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強愛,獨佔妻身 183,惡質男人,莫名其妙挨打

作者 ︰ 家奕

安以然拉著沈祭梵起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眼底起了一層霧氣,搖頭說︰「算了,沈祭梵,以後再看好不好?」

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抬眼望著他,頓了下道︰「我其實沒有東西給你看,說來玩的……沈祭梵,你還工作嗎?我陪你好不好?」

沈祭梵看著她,目光落在她臉上,良久才出聲︰「乖寶,真沒話跟我說?」

安以然忽然笑了下,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話跟你說。」

頓了下,又揚起頭來問︰「沈祭梵,那你是不是想听我說什麼?你想听什麼,告訴我好不好,我說。」

沈祭梵目光緩緩沉下去,抬手輕輕揉了幾下她的頭頂,好吧,她不說就算了,她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要問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外面那些滿天飛的謠言,流言蜚語他不介意,有心人的杜撰而已。可非要他剖白了說,是,他介意的,介意她跟孫烙的緋聞,霍弋那些什麼完全就是臆想出來的,可孫烙……

沈祭梵即便刻意忽視孫烙,也不得不接受她曾經在孫烙那住過一段時間。孫烙對她是什麼樣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去,哪個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能控制得住?他從來沒問起她那段時間的事情,不問,不代表心里不介意。

沈祭梵太介意了,是他的,就該完完整整屬于他,無論是被逼無奈,還是走投無路,他的人,就該徹頭徹尾的屬于他。然而……

既然已經無法更改,那他就不去想,當做不知道。

本來已經淡忘的事,卻被媒體拽了出來,也看到了不少他不曾見過的他們兩人相處的畫面,虛假的新聞不少,可真假他自己有判斷。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輕輕抱著,拍著她肩背,壓下心底的躁動,「我想听什麼乖寶你最該清楚,對嗎?」沈祭梵笑了笑,再道,「睡覺吧,已經太晚了。」

安以然沖了下澡就趴床上去了,晚上走了太久,雙腿很累,里面發脹發熱著,安以然自己抱著腿拍了會兒,然後鑽進被子里睡覺了萌後特工,皇上給我笑一個全文閱讀。沈祭梵從浴室出來時候她剛鑽進去,沈祭梵在床頭站立著,暗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床上的人,心里嘆息著。

安以然似乎感覺到他的注視,翻身望著他。沈祭梵抬腿跨上了床,在她圓溜溜的眼珠子注視下壓向她的身。有些許粗糙的大掌輕輕婆娑在她的臉上,埋頭就攫住了她的唇,反復吸咬著,沈祭梵大掌往下,伸手去拉她的腿,強壯的身軀擠進她腿之間,安以然猛地睜開眼,用手推他,沈祭梵微微擰了下眉,握住她的手︰

「乖寶,怎麼了?」

「不要,不要。」安以然搖頭,用力掙扎,沈祭梵壓著她,沉著臉看她,提著股氣埋頭朝她唇上吻去,安以然猛地頭一轉,沈祭梵吻了空,薄唇上貼了幾根她的發絲,沈祭梵抬起頭,伸手板正她的頭,欺近她,眼底有些躥火︰

「然然,到底怎麼了?」他沒想到她竟然拒絕他踫她,竟然拒絕他跟她親熱?

「不要,沈祭梵我不要這樣。」她不想當張開腿伺候男人的下賤女人。

沈祭梵眉峰堆疊,撐起身來,看著她眼里的堅決和厭惡,是的,厭惡,她這已經開始厭惡他了嗎?沈祭梵心底本來就哽了根刺,她現在竟然開始厭惡他,開始拒絕他的親熱,這令沈祭梵心底的躁怒瞬間躥了起來。

「不要?我是你男人,你不要?」沈祭梵俯身掌住她的臉,唇舌快速逼近,張口整個大力含住她的唇,大口的吞吐。他就像個強壯龐大的魔鬼,而她只是只弱小的白兔,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拿捏在掌中肆意玩弄,根本無法拒絕。

他越強勢,她反抗得就越劇烈,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抗過一次。尖利指甲道道撓上沈祭梵肩背,不停揮動的手一過,酷硬的俊臉上也被抓了道血印子出來。

