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海 【十九】開學

作者 ︰

之後過了幾天,成誠回了學校,這一次他離開我沒有愧疚難過,不舍還是有些的,我的學校也已近開始注冊開始又上學,把賺來的剩下的一千五遞給了嬸嬸,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挺感動的擁抱了我一下。

她在抱著我的時候,我偷偷的抹了一下眼淚。

去了一趟夏夏的家里她說她在高中里交了男朋友。

「他和我一起的時候我就少了一些時間覺得我是一個人了」

她是這麼和我說的。

我有些嚴肅的口氣「夏夏他人好嗎?高中有些人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總之不在單純就是了」

她覺得是我大驚小怪,不在乎的擺手

「改天帶回來讓你見見好了」

我還是有些擔心

「那你記得小心別讓你父母知道,別讓學校知道,以及你記得別付出太多,現在這個年紀不適合」

她嫌我嗦的轉移了話題。

「那你的江笙呢」

我也不解釋「他和我寒假打工回來之後請我吃了一頓飯」

「就沒有再有進展了」她三八的問。

我搖頭笑笑「我們又沒有這個意思,高中還是努力學習,這些事情反正時間一對人一對就很自然的發生了,再說現在時間太緊了,我就算說喜歡也還是像以前說的那樣,我喜歡是我的事情,不關他的事情,等到大學工作之後在放松的說喜歡」

夏夏總認為我的想法奇怪,受教的點點頭。

完全沒有听進去的意思。

算了,以後的路現在開始就不陪她一起走了,所有些事情還是要她自己去明白理解的。

天氣還沒有變暖,依舊是冷的要穿棉襖。

秦雪很怕冷,所以對于學校規定的校規穿校服她抱怨不只一次兩次,她說為了暖些把外衣都套在里面,可是腫的和一只熊一樣,非常討厭。

然後嬸嬸都說最近成誠的電話都多了,以前我和成誠都不解電話,現在接起來都要好半天念叨,真是不知道兩個人怎麼回事。

我笑了一下,因為我們和好了,冷戰結束了,我們互說的近況。

他還向我撒嬌抱怨天氣

「成然,這里冷死了,我都不想起床了」

我笑了笑,隔著電話想象他說這話一定模著鎖骨

「我這里天氣一樣冷死了,不過還是每天起得很早去上學」

「都沒有人叫的醒我,只有你知道要扭我耳朵,他們都不敢要麼不願意」

真是小孩子一樣,那時候看他走的時候以為他會成熟不少,還是和一個小孩子一樣。

我和他接完電話之後,還寫了一會作業,誰知道晚上還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已經昏昏沉沉的起不來床了,叔叔上班去了,嬸嬸又買東西去了,那麼巧都不在家。

打了電話通知了江笙叫他今天自己上去,我大概說了沒什麼事情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沒想到他會來家里。

模糊看見有個人站在我的床前

他說「發燒了,還說自己沒事」

我沒什麼力氣,意識也模模糊糊的,等到恢復過來人已經在醫院掛著點滴了,穿著睡衣,外面裹著一件衣服,看見江笙坐在旁邊見我醒來詢問我怎麼樣了

「沒事了吧,三十九度,你也真是厲害」

我聲音有些沙啞「你怎麼會來」

「听你的聲音都知道你病得不輕,就去了你家里,又沒有人開門,只好爬了你的窗戶,也怪不得,窗戶開打那麼大,怎麼可能吹了一晚上的風不感冒的」

原來如此,我還說昨天好好地,怎麼會早上那麼難受,原來是、是窗戶沒關。

我頭還有些昏

「謝謝你了,現在好多了,回去上課吧你」

他無語的搖搖頭「我要是走了,點滴掛好了,誰幫你背回去」

我只好點點頭,太想睡覺了,可是點滴的液體又很冰流進身體里面很難受,突然手上多了一個暖壺。

我听見他說「很冰吧,拿著暖壺暖暖」

可是我踫見了他的手也是冰冰的,心里面挺感動的。

大概掛了兩個小時,掛了兩瓶的大瓶點滴,醫生說接下去燒退了的話沒事情了,吃點藥就好了,沒退下去的話就趕緊再來醫院看看。

江笙很認真的听著。

醫生是個挺老的老爺爺,說病情的時候很嚴肅,說完之後就笑眯眯的

「小姑娘,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哥哥背你來的時候可擔心了」

我點點頭,趴在江笙背上。

我說「真是謝謝你了,還故意請假來照顧我」

他笑著,暖暖的體溫透過來

「恩,老師都天天說同學之間互相友愛互助什麼之類的話,所以我是在做好事,成同學,還有江慕說你是奧特曼,可是奧特曼會生病,我如果跟他說的話他肯定要來看看生病的奧特曼了」

