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異世梵游記 零零四

作者 ︰

「爺爺,怎麼這次回來得這麼早,我都還沒裝好機關呢!」梵妮一手握著火苗雞的雞腿,一手抓著水波鴨的鴨爪吃的正樂呵,猛然發覺熟悉的氣息靠近,便迎出正屋來到院子里,就瞧見扛著個大布口袋提前從家族回來的納森。

今年納森回家族時,說要回去找家族各輩搜羅一批十歲的生日禮物回來給梵妮慶祝生日。于是梵妮就想著,大公爵嘛,家族里人口肯定不少,這麼一圈搜羅下來肯定要費上不少時間,應該就會回來的比較晚,所以就很遺憾的沒有準備好機關盛宴迎接自個兒爺爺歸來。

納森撇了撇嘴,直接忽略掉梵妮那「齷齪」的想法,瞪著自家孫女抱著野味在大廳門口吃的噴香,開口道︰「你爺爺我好不容易給你搬了禮物回來,你就自己在那里吃的開心,也不懂得獻給爺爺吃!?」

梵妮不屑的瞟了眼布口袋,狠狠的撕咬了一口雞腿,細細的咀嚼了幾口才道︰「你就送我這禮物?大活人?男的?做什麼用,給你做孫女婿嗎?」。

「啊呸~!就這爛貨也能做我納森的孫女婿?!給我洗馬桶都不配!」納森就像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似地,直接炸毛了。揪著口袋底部向外一抖,倒垃圾似地把里面的「東西」給丟了出來,順手把口袋扔到一邊,就像那口袋沾了病毒似的。

當那團物體滾出口袋時,梵妮總算看清是了什麼「東西」。確實是個人,身形消瘦,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一落地,就立馬轉回身,對著納森猛磕頭,邊大聲求饒邊涕淚橫流。

「他就送你隨便玩了。」說罷,納森看都不看那個男人一眼,直接進屋吃野味去了。

「嗯~?歸我啦?」梵妮挑了挑細眉,邊啃著鴨爪邊瞅著趴在地上的男人道。

中年男人听到自己現在已經易主,對象還是個小女娃,突然覺得人生有了希望,嚎啕的更加大聲了。不停的訴說著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善良,平時做了多少多少的好事,而卻又如此如此的不幸這般那般的,指著能「感化」面前的小女孩,說不定這小女孩一感動,不止送他出去還能給他點錢呢。

而此時梵妮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慢慢的、專注的啃著自己的野味,面無表情的俯視著底下的男人。直到男人嚎的聲音嘶啞了,才從腰間抽出張手紙擦干淨手,突地一個急沖竄到男人面前一把把手中的手紙塞進了男人的嘴里,右手扳起男人的雙手置于其身後,左手中剛才從廳門邊順來的麻繩直接捆在了男人的手腕上,接著一陣手影晃過,中年男人就滿身麻繩的被綁了個結實,詫異的滾到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梵妮。

「姑娘我的擦手紙味道不錯吧?」說罷,無視中年男人的滿臉菜色,揪起繩頭拖著就往閑置的雜物間走去,邊拿中年男人的慘哼聲當伴奏邊哼著小曲。

輕輕松松的把活體貨物拖到雜物間里,一甩手帶起一條優雅的拋物線,活體貨物就滾到了牆根下。

「給你十分鐘,把你犯的事老實的交代清楚,你就能免去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否則……。」梵妮陰測測的咧了咧嘴,讓他自由想象。

能被爺爺罵成爛貨的,想來也和爛貨差不離了。既然是爛貨,還被爺爺給帶了回來,什麼也沒說的直接扔給了自己,顯然就是在考驗自己。爺爺都這麼用心良苦了,咱也不能讓他失望不是?納森對于自個兒孫女教育上的不予余力,梵妮可是非常清楚的。

用長竹簽挑了男人嘴里的手紙,梵妮好整以暇的站著,看看這個男人時不時時務。不過事實證明,梵妮對他的期望太高了。

「冤枉啊~姑娘!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小人日日侍奉家中八十歲的……」嘴巴一得到解月兌,男人立馬開始號喪一般的喊著冤枉,心中只有一個念想,絕對不能把自己做的事情說出來。

梵妮也懶得听他慘嚎,見他不肯說,直接就一竹竿親戚的慰問上男人的腦瓜,直慰問的他頭昏眼花發不出聲音才滿意的離開倉庫。

不一會,梵妮又左手托著個碗,右手抓著只火苗雞轉回了雜物間,也懶得問什麼了,直接動手準備起來。中年男人見到梵妮又回來了,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只得又扯開嗓子,在梵妮的面無表情下,繼續號喪。

