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約定拉拉紀實 第二十八章

作者 ︰

從小豬的簽名上可以看到,她媽媽估計說了一番很讓人感動的話——我有時候就在想,如果我媽知道了這事,會不會跟她平時一樣那麼開明?!我的直覺是不會,而且老媽可能更會逼我去相親嫁人什麼的了。我不想那麼早就「送死」,還是拖著吧!再說,我也實在沒勇氣,不知道怎麼開口,也沒那麼個值得的人。

洗完澡問老弟,那人過來都說什麼了。老弟說︰「那人問你覺得那男的怎樣,我接嘴說你不要,結果就挨了老媽的罵。」老媽平時在別人面前罵我們的,估計那時候真火了。就算老弟不惟妙惟肖的給我學老媽罵人的語氣,我也能想象得到。

嘿,老媽就為這事兒白我?!真不值得!是覺得我拒絕了別人,還是什麼?我跟老弟說,這才見幾個啊,就想把我嫁了?再說了,我還年輕,不用這麼急吧?!那以後如果我多挑幾個,是不是要把我趕出家門了?!今天我說話完全沒有平時的暴躁,雖然是在抱怨,但語速緩慢,輕松自如。平時我說話總是 里啪啦的,所以老弟和老媽都說我脾氣差,其實只是語氣問題,我不是故意發脾氣。

老弟對我的話也有點不耐煩,只是有點而已,「你跟老媽說去,你跟她說去,跟我說有什麼用!我以後的事肯定要自己管,才不要她插手。」嘿嘿,老弟這點我也很支持。想以前還跟老弟像倆小孩吵架的,現在我們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了。我脾氣的確很急躁,老弟現在卻顯得沉穩了,我大呼小叫的時候,他也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不管那人過來說了些什麼,反正這事算是過去了。我沒很夸張的說一塊石頭落地了,不過我知道自己現在的心里有多輕松。也許是今天的心情就是不錯吧,至于為什麼不錯我也不清楚了,可能是十一假期馬上就要來了。

打電話給琪琪約時間,琪琪說自己十一期間要陪她媽媽,她十幾號就要走了。原本不是說11月份的嗎?就這樣少了一個月?既然十一沒辦法了,那我們就在平時盡量騰時間吧!我們下班都是有時間的,我們說好去看看衣服,然後逛超市,這是必不可少的。琪琪也說是,超市的東西都在向她招手呢,我也覺得是。

想起以前我們幾個人一起逛超市,總是會在紙巾面前停留很久。她們幾個會尋找包裝漂亮的紙巾,然後說我們先把她藏起來,下次再過來買。那時候我怎麼都沒問,為什麼要下次過來買,不現在就帶走?

有時候看到一些包裝上的圖像,琪琪就會裝作很驚訝地小聲叫道︰「佩佩,你怎麼跑上面去了?!」結果引來我們的大笑,佩佩當然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了。而我總是會像一個男生,安安靜靜的陪在她們身邊,事實上我覺得這樣非常無聊,還不如在寢室睡覺或看小說什麼的。

我說我們去那個商場看看衣服吧,我們幾個一起逛那里是在學校的時候了,有時候真的會很懷念。那時候都穿著校服去逛的,偶爾逛著逛著還會踫到同樣校服的校友或同學。有一次就在那里踫到了cz,無視雞蛋陰郁的臉,樂顛顛的跑去和cz說了一會兒話才回到她們身邊。

還要去公園喝酒,這是以前我和佩佩,小可經常做的事,中秋前夕的紅酒也還在。其實我們三個一起在公園喝酒也是半年前的事了吧,只記得那是3月,而後天就十一了。不說不知道,原來我們都很久沒有自己私下見面聊天了。

原來敘舊倆字是這意思,真的舊了,久了。該去重拾那記憶了,也給琪琪留下點什麼。前兩次的見面都是安靜的,我們的話再多也不是和琪琪說,而琪琪的話少得明顯。她會不會覺得我們變了?在電話里,我們的話很多,直到耳朵被壓得有點疼,我們才掛了電話。

晚上沒約a姐,本來在qq上和石頭說好的,石頭讓我跟a姐約時間就好。可是大家的時間安排都好亂,我也想不到什麼好玩的。琪琪這邊不用陪了,那麼我也自由了,就去見a姐好了。

可樂打來電話,問我︰「空洞的店是幾號?」我說︰「42啊!」

可樂說︰「我和我妹妹在這邊逛著,剛好在42號店里。可是我問她認不認識小加,她說不知道啊!」

我說,「你說我們一起去***(酒吧名)的就好了。」想起了那次在扣上問空洞,她也不知道我是誰。于是我說到***,她問那個很卡通的?我重復她的話,卡通?竟然有人這麼形容我,她問戴眼楮那個嗎?我說是,她才知道我。所以我讓可樂這麼說,就算空洞不記得我長什麼樣,但也應該會知道有這麼個人。

可樂說︰「她知道了。」果然!

我問可樂︰「她是不是很女敕?」可樂說︰「是很女敕,不過你也很女敕啊!」

「老大,我本來就很年輕好不好!」我好像一直在她們面前裝老,這是第一次說自己年輕。

「就欺負我吧你!」可樂裝委屈了,「好歹你也20多了。」

「恩,是是是。」我趕忙應著。可樂問我火車票的事,我說我也不知道,想必7號出去的是少的。因為w市又沒什麼景點,根本沒人來玩,所以出去的票應該是沒問題的。大不了到時候我包了。可樂也松了口氣,說把這事交給我了。我說我也不敢打包票,現在一號還沒到呢,反正過兩天再說還來得及。

于是說到了十一,我說我和小可去q縣看a姐和石頭,可樂說我們丟下她。我說她得等她朋友啊,小可父母外地回來,必須得回去的。我們說w市和q縣都沒好玩的,到時候看著辦吧!

