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少爺知道了!會責怪我。」
「我不說你不說,怎麼會有人知道呢?!好了!我們快點開始吧。」
小芬意思意思的推拒了幾次也就隨著羽馨的意思了。
剛開始,兩人也只是普通的擦拭家里平常很少打理的地方。過了兩三個小時候,繼續做著家務的小芬看了看時間,確定不會有人上門後。
她便提議要換窗簾。她站在椅子上,羽馨在下面準備幫忙接卸下的窗簾。
眼楮一直在專注在窗簾上,而沒有留心到小芬的舉動。
時機成熟了!小芬身子一個傾斜,右腳離開椅面,仿佛失去平衡般,驚叫了幾聲。「啊!」羽馨還未來得及反應,踫的一聲!小芬摔倒在地上。
「啊!好痛!我的手!好痛!」
反應過來的羽馨看著她躺在地上,抓緊右手泣聲喊痛,心里也跟著慌亂。
「小芬!你沒事吧!你的手摔到了嗎?!我我現在就打電話叫醫生!」
打電話?!小芬瞪大眼立馬拒絕!「不!不用打電話!少女乃女乃!不用叫醫生!!」小芬緊張的坐起身,臉上的痛苦表情被驚慌取代。
羽馨深感不解,「為什麼不打電話、?你手很有可能折到了!要立刻叫醫生!」
醫生一來!她還有什麼戲唱!她剩下的幾萬去哪里拿!?
「不!我我的手沒什麼事!少女乃女乃,我我只是撞到了地上很痛而已!你看,」小芬深怕她不相信,連忙轉動雙手。
可是剛剛她明明痛得快哭了?!而且雖然椅子不高,但摔在地上,肯定也會有點受傷!「你真的沒事嗎?不要騙我哦?!」
「真的!我真的沒事!!我絕對沒騙你!」
羽馨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她的雙手,沒有一點傷痕,而且她還轉動雙手給她看,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吧?!
「那、你的腳?」羽馨留意她似乎站的不太穩,低頭看了眼她的腳,有點懷疑她會不會腳也受傷了。
「厄,只是摔下來有點痛,沒事的!等一下就好了」
「那沒事就好。小芬,這窗簾我們就先這樣吧!剩下的等唐叔回來了,人多點做起來才安全。剛剛實在太危險了。」
剩下?剩下她還有機會嗎!?
「少女乃女乃,我們等唐叔他們回來,到時候齊嬸肯定說我又在偷懶的。」
「那我到時跟齊嬸說一下就好了啊,你別擔心。」
「不行的少女乃女乃!平常我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不想這次答應齊嬸的,又做不到!我們繼續換好嗎?」。
對她的堅持有些不解的羽馨一時無言。
「但是你不是腳有點痛嗎?還可以站在椅子上換嗎?」。
「厄,也是!啊,對了!要不少女乃女乃你站椅子上,我幫你扶著椅子,你就把窗簾解下來!」
「我站上去?」羽馨看著自己的肚子再看著椅子。連忙拒絕!
「不行!這樣很危險的!」醫生說過,多胞胎在臨產前更要注意安全,不能做危險的行為。
「不會的!少女乃女乃,我會扶著椅子,絕對不會讓你摔下來!少女乃女乃拜托你,你就幫幫我吧!我不想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啊!」
小芬不容她拒絕,連忙動之以情。
直到羽馨被說得心軟了,再三確定她會扶著自己。才在小芬的攙扶下站在椅子上。
但整個人還是害怕的有些發抖。
底下的小芬,露出陰險的笑容。扶著她慢慢的站上了椅子。
「小芬,你你一定要扶穩哦!」
頂著大大的肚子,羽馨害怕的小心翼翼有手抓著牆沿,另外一只手在卸下窗簾。
可就在此時,本扶著椅子的小芬一個反動作,雙手用力一推。
「啊!!」瞬間失去重心的羽馨震驚的大喊。
寶寶!!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恐懼的伸手四處搖晃。
一瞬間,她重重的墜落在地上,尖銳的疼痛從脊骨傳遍四肢百骸。
「啊、好痛好痛!!小、小芬!」子宮陡然收縮,疼痛加劇了!她熱汗直冒。
腿間仿佛有液體在流淌。她的呼吸急促,巨大的痛楚讓她無法起身。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
她伸出顫抖手,叫喚著一旁的小芬。
腿間液體慢慢的流出,子宮不尋常的頻繁收縮,讓她明白,自己很有可能要分娩了!
小芬冷眼的看著她躺在地方痛苦的模樣,冷漠的眼在看到她腿間流出的血液,心頓時漏跳了半拍,心虛恐懼感席卷著她。
耳邊回蕩著她喊著她的名字,小芬原本伸出的手突然收了回來。
對不起!我不能幫你!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死!再等等!