好像好久沒看見他了。

我說「他最近應該過得挺好的吧,剛過完年,壓歲錢他的那個小包應該放滿了」

「他小子可爽了,加上親戚的大堆,還向我敲詐了幾百塊呢,不過後來錢全部被我媽沒收了,小孩子帶這麼多錢不好的理由」

我點頭「也是」

他把我送回家時,嬸嬸已經回家了。

她擔心的口氣「怎麼了,成然怎麼了」

江笙很有禮貌的先打過了招呼「阿姨你好,我是成然的同學,她發燒三十九度我送她去醫院,剛掛完點滴回來」

「嬸嬸,我現在沒事了,別擔心,昨天吹了風有點發燒」

她這才稍稍的不那麼緊張。

把我招呼進去之後,江笙就回去了,嬸嬸坐在我的床邊。

「這是誰家的小孩,人挺不錯的,背著你去醫院之類的我還是在作文里面才看見的呢」

我笑了笑「寒假打工的一起就是他,人挺好的」

同樣我也絕對是第一次發燒讓人背到醫院去的。

嬸嬸覺得我應該再睡一覺,就出去了。

他剛走出去,成誠就發了信息過來。

「江笙說你發燒三十九,沒事吧」

「沒事情了,上課發什麼信息,認真听課,我睡一會」

半天之後又滴滴的響起來

「體育課,你小心身體啊,要是我回去沒人給我洗衣服怎麼辦」

我就沒回了,這句話夾著這成誠變相的關系,小子還真是別扭。

到下午的時候身體已經沒有早上那麼虛弱了,決定去學校上課,落下了半天課程還得找人來幫忙補上。

下午的時候天氣並不怎麼好,下了一點小雨。

撐著傘一個人走了幾分鐘的路,然後等到了遲來的公車。

等我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上課,因為汽車突然除了問題,懶得下車的人很多,也包括我,所以汽車修好再過來學校已經是遲了十幾分鐘。

教室里面竟然沒有老師,很是奇怪,他們都嗡嗡的像只蒼蠅一樣,很吵,但是這就是學校的氛圍。

剛坐在位子上,秦雪就已經大驚小怪起來

「成然,終于回來了,想死你了,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看來是江笙和她說了我生病的事情。

我點點頭「差不多了,請假半天課落下了,你記得筆記借我一下」

「不需要了,早上沒上課」她神秘的靠過來「早上老師發現了我們班級額一對情侶,現在拉去辦公室正在處理他們,所以不上課,到現在他們都沒有回來,後果應該听嚴重的」

我很好奇是什麼原因

「為什麼被抓了」

她不屑的笑了笑「就因為那個男的同桌說了那個男的女朋友不怎好,兩個人就哼哼哈哈嘿的開戰了,你不在,那個現場有多精彩,桌子推翻了好幾排,兩個人扭打著互罵著」

我可以想象成是潑婦罵街,這樣絕對一清二楚早上發生了什麼。

「那麼那個女生什麼反應」

我猜是哭。

果然猜對了「除了哭還是哭,真是沒用,要是是我的話肯定把那個罵我的男的書啊什麼的全部給扔了,然後去辦公室里面讓老師罵」

她形容的義薄雲天讓我好笑

我說︰「你確定你的爸媽不會義薄雲天的大義滅親」

她這才愣了一下「絕對會」

外面剛回來的江笙看見我很是驚訝,帶著疑問的神情。

「你來學校了,身體好了嗎?」。

我點點頭「再不來錯了精彩的斗毆現場,和像菜市場一樣的班級討論」

他被我的比喻逗笑了。

江笙是新選的數學課代表,因為他數學好,人也好,老師就挑上他了。

我們三個加上江笙的同桌李溫四個人也在激烈的討論。

秦雪偷偷的看了一眼外面,小聲的像做賊一樣。

「你們說會退學嗎?」。

我覺得可能「他們是第一對抓住的,可能殺雞儆猴」

李溫也這麼覺得「我看有可能,他們真是倒霉」

江笙到認為沒有那麼嚴重

「應該處分的嚴重一點,畢竟因為這個被開除的話太嚴重了,會有檔案,以後去其他學校的話幾率不大,這樣子的話,已經把人生的路都斷了」

我們也沒有討論多久,老師就進來,大概給我們做教育開始。

她一進來就啪的一聲砸了書,板著臉開始說教。

「你們來高中是談戀愛的啊,還是來讀書的,人才幾歲啊,就說女朋友被人家說了,我打回來給她報仇,腦癱還是干嘛啊,她媽都沒說什麼,你就給人家報仇,把人打傷了怎麼辦,要是打死了你拿命去賠是吧,你爸媽哭死,你一時沖動做一輩子牢,已經毀了兩個家庭,你談個戀愛你為了什麼,就為了這樣…」

接下去還有一大片雲雲,她肯定氣的要死,在自己的班級發現第一對情侶,學校最愛管的大事談戀愛,打架,吸煙又喝酒。

反正學校是反對你還在讀書,做著大人的事情,要麼是掛著學校的名聲在外面惹事,倒學校的臉什麼的,只要你休了學或者畢了業,殺人放火都不關他們的事情,但是有些人以後的成就好,這個學校絕對給你做一塊牌子宣揚你因為在這里讀書,成材又成名。

我總覺得他們都是虛偽,掛著的教育制度也太假,反正也是個大染缸。

他們也十分認同學校也是大染缸這樣的說法。

後來的課還是沒上,老師又被叫走,我們自修,老師剛走,後面就炸開了鍋的開始討論。

我卻沒了興致,趴在桌子上。

「怎麼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江笙問我。

我搖搖頭「沒有,有點累而已」

反正到下午結束的時候老師還是沒過來,那兩個倒霉的人也還在辦公室里面呆著,叫了家長可能雙方對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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