘇南宴付出了一切向晚卿只是輕輕的一笑便搶走了她的所有,憑什麼她才是高平孟家的嫡出女兒可是得到父親寵愛的卻是那低賤的孟窕,憑什麼她的娘親便要成為權力斗爭下的犧牲品被低賤的男人拋棄,憑什麼她只有步步為營小心謹慎才能活下去?

可是她便是問了,又有誰能夠來為她解答。

蕭綽提起虛浮的腳步走到清風閣的時候子車央已經喝了半壺茶了,其實清風閣同蕭憐睡下的寢殿並不遠,以子車央的耳力自然是將她們之間的話全部都听進了耳中。他知道真正讓蕭綽失魂落魄的還是蕭憐最後那一句話,因為前世的孟窈比起蕭憐來說應該會有更多的不甘,可是那又能怎麼樣,這個亂世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沒有人能夠逃開這個生物圈。不想被欺壓那麼便只能奮起反抗,將所有曾經把你踩在腳下的人都推開,然後爬到最高的位置。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這才是生存。

「子車央你到底是誰?」蕭綽一走進清風閣便直白的問道,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子車央的對手,所以與子車央相處的每一刻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她怕她只要稍微的一松懈便會被眼前這個看是溫文如玉的絕世公子吃得連渣都不剩。可是如今她累了,她不想要在這樣的活下去了,她只想好好的輔助耶律賢完成九州一統的霸業,然後親手摧毀楚國,親手從欠她債的人手中討回她的血債。

「我是……」子車央抬起眼看著蕭綽干淨的眼目微微的失神,剛想開口說出他的身份便見蕭綽昏了過去。

八月十五中秋月圓,血蠱發作,他怎麼會忘記呢!

耶律賢並沒有先到錦翠宮中看望蕭憐,而是先讓人召了韓楚暮來問話,不管他私心怎樣的期盼這個結果,出于君臣之禮他都想要听一听韓楚暮的想法。

韓楚暮清醒的時候便已經清楚的知道了他同蕭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耶律賢召見他時他便已經做好了承擔責任的準備。他是喜歡蕭綽,只想要娶她為妻,可是並不是事事都能如他的意的。

「王上,臣願意娶蕭憐為妻。」韓楚暮不等耶律賢開口,便跪率先請旨,從他清醒的那一刻韓楚暮便知道了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蕭綽了。

「雅問不後悔?」耶律賢輕輕的問道,聲音綿長而悠遠,「你若是不想娶蕭憐,寡人也不會勉強你的。」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韓楚暮低著頭看著地下,「長樂郡主于臣而言注定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罷了,臣願意娶蕭憐,請王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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