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斷對她求救的羽馨。她猶豫拒絕的眼神對上她無助痛楚的眼,狠下心上前將她隨身攜帶的手機拿走,便轉身離開。
「小芬!不!小、芬!救我!請,請你救我的孩子!!」
無法相信她竟視若無睹的離去,羽馨痛的淚水直流,不斷的哀求她,直到她消失在房門口。
好痛,好痛。昊雷、昊雷救我、救我,救、救我們的寶寶。
仿佛感覺到有某樣重要的東西要離她而去,害怕恐懼讓她強忍著痛,咬緊牙關。「寶寶,你你要等媽媽媽。不、不能離開!」
你們要等媽媽,別離開我。
她艱難的挪動身子,拖出了駭人的血痕。一下下的想爬到門邊,
你們要乖,媽媽媽媽很快就、很快就可以找到人了。你們要等媽媽,不不要離開媽媽。
「等、等媽、媽。」
眼楮開始看不清面前的物景,巨大的痛楚慢慢扼殺了她的意識,全身的力氣一點點的消散。
匍匐向前,離門口僅剩兩步,對她卻是漫長的路。
血液的不斷流出,痛楚一步步的吞噬完她的意識,她的眼前閃現一片黑暗,直到完全被黑暗淹沒。不甘與怨恨在閉上眼的那刻仍望著木門。
寶寶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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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七八分鐘後,抽空來探望羽馨的念芸,正一臉笑容的她跟隨著巡樓的管理員搭著電梯。
當電梯門開啟,她臉上的笑容被凍結了。
鮮紅的血液從羽馨家的大門流出。
血?!怎、怎麼會有血!?羽馨!?!
「羽馨!!羽馨!!開門啊!!」
「天啊!祈太太!!祈太太!里面有人嗎?!!快開門!!」
喚了幾聲,仍不見有人開門的管理員,立馬打電話叫人。
看著那不斷從大門底下流出的血液,念芸恐懼不已。
而就在門內,一直害怕的躲在房間的小芬,听到有人拍打門的聲音,立馬慌亂不已。
「怎怎麼辦!!怎麼會有人來!!?!」
她按著沈小姐的機會,讓少女乃女乃摔倒,然後等兩個小時之後再報警。而她就可以趁亂離開!但,她不想鬧出人命,只敢躲在房里,打算晚一點再報警。可是!沒想到,會有人來!!
這下該怎麼不辦。她慌得原地踱步,直到大門外開始有撞門的聲音。
她不敢多想,月兌下外套將頭發弄松散,裝作一副被驚醒的模樣,連忙跑向大門。
她看到羽馨躺在地上,地上有著長長的血痕,恐懼感讓她全身發軟。
而就在此時,被趕上來的幾位管理員也終于把門撞開了。
眾人看到倒在地上的羽馨,還有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震驚的呆愣在旁。
「羽馨!!羽馨!!」最先回過神來的念芸,急忙跑到羽馨身旁。
「快點叫救護車!!快點!!羽馨,羽馨,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她抱起羽馨,害怕的流水直流。
「啊!噢!!救護車!救護車!」回過神來的管理員們立刻打電話。
「小姐!小姐!我們先把人抱下去!救護車快來了!快點」
兩名管理員上前,抱起羽馨乘坐電梯下樓。
其中一個管理員看到小芬滿臉恐懼,以為她被嚇傻了,便出聲安慰她「小姐,沒事的!你快跟我下樓吧!等救護車來了!你一起跟去醫院好照顧你家夫人。」
管理員也不管小芬掙扎,當做她真被嚇到了,而徑自將她拉下樓,順便一把將她的塞進了等不急救護車來,而打算開車去醫院的唐念芸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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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遍布著消毒水的難聞氣味,給人陰涼感覺的醫院。
站在急診室門口,身上的衣服沾上了血跡,駭人的恐懼感一直未曾降下。
羽馨,你不可以有事的!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
雙手合十,念芸害怕的祈禱著。
而尾隨來的小芬跟小區管理員,也只是站在一旁。
感覺很不安的小芬,幾次想逃走,卻無奈找不到一點機會。
害怕事情敗露的她,稍微走開一點,便連忙打電話聯絡沈星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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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前,機場大廳。
拖著行李,身邊跟著助理的祈昊雷下了飛機。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羽馨,臉上也布滿的笑容。
就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
「喂。徐秘書,我今天先不回公司了!什麼?!找到沈星柔了?!她要見我?!好!你給我地址,我現在去找她!」
將行李交托助理帶回家里,祈昊雷出了機場大門,招了台的士往秘書發來的地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