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珠格格 第十四章 籌備

作者 ︰

"小燕子,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永琪,爾康爾泰,你們都在啊!」泠兒拉著小夢蹦蹦跳跳的來到淑芳齋。但看到爾康他們,心里不是很舒服,有了小燕子紫薇後,不僅是皇阿瑪把對自己的愛分了。

「你們來了啊?明月彩霞,快倒茶!」小燕子從紫薇旁邊站起來。

"紫薇,你在練琴嗎?」。小夢走到紫薇旁邊。「嗯,我試了一下音,泠兒送我的琴真是把好琴,我听爾康說泠兒你在音樂方面也有很深造詣,泠兒你怎麼忍心割愛呢?」

「她啊,除了明琴什麼都行,紫薇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她不過是物盡其用罷了!」小夢笑著說。

泠兒亦只是笑笑,「都是皇阿瑪賜的,你我本是一樣的身份,給誰不一樣呢!早就听聞你的琴藝非凡,今日踫巧讓我趕上了,不如就滿足我一下好奇心可好?」

紫薇看了看一屋子的人,溫婉一笑「那我就獻丑了!"紫薇的聲音有著江南水鄉女子特有的溫婉和柔美,似春風拂過人的心房︰

夢里听到你的低訴

要為我遮風霜雨露

夢里听到你的呼喚

要為我築愛的宮牆

一句一句,一聲一聲

訴說著地老和天荒

一絲一絲,一縷一縷

訴說著地久和天長

夢里看到你的眼光

閃耀著無盡的期望

夢里看到你的淚光

凝聚著無盡的痴狂

一句一句,一聲一聲

訴說著地老和天荒

一絲一絲,一縷一縷

訴說著地久和天長

哦——

天蒼蒼,地茫茫

你是我永恆的陽光

山無稜,天地合

你是我永久的天堂

哦——

天蒼蒼,地茫茫

你是我永恆的陽光

山無稜,天地合

你是我永久的天堂

曲畢,余音繞梁。泠兒輕輕地拍起手「聞君一曲,如沐仙樂啊!」

小夢拍著泠兒的肩膀-"這下你可遇到知音了,琴逢知己千杯少啊!」

「我們遇到的都是不平凡的女子啊!」永琪笑道,目光掃過小夢。

小夢听到他這樣說,心里有些小小的高興,他還是記著自己的,模了模腰間永琪送的玉笛,小夢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泠兒說得對,我要表現出完美的自己。

「小夢會在宴會上大露一手的,你們準備大飽眼福吧!」泠兒故意說給永琪听。

「泠兒也是個才女,你們沒有听過她彈古箏吧?那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絕對不曾聞。」小夢看著泠兒笑起來。

泠兒看了看爾康,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泠兒想︰爾康,目前你是唯一一個除了小夢外听過我彈琴的人,你會覺得高興嗎?泠兒強壓下心里的酸楚,轉頭看小夢「我們兩個好像在推銷哦,感覺怪怪的!」

「推銷?是什麼意思?」爾泰問。

"誒呀,你怎麼跟好奇寶寶似的,推銷是我跟泠兒間的語言,你們沒必要懂啦!」小夢笑道,這個爾泰總是有問不完的問題,之前在學士府就是,而自己又總出錯,好幾次都險些露餡。

「你們好奇怪啊,總有一些我們听不懂的話,和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爾泰輕聲嘟囔。泠兒和小夢相視一笑。

「好啦,不討論這些了。你們點子多,你們說我們宮表演什麼好?」小燕子走到泠兒身邊,看著眾人。

「要想讓紫薇月兌穎而出,就要新!」永琪思索說。

新穎?雖然小燕子她們也算是宮里的尤物,可是她們畢竟是一群古代人,再新穎能新穎哪去,我們又沒時間能幫她們。泠兒心想,和小夢對視一眼,小夢也明白並贊同了她的想法,便說「我覺得紫薇的琴藝已經足夠令人折服,與其創新,弄巧成拙,不如發揚長處。」

「長處?」小燕子問。

「對,你們可以重新填一首詞,應情應景的,你們大家練好!憑紫薇的才識,填一首好詞應該不在話下。」泠兒說,她還是忍不住去贊嘆紫薇,畢竟紫薇的才學她確實十分佩服,當然這種佩服是早在看還珠格格時就建立在心底了,而自己在二十一世紀學那麼多才藝,大概也有些受紫薇影響吧!

