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本宮要吃肉! 力保親姐,懲治惡奴

作者 ︰

現實擊得她一瞬間頭腦空白,抬頭看向這陌生的院落,陌生的天空,她心頭只剩下濃濃一片的絕望。

她怎麼就無緣無故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呢?

那爸媽,朋友,a城……

再也回不去了……嗎?

「阿瑟—」驟然一聲喚打破她心下所有的思緒。

未來得及抹掉臉上的淚,便已經看到不遠處一大片人朝她走了過來,而為首的幾個人正扭了個十五六歲大的女孩子,那女孩恍若認識自己,剛剛的那聲喚便是從她的口中傳出。

裴瑟微微皺了皺眉。

「死丫頭,看你眼下還如何囂張,她可是你的親姐姐,別說你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顧!」方嫂得意的看著她,一旁的花玉念也是滿臉威嚴,恍若這一次已經能夠將她吃得死死的。

裴瑟心頭微一沉凝,頓時明白了過來。

想來,那女孩子應該是這副身體主人的姐姐,而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喚作裴瑟,好像還是什麼即將遠嫁的王妃來著,而這里……是相府。

心中瞬間明白過來,她的心頭登時也變得通透。

「夫人大人有大量,還請先放過姐姐,剛剛也是瑟兒糊涂,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

她唇角凝了一絲笑,花玉念冷眸看了她半響,冷笑道︰「我與你之間還有什麼好商議,你只說你答不答應出嫁?若是不答應,我就讓你們姐妹倆一起受罪!」

裴瑟的視線從來時的方向掠過。關進柴房麼?她心下冷笑。

「瑟兒答應就是。」

「你果真答應?」那夫人聞言,面露狂喜,想來,之前的裴瑟讓她費了不少心力。

「自然,如此,夫人能否放了姐姐?」

花玉念面目一凝,看了被家丁捏在手里猶如一團破絮的裴然一眼,最終松口道︰「放了她!」

一得自由的裴然快步的便朝裴瑟跑了過去,她目光在裴瑟身上上下打量了番,眼眶通紅的道︰「阿瑟,都是阿姐對不起你,阿姐護不住你,才讓你受了這番委屈!」

她哭得傷心欲絕,裴瑟見了忍不住眼眶發熱,為的卻不是她,而是自己心口的絕望又被提了上來。

「姐姐先別哭,你快些告訴我,這里是哪個國家?」忍了痛,她壓下眼淚急急忙忙的開始詢問裴然問題。

裴然顯然被她問得蒙了,機械的道︰「擎國」

擎國?歷史上有這個國家嗎?

「那我們這是在哪里?」

「相府啊。」裴然理所當然的答道。

「不是,我是說,所處的位置,位于擎國那個地方?」

「……離都。」裴然有些神情恍惚的看著她,半響擔憂的問道,「阿瑟,是不是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她這般問出聲,卻見裴瑟並不說話,只余一張慘白的面色,裴然心下一驚,正欲說什麼,卻只見得裴瑟唇角露出一絲苦笑,隨即又問出聲道︰「我是什麼身份?」

見她神情這般異常,裴然已經不敢再問緣由,只得依著她的話答道︰「昔日你我二人是相府庶女,母親五年前過世後,一直只有我們姊妹倆相依為命,你是皇上下旨御封的靜和公主,即將遠嫁祈國的晉王,為晉王妃。」

裴瑟听完這些話,心頭思量半響,另一頭已經听得花玉念的聲音道︰「方嫂,將她們關進柴房,明日出嫁的時候再給我放出來,免得有什麼閃失!」

家丁得令後就要上來拉人,裴然卻死死不肯挪步︰「花玉念,昔日你百般刁難我母親,而今母親去了,你又來折磨阿瑟,你存的是什麼歹毒心腸,阿瑟都被你弄成這個模樣了,難道你還不肯罷手?今天,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再把她關到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去!」

「死丫頭,居然這麼嘴倔!拖進去!」方嫂一聲令下,那幾個家丁已經上來拖了擋在裴瑟前頭的裴然便走,裴然見掙月兌不得,彎子對住一個家丁的手臂便咬了下去,那家丁吃疼,一耳光便扇了過來,裴然猝不及防,一下子便被打在了地上,唇角滲出血絲。

「姐姐?」

裴瑟眼瞧了這一幕震驚不已。她急急忙忙的扶起裴然,厲目便往那剛剛出手的家丁身上射去,那家丁被她的眼神震撼,不自覺的退了兩步,隨即瞧了同伴一眼,又覺著自己太失面子,便壯著膽子喝道︰「看什麼看,不過是個卑賤的庶女,打你們我還嫌手疼!」

「啪!」裴瑟一掌便扇到了他的臉上,一旁的裴然急急忙忙的按住裴瑟的手︰「阿瑟……」

「夫人,你貴為相府當家主母,難道對這種以下犯上的奴才視而不見?」裴瑟打完後拍拍手,淡淡的看向一旁的花玉念。

不料她有此一問,花玉念面容僵了僵,隨即道︰「是你們越矩在先,家丁不過是替我出手而已。」

「哦?夫人這樣說,瑟兒就更奇怪了,且不說他有沒有資格代替夫人,即便是有,打本宮的人,經過本宮的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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