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 第一章︰今非昔比

作者 ︰

她站在白樹下,伸出小手接住天空落下的雪花,原來傾城的容貌多了淡淡的哀愁︰「原來雪就這麼化了!」一雙大手覆蓋那雙小手。「落兒就你說的是自己吧!」他俯下頭看著那雙水汪汪的眸,總是讓他喜歡得不得了,輕靈、透徹,仿是一個不識人間的精靈。「也許,下午的時候,雪就不見了,陽光侵入大地」她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左側臉頰有條刀疤痕原本妖孽的容貌多了一點瑕疵,可仍然掩蓋不了他的美貌,似乎有了那條刀疤才襯托出男子的剛陽之氣。他輕輕一笑,摻雜一點戲謔︰「呵呵呵看來落兒還是那麼憂傷,唉!原本落兒傾國傾城的容貌總是憂郁之色,真叫人心疼。」摟過落兒的肩,抱在懷里。︰「少爺,小姐,我們快進屋吧!天氣這麼冷,傷了您們的身子,老爺和夫人會心疼的。」寶簾來回搓著自己的雙手,站在回廊上,著急的道。念落蹙了一下眉,突然蹙下的眉換成兩道彎彎的眉,憂愁的面容一下不見了,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哥哥,你寶簾都急了,我們進屋聊,可好?」項騏翎愣了一下,翹起一個弧度︰「好」在回廊上留下兩條瘦小,一條高大的遺影。

第二章︰盛啟皇宮-談殤

這一院落外,守衛森嚴,重軍把守在圍牆外,院落里沒見一個宮女或僕人,亭子里坐著兩人,一身黑色衣袍,一身藍色衣袍。藍色衣袍的男子不客氣的端起一杯茶,吹了幾口氣品嘗了幾口︰「原來皇上還喜歡泡茶,這手藝可越來越好了呢!」聲音如清風般,給人一種親切,不由自主的靠近。「呵呵,皇叔您這是在取笑朕了呢‘不好當個皇上,反而喜歡泡茶’讓嬪妃和大臣听了去,這朕的顏面可就沒有了。」北野秋辰整理了一下衣袍,站在亭外,望了望天空「你看,這天氣還真奇怪,剛還大雪飄飄,可眼下陽光明媚,可比夏季的晴朗」他淡愁的神色一下展開,露出謫仙的笑容,他的稜廓清明,墨發扎了一節,其余披散在肩下,有幾絲發垂落在他的胸膛兩側。北野秋夕注視移步在亭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茶杯,背手來到他的旁邊,蹙了一下眉「皇叔是在感嘆人生!」似在問,語氣卻很肯定。「唉,秋夕,何時你說話變得這麼急躁了?」「那皇叔呢?你雖說是朕的皇叔,可我們只差兩歲,我們在一起那麼多余了,我可總是掌握不了你的性格。」北野秋辰輕輕地笑了一下,勾起唇角「我的性格不就是這樣嗎?秋夕越來越多疑了。」「以前你總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可現在你卻穿上黑色的,雖然沒什麼,可是我知道,因為一個人---蘭雨。」北野秋辰手豆了一下,北野秋夕沒錯過她的動作和神情,眼眸半眯「你討厭黑色卻要穿上,你想過布衣生活卻要逃避那些你不敢面對的事情,你的溫柔甚至是笑容只不過是你掩藏痛苦的面具,皇叔,我想要的是你能真正從陰影里走出來,我想看到你真正的笑容」秋辰衣袖中的手攢得緊緊的,秋夕說得很對,他想忘記,可總是不意間那些記憶就浮現!「秋夕,你真的想多了」秋辰淡淡的微笑,說話時輕拍了他一下肩膀,離開那只屬于他們兩人促息長談的地方。留下的人站在原地,久久未動,似在思考什麼。

第三章︰遙王府--初聞項念落

‘支’門被輕輕推開,肖影手里端上一個托盤

「王爺,該吃藥了」

「摁,放在桌上,你先出去吧!」從內室傳來低沉的聲音。

肖影放下手上的托盤,帶門出去.秋辰嘆了一口氣,把它喝完,輕拿起手帕擦拭掉嘴角的藥質."出來吧!翎"一聲 的聲音,人已站在秋辰的身後,勾起唇角"沒想到秋辰的武功都到這種境界了呀,我可真失敗,什麼都沒你好啊,不過你有一樣比不過我."秋辰的笑容像潺潺的流水般,透徹,他從椅子上拿起外袍披在身上:"我哪有什麼好的,是你太不相信自己了."祁翎欣賞起案台一邊的植物,撫弄那枝上的花瓣,撇了撇嘴道:"真不知你的容貌有多美嗎?地位高,身份顯赫,人品又好,每個大臣們都想把他們的女兒嫁給你,可你倒好,一個都不要,閑言碎語說你不行,哎!才讓我在這盛啟里站一定的地位啊"項祁翎夸秋辰其實是在說自己,他把"不行"說得很重,(不行在古代指男子床上功夫不行)其實在外面,只是流傳北野秋辰不喜女,就是有斷袖之癖.秋辰嘴角抽畜,哭笑不得:"既然,他們都這樣說了,那你還說本王比你好,你豈不是想在本王面前轉著法兒來炫耀!"

