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至尊嫡女 069 媚藥風波

作者 ︰ 紫櫻瑤

曹心瑤忍不住,第二天就跑到那邊,不過這次是坐馬車,可不想來回奔襲,太累了。

一來到相思湖畔她就驚呆了,四周的鮮花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心,花的正中間,正好是那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的家伙,這才兩天的時間,他怎麼就能起床呢?

曹心瑤趕緊走過去,「冷玉清,你是不是不听話,趕緊回床上躺著,你的傷勢那麼重,不能起床的。」

「丫頭,這小子身體愈合能力從小就超常,現在只要不劇烈運動,他都是沒關系的。」光光大師可是幫了好大的忙,這些花兒可是費了他不少的時間,不過能看見這兩個孩子好,就心滿意足了。

也就是說,她再次被老頭給忽悠了,那天他明明答應的那麼勉強,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曹心瑤的臉紅得就像是剛剛懷春的小姑娘,不敢去看冷玉清的眼楮,某人的電力太大了,她根本就接不上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著,我這麼心誠,老天爺一定會告訴你的。而且你今天不來,我就等到明天,明天不來,我就等到後天,你一定會來的。對不對?」冷玉清摟著她的肩膀,這才是美好生活的開始,有她,一切足矣。

「真是個傻子。」

「我就願意做你一個人的傻子。」

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受不了,在一邊的光光大師覺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看著他們如此的要好,心中突然很悲傷,他真的沒有用,到現在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那解藥的研制,根本就沒有進展,這樣下去,不要說四年,就算是四十年,他都沒有辦法解毒。

「對了,老頭,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知道有什麼藥可以使人假懷孕,但是測出來的卻是喜脈嗎?」曹心瑤可是不忘記正事,二姨娘的胎絕對是假的,她的身體在那里,可是喜脈卻是真的,雖然和三姨娘的不一樣。

「有啊,女圭女圭果,吃了女圭女圭果的人,就好像懷孕一樣,有喜脈,而且肚子也會一天天的大起來,但是里面只是一口氣在撐著,懂這行的人,再在十個月的時候,將氣放出來即可。但是喜脈卻和常人的不一樣,要微弱一些,而且探听不到生命的氣息,但是一般的大夫根本不會探測生命氣息。心瑤,你遇見了這種藥了嗎?這個果實可是非常的不好弄,這是羌族的聖果,我也只是見過一次。」說起專業知識,光光大師可是一臉嚴肅,而且這種藥有著極大的副作用,吞服過的人,失去了終生生育的能力。

果然和她預測的一樣,曹心瑤就知道這件事透著詭異,但是卻不知道要從而查起,居然是羌族的聖物,二姨娘又怎麼會得到的。

看來得召回百合百花,這段時間讓她們找二姨娘家里的證據,應該也差不多了。

看來二姨娘早就準備好了替代的孩子,這一招確實高,但卻是非常的冒險,這樣游戲才會更好玩,不是嗎?

「心瑤,你笑什麼呢?」冷玉清看著她的小女人露出狐狸一樣的笑容,這又是在算計誰?被她女人算計的,只能說他自求多福吧!

「沒事,二姨娘用的就是女圭女圭果,你說好玩嗎?」曹心瑤對待他們自然不會隱瞞,他們都是她最親的人,而且這件事後面的操作,得讓冷玉清來,她的人手不是很夠。

「為什麼?丞相府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挺多的呀?先是三房姨娘進門,這緊接著又是女圭女圭果,心瑤,你小心些,千萬不要再中了別人的奸計。」冷玉清可是知道上次她的事情,府內也有人參加的,現在他可是怕了。

看著他如此緊張的樣子,曹心瑤用胳膊肘搗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個傻子,我能這麼讓人欺負嗎?三個姨娘是我為父親挑的,你不覺得丞相府,越亂越好玩嗎?」

他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誰見過女兒為父親納妾的,但他的女人就能做出來。冷玉清不免自豪著,「再過兩天,我的傷勢就全好了,你好歹讓我為你做些事,不然好煩躁的,皇兄讓我搜集冷玉陽的罪證,已經全部齊全了,就等著他那邊了。」

看著表示無事可做的冷玉清,曹心瑤簡直想揍他,自己可是忙得腳不沾地的,這貨居然炫耀他的清閑,看來必須要找事情給他做了。

「冷玉陽在搜集純陰的處子,這是皇上暗自透露給他的信息,說是她們的血可以解毒,你安排幾個進去,皇上的人肯定都進去了。我相信不久,他不舉的消息就會被傳揚出來。前幾天他和我踫面了,要求換解藥,說給我蠱毒的解藥,這個我自然不能全部相信,但是可以拿回來研究一下。他手下的那個謀士,風揚就是下毒之人。你不要殺他,我有計劃。」曹心瑤將一切全部告訴他,畢竟現在不想對他有半點陰謀,而且他的眼光肯定能給自己很多想法。

冷玉清沒想到曹心瑤已經查出來這麼多信息,而且有的比自己的還要全,對她這種態度,他自然是歡喜的,這表示他們要一起戰斗。

「我的人已經進去了。我一直以為毒是冷玉陽找來的,更沒有想到居然是蠱毒,我听說西域有蠱神可以解一切蠱毒。」冷玉清走南闖北很多年,對一些稀奇的事情也是了解不少。蠱毒,可是分很多種的,想起當年她的臉,他的心中就有著心疼。

「我也知道,但是誰也不知道蠱神是不是真的存在,而且西域的苗疆聖地,從未有人進去過。所以這條消息我們只能忽略,你不準動那些想法,知道嗎?」曹心瑤可不想這個傻子跑去苗疆找蠱神,那就等于直接送死的。

「我明白的,一切听從你的安排。」冷玉清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溫柔,但是他已經打算好,如果三年過去,師父還是不能研制出解藥,他一定要去西域找蠱神,即便是九死一生,也要找到。

曹心瑤靠在冷玉清的肩膀上,心中很平靜,她不要他冒險。否則她不會原諒他的,因為他答應自己,以後會好好活下去的。

听著百合百花的信息,果然這二姨娘的娘家是個經商的,和羌族那邊有聯系,羌族可是北國的,這會不會和冷玉陽有關系,他的母親可是羌族的公主,如果到時候算叛國罪的時候會不會連累丞相府的所有人。

看來必須先一步按一個罪名給他們,先流放了再說。否則讓冷玉曦先一步,可就麻煩了。曹心瑤對冷玉曦從頭到尾就沒有完全信任過。

由冷玉清出手做了這件事,就算二姨娘鬧翻天也沒有用,曹心瑤決定了,給他們安插著一個欺詐百姓,這樣的話,不會致命,這已經算是她的仁慈了。

五日後,二姨娘收到了娘家求救的書信,差點一頭栽倒,這些年娘家也算支援了她不少的銀兩,此刻她可不能見死不救。

哭喊著找到了曹丞相,「老爺,求求您,救救妾身的娘家吧!他們要被流放,可憐妾身的父母都快六十了,這流放不等于要了他們的命嗎?老爺,求求您!」二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跪在地上,怎麼也不肯起來。

曹丞相看著她的臉,有了一絲的厭惡,這樣的女人,怎麼分不清形式。現在是逍遙王辦得事情,他能怎麼辦?明著和逍遙王對著干嗎?皇上已經對他非常的不信任了,再出這樣的事情,那官場上就不用混了。

「芬兒,你起來吧!這件事是逍遙王直接辦理的,我根本就說不上話,我只能暗地里讓他們在路上稍微關照一下,其他的真的是無能為力。」曹丞相只能表示自己的無奈,現在不受牽連就非常不錯了,這個蠢女人還想要更多,這不等于是找死嗎?