安以然和沈祭梵同時愣了下,沈祭梵臉上的刺痛傳來,似乎臉色的神經比身體上要敏感得多,也或許沈祭梵本身也分外在意自己的外形,所以臉上一被撓破就徹底將他激怒了。在安以然臉色煞白的當下,直接將她翻了個身貼向床面,……安以然哭得那個淒慘,就跟被凌遲似地,血淚交加。

沈祭梵也是氣怒當頭,混合著怒氣就出口了︰「不過是幾句瘋言瘋語,你當真了那就是心虛了,還是你真的心虛怕我知道什麼?」

「如果都是假的,你何必這麼抗拒我?我是你男人,連我都拒絕踫,那你想怎麼樣?想一走了之?然然,我們之間的信任,為零,知道嗎,是零!」

安以然臉色紫漲,頭被壓近了枕頭里,有些呼吸不過來,一下比一下更猛的被他撞著,頭有些眩暈,聲聲哭訴︰「沒有心虛,我沒有心虛,沒有!」

「沒有?」沈祭梵……道︰「我只問一句,孫烙有沒有踫過你?我沒出現的那段時間,孫烙有沒有踫過你,嗯?」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聲聲痛苦,聲音一聲緊跟一聲被他大力猛撞打斷,卡在喉嚨里再出聲時就變了調。伸手抓著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搖頭,有些絕望︰「沈祭梵,你懷疑我,你也懷疑我?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

原來他已經知道了,虧她還想瞞住他,不告訴他。他反復問她有沒有話說,那就是在告訴她他已經知道了。是啊,怎麼可能不知道?全城還有幾個不知道?那麼轟動,網上傳得沸沸揚揚,就算他不看新聞,不認識中文字,可還有電視啊,還有其他的途徑,他有那麼多的員工,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安以然的心一抽一抽的發痛,像被人緊緊攥住了一樣,他不相信她,他也相信那些新聞嗎?他怎麼可以不相信她?既然懷疑她,那為什麼還要跟她結婚?

沈祭梵本來沒這麼火,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千重萬重,所以一早就壓下了,可她竟然拒絕他親熱,厭惡他的踫觸?心底深處的介意被她的反應給勾了起來,為什麼不跟他坦白?不就是幾個虛假報道而已,就那麼令她後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跟他說實話就那麼難?還是怕他去查證什麼?

說到底是不信任,在一起這麼久了,她竟然還不信任他?

沈祭梵完事兒就摔門走了,安以然趴在床上哭得泣不成聲天才寶寶pk花心爹地。她還打電話拜托魏崢幫她兜著,可沒想到他全都知道了。安以然捏著拳頭捶床,哭得跟斷氣似地︰

「我沒有,為什麼你都不相信我?沈祭梵,我沒有,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並沒有走,只是去了書房。安靜下來就後悔了,她心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太清楚了,他卻在這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那點介意對她用強。沈祭梵撐著頭,有些心煩意亂。坐了好大會兒,起身又往臥室去。

沈祭梵在門外站著,里面傳來小東西驚天動地的哭聲。沈祭梵長長嘆了口氣,想轉身離開,可行為卻跟思想背道而馳,推開門走進去。在床前立著,垂眼看她。

安以然滿臉滿臉的淚,被子浸濕了一大片,傷心欲絕的痛哭著。沈祭梵站了好大會兒她才發現床頭有人,淚眼汪汪的抬眼望著他,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身上什麼都沒有,直接往床下去,哽咽的出聲,一聲緊跟一聲的喊著︰

「沈祭梵,沈祭梵……」滑下床直接往他懷里撲,緊緊抱著他虎腰,臉貼了上去,「沈祭梵,我以為你走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沈祭梵,我是干干淨淨的,孫烙沒有那樣對我,我只有你一個,你相信我,沈祭梵,你別走,沈祭梵……」

沈祭梵抬手順著她的頭發,一下一下的順著,良久才出聲,道︰

「然然,今天的事,我們都忘記,好嗎?幾篇虛假報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去在意,我們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好嗎?」