"當然,你說對了,本將軍就是有這樣的意思,看來秋辰越來越聰明了耶!"翎輕輕一跳,坐在辰的對面,翹起二郎腿,又玩起胸前的頭發.

秋辰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呵呵,不跟你掙了,本王要歇息,你快回你的丞相府去"

"喲!沉默是金嗎?就這麼認輸啦?"秋辰掀起鋪蓋,躺在床里「沉默是金?恩,這詞不錯,挺適用的,看來平時大咧咧的丞相之子也會創新一個詞語,多不容易啊!」

「切,難道本公子說話的水平很差嗎?不過你說的‘沉默是金’不是我說的。」

秋辰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嘿嘿,她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你比不上的原因,我的親親小妹,項念落,她會的可多了。」

「秘密武器?項念落?什麼意思?我現在可越來越听不懂你說的話了。」翎把剛才秋辰沒喝完的茶水一口喝完,一說起落兒,他就自豪得飛上雲端,清了清嗓子︰

「我妹妹的語言相當的豐富,三年前從無請師父那回來,這一回來才讓我感受美人兒是什麼感覺了,柔弱般水,叫人忍不住去呵護憐惜她。」

「怎麼會這樣,無情前輩是個狠角色,她訓練出來的不可能是這樣的啊?」秋辰訝然,————「是啊,我就是想不通啊,可她就是我的妹妹,所以說她是神人嘛!就是性格叫人琢磨不透。」翎看著窗外的夜色「今夜就說到這兒,改明兒我們再敘敘哈!」沒等秋辰開口,人已不在,只听窗子自動‘咯吱’搖晃。秋辰看著搖晃的窗子喃喃自語︰「果真有這樣的人。」

第四章︰為什麼他不記得了

客——棧——

︰「誒,這位客官,里面請。」站在門口的小二熱情的迎接客人。

站在店門口階下的男子,轉了幾圈手中的折扇,他的體形較為嬌小個子卻高挑,在頭上高高挽上一個發髻,相貌清秀月兌俗可堪男人中的極品,與秋辰恰好形成正比。

「小二,給我來個雅間,隨便上點什麼小菜就可以了。」

「好,公子里邊請,小的馬上去吩咐廚房的。」

「好,謝謝小二哥。」

男子的相貌就給自己添了一大半的分,言語隨和,小二當然禮貌熱情了。

不一會兒,菜便上來了,女子就是女子,再怎麼掩飾都回不經意露出女兒的姿態。她——項念落。上菜的人走了,念落看著幾盤小菜口水都快流出來,迫不及待的吃了幾口菜吃,還嘰咕道︰「早就听聞來福客棧的菜口味不同凡響,今日嘗到果真不錯。念落嫌姿勢別扭,盤腿坐在地毯上一口菜一口茶吃著。唉!都說女人十八變,看來真不是蓋的。

•••••丞相••••府

項寶簾在繡閣(念落看書的地方)繡花,她雖是丫鬟出身,可潔身自好,溫柔,善良,加上是念落的貼身侍女,在府里的地位就一定有了。

「寶簾,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遠遠就听見翎的聲音。寶簾放下手中的針線,站起身微停了一下「少爺好!」

「哦」翎四處望望「寶簾,落兒呢,怎麼不在?」

「小姐出去了,我就一個人在這做做針線活兒,本來我想跟著小姐一起去,可小姐就是不讓我去,先我麻煩,反而讓他照顧我。」

「哦,也是,你身子不好,應該多補補。」說完,翎朝樓閣外大喊「七洋」

︰「少爺,叫樹下來有何事?「七洋彎下腰回話,一看就是有身手的家伙。

「你吩咐一下廚房里的人,趕緊多做一些補齊,增神的湯過來給寶簾補補。」

「是,屬下馬上去。」

寶簾反而沒有高興,略顯蒼白的臉更白了「不、不用了。我喝了也沒用的。」她轉過身去悄悄擦去眼角的淚水。

「怎麼了?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啊的,你看,你總是不好好照顧自己,十幾年了,一點都沒改變,把落兒照顧好了,自己的病更加嚴重了。」翎看見一旁軟榻上的披風,拿起來披在背對著他的寶簾。寶簾攢緊手,努力咽進淚水不讓它掉出來,回過頭望著眼前的陽剛之美的男子