看著這個同床共枕十七年的人毫不猶豫地離開這里,轉身去了其他女人那邊。二姨娘的心,漸漸地開始冷卻,即便她肚子里真的多了一塊肉,他也無所謂的。畢竟和他的權利富貴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

看來只有去求那個丫頭,說不定她現在正在等著自己去,二姨娘眼中是強烈的恨意,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曹心瑤你娘不是我的對手,你照樣不是!

「風紅玉,你是不是死得很不甘心,所以才會讓你的女兒來找我報仇。想讓我死,可沒有那麼容易,就算我死,我也要拉著你女兒一起死。」對著外面的月亮,二姨娘面目猙獰著,就好像是一個即將要去吃人的妖怪。

而回答她的只是風吹著樹葉的聲音,夜非常的寂靜,靜得讓人感覺到害怕。二姨娘在月色下站了許久,許久!心中漸漸有了一個決定。

曹心瑤還在床上睡著的時候,就听見有人在爭吵。不免皺了眉頭,究竟是誰,這樣不懂規矩,看看外面,太還沒有亮。

「連翹,外面怎麼回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睡覺時間嘰嘰喳喳,曹心瑤恨不得現在就出去一腳將那些人踢飛。

「小姐,是二姨娘在外面跪著,然後陳媽媽和吳媽媽都不讓她跪,這要是出了事情,可就麻煩了。但是二姨娘卻在堅持著,所以,這不就驚擾了小姐你的休息。」連翹也奇怪,這二姨娘什麼意思,看這架勢是要全府的人都驚醒。

是她,看來冷玉清已經動手了,她如果不來鬧,這件事,自己還真的忘記了。曹心瑤可不想起床,就為了這點破事。

「告訴二姨娘,如果再鬧,那些人就得死,立刻滾!」曹心瑤必須得補覺,女人不能和自己這張臉作對。她現在每天的睡覺時間都很珍貴,豈能被這樣的人破壞了。

也許是曹心瑤的警告起了作用,也許是二姨娘看到無希望,只好走了,不管是那種,曹心瑤再也沒有听見那煩人的聲音,然後很快入眠。

等她梳洗完畢的時候,就听見外面一陣騷動聲,哎,真是讓人不省心,曹心瑤有一種想罵爹的感覺。

「小姐,不好了,二姨娘一直跪在大院子里,現在已經暈倒了,老爺也在那邊。」綠袖有些個緊張,畢竟現在二姨娘是有身子的人,如果出了點什麼事,凌晨她到這邊跪的事情肯定會傳出去的,到時候對小姐的名聲有害。

暈倒,沒事,她服侍的是女圭女圭果,就算是扛石頭去,也不會掉胎的。想用這種低廉的苦肉計,是哄著曹丞相,還是對付自己的。曹心瑤決定還是避開比較好,這些個紛擾小事,她真心不想攙和進去。有點害怕下手中了,直接結束了他們,可就不好了。

可惜啊,曹心瑤想走也走不掉了,因為二姨娘房中已經有人來請她了。

「小姐,求求您行行好,去看看二姨娘吧!她醒來後,哭鬧著要見小姐您,老爺也是沒辦法才讓奴婢來打擾小姐您的。」翠枝是二姨娘身邊最得力的丫頭,一看就不是安穩的貨,那眼楮賊溜溜地轉悠著。以前她看是經常欺負吳媽媽和綠袖,甚至有時候連曹心瑤也一並欺負著。

「你以為搬出父親,本小姐就會害怕嗎?綠袖,教訓她,居然敢威脅本小姐。」曹心瑤可是給了綠袖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正好也訓練訓練這丫頭,她始終是心軟了,而在這樣的大家庭里面,心軟只會讓敵人有反撲的機會。

綠袖笑笑,然後伸出手,直接沖著翠枝去了,啪啪幾巴掌扇過去,翠枝的臉立刻腫得像豬頭,嘴角流血。

「小姐,奴婢不服,您這無故責打奴婢還是在打二姨娘?」不得不說翠枝這會是個傻子,上次曹心瑤直接連二姨娘都打了,又何況是她。所以這樣的話,只能給她帶來更重的結果。

曹心瑤冷笑著,「崔嬤嬤,對于如此不服主子管教的人,我們應該如何?」看來有些人必須要好好給予教訓才能記得住。

「小姐,打發出去賣給勾欄院,或者亂棍打死。」崔嬤嬤一臉嚴肅而恭敬地說道,現在的小姐和一年多以前更是不一樣了,就連她也得小心伺候著。看著這小蹄子如此放肆,崔嬤嬤也是一肚子火,更是狠狠打壓著。

一听這樣的話,翠枝頃刻間就癱軟在地上了,但是馬上反應過來了。爬到小姐的身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姐,奴婢只不過是著急糊涂了,求您饒過奴婢這一次吧,以後奴婢絕對不敢再違抗的,從此只听小姐的話。」

這種求饒,更是讓人看不起,曹心瑤一使眼色,吳媽媽和陳媽媽兩個人就將翠枝拖開了,綠袖拿出一個白帕子,小心地幫小姐擦拭了一下鞋面和褲腿。

「打發出去,崔嬤嬤再給二姨娘配幾個听話的奴才。記住,要將她嘴中的話掏干淨。」曹心瑤不再看戲,她可是和冷玉清約好了,今日有事要做的。

二姨娘見翠枝許久沒有回來,不免開始有些著急,這曹心瑤的手段是越來越狠了,看著曹丞相黑著的臉。她也不敢說太多,現在即便不指望他為娘家出力,也得靠著他才能在府中站穩腳跟。

「老爺,妾身錯了!妾身不該不顧及自身的情況,更不該打擾小姐的休息,只是妾身實在是為父母憂心。身體發膚授之于父母,現在妾身在懷孕期間,更是體會深刻。所以只是想求小姐幫著說說,將妾身的父母留在京城,也好讓妾身盡孝。」二姨娘低著頭,拿著帕子擦拭著眼楮。

曹丞相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他實在是無能為力,如果是心瑤開口比他這個父親有力度多了。誰不知道現在的逍遙王那可是將心瑤捧在手心的,而皇上上次盡然將處置萬貴妃的權利交給她,這一切都昭顯出她現在說話的分量。

「我去找心瑤說說吧!你就算再著急,也不能用如此激烈的方式,這只能讓她更加反感這件事。而且她對當年的事情肯定已經知道了,那個陳媽媽明顯就是春桃,說明逍遙王也知道這一切。現在只希望皇上不知道,否則你我再怎麼也逃月兌不掉一個死。」曹丞相心中最大的隱憂就是這個,當年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還是怎麼了,就那樣地讓風紅玉死了。

現在這個消息就是個定時炸彈,稍微一個不小心就能夠將現在的一切全部都炸毀。曹丞相現在是越來越怕死,他的兒子們馬上就會來到人世,他的美人們還沒有享受夠。

「老爺,是妾身給你帶來麻煩了。當年的事情,現在說得再多也沒有用。都是她當年自個先犯錯的。」二姨娘低著頭,但是眼中全都是狠光,當年的事情,她到現在都沒有忘記,那一切本來就是她設計的。

「算了,不提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上朝了。」曹丞相的背影比以往要蒼老些,其實他也不到四十歲,可是最近也許是操勞過度,也許是美人太多,也許是壓力太大,總之,他已經逐漸顯示出老態。

二姨娘在床上躺著,她動不了,不管有沒有演戲的成分,她這跪了不少于一個時辰,而這個天氣,顯然讓她的膝蓋寒氣入骨,她只能躺著。

「娘,您這是何必,看看你的膝蓋,這以後會落下病根的。那個曹心瑤如此的張狂,你又何必往槍口子上撞,這樣等于自討苦吃。」曹心夢看著有些個憔悴的二姨娘,她真的有些心疼。

