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禹凡也沒想到她就這麼暈了過去,小小的身子無助的滑躺在浴缸上,衣服貼著身子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還有水滴不斷的從淋濕的頭發上滴落下來。
他關上開關。側手拿過一條毛巾,裹著她來到了大床邊,像是擦拭一個嬰兒般,左右的擦拭著她的身軀。
伊夏逐漸恢復了意識,感受著那大掌在她身上左右輕拭,突然,小嘴張開,咬住了他的手指。
貝齒輕捻,忍不住還伸出小舌舌忝一下,就是不放。
冷禹凡整個身子震住,那種酥麻的感覺帶著電流的攢動,滑過他的身體。
這小妖精,他一邊將手指伸的更里,帶著她的小舌一起糾纏。
一邊輕解衣衫,毫不介意的在她面前釋放著最完美的體魄,底褲的邊緣,露出了多少女人最奢望的人魚線。
他另一只大掌拂過她的頰,唇與唇只有1厘米的距離,輕吐氣息,「我是誰?」
伊夏被逗弄的早已軟了去,短短三個字有委屈也有祈求,「冷禹凡。」
小手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整顆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里,輕舌忝噬咬。
冷禹凡也不阻止她,大手滑過她柔女敕的脊背,惹得她就是一陣輕顫。
「那還要我?」他的誘導就像是一劑催化劑,逼得伊夏更急了
「要。」悶悶的聲音從他的頸窩處傳來。
那個字仿佛一道特赦令,冷禹凡再也忍不住,強健的身軀罩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伴著月光的洗禮,在最深處一遍又一遍的來回。
伊夏只記得迷蒙中她求那個男人,」夠了,夠了,不要了!「
而那個男人不語,粗喘著吼出了聲,」你會要的。「
清波流轉,滿室的旖旎。
(中間省去OOXX一萬字,怕屏蔽,各位自行想象,姬動者可自備小雨傘。)
*
第二天伊夏醒來,那熟悉的酸痛又回來,只是那感覺比前幾次更厲害,的一根筋仿佛被人提拉住,輕輕一扯,就是鑽心的痛。
望向一旁,那個熟睡在他身邊的男人,她的記憶里,他一直安靜,應該說是淡漠。
輕皺著眼眉,那里仿佛藏了很多的事情,只是她不懂。
她知道他娶她無非是家族利益,而她嫁他也是陰差陽錯。
來來回回,怎和他再度相逢。
伊夏無聲,躺直了身子,望著天花板,
他睡著了的時候,臉上少了更多的危險,俊逸的五官靜靜躺在臉上,怎麼看怎麼好看。
而平時,她壓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縷了老虎的胡須,惹的他怒。
她輕嘆,摟住他的腰,埋進了那溫暖的懷里,睡夢中,那個男人只是微微地動了下,大掌有意識般找到了她的脊背,輕納入懷。
她的整個人,伴著淺弱的呼吸,都被他一並收了去。
伊夏想,這樣,其實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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