安以然連連點頭,可心里卻已經被劃拉出了條長長的傷口。沈祭梵抱著她上床,抱在懷里輕輕吻著,順著她頭發,低聲問︰「疼嗎?」

安以然搖頭,沈祭梵反手在床頭的盒子里拿了藥膏出來,再問︰「疼不疼?」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拍拍她的臉,將透明的藥膏往被抽傷的小洞口抹去,低聲道︰「乖寶,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你要記住,只有我不會傷害你。就算做錯了也沒關系,只要對我坦白,只要對我說真話,不要瞞著我任何事,我還會像以前那麼疼你,明白嗎?」

「嗯,沈祭梵,對不起。」安以然照樣不停的抽噎,小小聲的回應。

沈祭梵抱著她入睡,安以然有些失眠,一直沒睡著,她睡不好,他照樣睡不好,開了昏暗的床頭燈問︰「乖寶,怎麼還不睡?」

安以然好大會兒才低聲問︰「沈祭梵,我們是因為互相喜歡才結婚的,對嗎?」

沈祭梵沒回應,輕輕順撫著她的後背。安以然眼升起來的亮光一點一點暗下去,她知道他不會說喜歡的話,可這樣的時候就算安慰她說一句也不行嗎?

安以然什麼時候睡著自己也不知道,醒來時候已經上午了,沈祭梵無疑是早走了。安以然起床,在房里坐了好大會兒,又下樓在客廳坐了好大會兒。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拿著鉛筆畫畫,可在畫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畫紙收了起來,就坐在沙發上發呆。一天也沒覺得餓,中午李嬸兒和小菲佣過來,走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提醒安以然記得吃東西,安以然點點頭,看著她們出去。

安以然去吃飯,可她壓根兒就沒覺得餓,吃了幾口就沒吃了。晚上雲嬸兒過來時候桌上的飯菜還好端端的擺在那,雲嬸兒看看坐在沙發上的人,心里嘆口氣,也沒說什麼。大家都是在這社會生活的,傳得那麼沸沸揚揚的事,她們能沒听說?可就算听說了也得當不知道,這就是個坎兒,得自己去過,過了這個坎兒就好了雷破九天。

雲嬸兒把中午的飯菜全都裝進盒子里,就這麼倒掉雲嬸兒心里可惜,可先生交代過,給然小姐的飯菜必須是現做,必須要新鮮。所以頭頓沒吃完的東西雲嬸兒都是打包帶回自己家了,收拾好了再做飯。

雲嬸兒走的時候同樣提醒安以然記得吃飯,安以然點頭,可沒動,因為她沒覺得餓。就那麼看著天色暗下來,天色暗了就想著沈祭梵,越來越想。可他今晚回來得很晚,安以然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沈祭梵進屋,直接把人抱著上樓。

安以然中途睜開了眼,看清了抱著自己的是誰後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安以然一躺在床上又開始失眠了,在沙發上還能睡一會兒。她睡不著,在沈祭梵懷里拱來拱去,不是她想吵他,實在是她真的睡不著,越睡越清醒。腦子里不斷的閃現網上那些攻擊她的話,那些評斷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語言。一想,就更睡不著,睡得頭昏腦脹,眼楮卻還是睜得大大的。

沈祭梵已經睡著了,可他覺淺,基本上懷里小東西一動,他就能醒。沈祭梵醒了也沒睜開眼,只是更緊的把她箍著。可他箍得越緊,她拱得就越厲害。就想從他懷里鑽出去,因為她不舒服,她頭暈,頭疼,不想睡覺。

安以然在沈祭梵懷里一通掙扎,得,再困也睡不著了。沈祭梵無奈的嘆口氣,直接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乖寶,不睡我們做點別的?」

安以然臉色白了一下,連連搖頭,「不要不要,我睡,我不鬧了,馬上就睡。」

安以然立馬閉緊了眼,一動不動,沈祭梵微微擰了下沒,翻身躺在她身邊,下意識的伸手將她往懷里帶。安以然側著身體,挨近他,低聲說︰「沈祭梵,你相信愛情嗎?那種很純粹的愛情,不用靠身體來增進情感的愛情。」

沈祭梵拍著她後背的大掌僵了下,小東西什麼意思?