二姨娘看著曹心夢,「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現在你外公家有難,我必須要挺上去,否則我就永遠沒有娘家的。等你嫁人了,就會知道娘家有多麼重要。」如果沒有了娘家,她以後受到任何委屈,都沒有地方訴說了。

曹心夢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必須得靠著娘,然後如願以償地嫁給他,即便是側妃,也無悔,好過在丞相府中受人欺辱。

崔嬤嬤直接帶了兩個丫頭來到了二姨娘的房間,看著這一對母女,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二姨娘,翠枝冒犯小姐,現在已經打發出去賣到勾欄院了,以後她們兩個伺候你。你們兩個小心伺候著,知道嗎?」

兩個看起來就非常老實巴交的丫頭,趕緊低頭,崔嬤嬤的手段她們都知道。

二姨娘直接心一沉,這個曹心瑤簡直是魔鬼,翠枝就這樣被賣出去了。可是面對崔嬤嬤,她什麼也不敢說,只是笑了笑。「多謝小姐關心了。」

曹心夢想要說些什麼,也被摁住了手,此刻多說無益。她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曹心瑤的對手。

曹心瑤拜托冷玉清查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自然是一刻也等不及,又怎麼會去看她浪費時間。

「心瑤,這件事和你預測的一模一樣,那個女人已經在外面偷偷聯系了三對剛剛懷孕的夫妻,商量過到時候買孩子的事情。並且允諾如果是兒子,就用一千兩買過來,如果是女兒就不要,但是給一百兩的喜錢。看來她為了兒子,可是花費不少!」冷玉清一邊說著,手還在撫模著曹心瑤的頭發,發現一根白發,沒有出聲,就直接給拽掉了。但是眼楮又瞟到了幾根,看來毒素到底還是表現出來了。

「真是蠢,蠢不可及,不過既然她自己選了這樣的方式,我自然不能讓她失望,按照她的劇本唱唱就好。」曹心瑤倒是要看看到時候她要怎麼接招?頭皮上傳來陣陣輕微的刺痛,曹心瑤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雖然每次綠袖給她梳頭都要往里面藏一藏,可是她在道上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頭上的那些白發,如果撥開,里面更多。

冷玉清不敢再拔下去,這隱藏得這麼好,肯定是綠袖不讓她知道。他停住手,看著曹心瑤,「需要我配合的時候,千萬不要見外,否則我可是會生氣的。」

曹心瑤點點頭,往河邊走去,其實這里應該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只不過他一直不知道。誰也不能想到當初的丑丫頭會變成美女,想到第一次對他的戲弄,曹心瑤笑出聲音來了。也許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奇妙,這就緣分吧!

「想到什麼好笑的?難不成你上次準備跳河沒跳成,所以才會高興!」冷玉清可對這件事不能忘卻,當時的他可是嚇得半死,撈遍了這跳河,當時他都絕望到了極點,她可能明白當初他的感覺。

小氣的男人,曹心瑤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耳朵,「我的水性很好,跳河似乎死不了哎!」

冷玉清根本就沒有想太多,作勢求饒,然後說道,「女孩子水性好的還真少,在這里我遇見過一個黑黑的小丫頭,雖然人長得一般,但是那水性,真是好得沒話說。」

黑黑的小丫頭,汗,他果然不會忘記,估計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的失敗,一想到那次刻字,曹心瑤就對自己曾經的頑皮表示不好意思。

「王爺,不好了,王府出事了。」常安因為不敢靠得太近,打擾主子們約會,那可是一個大罪,小屁屁肯定會被主子踢的。

即便是這樣,冷玉清還皺起了眉頭,本來約會的時間就少,這會還被常安打擾,冷玉清眯著眼,如果沒重要的事情,就讓他下河洗洗澡。

「啥事?」簡單的兩個字,讓常安打了一個抖。

「主子,太妃的牌位被人打斷了!」這次管家肯定死定了,常安在心中為管家哀悼,您老人家一路走好。

冷玉清全身的血一下子爆發出來,居然有人到了王府將母妃的牌位給打斷了,這和挖祖墳基本上沒有區別了。

「是誰?」冷玉清的手如果不是被曹心瑤拉著,他肯定直接暴走了。誰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要挑戰他嗎?不管是誰,他都一定打爆他的頭,然後五馬分尸。

「他們還沒有查出來,打掃的奴才們一發現就稟報了,所以爺您趕快回去看看吧!」常安可不敢再說太多,王爺的眼神太嚇人了,他都不敢看,甚至感覺這周圍的溫度都低了好多。

冷玉清沒有再說話,和曹心瑤對看了一眼,然後狂奔,一路上幾乎都沒有大喘氣。曹心瑤有一些支撐不住了,臉色都有些蒼白,但是一心悲痛中的冷玉清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

扶著牆,只是喘了一口氣,曹心瑤一點也沒有吭聲,跟著後面就去了。此刻他的心情,她絕對能夠理解此刻冷玉清的心情,那是一份底線,很懂東西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母親是他心中的一個傷痛。

之間供奉著太妃牌位的祠堂一片狼藉,牌位變成了兩半,而且是明顯被人用腳踩斷的,上面的腳印陷進去了。還有他憑著記憶為母妃畫的一幅畫也被人撕得粉碎。冷玉清抱起牌位,小心地擦去上面的灰,整個過程,手都在發抖,他心中的痛是別人所不能理解的。

一直以來沒能為母妃報仇,就已經是他終生內疚了,現在這個祠堂還被人砸了,他怎麼能夠忍受。

冷玉清親自將祠堂打掃了一遍,真個過程,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看曹心瑤,此刻他的腦海中只有母妃,和母妃相關的一些事情。那幅畫是他五年前畫的,現在卻變成了一堆廢紙,究竟是誰,對他居然有如此之恨意。

曹心瑤悄悄退了出來,然後在祠堂外面開始觀察,這個時候的他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四周走了三遍,還是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她也開始著急起來,本來她就不是偵探。

許久,冷玉清才從里面出來,看見曹心瑤在那里,就走過去將她緊緊地抱住,一滴滴眼淚就這樣流進了她的脖子。

曹心瑤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小手輕輕地拍著,一句話也沒有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現在的他正是傷心處。

這個時候常安才從外面趕回來,看見院子里面集中在一起的奴才,就開始喊起來,「都圍在這里做什麼,快點去做事!」看著人走完了,他才敢慢慢地靠近祠堂,這件事大了,是哪個殺千刀的居然敢做這種事情,真不怕閻王爺提前勾他的魂。

他可是和爺一起長大的,當年太妃去世的時候,爺是七歲還是八歲來著,他都快記不清了。當時爺可是三天三夜沒吃沒喝就在太妃的靈柩前守著,最後暈倒了才被抬下去的。先帝感念他的孝心,當年就封王賜府邸了,否則他們也很難到今天,說不定都撐不到光光大師的到來。想到這里,常安也是擦了一把淚,太妃對他的好,也是終生難忘的。

冷玉清抬起頭,擦去眼淚,眼里面全部都是殺氣,他一定要將這個人找到。

「常安,讓管家將所有奴才喊到大廳集合!」先來查查可有內賊,一切都是他大意了,否則又怎麼會讓母妃死後都不安心。

「你要冷靜些,這樣才能抓住那個該死的家伙!」曹心瑤怕他這樣沖動,根本就沒辦法查出來結果。甚至會出現誤導的現象,這可就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了。

冷玉清沒說話,冷靜,他怎麼能夠冷靜下來,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棄一個。任何人再動母妃,那都是一個結果,死!