「不知道你們準備的是什麼?」爾康問道

「呃,我們?」泠兒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這里「我們準備的是歌舞。」

「可是歌舞會不會太過大眾化,別的宮一定也是這樣!」爾泰擔心地說「畢竟你也需要靠這次宴會站穩位置啊?」

泠兒心莫名的觸動下,沒想到還會有人為自己擔心她以為所有人都在想著幫紫薇呢,便揚起笑容「沒事的,我們的歌舞會是你們所沒見過的!"

「可你們創新就不怕弄巧成拙嗎?」。爾泰依然很擔心的說。

「不會的,泠兒之前應付皇上的那些點子足以看出她的創新能力。泠兒,你一定能給我們驚喜!」爾康贊道,心里想,所以我才沒去擔心你,我知道以你的聰明一定能處理好,。

泠兒苦笑一下,可是你的目光為什麼不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呢?「好了,小夢我們回去吧!這邊看來沒事了,我們要求的衣服尚衣局應該會送來了,回去看看吧!」

「哎,泠兒!」永琪喊道。「什麼事?」泠兒頓住腳步,回頭問。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上次給你們介紹的安喬軒將軍你記得嗎?」。

記得,化成灰都記得,不就是把他的劍扔水里了嗎,這家伙每次見到我都挑我毛病。泠兒憤憤的想著,但只是輕聲應了聲「嗯。」

「你以前從來都不和我們交流,想必永璇你也不太了解,我們都是好兄弟,有時間你們好好聯絡下感情!"

小夢听到這個名字怔了一下,泠兒看了看小夢,又對永琪說「好啊,朋友越多越好,更何況是親兄妹呢!」小夢偷偷笑了下,泠兒真把自己當那個格格了,說起親兄妹三個字一點都不害臊。

爾康邁過來一步「八阿哥和安將軍做了多年征戰沙場的兄弟,感情可是非常好啊!和安將軍一樣是人中之龍啊!」

「爾康你這麼稱贊喬軒,是在把泠兒往喬軒那里推嗎?」。永琪有些不慍之色,之前爾康和泠兒的曖昧大家是有目共睹,紫薇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奈何兩個都是妹妹,他也不好做什麼,心里一直對爾康有些不滿。剛剛爾康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讓他誤會了,永琪見爾康極力像泠兒引薦安將軍他就看不過去了,他可以不喜歡泠兒了,但他不能做讓泠兒心寒的事。

爾康面色一冷,不知說什麼好。紫薇似看出些端倪,但她不知道泠兒和爾康的舊事,只是不太明白到底怎麼了而已,不過心里卻有些慌亂,仿佛爾康並不是牢牢地屬于她。

小夢看氣氛不太對,泠兒臉色又不太好,便說「不過是交朋好友的事,何必弄得這樣僵,我們還有事,先走了!永琪,泠兒雖然是你的妹妹,可總有一天會出嫁,你不會總守著她,你還要娶妻,爾康有意為她覓得良緣,不過是好心,你何必怪他?"