「不信。」沈祭梵擰了下眉,出聲應道。

沒有性的愛情?如果有個男人告訴女人,他相信世上存在這樣純粹的愛情,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個浪子,張口就是謊話的愛情騙子。發乎情止乎禮,那是愛情?不,沒有男人不想時刻佔有自己的女人,除非這個男人並不愛這個女人。愛情是基礎,**是強化劑,只有更徹底的融入彼此,這樣的愛才永固。

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這話男人比女人更贊同,所以大多數男人認為愛是做出來的。男人是視覺動物,從外形身體開始,喜歡了,才漸漸看清這個令自己著迷的女人,才會想一層一層探究這個女人,再到無法自拔。

沈祭梵向來直言不諱,他不否認對小東西的感覺是從身體開始的。迷上她的身體,才漸漸看到她的人,喜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這其中大半靠性的催化。

要問他心底愛不愛這個女人,他肯定是愛的,要不然也不能非她不可。可要讓他接受無性的愛,那可抱歉了,他是男人,他有**。對著自己女人沒有那點兒想法,那就不是正常男人。

沈祭梵的回答太快了,安以然明顯被噎了下,好歹也委婉一點吧,撐起身來看他,皺著眉頭說︰「沈祭梵,你的話真是太傷人了。」

沈祭梵挑眉看她,大抵已經猜到小東西又要弄什麼ど蛾子出來,出聲道︰

「那你說說,你認為應該是怎麼樣的?」

安以然泄氣的趴在他胸膛上,「肯定是有的,如果,愛得很深的兩個人,不做那個也會彼此相愛。你看那些老夫老妻,那麼大年紀了,還能手牽手去散步,那就是愛情啊。我覺得真正的愛情,就應該是那樣的。」

沈祭梵低低笑了聲︰「你怎麼知道他們沒做?」

「嗯?」安以然愣了下,反應過來他反問的是什麼意思,當下紅了臉,伸手推他,哼聲道︰「沈祭梵,你真的很色礙……你別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色好不好?」

沈祭梵悶聲底笑,抓著她的手固定不讓再動,抱在懷里低聲道︰「有沒有那樣的愛情我不知道,如果你問我,我不信撿個殺手做老婆。好了,睡覺,嗯?再不睡,天都亮了。」

安以然伸手在他身上戳了戳,心里憋了口氣,好大會兒,泄氣的趴在他懷里。眼楮閉上了好久,可就是睡不著。抓著沈祭梵的衣服低低的說︰

「沈祭梵,沈祭梵我睡不著,我可不可以不睡了?我頭好痛。」

「乖,閉上眼楮就睡著了。」沈祭梵壓低聲音道,伸手順撫著她的後背。

安靜了好大會兒,沈祭梵幾乎已經進入睡眠狀態,安以然卻猛地又睜開眼楮,撐起身來,推著沈祭梵,小小聲的咕噥︰「沈祭梵,沈祭梵我睡不著,沈祭梵……老公,老公我睡不著,怎麼辦?我們去看星星好不好?老公,老公……」

「然然……」沈祭梵眉頭擰了一下,醒了。沈祭梵睡眠並不是那麼好,曾經是幾個月甚至幾年都沒好好睡一覺的,全靠藥物和催眠。如今身邊養了個小東西,睡眠才漸漸好起來,可也沒到睡眠質量特別的狀態,覺輕,潛意識的戒備狀態只要身邊有丁點動靜都能醒。一晚上反復被鬧醒幾次,那也是徹底不能睡了。

拍著安以然後背,一下一下輕輕的拍︰「寶貝,你想怎麼樣啊?我很疲了。」

安以然又往他懷里鑽,柔女敕的臉貼在他胸膛,輕輕的蹭,小小聲咕噥說︰「沈祭梵,我睡不著,怎麼辦?我頭都暈了,還是睡不著,我可不可以去看電影?」

「明天看,听話。」沈祭梵抱著她,往懷里緊了緊,她一走,他也甭想睡了。

安以然安靜了一會兒,又不安分了,她是真的睡不著。她很少有睡不著的時候,一年失眠的次數一巴掌就能數得過來。正因為平時睡得很好,所以偶爾失眠會令她更痛苦,從他懷里供出來,有些惱了︰「沈祭梵,沈祭梵,我睡不著。」

沈祭梵也火了,當下起身提著人抬手往她上就是狠狠兩巴掌,「  」兩聲兒悶悶直響,彈性頗好。沈祭梵要收拾人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給巴掌那就是真的下了狠手在打,听那聲響兒也不是跟她鬧著玩。