看著王爺那吃人的樣子,奴才們那是一個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性命。

「哪幾個負責祠堂的打掃?站

出來!」冷玉清唯一可以斷定的就是,祠堂絕對不是夜間被毀的,因為他住的地方離祠堂非常近,有一點點異樣立刻就能夠察覺出來的。

幾個人抖抖索索的站出來了,十個奴才那是一個緊張,他們可是什麼都沒做,可是祠堂被毀是事實,他們肯定要完蛋了。立刻跪下,那頭就不敢再抬起,只希望主子看不見自己。

「祠堂什麼時候變成了那樣,這鑰匙今天應該在誰的手上?」冷玉清對祠堂相當的重視,不僅僅是大門緊閉,而且還上鎖了,就怕有人打擾母妃的在天之靈,只有早晚打掃的人輪流看守鑰匙,卻沒有想到這樣的安排還是出了事,這讓他不能夠容忍。

「王爺,下午奴才們一進去就看見祠堂被毀立刻告知管家了,鑰匙在小的手中,但是從未離身。」雖然恨不得立刻暈過去,這樣就不用受王爺的審問了,但是李四就是暈不掉。

「王爺,奴才們早上打掃完,一切如常,就鎖上門,然後交到李四的手中,管家是檢查過我們的活。」上午的奴才們,都非常的慶幸,如果不是管家檢查過,他們可是說不清楚了。

管家跪下,作證,他也納悶為何會出現這種事情,不管怎麼說他都錯了,只希望王爺不要連累無辜,懲戒他一個人就好。

曹心瑤突然想起了什麼,飛上了屋頂,果然發現上面有瓦片松動的痕跡,看來確實和這些奴才無關,

「王爺,您到上面來!」曹心瑤可不想讓冷玉清過多的增加殺孽,找出真相是最重要的,而且這里還發現了一塊碎步,這可能是凶手飛下去的時候,刮刀了衣服。

將手中的布料遞給了冷玉清,希望他可以從這上面入手,和打掃的,看鑰匙的沒有多大關系。曹心瑤看這些人都還算靠譜,最少比丞相府的人要單一的多,那邊可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奴才。

這種布的質地只有大內有,冷玉清的臉色更黑了,這會是他嗎?此刻如此關鍵,他會用這種蠢方式嗎?而且太後還在世,而他手中並無半點兵權,唯一有的就是王府的護衛隊了,江湖朋友是多了些,但是他們都不會插手皇家內部事宜的。

難道是皇上?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完全不合乎情理,雖然憤怒,但是不代表他是個傻子,難道是有人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這個人會是誰?當今太後嗎?

「這是什麼布料?」看著冷玉清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等會再說,我們先下去。」冷玉清拉起曹心瑤就跳了下去,一群奴才看著他們的王爺就這樣拉著傳說中的曹心瑤小姐下來了。但是現在事情明顯還沒有弄清楚,大家也沒有八卦的興致。

曹心瑤用手指了指下面的奴才,冷玉清心神領會,「打掃祠堂的奴才們,每人罰月俸一個月,管家請和尚師傅回來安撫一下母妃。」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王爺還是這麼仁慈,不過大家心中都不好受,祠堂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都有責任,日後一定要加緊巡邏,提高警惕性,此事絕對不能再發生。

「這個布料有什麼說話嗎?是凶手不小心留下還是故意留下的?」曹心瑤看著冷玉清的樣子,猜測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

「這是大內侍衛的布料,而且是暗衛的,不信可以和天雷地火比較,只是為什麼?」冷玉清腦子里也是一片混亂了,但是本能地他不相信這是冷玉曦的手段。以他的權謀不會在這個時侯樹立敵人。

大內侍衛,怪不得剛剛冷玉清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可是這件事說不通。誰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呢?

「你不會真的相信此事是冷玉曦做的吧?」曹心瑤希望冷玉清沒有燒壞腦子,這擺明就是有人不爽他們現在的相處關系,難道又是冷玉陽?可是這種方式,基本上只要轉念一想就能夠知道的。

「不是他,可也不是冷玉陽,可究竟是誰想讓我們斗得更厲害呢?」冷玉清真的想不到,這個幕後的人究竟會是誰?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能怎麼辦?除非是演戲,讓這個人主動地現身。」曹心瑤思索再三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夠知道,而且也是最好的辦法。

冷玉清眼楮一亮,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于是和曹心瑤討論到半宿,猛然發現已經晚了。這對女孩子的聲譽可是有著極大的影響。

「心瑤,我送你回去吧,順便和曹丞相解釋一下。」冷玉清可不想讓她再受一絲一毫的委屈,每次遇見別人議論她,心里就好像被刀扎一樣。而今天他卻沒有顧忌到她,不免有些惱怒自己。

曹心瑤輕輕一笑,所謂的名聲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多難听的話,她都已經听過了,又何必在意?「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相信太妃根本不在意這些,她只是希望你過得好,過得幸福。對了,明天去老頭那里將我的紫雲貂帶回來,我想它了。」

「恩!我明白。我送你到門口吧,否則可不放心我的女人在黑夜中來往。」冷玉清笑著說道,多想每天十二個時辰都在一起,可是他們現在都不是自由的,能夠獲得現在這樣的幸福,就該知足。

曹心瑤沒有拒絕,月色下,兩個人的身影,逐漸被拉長,手拉著手,步行了半個時辰。

曹丞相一直等著,現在的曹心瑤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這大半夜的都不回家,真的將這個家無視了嗎?雖然她現在深受皇上和王爺的寵愛,可依舊是丞相府待字閨中的小姐,哪能如此不知道檢點。

看見曹心瑤從外面披星戴月的回來,怒火一下子沖到了頂峰,曹丞相直接扇了曹心瑤一個耳光。這完全是打得出其不意,否則他根本無法接觸到她的衣角。

曹心瑤怒視著曹丞相,他瘋了嗎?捂著被打疼的臉,他有什麼資格打,咬著牙,真想打回去,可惜畢竟這身體是他的女兒,不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憑什麼打我?我犯了什麼錯?」曹心瑤的眼楮里面冒著寒光,逼得曹丞相後退了好幾步。

曹丞相穩住身形,然後站直了,同樣也是怒視著曹心瑤,「現在什麼時辰呢?你一個未嫁女,絲毫不知道注意,作為父親。這樣的教訓還是輕的,你將丞相府的臉都丟光了。」

「丟臉?你還有臉面嗎?當年害死我母親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寵妾滅妻,這樣的大罪足足讓你誅九族呢?」曹心瑤不打算再掩飾,這個事情他應該早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現在掀開這層窗戶紙。她已經不在乎維護這表面上的和平了。

曹丞相直接攤坐到後面椅子上,眼光不敢再直視,甚至都不敢抬頭。

「放心,我不會要你誅九族,否則不等于咒我自個了嗎?你更放心,我不會去動那個二姨娘的胎。這一切我不想做,我要的不是這個,也不是你們死,我要的是你們一生都在恐懼中度過。你們永遠不知道我會用什麼方式來懲戒你們兩個。」曹心瑤笑得很悲催,干嘛眼淚都笑出來了,真的很討厭,也許她真的進入這個角色時間太長了吧!

「對了,你親愛的妾還給我下毒了,所以我會慢慢地回報她。你的到來是求情吧,我勸你還是回去享受美人吧!這只是送給二姨娘的第一步,開胃菜,你們慢慢吃。」曹心瑤笑著走進自己的房間,估計他們會很多天睡不著了吧!下一步就是曹心夢,不過還要讓她去和司徒蘭會一會,這兩個女人還是有很多的共同點。

曹丞相半天都沒有晃過來,自從這個女兒撞牆後,一切都開始改變了。難道真的是風紅玉在天之靈,讓她來報仇的嗎?可是如果當初不是她要謀害自己,也不會走出那一步的。現在的妾侍雖多,美貌才情沒有一個能和她相比的。

冷玉清一大早就上朝了,同時帶去的還有太妃娘娘斷裂的牌位,朝臣們無人敢非議,這些都是皇家的事情。

「皇兄,這件事涉及大內侍衛,我請求皇兄為臣弟做主。」冷玉清高舉著太妃娘娘的牌位,大內侍衛四個字,更是刺激到一群朝官的耳朵。

冷玉曦的臉色也是非常難看,這可是上朝時間,拿著一個死人的牌位,這不等于明顯藐視國法和規矩嗎?