永琪和爾康狐疑的看了看她,小夢用眼神描了下紫薇,二人立刻會意,若是紫薇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番麻煩,二人不由感嘆小夢的應變能力。

「那我們走了!」小夢拉著沉默的泠兒離開。

「泠兒,你還好吧?」小夢扶著泠兒走在長廊里。

「我沒事,從見到紫薇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要面對這些。」

「那你還要爭嗎?爾康不會屬于你,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你何必執著呢?」

「我不會輕易放棄的,老天讓我來到這,就一定要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你呢?永琪和小燕子現在根本就沒有情愫暗生,你為什麼就放棄了?-"

「因為我知道那是早晚的事,我不想陷得太深,到時候無法自拔。」

「算啦,我們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按照我們想要的活下去吧!對了,永琪提到永璇時,你那奇怪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你那天去取古箏,半天不回來,八阿哥在長廊看見我,惹了些麻煩,好啦,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宴會的事了!」

「麻煩?」泠兒壞笑著,熟讀穿越小說的她,立刻聯想到很多,看來小夢有新戲了,也好。

「嗯,你說你要先跳一段舞,你行嗎?你忘了去年的新年晚會你跳舞把會場弄成什麼樣?」小夢岔開話題。

泠兒知道她不想提了,就識相的跟著她換話題,無奈的癟癟嘴「我那是失誤,好不好?誰知道那衣服料子那麼滑,地板也滑,所以我才會摔倒嗎!」

「何止是你啊?骨牌效應,全場的人都趴下了好不好?導師的臉都綠了。」小夢作勢模模自己的臉,還摘下一片葉子放在臉上,表現綠。

「哪有這麼綠?這回不會了,我現在會輕功了!我要讓爾康知道,我不只是會彈琴。」

「服了你了。」小夢繞到泠兒面前,細細的打量著她。

「你看什麼?」

小夢露出笑容「我知道了,有一種舞,叫‘鳳舞九天’,我覺得你有跳這種舞的慧根。」

「什麼叫‘這種舞’的慧根?跳舞不都一樣嗎?這個有區別嗎?」。

「當然有!」小夢立刻來了精神「‘鳳舞九天’是唐朝有一個失寵已久的林貴妃創造的,據說舞後盛寵久久不衰。」

「真的嗎?這個好,這個好。」泠兒要的就是一舞驚人。

「不過,,,」小夢低下頭。「不過什麼?」泠兒心一驚。

「因為這個舞有這樣大的魅力,所以後世有很多人效仿,不過沒有人能舞出林貴妃那種神韻和飄然,這是有靈氣的舞,若沒舞出那種味道,反而會弄巧成拙。」

「不是有你呢嗎?那就沒問題了,你可是舞蹈皇後啊,各種舞都精通"

「嗯,那個,這種舞口頭上的精華我可以倒背如流,不過我舞不出那種靈氣,這是我一直的遺憾,。」

「啊?????」泠兒失落的叫著「那我不慘了。」

「不會啊,我覺得你的氣質和鳳舞九天很合,別看你大部分時候都不太顯眼,可是你有隱藏的貴氣,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那種,很少有人能發現。」

泠兒狐疑的看著小夢,小夢接著說「你可要努力哦,我也想看看那個舞到底是很麼樣的!你要舞好了,會震驚四座的,包括你的爾康。」

「這樣啊!那我會加油的!」

「嗯。我們會去看衣服吧!回去再設計一下鳳舞九天的服裝,一定要一舞驚人!」

一天後

泠兒穿上一件紫色的唐裝,轉了一圈從屏風後走出來,笑呵呵的說"小夢,這身衣服怎麼樣?」

小夢放下瓜子,走到泠兒身邊,搖搖頭「不好。不好。沒有鳳舞九天的那種飄然,」小夢拽了下泠兒的衣擺「這件根本就舞不起來嗎。鳳舞九天,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種彩紗漫天飛,天地一片朦朧飄逸的感覺嗎。」

「啊?那怎麼辦?"泠兒泄氣的坐了下來。

「沒關系的,我已經按照感覺把樣式描述給尚衣宮的老嬤嬤了,做好後會送過來的,我現在要教你了。」

"你不用練嗎?」。泠兒問。

「我的水平你還不放心稍稍復習一下就行。倒是你啊,抓緊啊!而且我也不是很會,只能把基本要領告訴你,剩下的就要你自己悟了!"