準備好的梵妮先拿竹簽挑下了男人的鞋子露出一雙還算能看的腳,接著在腳底潑上膠水,在膠水凝固前撒上米粒。于是,男人的腳底就鋪上了大片的白米,饞得邊上的火苗雞喔喔直叫,只是礙于被綁在邊上沖不過來。

忙完的梵妮這時才開口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說的,現在我只能讓你快樂了,等你想說了再說,我就在邊上等著。」

梵妮有些明白納森的用意了。這是個崇尚武力的時候,從各種名人傳記和納森口頭講訴他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中,梵妮看到了血腥。納森也常說,不經歷血雨腥風,能以成為真正的強者。這次的事情,就是為了讓她真正見血而準備的吧?一開始時納森就說了這個人連給他洗馬桶都不配,意思很明顯的是不想留下這個人了。

雖然上輩子梵妮在孤兒院也見識到了不少事,但要說真正動手殺人,卻是絕對沒有做過的。所以,梵妮很淡然的接受的納森的安排,反正納森完全不可能害自己的不是嗎,她也確實需要經歷這些事而成長起來。

梵妮也懶得等男人回應,直接動手放了火苗雞。

火苗雞得到解放,興奮的長喔一聲,歡樂的沖向自己的食物,雖然食物所在地有點惡心,但是有的吃就好了不是嗎?于是,歡樂的火苗雞可不管它的進食是否會給某人帶來災難,直接‘咯咯咯「的啄起了男人腳底的大米。

「哈哈哈——!」火苗雞啄米時的觸踫讓男人奇癢無比,渾身扭動止不住的大笑。笑著笑著,就帶著點哭音了,因為有的白米粘的比較牢固,輕輕啄還啄不下來。于是,火苗雞怒了,使出吃女乃得勁來狠狠的啄。這下男人可就招罪了,腳底本就敏感皮膚有比較女敕,讓火苗雞這麼一啄,頓時皮開肉綻疼痛不堪。有時火苗雞用力一啄,不止白米啄了下來,連皮肉都能一起啄下一塊來。

「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啊——!」男人又是笑又是慘叫,梵妮卻面無表情的站在邊上等著男人說實話。

過了不一會,瞧見男人腳底的白米就讓火苗雞給啄的差不多了,梵妮走到男人的附近,涼涼的開口道︰「你是覺得這點米啄完就沒事了?如果我在撒上一層米你說會怎樣?你的皮早讓火苗雞給吃光了,這層米可是直接黏在你的肉上面的喲~。你說這麼反復來上兩次,到時候火苗雞可就直接是在啄你的骨頭了也~,那感覺,嘖嘖嘖~,一定很美妙,你說對吧?真想听听等會你的慘叫會有多動人呀~。」

梵妮甚至還沒把話說完就轉身去拿邊上剩下的大米了。其實不要把這個男人想的多硬氣,他還真就像梵妮所說的那般想法。這會兒瞧見梵妮似乎沒打算讓他說了,只是想盡情的折磨他,終于恐懼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小人叫杰克,家住胡蘭鎮,平時也就好點小賭做點偷雞模狗的事情!」男人哭著朝梵妮說道,但卻看見梵妮腳步不停的拿起膠水轉身走了回來,似乎不在意男人說了什麼徑自來到那血肉模糊的腳前。

男人嚇得魂飛魄散,心里僅有的那點僥幸也蕩然無存了,嚎啕大哭道︰「還有還有!十年前小人躲債跑到了胡蘭鎮外的八里村,瞧見村里一個老漢的閨女長得水靈就把她給糟蹋了,然後就搶了他們家的錢還了賭債,帶著那個姑娘回了鎮里做老婆。然後直到最近,賭得越來越大,賭債無論如何也還不上了,被逼的又緊,只好把我那十歲的女兒賣給了勾欄院,八歲的兒子賣到了孌童館,然後把老婆抵押給放高利貸的了……」

男人越說越小聲,但是梵妮卻听的一清二楚,氣的渾身顫抖,她知道自己定力不夠,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她如何能鎮定的下來?

「牲口!禽獸不如!」說罷再也不等男人說出什麼,直接把米撒在了男人的腳底上,放了火苗雞去啄。接著又去院子里抓了一只火苗雞回來,在另一只腳底也撒上米,雙管齊下。男人混雜著笑聲的慘嚎傳出很遠,但梵妮卻始終沒有離開,一步不離的站在邊上看著。

梵妮的表情越來越冷漠,直到男人最終露出了腳底的白骨並且痛昏了過去,梵妮才動身端來了一盆鹽水潑到了男人的腳上。男人慘叫一聲痛醒了過來,梵妮當著男人的面慢慢的砍下了他的四肢,最後才把刀捅進了男人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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