「逍遙王,你這是在質疑朕嗎?大內侍衛都是皇宮的人,一個先帝的妃子,朕至于花這麼大的精力嗎?」在大殿之上,當著百官討論著這個事情,冷玉曦已經處于雷霆之怒的邊緣了。

冷玉清站起來,「皇上,對您來說,這只是父皇的妃子,但是對臣弟來說,這是母親。不是質疑皇上您,而是請求皇上您徹查這件事,還母妃一個公道。而且事關皇家本身,請您不要推辭。將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查出來,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掃視了一下群臣,和冷玉陽對視了一會,冷玉清站得筆直,大有一種,此事不解決,決不罷休的架勢。

「你——,你這是在威脅朕?咳咳,咳咳!」冷玉曦猛烈地咳嗽了幾下,然後吐出一口血,臉色變得灰青。

皇上的身體朝臣們一直知道不怎麼好,但是當殿吐血,這還是第一回,大家立刻驚呆了。現在皇上根本沒有冊立太子,如果真有個閃失,讓這些人可不好站隊。

「逍遙王無視聖上,這是大不敬,形同謀反!應該斬立決!」護國侯直接沖出來,對著冷玉清說道,那眼中都是怨恨。想必當初在皇上面前,對方拒婚,一直讓他記恨在心。

幾個與護國侯交好的大臣們也開始出來諫言,這逍遙王將皇上氣得吐血,不管是何原因,都是大罪。

冷玉陽看著這一場戲,冷笑了一把,然後一臉嬉皮笑臉地站到冷玉清的身邊,「皇上,您肯定舍不得的,誰都知道逍遙王可是您最鐘愛的兄弟。只可惜他不信任你,要不然交給臣弟處理!」

冷玉曦冷哼了一聲,朝堂之上才安靜下來,「信陽王休得胡說,逍遙王今日殿前失言,完全是因為事情的嚴重性,太妃娘娘的顏面也是我們皇家的顏面。既然他一再要求,朕就開始徹查,如果大內侍衛沒有嫌疑,那麼逍遙王,你就要接受懲罰,朕的顏面還有這大殿之上,也不能任由你胡來。」

「臣弟堅持徹查,如果與大內侍衛無關,那麼臣弟自願以國法論處,絕無半點怨言,這是現場留下的布料,如此物證,請皇兄保留!」冷玉清跪地,從袖口里面掏出一個布條,遞給了馬公公。

國法論處,就表示如果真的不是大內侍衛所為,那麼逍遙王必死無疑。這等于是自尋死路,大臣們開始有些交頭接耳,誰也看不透,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局?難道真的是皇上?或者皇上真的想讓逍遙王死?每個人的腦袋都在轉悠著,此等關鍵時刻,絕對不能站錯隊!

相府內,二姨娘得知娘家人全部被流放,家財沒收,上至父母,下至佷孫無一幸免。再加上當日老爺轉達了曹心瑤的話。她就恨得牙癢癢,握著手邊的布女圭女圭,用銀針狠狠地刺入布女圭女圭的心房。如果仔細一點,就能看見,這個白布女圭女圭上面記著生辰八字。

「曹心瑤,我要你不得好死,去年整不死你,今年我要你必死無疑。那個人聯系上了嗎?」二姨娘問著曹心夢,這個時候尋求幫手是必須的。

「沒有,他似乎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不過女兒打算親自去找一下信陽王,您怎麼看?」曹心夢可不願意再拖下去了,馬上就要除夕了,十七歲很快就要來臨,現在那些個京城小姐們,就總是嘲笑她沒有婚約在身。所以她必須要自個努力爭取,當初信陽王可是許諾過要封她做側妃的。

二姨娘看著女兒的樣子,不由地冷哼一聲,「你不要將男人的隨口話當真,如果他真的願意娶你做側妃,又怎麼會到現在都不來定親。」

曹心夢內心一沉,但是很快又搖頭,「不會的,他說過讓我听那個人的話,一定會娶我的。只是曹心瑤那個賤人,命太硬了,總是克著我們。」一切都是曹心瑤的錯,如果她能早點死去,早點讓路,她早就是王妃了。

「我一定會將她挪開的。」二姨娘卻不知道,她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夠傳到曹心瑤的耳朵里,所做的一切,都能夠被她知道。

曹心瑤听著這兩個人的匯報,揮揮手,讓她們下去,她從未指望過那對母女會在背後說她什麼好話,只是既然曹心夢如此地想要成為冷玉陽的側妃,那就先將她的這個夢,徹底撕裂比較好。

「連翹,按上次的計劃行事。」曹心瑤笑著,好戲馬上就要開羅了。就不知道看戲的人,齊不齊全了。

曹丞相從撥開面紗之後,就風寒人體,病了,不知道能不能爬起來欣賞。看在是父親的份上,曹心瑤準備出手,讓他早點好起來,這個重點的觀眾卻不能缺席了。

「小姐,歐陽少主來了。」百靈這一趟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沒辦法,歐陽家本來就不好進入,再加上歐陽祖根本就不在府內,反而跑去挖什麼藥草了。

「讓他進來吧!」曹心瑤對這樣的稱呼不是很滿意,他要是少主,那自個這個少主的主人該叫做什麼。

歐陽祖本來白白的小臉,此刻曬得就和包公差不多,就少了一個月牙。不過身形卻壯了很多,而且曹心瑤感知到他的內力也是非常雄厚的。

「你們都退下吧!」曹心瑤可是有事要問歐陽祖的,看著他露出一口結拜的牙齒在那笑著,實在是忍不住,也笑了。這個家伙太有喜感了,看著連翹的小臉紅了,就知道又淪陷一個了。哎,這些個不識男人真面目的少女們。

「你應該有話對我說吧?」曹心瑤看著這個當初的采花大盜,怎麼也不能和歐陽家聯系起來,那樣神秘的家族,一般都不在武林中出現了,然而他居然是少主,曾經的采花大盜。

看著她的樣子,已經知曉這一切,不過他也沒有打算隱瞞,歐陽祖稍微地想了想,然後說道,「曾經的采花盜是真,現在的歐陽少主也是真,只不過你的毒藥是假,但我的承諾是真,不過時間我從三年改成一輩子。這是為你尋的解百毒的藥,無故消失也是因為這個,因為光光大師說過我爺爺那邊一張藥方,可能有用。」

曹心瑤接過這幅藥,放在鼻尖聞了聞,確實是解百毒的好藥材,至于有用沒用,她也不知道,這個蠱毒她到現在都沒有一絲的線索。

「歐陽祖,不管當初的毒藥真假,我都只需要你幫我三年,一輩子不要輕易地許諾,你可是歐陽少主。求著你們家辦事的人可太多了。真好奇,為何你當初當了采花盜,這可是一個高風險的職業。」美人是很多,但是曹心瑤覺得還不如正經地喜歡一個,但這個人不能是自己,她已經不能背負情債了。

「說得出,做得到,你不用有負擔,我從不會要求你什麼,而且以後我會娶妻生子,等你所有事情解決後,不再需要我,我就回歐陽家。」歐陽祖本身就是一個非常驕傲的男人,雖然是曾經敗在曹心瑤之手,但是漸漸滋生出來的感情,他只能隱忍下去,愛一個人是不要給她心里負擔,只要讓她過得好。以後他真的會娶妻生子,但是心中會始終有一個角落是屬于她。