「我行嗎?」。

「天啊!你在學校的那種自信哪去了?你忘了你是誰啦!無所不能天才美少女誒!」

「還取笑我,那是我自己封的!」泠兒臉上微微紅了下。

「可大家都承認啊!那就是厲害嗎!走啦,不然來不及了!」小夢邊說邊拉著泠兒來到院內。

「那,這個彩帶,你先當水袖用。鳳舞九天最關鍵的就是水袖的靈活與飄逸,要甩出如流水如行雲酣暢自然。還有行若拂風,要把裙擺的紗都帶起來,舞出風,到時候上面會有人撒花瓣,你一定要使花瓣懸起來,跟著你飛舞。水袖要穿行于花瓣之間。」小夢邊示範著甩水袖,邊細心地講著。

「什麼?這麼復雜?我行嗎?」。泠兒甩出彩帶,大聲抱怨。

「你的彩帶甩得很有神韻,我就說你有慧根嗎!記住,最重要的是舞者本身的氣場,是傲視天下的鳳凰,這個很重要的!」

「我懂了!」泠兒揚起嘴角,彩帶試了幾下,便覺得化入自身,舞動自如,順暢自然。

「你試著飛起來,舞它!」小夢高興的說。

「嗯」泠兒輕聲應著,輕點足尖,帶起裙擺蕩起,由于料子並不是紗的,少了幾分飄逸。但彩帶紛飛,仙逸之態立顯。泠兒越舞越有感覺,儼然自己就是那只振翅欲飛的鳳凰。

小夢看得不由得呆了,這支舞簡直就是為泠兒設的,泠兒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一直被她靈動的外表所掩蓋,一旦顯露,便會使人不忍褻瀆,敬畏之極。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泠兒這下可會使整個皇宮震撼了,爾康,會回心轉意嗎?為什麼我心里隱隱覺得不會那麼順其自然呢!

「泠兒,好了,休息一會吧!"小夢抬頭說。

泠兒旋身落下,「怎麼樣?怎麼樣?」

「好極了,這支舞終于又找到主人了!看來這次我都要被你比下去了。」小夢微笑著說、。

「不會啊!這支舞最強也就是帶給人震撼。而你的舞蹈串燒會讓他們留戀往返的!」

「好了,你去練琴吧!舞只是一部分,我的舞還要你這個現代音樂家才能配得出曲啊!,,,但是你真的能用古箏彈出鋼琴曲嗎?"

「安啦,我的實力你還不放心!」泠兒拍拍胸脯,自信地說。

「這回你怎麼這麼自信了,剛才跳舞前你還一百個不放心呢!-」小夢調侃到。

「跳舞不是我強項啊!那是你強項。可是音樂我可是大家!」泠兒推著小夢走進屋子。

「小夢,鳳舞九天的曲子,你吹給我听听,我再找找感覺。」泠兒甩了甩彈琴彈僵的手指,「不過,我們重逢後就沒听你吹過笛子。」

「嗯。」小夢遲疑了一下掏出腰間的笛子,確定這是還珠格格的故事後,這把笛子就一直沒舍得用。泠兒狐疑的看著小夢的一串動作。小夢將笛子輕輕的放在嘴邊,櫻唇輕啟,一串空靈高雅的音樂傾瀉而出,似九霄外蕩來的仙曲,使人仿若置身仙境。

「太好了!」泠兒一拍掌「這個音樂和鳳舞九天簡直是絕配!小夢,你的技術有長進啊!不對,是這笛子,之前一直看你腰間別一把笛子,我也沒細看,今天我才注意,這不是長相依嗎!」

小夢驚訝的看著泠兒「你知道?長相依?」

「是啊,它還有一把一套的箏,叫長相守。是唐玄宗送楊貴妃的定情信物。笛子通體由罕見的鎖煙玉制成,敲之聲音空靈純淨,難怪吹鳳舞九天會這麼好听。鎖煙玉很少見,夏季涼意可以沁入體內,而且有驅邪避毒之用。所以鎖煙玉的笛子只有這一把。正因為皇額娘有,所以我認得這種玉,不過皇額娘也只是有一個鎖煙玉的墜子而已,這笛子可值天價啊!。那把長相守的箏就更妙了,它是由雨梨木嵌入鎖煙玉制成琴體,琴弦是磐蕉絲摻入天蠶絲和銀粉制成,是宮內的無價之寶。」

