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了以前常去的飯館,簡潔看著木子六個月的肚子大了好多,上次在唐會看到是根本就看不出是懷孕的人,不過木子是瘦了很多,都不行別人孕婦一懷孕就胖很多,簡潔埋怨木子一定沒有好好吃飯,木子只說是肚子里的孩子太折騰予戀107章節。簡潔想著也不是每個孕婦都是能吃的胖胖的,而且木子也說了這樣不胖不瘦的當時候容易生孩子。
三個人吃了飯,因為木子懷著身孕,品萱和簡潔不讓她玩得太久,便讓她先回家。送木子上了的士,品萱還意猶未盡不想回家,簡潔也不想太早回家,兩人便到唐會去喝酒。
兩人到唐會的吧台坐下,調酒師給她們介紹了新調得酒「一吻定情」,品萱覺得名字不錯便要了兩杯。很快調酒師就把兩杯「一吻定情」送到簡潔和品萱面前。
「一吻定情」是談談的紅色,像只是淡淡的熱情,但是卻怎麼也消失不去。不說酒的味道怎麼樣,簡潔喜歡這種紅。
品萱耐不住只坐著看,很快便跳入舞池,和一個高大帥氣的外國男子熱舞起來。簡潔一如既往的是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享受一陣陣震動內心的高分貝。這樣的女人在這種場所里是特別的,所以也特別容易引來異性的圍繞。
「小姐,不知道我有榮幸請你再喝一杯嗎?」。又是一只蜜蜂飛來,是今晚的第四只,問了和前面三只一樣的問題,一點新意都沒有予戀107章節。
「不需要,我有錢,可以自己買。」簡潔看也沒看只丟出一句話。這才是和對前面三只的不同,前面三只簡潔會回頭掃一眼才傲慢的說,這是學天後王菲的,那個冷傲、個性的女子曾經用和她一樣冷傲、個性的方式回絕某位男士的搭訕,簡潔覺得自己學的不好,但是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可是對著第四只簡潔實在看不了他,因為好看的兩杯「一吻定情」下肚簡潔覺得自己的頭開始有點暈,卻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難道這就是一吻定情的後果?第四只很知趣的離開了,簡潔趴在吧台上笑。她覺得自己的心很不安定,似乎要做些什麼才舒服。正好這時一首快歌剛剛結束,簡潔套上舞台拿過剛剛唱歌的歌手手里的麥克風,大喊出她要唱的歌,
「反覆記號」
這是蔡依林很久以前的一首老歌,那是簡潔上高中發瘋似地喜歡這首歌。樂手馬上就開始奏樂。這事情在唐會簡潔是常做的,第一次是因為容岩去英國後不久,簡潔、品萱和木子三人來了唐會,簡潔喝了個爛醉,第一次發酒瘋,跳上了舞台常了一首《太委屈》,簡潔唱歌是公認的好听,那首《太委屈》被簡潔唱得如痴如醉,也讓台下的觀眾听得如痴如醉。那天唐會的老板,一個很帥氣的小伙子把她們請到辦公室,要簡潔到唐會來唱歌。那自然是不能的,走時那個帥氣的老板還說如果她什麼時候想唱就直接上舞台,他特許。其實她們也算是唐會的常客,一來二去跟老板混熟了,有時候玩嗨了也會跳上舞台一展歌喉。
音樂很快把簡潔拉進了自己的世界里。
愛情微笑的開始是美好
擁抱了之後是依靠
觸模幸福坦誠勇敢
我們都在無限的符號里飄
熱烈了之後卻逃掉
堅持棄權走掉
留下繃緊的笑
短暫而跳躍
我們習慣安靜的放掉
也許我們都在尋找
屬于愛情透明的句號
以為找到我們之間卻不是等號
也許我們都在尋找
屬于眼淚的休止符號
我們卻像平行的雙向道
只剩下各自單向的軌道
樂手的技術和簡潔的歌喉,整個唐會像是飄滿悲傷。最後一句拖出微長的尾音,簡潔手拂過臉龐已是淚流滿面。侍從端了一杯酒走向簡潔,這是老板送上的,每次都是如此,像是不能文的規矩。簡潔接過酒,一仰頭把酒一飲而盡,後伴著雷鳴的掌聲和口哨聲徐徐走下舞台。可是品萱不知道去了哪里,簡潔在酒吧穿梭也沒有找到品萱,害怕她出什麼事,簡潔慌忙走出唐會撥打品萱的電話。
「品萱,你去哪了?」電話很快接通。
「對不起,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家吧。」品萱回答,簡潔卻听出她聲音的沙啞。
「品萱,你沒事吧!」簡潔不放心的詢問。
「沒事。我掛了,再見。」
很快簡潔只听見電話里的茫音,酒吧的微笑吹著很舒服,她想吹吹風,打算走一段再打車。沒想到「一吻定情」的後勁那麼大,晚風吹著,簡潔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重,越來越暈,胸口想有什麼東西堵著,胃里也是一陣陣的翻滾。又走了一小段,簡潔實在撐不住,跑向路邊的景觀樹大吐特吐起來,折騰的簡潔根本就站不起來。
容岩一直在她身後跟著。其實在唐會里她和品萱一起進來的時候他就看到她了,只是沒有勇氣上前打招呼,而簡潔也沒有在昏暗的酒吧里看到他。她沒有和品萱一起去跳舞,只是坐在吧台邊喝酒,他看著正和一個男子跳舞的品萱,不知道為什麼頓時覺得放心不少。可是很快她身邊便出現了搭訕者,他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很不高興,不過很快那個男子就走開了,他便馬上覺得送了一口氣,但是很快便來了第二個,容岩覺得自己都坐不住了,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走向她,只能一直往口中灌酒。他也不是不明白,她是多麼優秀的女子,她身邊也理當有這樣的人出現,只是他不能接受,哪怕她已經把他否定,可他愛她,他就是霸道得想把她佔為己有。後來她跳上舞台唱歌,她唱歌很好听,以前在小公寓里她會一邊做家務還一邊哼著歌,整個公寓就會變得很歡快,她今天唱的歌叫《反覆記號》,高二那年蔡依林出的新專輯里的一首歌,那時簡潔獨獨就愛那一首,常常會听到她哼這首歌的曲子,那時下課課間安揆敘和品萱斗嘴,他便趴在課桌上听簡潔一邊看書一邊哼著歌,有時候恍惚會覺得簡潔就是唱給他听的,這樣的想法會讓容岩覺得很高興,他知道這不可能,但他真的很希望很希望是如此,那時他十八歲時的生日願望,那時懵懵懂懂的心便暗暗決定有一天她為他,只為他。簡潔唱歌的時候整個唐會都安靜了,她是哥十二點過後從海底游來的美人魚,坐在珊瑚礁上高歌,眼淚成珠,把她的傷悲撒滿整個酒吧讓每個人都沉寂在她的傷悲里,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快樂,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讓她永遠的快樂,而如今她流著滿面的淚,他卻不能為她擦拭。下台時她找不到品萱,那時品萱已經被安揆敘拉出去了,她似乎喝醉了,搖搖擺擺在人群中尋找品萱,他想上前去告訴她,可是面對這樣的她他突然失去了面對。她搖搖擺擺的走出唐會,他便也悄悄跟在她身後離開。簡潔搖搖擺擺的走在路上,終于撐不住在路旁蹲著狂吐,這樣落魄的簡潔已經是容岩的極限,如果簡潔過得好,他也只能悄然離開不再打擾,可是她過得不好,每次他見到她她都是失魂落魄,那麼如果是這樣他便只自私的把她緊緊的捆綁在自己身邊,要痛就兩人一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