既然歐陽祖都這樣說了,曹心瑤多說無益,揮揮手讓他坐下。就算他是歐陽少主,但是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這一點如果是她,也做不到。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你有事,我也一定會鼎力相助的,雖然我這力量不大。現在我要你做的是,找人將風揚的身份宣揚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最好有很多人慕名前往,那自然是最好的。」曹心瑤對待敵人,可不會心善。即便那個風揚看起來快要死了的樣子,她會隨時造訪。這就是他當初設計自己的代價。

「恩,你等著听就行。不過他似乎會一些巫蠱之術,他應該是苗疆那邊的。可惜至今為止,為人能夠進入苗疆之地,就算進去了,也沒有人能夠活著出來的。所以根本查不到他最終的身份,不過我听父親說過,十八年前,苗疆人曾經出來尋找過一次人,不會那個人就是風揚吧!」歐陽祖的這個假設,非常有道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可不好辦了。風揚幼年的遭遇要是傳揚出去,那苗疆人肯定會報復的,最關鍵的就是當年的行動還挺大,他很有可能是苗疆那邊的重要人物之子。

歐陽祖想到的一切,曹心瑤也想到的,但不管他是什麼人,她的仇都一定會報。反正她已經身中蠱毒,就算殺入苗疆又如何。將死之人,何所畏懼。

「既然十八年的時間過去了,苗疆人沒再出現,那就不用管,即使出現想要做壞事,我也殺光他們。」曹心瑤最恨這種蠱毒,研制這些毒的人,都該死。心腸歹毒之人,用不著半點同情和憐憫。

「對,我們也不會怕那些人,離開了蠱毒,他們什麼本事也沒有。心瑤,以後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剛剛你可說了,我們是朋友的。」歐陽祖壞壞地笑著,因為他已經听見了某人的腳步聲。既然那個人得到了她的愛,就得面對無數個追求的人。

蠱毒,這個惡毒的毒藥,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攻克的。只要她活著一天就會努力的,終生以這個為目標。

「心瑤,你們聊什麼呢?」冷玉清的表現是剛剛才來,完全忽略了歐陽祖剛剛的說話,男人與男人的對決,那是私下的事情,在女人面前必須要保持男人的風度。

「這些個奴才真是的,也不通報一聲。」曹心瑤無意間的一句話,讓冷玉清的醋意更大了,這不等于是在說他是外人嘛!

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然後對上了歐陽祖那明顯得意的樣子,該死的,居然敢和他搶女人,冷玉清恨不得立刻就和他出去單挑。上一次見他,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在綠袖他們心中,我早就是你的夫君了。自然不用通報一聲,只是沒想到賢佷也在這里,打擾到你們談話了,心瑤等會我們出去吃飯吧!」冷玉清直接坐在了曹心瑤的身邊,挑著眉看著歐陽祖,誰讓這個家伙被老頭忽悠了。

曹心瑤一頭霧水,都沒有發現自己被佔便宜了,她的大腦被賢佷兩個字雷到了,難道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正好是她不知道的嗎?

「你們什麼時候成了叔佷?這種大事怎麼都吧告知我一聲。」曹心瑤上下打量著這兩個人,怎麼老覺得不對勁。

歐陽祖真想一腳將冷玉清給踹出去,可是不能,所以只能黑著臉自個出去了。這件事,絕對會被這兩個人笑一輩子的,特別是那個冷玉清,這簡直就是打擊報復。

「喂,你做了什麼?」曹心瑤踢了一下正在忍著笑的某人的腳,看著歐陽祖那一臉受氣的樣子,她可是護短的人,他擺明是自個的人,這冷玉清應該團結友愛,而不能窩里斗。

「你擔心他嗎?」冷玉清一臉委屈的樣子,他不允許,本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少,現在還要被分掉一些。

曹心瑤有些無奈地看著冷玉清,用眼神告訴他,你明明懂的。

「快點說,這事情的真相!」再不說她可要十大酷刑伺候了,真是的。曹心瑤本來就耐心不足,好不容易听到一個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怎麼能讓人一直這樣吊著胃口。

「我們出去吃飯,我都餓死了,一邊吃一邊說,醉香樓來了一個新的大師傅,走吧!」冷玉清直接拽著曹心瑤的胳膊,好不容易逮到一件事,讓她如此的感興趣,那還不趕緊地拉出去約會約會。而且他的心情也需要她來撫慰,那些事情將他的頭都快搞炸掉了。

听到吃的,曹心瑤也不想錯過,走的速度比冷玉清還要快,醉香樓的手藝可是杠杠的,再說她現在可是有錢人,自然要吃最好的。情緒發泄室,已經被張世杰開了好多家分店了,她是最大的股東,銀子多得都不知道怎麼花了。

「怎麼樣?不後悔來這一趟吧!」包間里冷玉清得意洋洋地說著,看著她吃得在那里不想動,真是幸福。自從她回來後,這大腦中總是時不時地蹦出幸福這個詞,當然如果沒有母妃的事情,一切會更好。

「現在該說歐陽祖和你之間究竟怎麼回事了吧!」曹心瑤不小心又打了一個飽嗝,好在她不是在意形象的人,否則要是一般的閨閣女兒怎麼會撐到這個程度,而且毫無形象地打嗝,這都能讓那些小姐們自殺去。

冷玉清點點頭,這個小小的測試,也讓他知道那個男人在曹心瑤心中的分量還抵不上一次美食。無關緊要了,這要是讓曹心瑤知道他是這麼想的,肯定又要挨揍了。

「他認了師父做干爺爺,那自然和我們差輩了,而且你也是他的姑姑。」一想起這個,冷玉清就對光光大師表達著敬意,這一招多麼的奇妙,多麼的高超,關鍵是給他省去了多少的麻煩,等于是將歐陽祖扼殺在搖籃中了。

听到這里,曹心瑤也忍不住笑了,這個老頭,居然這樣捉弄小輩,在他眼中肯定將歐陽祖當成新的玩具,自然也確實有幫助冷玉清的緣由在里面。

「以後不準再當著他的面提起這件事了,很容易傷害別人的。對了,皇上那邊調查得怎麼樣呢?有沒有什麼進展?」這件事目前是曹心瑤最為關心的,要知道如果失敗的話,那麼冷玉清可就面臨著生命危險,到時候那些個老家伙根本不會放過他的。

提起這件事,冷玉清的心也在往下沉,到現在也沒有抓住那個凶手,母妃在天一定很失望,他居然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目前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大內侍衛所有人的配服都是齊全的,沒有出現破損,天雷地火的都查了。可是一點用都沒,也許這一招也是別人下好的套子,我心急就鑽進去了。」冷玉清的想法完全是不無可能,說明布局的人太高明了。將他們全部當做棋子,按照他指定的步驟在行走。

曹心瑤也皺著眉頭,居然會這樣?「所有的大內侍衛都在皇宮嗎?有沒有那種被趕出宮的,或者是在外面成家的。這些人可以作為重點對象排查一下。」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冷玉清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皇上現在對外就宣稱事情還在調查中,可是這個借口最多只能拖一個月。

曹心瑤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外面傳來了吵鬧聲,讓她心煩意燥地打開了門,究竟是誰不知死活。

「爺要看看,究竟是誰,敢霸佔爺的位置?吆喝,居然是曹大美人,要不然一起喝一杯。」來人正是萬百福,萬貴妃的弟弟,雖然當時萬貴妃被處置,很快前朝就有人插手,所以位份也就還原了。

「你是誰?」曹心瑤黑著一張臉,對面的肥豬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是不等萬百福回答,迎接他的就是當臉一腳,冷玉清在這里,怎麼會讓自個女人被人調戲還能無動于衷。