「再鬧我就扔你出去!」沈祭梵薄怒出聲,垂眼冷冷給了她兩眼,再拽著人往被子里塞,箍著她小腰躺著。

安以然咬著唇不停的悉嗦,疼啊,眼淚一道一道的順著臉滾下來,不停的抽泣。不敢哭出聲來,可越壓抑就抽噎得就更厲害。安以然伸手去模,沈祭梵動了下,微微睜開眼,冰冷的目光打在她臉上,安以然撐起身往旁邊滾。

「我沒想動,是好痛……老公,好痛……」安以然一眨眼,眼淚滾了下來,臉貼著床面,淚水直接就侵進了床面,聲音也被床面堵了一半。伸手不停的揉著後面,他打她就沒有開玩笑意思意思兩下的,不吃痛就記不住,打就是要痛。

「閉嘴,睡覺。」沈祭梵擰著濃眉出聲,安以然雙手去捂嘴巴,眼淚還在滾。

沈祭梵側目看她,安以然不停的抽泣,好大會兒才慢慢往沈祭梵靠去,自己往他懷里貼,抱著他,臉貼著他胸膛,不鬧了,也不說睡不著了,安安靜靜趴著。

結果安以然睡著了沈祭梵都還沒睡著,沈祭梵忍不住有些撒氣的掐了下她的臉,小磨人精,睡得還挺沉。

安以然今天是上班的日子,收拾好了去公司。

在辦公室里做著,似乎她就是個局外人,她已經漸漸開始月兌離大家的,因為近來每一個案子她都沒有參與,也沒有關心到大家。在辦公室坐了那麼除了小趙兒進來跟她侃了幾句就沒人進來了,走出去泡咖啡的時候,踫到的職工,都挺客氣的打著招呼,再沒有以往那麼親近香港娛樂1980。

安以然嘆了口氣,杯子擱在茶水間的台面上,轉身進了衛生間。

「那麼多丑聞掛在身上還有臉出來走動,我真是佩服她的勇氣。」

「你小心點,在公司里嚼老板的話你還想不想要飯碗了?」

「我只是說事實而已,再說了,說她的也不是我一個人,連肖助理都在說老板不要臉,我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當了婊子還立牌坊,貪慕虛榮要有個度吧。」

「今天老板來公司了,槍打出頭鳥,你不知道因為這件事被抓了多少人嗎?要說下班說個夠,公司里人這麼多,要是被人听到了什麼,夠你喝一壺的。」

「唉,有些人啊,果然好命,什麼都不用做,榮華富貴就來了……」

兩個職員邊說邊出了衛生間,安以然煞白著臉從隔側走出來,不止陌生人那麼看,連自己的員工都那麼說。安以然覺得自己真實失敗透了,這樣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說一句,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著她。

隔側門開了,是小助理,小助理一出來臉色瞬間慌了,「頭,頭兒……」

小助理給嚇得,話都結巴了。公司人嚼話的人多了去了,像今天這種的已經溫和了多少個層次了?她是相信安以然不是那種人,可到底不想別人好過,所以在大家八卦的時候也插了幾句嘴,她那麼說,並不就是那麼想的,只是想跟大家拉近關系而已。小助理本來沒覺得有什麼,可那話是安以然听到了,那是真完了。

安以然笑笑,洗了手,扯了張紙巾把手上水擦干,轉身走了。

小助理覺得事情大了,雖然事情沒放出消息來,可很多人因為這個事情被抓了的事還是被傳了出來。小助理心虛啊,也知道親近的人跟著起哄,會讓人更傷心,可誰都好奇啊,她也就八卦了幾句而已。

安以然出去時候就拎著包包走了,攔了輛車很快離開。小助理追了出去,可人已經上車了。小助理悔得腸子都青了,無精打采的轉身回了公司。

沈祭梵中午自己開車過去接安以然,帶她出去吃飯。知道她今天上班,所以沒打電話就到了這邊。也正好是下班時間,沈祭梵停好車,下車靠在車上,給安以然打電話,順勢在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好一點的餐廳,就近吃一點,好讓她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中午休息一會兒下午才有精神。

一打,手機關機了。沈祭梵愣了下,關機?