我問她約yoyo看電影了?她說是yoyo說自己要看,巧克力剛好也說要看就去了。結果被yoyo放了鴿子,最郁悶的是巧克力的手機在買票時被偷了。我在她的簽名里看到了,心里還慶幸,這樣她就沒我號碼了,後來一想,她肯定會在qq上問可樂的。不過我這想法是不是太惡劣了?可樂貌似把這事的責任歸到yoyo身上了,我說這個也不怪她啊!只能說是倒霉吧!

培培打來電話,一听就覺得不對勁。說話的聲音要多嗲就有多嗲,平時她略帶撒嬌的話語,雖說是裝的,但听著還算舒服。可今天就真的讓人起雞皮疙瘩了,然後一直嘿嘿的傻笑,就像那天玩桌面游戲的時候。那天她們說培培在婬笑,我沒覺得,可今天就絕對是婬笑了。

一接起電話,她就來個「親愛的,麼啊!」,還真受不了。後來得知她喝了半杯白酒,我問多大的杯,她說就一般的塑料杯。白酒按兩計的吧?那麼多酒是多少?我沒跟她喝過酒,但感覺她的酒量是相當不錯的,不用我擔心這點。她不可能會因為這點白酒醉,听她話語倒沒有借酒發瘋的意思,她是在仗著酒意撒潑。

一直叫我親愛的,不停的麼麼麼,我都有點受不了。上次和她通話時,覺得話少了,以為只是那時候的氣氛不對而已。可是今天我才發現,我和她的確是沒多少話了。能接上的話我給點回應,像她那麼叫我,我只能保持沉默。心里當然是甜蜜的,我知道她不屬于我,這個無所謂,只要心里不是苦的就好。

她說到劉楓,原來她心里的那個人叫劉楓,不是叫什麼好的嗎?我知道她的簽名是為這個人改的,但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听到這個人的名字。

培培說︰「我們已經分手了,她也有人了。」

我問︰「你有沒有找過她?」

「有啊!她一直跟我道歉,說她對不起我!」她一直嘿嘿傻笑著,听的我有點毛骨悚然。

「你干嗎還找人家!她又憑什麼跟你道歉!大家日子都難過,別去打擾了,知不知道?!在遇到對的人之前,總是會遇到很多錯的人的,這點你要知道。」我一會兒幫她說話,一會兒又站著劉楓的角度說了很多,只是希望她能想開點。雖然她現在還是在笑著,但誰知道她心里現在是什麼滋味。

「那你是對的還是錯?」說話還是很會抓重點,說她醉我是不會相信的。

「你說呢?」我想把這個讓她來做決定,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什麼意思啊?」她的語速很緩慢,很曖昧。

「我想是錯的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你要知道,無論怎樣的感情到最後都會分開,結果都一樣的。所以要想開,知道嗎?!」這些都是我從培培身上得到的,我覺得我是應該感謝她的。

「那你想開了?」

「早就想開了!」事實也的確如此的。這句話說出口,我不知道培培會怎麼想。我想我在她心里沒那麼舉足輕重的,即使這話讓她的自尊心有那麼點小受傷,我也管不了。也許我根本沒在她心上,對她,我不敢太過于自作多情了。

有時候逆了她的意,她就開始假裝大哭大叫,我只能「好好好」「是是是」的哄著她。問她有沒有躺床上了,現在已經進入秋天,天氣有點冷,她還感冒著。而此時,我已經躺在被窩里了。她說沒,我問穿得多不,她說就一件短袖的。

我讓她去睡覺,早點進被窩,她說沒洗澡,讓我給她暖身。我無視她裝純真的語氣,耐著性子叫她多穿點衣服或者洗澡睡覺。「喝了酒身上會暖知不知道,一吹風很容易感冒的。」因為平時我就是這樣的,喝了酒一吹風就鼻塞,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她同事搶走了她的雞腿,她在大喊大叫的,叫的那個撕心裂肺啊!還叫著腿,我以為她在搶的過程中腿受傷了,而且她的聲音不像是裝的。剛剛在電話里,她跟我說自己藏了個雞腿,不打自招,這個小笨蛋!

跟她說起了可樂打電話給我問空洞的事,她又讓我帶她去那酒吧。我說不帶,她又開始「嗯嗯~」的吵個不停,我只能全部應下。好像這是第二次了,可是我一次沒帶她去過。

她突然叫起了我加加,語氣膩得不行。就如她叫我本名時,我不予答復。問她哪打听來我在圈里的昵稱,她說上次她們都這麼叫我的,我怎麼記得可樂她們都叫我小加的?!她會不會在那個群問yoyo或者阿布了?或許去過貼吧?我經常會跟她提起貼吧的。再問她,她又裝哭,哭得貌似挺傷心,還得重新哄她,算了!

我也不知道她打電話給我是想跟我說什麼,只知道在電話里基本是她一個人在傻笑,或者大叫。我說讓她悠著點,感冒,聲音啞了還咳嗽呢!她不听,我也沒辦法,畢竟人不在她身邊。就算在她身邊,我也拿不了她怎麼樣的。總算是肯掛電話去洗澡了,我耳根子也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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