「你的速度慢了一些。」曹心瑤對這一腳來的速度不滿意,按照他的速度,應該在她那句話沒問出來的時候,就踹過去了。

「我以為是你養得狗,所以就稍微地慢了一些,對不起,下次我一定快些。」冷玉清低著頭,認錯的態度非常好。

「沒眼光,這種沒用的狗,我會養嗎?你以為是紫雲貂那麼可愛嗎?」曹心瑤模了模紫雲貂,剛剛它可是吃了一個雞腿,這會正挺著肚子躺在曹心瑤的懷中睡覺。

兩個人一來一去,完全忽略在地上咆哮的豬,不過不代表其他人也忽視。豬後面的小羅羅們還是有的。

「是那個狗雜種居然敢用腳踹爺!不想要小命了嗎?」萬百福還沒有站穩,就開始罵人了,冷玉清的那一腳踹得他眼楮根本就無法睜開,只能眯成一條線。

這樣子更是讓曹心瑤笑出了聲,沒辦法真的太逗了,這家伙絕對有做小丑的潛質。冷玉清看著她笑,就高興,從懷中掏出一個金牌直接遞到了那家伙的一條線之間。

周圍有人已經認出來冷玉清,開始跪地大喊著,「王爺千歲!」

雖然不喜歡用身份來壓人,但是某些場合還是用一下比較好,看著癱軟倒地的萬百福,冷玉清可記得當初在妓院里面,這家伙就曾經對曹心瑤動手動腳過。

「王爺饒命呀!」萬百福如果知道里面吃飯的人是逍遙王,就是借著他三個膽子也不敢來,剛剛他還辱罵了,這不等于自殺嗎?真後悔剛剛沒有听完掌櫃的說話就將他給打了。

「心瑤,你怎麼看?」冷玉清對于萬百福做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不少,如果不是萬貴妃和萬家一直袒護著,那麼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曹心瑤圍著渾身發抖的萬百福轉悠了一圈,「其實他這身肉適合凌遲,一千刀,我賭割不完,你賭不賭?」

「恩,極刑里面,我也比較中意凌遲。辱罵皇家,那可是誅九族的,不過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麻煩,處理了那個罵我的人,就好!」冷玉清完全是一副大方的樣子,而在周圍跪著的人心中,這就是大度。

曹心瑤看著即將暈倒的萬百福,直搖頭,這個沒用的男人。

「凌遲用的刀听說有幾十把,是真的嗎?」曹心瑤化身好奇寶寶,看著冷玉清,嘴角笑得很調皮。

冷玉清又怎麼會不懂她的意思,「恩,是的,有隔開皮肉的,有分骨的,肉質不一樣,也得換刀,凌遲必須割一千刀,如果是九百九十九,那都是失敗。」

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眾人都捂住了鼻子,不用像也知道那個萬百福干了啥事。

萬百福的事情,最終還是送去官府審查了,這個結果就不用說了,當眾辱罵王爺,再加上以往那些罪責,所以很快就判了死刑。

冷玉清此舉更是和萬家鬧翻,已經七天過去了。審查大內侍衛的事情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曹心瑤也不免跟著著急,這樣的事情真是可大可小。如果一個不查,那真的是丟命的事情。

關于風揚的話題也傳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信陽王養男寵,不過他的聲譽也就那樣,再壞對他來說也沒有啥。可是體質弱,又要面子的風揚,可是吐血好幾次。他一心想要擺月兌和掩藏的事情,現在卻人盡皆知。

所以京城無疑是多事之秋,每個人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突然撞見哪件事,對自己不好。當然這些人不包括京城的小姐們。

司徒蘭的賞梅會還是如約舉行,這樣的場合,冷玉陽是必到的。因為司徒蘭沒有下帖子給曹心瑤,所以冷玉清接到帖子也不會去。有著護國府和郡主的名頭,不管司徒蘭發生過什麼事,其他人都還算給面子,基本上都到了。所以辦得也還算熱鬧,大家吟詩作賦,再彈琴唱歌,玩得還是很開心的。

特別是曹心瑤不在場,曹心夢等人更是玩得開,本來以前就是她們出來的,只不過被曹心瑤打擊了一段時間。

看著女兒在一群人中間笑得還算開心,如此美麗溫柔賢惠大方的女兒,卻被那個冷玉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可她偏偏就死心眼,讓他這個做父親只能看著她情路坎坷。馬上就要除夕了,她可就十八了,必須要想辦法,否則司徒家的臉面就丟完了。

曹心夢看見信陽王在那邊喝著酒,和一群小姐們調笑著,趕緊壯著膽子帶著小草就去了。可是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信陽王都不怎麼搭理她。這讓她非常地著急,能這樣出來的機會不多。可不能再白白浪費了。

後來看著信陽王搖搖晃晃地好像往茅房那邊去了,再也顧不得女兒家的面子,曹心瑤提起裙子,從另外一條路過去了。小草一路跟著,還得小跑著才能跟得上大姑娘,不得不說,這女人的潛力還是無限的。

到了茅房的外面,曹心夢整理了一下容顏,接過小草遞過來的帕子擦擦汗,卻忽略了小草那不同尋常的笑容。

「王爺——」曹心夢一看見信陽王,立刻就湊上去了,感覺臉在發燒,可能是太陽,可能是小跑,更可能是羞澀,總之她的臉很紅很紅。

「你是?」信陽王此話一出,曹心夢心一沉。

咬著嘴唇,那眼淚都差點要滴下來了,「信陽王」聞著她臉上的清香,也是一股熱度往上沖。

「臣女是曹心夢,王爺您以前還說過要娶人家做側妃,現在怎麼裝作不認識了。」曹心夢一臉委屈的樣子,再加上那嬌羞的紅色,倒也楚楚動人,再加上香味。

原來這要是主子的一個女人,此信陽王非彼信陽王,他只不過是替身,面對這種聚會,自從一年前,主子都交給他了。不過既然是主子用過的女人,那都是他的了。臉上逐漸出現了婬邪之色,伸出手撫模著曹心夢的臉。

「記得,本王自然記得,不過想成為本王的妃子,那也得先檢驗一下,你的技術是否能為本王帶來感覺,你說是不?」看著那邊上關閉的花房門,「信陽王」抱起了一臉嬌羞的曹心夢就走進去了。

此刻被「信陽王」上下齊手,再加上藥物的作用,兩個人很快就在花房內熱火朝天,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了。雖然是處子之身,可是曹心夢一點嬌羞都沒有,除了催情藥,估計骨子里也對信陽王不知道傾慕了多久,似乎夢中已經熟悉過多次了。

小草鄙夷地看著花房,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還真當自個是小姐,什麼人,和妓院的那些人沒什麼兩樣。如果不是她不知廉恥,今天還不知道要尋什麼機會。

從懷中掏出一個信號,發出去了。然後站在門口,一副等好戲的樣子。

可能是曹心瑤配置的藥太過于猛烈,花房里面一片狼藉,正在苟且的兩個人,所有的衣服,包括肚兜都成了碎片。從里面傳來各種讓人羞澀的叫聲,小草站在外面臉色也紅了。這大姑娘真不是個東西,听听這叫聲,真夠浪的。

時間差不多了,小草趕緊跑到外面那些小姐們相聚的地方,大聲喊著,「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姑娘不見了。二姑娘,您趕緊去告訴小姐還有老爺二姨娘。」

「怎麼了,怎麼了。你這丫頭,將話說清楚!」曹心雲繃著臉,訓斥著小草。

「二姑娘,剛剛大姑娘說要上茅房,讓奴婢等著,然後奴婢等啊等,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姑娘還沒有出來。奴婢就進去找,可是大姑娘根本不在里面。」小草這哭得鼻涕眼淚滿臉都是,加上她的年紀小,所以眾人听見了。趕忙幫著找,曹心雲也趕緊回府去找人來幫忙。