沈祭梵就是個比較敏感的人,臉色當下就沉了下去,電話當下就給魏崢掛了過去。他一上午忙得連口水都沒喝上,還真沒時間關心小東西的情況。

魏崢本來就是跟著沈祭梵出來的,沈祭梵電話一過去,魏崢的車就出現了。

那邊小助理跟小趙兒過來取車,小助理一看那位爺立在車子邊,心下瞬間緊張了,不會是來報復她的吧?她並沒有說什麼啊。

小趙兒也挺意外見到那位爺出現,在小趙兒走過去的時候魏崢開著車繞了過去,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小趙兒臉上堆著笑說︰「魏先生……」

小趙兒本想說頭兒上午就走了的,可人家只是勉強應了聲,就直接給了他一背影走了。小趙兒想出聲喊,小助理趕緊扯著小趙兒快走。

魏崢走近沈祭梵低聲道︰「爺,安小姐在郊外的教堂。」

沈祭梵擰了下眉,好端端的跑那麼遠去干什麼,也不說一聲,這又再鬧什麼?

沈祭梵開著車,直接往郊外開去了重生之都市梟雄。上次想剃光頭當尼姑,這次想干什麼?當修女去?該死的小東西,盡不能讓人省心。

安以然坐在不大的教堂里,目光呆呆的望著中間的十字架。腦子亂七八糟的閃過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她需要給自己一個理由,給自己勇氣,給自己一個不得不繼續站在沈祭梵身邊的理由。

她似乎是真的不應該跟他結婚,如果一個人反對,那麼可以說是這個人對她的偏見,如果一群人反對,那麼可以說是些人故意欺負她。可現在,是所有人都反對,都譴責。什麼叫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所有人都接受不了的事那就一定是有一定得道理,她,跟他之間,真的是沒有對等的東西。

靜謐的教堂里,就她一個人坐著,在第三排的位置坐著。

沈祭梵車子直接就過來了,怒氣騰騰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怒火那麼盛,她要是再給他亂來,今天可就不是兩巴掌的事。

沈祭梵就跟來復仇的戰士一般,從外面大步走進來。皮鞋敲擊地面震碎了一室的寧靜,沉穩的步伐略顯急促,站門口往一望,從心底涌上來的怒氣當即落拉了下去。可也就在一瞬間,再度升騰起來。

她這反反復復的性子,實在嚇人,他哪有這些時間來陪她玩這些把戲?

安以然微微皺了眉,因為她在冥想,可冥想被忽然出現的腳步聲打亂。安以然不高興的轉頭往外看。沈祭梵暗沉著怒氣已經接近她了,安以然愣了下,心髒當下一抖,「沈祭梵……」

剛一出聲,沈祭梵三兩步跨近她身邊,抬手扣著她腰際,另一手手起掌落,「   」幾聲好不猶豫的落在她上,安以然被沈祭梵給打蒙了,鑽心的痛傳來時才開始哇哇大叫,雙手不停的推著沈祭梵,又去抓他的手,嗷嗷亂叫著︰

「不要,不要沈祭梵,別打,別打了好痛……沈祭梵別打,老公,老公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昨晚的還在痛別打了……沈祭梵,沈祭梵老公,老公……」

魏崢在後面一點,還沒走進教堂就听到小姑女乃女乃的哭嚎聲,當即愣了下,爺不會真下手打人吧?爺那手可不比他們,手上的力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快走了幾步走進去,一看,愣住,真的在打?

趕緊快步走過去,沒敢靠太近,停在五六步的樣子,喊了句︰「爺……」

魏崢是看不過去,可也不敢出手去攔沈祭梵,只能干著急。安以然一看魏崢來了,有幫手了,哭得撕心裂肺︰

「魏崢,魏崢救我,你救救我大哥,大哥……他會打死我的,魏崢,魏崢……」

沈祭梵那個火,她還敢在這時候出聲喊別的男人?擰著人直接給提了起來,與她目光平視︰「這時候還不知錯?由著你任性妄為,你還真是越來越不知事。」

安以然完全懵了,平白無故被他一頓打,她根本就不知道哪里錯了,哭得淒慘極了。魏崢忍不住出聲道︰「安小姐,快跟爺認錯。」

安以然伸手去抓沈祭梵的衣襟,眼淚連著滾︰「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老公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沈祭梵側目冷冷掃了眼魏崢,魏崢趕緊退開。沈祭梵目光落在小東西淚濕的臉上,良久才松開放她下地。