「你還挺了解嗎?」。小夢完全听呆了。

「那當然,我剛來皇宮時,除了討好皇阿瑪,其余無聊的時間就到處打听皇宮的寶物。」

「哦。」

「所以,,,,」泠兒轉頭看向小夢,小夢也疑惑的看著泠兒,不知道她要說什麼。泠兒接著說「所以我也打听到,長相守一直在老佛爺哪里,而長相依有一次八阿哥演奏的極好,皇阿瑪很高興,就把長相依賜給他了,怎麼會在你這!你和八阿哥不就見過一面嗎?」。

"不是八阿哥,是永琪在學士府送我的,沒想到這把笛子這樣珍貴!」小夢陷入沉思。

「怎麼會是永琪送你的,難道八阿哥把笛子給他的。」泠兒嘆了口氣,看來小夢在永琪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不然他也不會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兄弟送他的,送給小夢,小夢啊小夢,你要怎麼辦呢!我是不是不該讓你知道這些事?

這時碧染走進來,「格格,還珠格格派人來通知你,說她們的節目都好了,讓你們不用擔心了,安心準備自己的節目!」

「嗯,好了,知道了!碧染你去告訴尚衣局讓她們快點!」

泠兒話音剛落,綠意就跑了進來「格格,格格,尚衣局派人來說,最近要求做衣服的宮太多,人手不夠用,問可不可以減幾件衣服。」

「那怎麼可以?我們的衣服都是必須要用的。」泠兒有些生氣的站起來。

「如果不減,衣成的時間會推遲嗎?」。小夢問。

「嗯,恐怕來不及趕上老佛爺的壽宴了!」綠意低聲說。

「什麼?那麼大個尚衣宮,辦事效率這麼差?拆了,拆了,拆了它!」泠兒憤憤地說。

綠意和碧染目瞪口呆,格格還沒發過火呢,之前對麗珠格格也只是平靜的對待,這次是怎麼了。

小夢看著那兩個人的表情,知道泠兒把她們嚇到了,連忙拉過泠兒「喂!你把她們嚇到了!淡定,淡定。」

泠兒冷靜了一下,說「小夢,我們自己做,不用他們了!"

小夢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也許還做不出我們要的感覺呢,畢竟我們心中的花樣比較多!"

"可我們畢竟不是專業的,有些地方我們不會啊!」泠兒擔心地說。

「格格,我進宮前會一些裁縫,應該會有幫助。」碧染說。

「格格,碧染是謙虛了,她的女工是宮里最好了。」綠意笑著說。

「嗯,太好了,就這樣!我們自己來,綠意你也來幫忙,把宮里女工好的宮女都叫來。」泠兒高興的吩咐道。

「是」「是」

「小夢,我們去取料子!」

「嗯,好的,」小夢點頭,然後轉頭吩咐綠意「綠意,你叫人按著這個方子配成香料。再叫小連子去抓很多蝴蝶。」

「你要做什麼?」泠兒搶過方子,看了一下,說「引碟香?你要引蝴蝶?」

「嗯,」小夢湊到泠兒耳邊輕聲說「那次看完還珠格格後我費了好多力氣才托我胡叔幫我研制的東西,我當然會用了!」

「可是你也沒試過,行嗎?」。泠兒有些擔心。

"你忘了?我胡叔可是科學院最好的院士,他的東西我相信。而且蝴蝶是放出來的,即使吸引不到,它們也會飛一會的。」

「你倒是想得周到。」泠兒湊近小夢說「那香妃來時怎麼辦?她的絕活可讓你搶啦!」

「呃,這個,,,,我這個是盜版,不會有事啦,我們還不一定能待到那個時候呢!再說了,誰知道有沒有這個人,我們走一步算一步吧!」

「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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