即便是庶女可也是丞相家的,大家也不敢大意,于是順著茅房周圍就就開始找了。韋琪指著花房問司徒蘭,「那是什麼地方,這曹心夢會不會跑到那邊自個去玩了。」

「應該不會吧,那邊是我家的花房,里面沒什麼好玩的。不過我們也過去瞧瞧吧!找了這麼多地方都沒找到。」司徒蘭也比較著急,人是她約來的,更何況,等會她找曹心夢還有事要商量。

大家都一起往那邊走著,沒走一點路,就都臉紅了。里面的女的在叫,男的在吼。

「怎麼樣?爺厲害嗎?」

「王爺,您好厲害呀!妾不行了,快要死了。」

……

……

花房內的「信陽王」和曹心夢也不知道是第幾個回合了,反正兩個人還在奮斗著。

「這聲音似乎是曹心夢吧!可是,王爺?似乎今天就信陽王一個人。這可如何是好?」韋琪大聲地說著,以前她們聚會的時候,就看曹心夢不爽,更何況現在和曹心瑤是好朋友。前陣子,這個女人可是賺了不少好名聲,打壓著曹心瑤。

司徒蘭的臉色是最差的,好好的賞梅會,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這事怎麼處理才好,轉頭讓丫鬟去找護國侯了。在場的都是未出閣的,大家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

一群人就傻站在這里,誰也不敢再向前一步,這里面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過了好一會才消停的。

小草站在一邊急得團團轉,「各位小姐,這可怎麼辦?」

「小丫頭,你也別哭了。你家姑娘是故意甩開你的。」韋琪說完就笑了,大家也都懂得她的意思,都隱晦地笑了。

護國侯趕過來的時候,臉色也非常的不好,這件事出在了護國侯府,這等于扇他的臉。「都圍在這里做什麼?不羞嗎?」

「侯爺,這個時候不知廉恥的人可不是我們,應該是里面的那兩個人。」韋琪性子直,這個時候更是不會走的。好不容易有場好戲看,誰會走,反正她是不會走的。看這周圍的人,沒一個走的,這樣的事誰踫上那個都不會走的。

韋琪的話一出,得到了大多數人認同。正在這個時候,曹心瑤和曹丞相以及冷玉清都到了,因為今天他們「正好」在侯府周圍談事情。

「這究竟怎麼回事?侯爺!我家心夢找到了嗎?」曹丞相從曹心雲的嘴里知道大女兒失蹤那是萬分地著急。

「找到了,在我家花房里,和信陽王正在顛鸞倒鳳了,這麼多人都在听著了。曹丞相,您這女兒可真是教得好呀!」護國侯說話也是相當的不客氣,當初冷玉清拒絕取司徒蘭,就是因為他家的曹心瑤,這可真是好本事,女兒個個都出來勾人。

這番話可是一點也沒有給曹丞相留面子,可是他也是混跡官場的人,既然臉已經丟到這里了,那麼就不在乎了。「我女兒是在你護國府出的事情,誰知道你們有沒有搞手腳,逍遙王,麻煩您進宮去請幾位太醫來,我懷疑是護國府下毒。心夢一直乖巧,為何在這里出事?老夫一定求皇上給個公道!」

「你,自個女兒一個個勾人,現在反倒賴在我們身上,簡直是不知羞恥。」護國侯也不怕了,既然勾人的一方都能做得出來,他也自然不怕了。

曹心瑤看著兩個爭鋒相對的老頭,這戲唱得比自己預期的還要好,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侯爺,您老是長輩,這說話可得嘴下留德,否則小心報應。我曹家的女兒怎麼一個個勾人了,心瑤好好地站在這里,卻被您罵了,這口氣可是不順!算了,現在不和您老計較,父親,最緊要的還是大姐,我們得進去!」

曹心瑤的話提請了曹丞相,此刻拖得再久,無非是給別人看好戲而已。

這外面的動靜,已經讓里面兩個熱情退卻的兩個人听到了。嚇得趕緊起來找衣服,可是這衣服,早就成了碎片。

「王爺,這可如何是好?妾可是未出閣的。」曹心夢此刻才知道害怕,本來她只是來找王爺說事的,至于為何說到這里了,她也不知道。

很顯然這個「信陽王」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听聲音,外面可是好多人。這可怎麼辦?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頭上滑落,兩人身無一物,此刻已經凍得發抖,可汗珠偏偏還在往下滴。

「都是你這個賤人勾引本王的,被你害死了。」看著曹心夢大tui根部的血跡再加上經驗,「信陽王」也知道這個女人是個處子之身,可真是第一次見過這樣放蕩的處子。

曹丞相帶著自家人往花房走去,這其他人看他們在前進,自然也就跟著前進。誰都想湊熱鬧,特別是在禮教森嚴的天國,這等機遇簡直就是人生第一回,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你們這些個未出閣的姑娘們,還有未娶妻的少爺們,不要再往前了。信陽王,心夢你們趕快出來!」曹丞相氣哼哼的,這件事整的,現在只有將曹心夢嫁給信陽王了,否則這日後可如何是好?皇上現在可是明著和信陽王不和,而且那個家伙也是居心叵測,難道這次是他故意的?

總之這件事在曹丞相的腦海中出現了無數個可能,家門不幸,才會如此呀!捶胸頓足自然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達出來,只能一口銀牙咬碎吞肚子里,現在得將僅剩不多的臉面拾起來戴上。

「請曹丞相代為準備衣衫,謝謝!」除了這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信陽王」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先不說面子的事情,現在他都快凍死了,剛剛運動取暖不覺得,現在可是真冷。地上的衣服,真是沒有一件能用的,看著用碎衣服勉強裹著重點部位的曹心夢,更是後悔不已,園子里的那些女人可是比這個好看多了。

卻不知道他的話,在外面的人群里簡直就放了一個炸雷,居然衣衫都沒有了,可以想象里面的激烈場面。

曹丞相的臉都快和鍋底有得一拼了,護國侯也是他發誓,明天就將這個花房夷為平地,真的是丟人現眼。

曹心瑤內心冷笑了一把,她配置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相信剛剛這兩個人動作一定十分激烈,若不是因為古代,她一定要沖進去欣賞一下的。

最後還是護國侯府送上了衣服,半個時辰後,「信陽王」和曹心夢才慢慢地走出來。看著他們的樣子,人群中冷哼聲不斷。曹心夢的頭恨不得直接與地面接觸,所有人都來了。即便她日後為信陽王側妃,也終生無法抬頭了。

「信陽王,您是否該給老夫一個交代?」曹丞相若不是看在他是王爺的份上,一定上不去狠狠地揍一頓,居然就在這花房拖著他的女兒行苟且之事。

「是她自己跟著本王到茅房的,主動投懷送抱,本王自然不拒絕,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這個事情他可不想當責任,這本來就是事實,「信陽王」心中還在懊惱,早知道這麼麻煩,打死他也不會和這個女人發生半點的關系。

「王爺,您怎可如此說,一年前你就說過要娶我做側妃的。」曹心夢此話一出,人群中更是驚訝聲不斷。原來這私情從一年前就開始。

眾人鄙視的話語不斷地飄出來,簡直就是群情激奮,這些個世家小姐自然在批判,然後顯示出自己的高貴。

「住嘴!王爺不管怎麼說,小女和您這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您就該負責任將她娶回去做側妃。」曹丞相真的想將這個不孝的女人抽死,上次他還和幾個大臣商量這兒女親事,如果他們都知道這件事,那他以後真的不用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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