安以然一落地就往他懷里撲,臉往他懷里不停的蹭。沈祭了梵抬起她的臉低怒道︰「你要敢再亂跑,看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安以然一個勁兒的搖頭,總算知道為什麼挨打了,「沈祭梵,你別生氣,我再也不亂跑了,你別生氣。因為今天上班,所以才沒跟你說的……」

沈祭梵沉著臉,拽著安以然上了車反恐精英在異界。魏崢在前面駕駛座坐著開動車往市區走,邊讓人把他的車開回去。

安以然覺得太冤了,她今天本來就是被允許出門的,可卻被他打了一頓,痛得她連坐都坐不穩。

又挺委屈,低聲抽泣說︰「我只是,只是想靜一靜,想想我的好,讓我有勇氣再站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是,我一無所長,在你身邊我壓力真的好大。可是,怎麼辦,我喜歡你呀,我不想離開你,所以我拼命想自己有哪些優點,好讓自己稍微配你一點……沈祭梵,我真的沒想亂跑,我沒想故意惹你生氣,你別再凶我好不好?」

沈祭梵潑墨濃眉當即抽了兩下,她不是想放棄他……

沈祭梵大掌下意識顫了一下,心底長長嘆息,打錯了,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小東西,他也想問句怎麼辦。

伸手把人往懷里帶,抱著她,避開蹭著她後臀,一路都沒說話。

無疑,爺這是愧疚了。

回到別墅,安以然就拉著沈祭梵上樓,進了書房。讓沈祭梵坐在電腦面前,書房里這邊的台式電腦是她的,畫畫,看電影或者玩點小游戲之類的。

開了電腦,安以然在沈祭梵旁邊坐著。

沈祭梵沒再出聲,等著她說話。沈祭梵看著她快速點開網頁,心里猜測著她要做什麼。看她的動作,沈祭梵本以為她會直接讓他看那些新聞,想給他一個解釋。

可沈祭梵想錯了,安以然還是沒提新聞的事,點開了銀行界面,再轉頭看他,低聲問︰「沈祭梵,你看得懂這個嗎?」

沈祭梵瞟了眼,搖頭,他是真不懂中文,要說認識,大概也就是安以然的名字了。別的不認識,方塊字太難,他沒那個美國時間去學,會說能懂就足夠用了。

「沈祭梵,這是我的個人銀行,三個賬戶都在這上面,你看不懂也沒關系的,數字認得嘛。你看這一欄,這是我現在的存款,這個賬戶差不多有二十萬的存款,就是我公司的工資卡。這一張卡是我平時用的,只有一萬塊在里面,這一張卡是以前學校繳學費的卡,後來我工作和畫畫賺的錢在這里面。除了這些以外,我每個月都有工資進賬,還會越來越多的。」安以然表情很嚴肅,很認真的說著。

沈祭梵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珠子,不動聲色,等著她後面的話。

安以然關了網頁繼續說︰「沈祭梵,我的錢雖然不多,可我如果一個人過的話是夠了的,我有能力自己負責自己。」

沈祭梵臉色微微沉了下去︰「所以呢?你是想告訴我什麼?」

給他看存款什麼意思?說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她最好別說出什麼讓他火大的話,否則他也不會再顧及她心里的委屈直接上手收拾。

「沈祭梵,」安以然把手往他掌心里塞,抓著他的手低聲說︰「沈祭梵,我只是想說,我不是為了你的錢跟你結婚的,我自己的錢是沒你多,可我也夠自己生活了。我只是要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沈祭梵,我跟了你這麼久,從來沒有主動跟你要過錢和東西,對不對?所以,我不是那樣的人。」

沈祭梵心底禁不住緊縮了下,心里一酸,這小東西……

伸手把她拉進懷里,拍著她的肩膀,低聲道︰「誰說你是為了我的錢才跟我結婚的?分明是我把你綁回來硬結的婚。乖寶啊,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冷暖自知,我們的生活是我們自己在過,只要我們自己覺得好就行了,明白嗎?」

安以然點頭,低低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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