——「我不在乎我的病有多麼嚴重,你根本就不明白!」

寶簾露出此刻的悲傷,淚早已掉在臉頰上,落在地下,她甩下肩上的披風,逃開眼前這個讓她不想再見到的男子。寶簾不知跑了有多久,,有多遠,她站在一條河旁的樹下哭泣。

十——————年——————前

項祁翎已是盛啟的將軍,常在塞外守衛國家的領土,一次玫國悄悄偷襲,殺進軍營,項祁翎和眾士兵發現,和玫國進行了一場生與死的戰爭,也是在那一場戰斗中翎才有了那個刀疤,在第二天,一個奸細悄悄在翎的飯菜下了攝香,翎怒氣之下把那奸細五馬分尸,然後自己一睡不醒,將士把他送到丞相府,老爺和夫人哭碎了心,寶簾悄悄靠在門外,捂嘴傷心,她突然想到什麼,便去找無情。

「無情師傅請你救救少爺吧,他種了攝香,求求您了。」

「哎,世上哪還有什麼毒藥啊!」說罷無情給了寶年一顆藥丸。「這是蠶蠱,讓翎兒服下,然後你再與他,把他的毒移到你的身上,他就會好的,但是你就活不了多久。」

「謝謝師傅,我心甘情願為少爺做這些,謝謝您。」寶簾淚喜交加,磕了三個頭,匆匆離開。(完)

「你根本就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你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啊,嗚嗚嗚」

正當念落吃得那是肚子脹挺,一個人溜達,助于消化。她听見女子的哭泣聲。便尋了過去︰「寶簾?」眉毛稍稍了皺了一團,他扳國寶簾的身子念道︰

「寶簾你怎麼在這,怎麼了,為什麼哭了?」

寶簾淚眼汪汪的望著念落,然後緊緊的抱住她哭道︰

「小姐,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他都不記得了,為什麼,嗚嗚嗚。」念落拍拍她的背。「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我能感受道你內心的痛苦,我回來的這三年,你總是面色哀愁,能否把你的心事告訴我,讓我為你分擔,可好?」

「不!不!一切都不重要了。」寶簾喃喃自語,身子抖的厲害。

︰「寶簾你怎麼了?」念落扶著寶簾,察看她的脈搏。寶簾一口血噴了出來,在昏倒那一刻,含糊著;「不要告訴少爺。不要讓她知道,不要,不要,不要。」

「寶簾,寶簾,寶簾!你醒醒!不要嚇我!醒一醒啊。」念落急得哭了出來。

馬————車————上

北野秋辰側臥在軟榻上閉目休息,听見車外的哭聲,緊緊皺了一下眉,淡淡道︰

「來風,看看到底是何處傳來的哭聲?」

「是」

來風藤的一聲飛走,落下樹林間的葉子,不一會兒,,來風站在馬車前回話︰「是一位女子在哭,她懷里還躺著一個人,似乎是她懷里的人受了重傷」

「恩,好,這兒就交給你了,本王就自個兒上莫水山莊。」北野秋辰掀開車簾,下了車。

「王爺,這不太好吧!你怎麼可以•••••••••••••••••••」秋辰舉起右手中的蕭搖晃了一兩下,示意不讓來風說下前去「听著哭聲,或許很緊急,還是過去看看,你就別說不中用的話」來風知道他家王爺的脾氣,雖說好說話,可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非常決絕。

來風嘆了一口氣,架起車救那兩位不熟的陌生人。

北野秋辰淡淡的笑了一下,獨自邁著步伐,走在這片寧靜的樹林間。

「這位姑娘,是否讓在下幫忙?」來風跳下馬車,俯首看向心地下的念落,念落淚汪汪的望著來風,重重點頭「嗯!」

「好,姑娘請跟我來」來風抱起寶簾放進馬車里,念落也跟著進入馬車里,看著來風嚴肅的查看寶簾的情況,來風原本鎮定的表情變得凝重,額間形成一個‘川’字。

念落注視著來風「怎麼了,還有救不有救,我剛才把她的脈的時候,她就已經停止了」

來風抿抿唇說道︰

「那是姑娘您太緊張,所以才會感覺不到她的脈動,不過這姑娘恐怕也活不到多久了」

「什麼,你在說一遍?」念落不敢相信。

「姑娘不要急,這位姑娘現在還不會死,可離死不遠了,最多能活一年,少則幾個月就•••••••••」

念落打斷來風的話「不,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好好的嗎?只是受了點風寒,而已,怎麼這麼嚴重?」原本念落擦干的眼淚又漫出眼眶。

「她應該很幸運了,中了麝香的人應該活不到一天的,沒想到她卻活到了現在,這只能說明一個原因,是別人中了麝香而過繼在她身上的,讓她每天忍受穿心疼痛。」

念落喃喃自語︰「麝香、麝香、麝香。」她努力的想,在南析山修身時,師父曾說過江湖上最狠的毒藥便是麝香,中了麝香的人雖不一會就死,可在死之前,會疼肉被一塊塊割掉一般失去知覺,昏倒,不醒人事,其毒無藥可救,不過可以過繼一次,等于一命換一命,只是時間比較活的長一點罷了。

「原來寶簾根本就沒有得風寒,為什麼她不告訴我呢,還受那麼多苦」念落想起寶簾說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哥哥,不可能啊,哥哥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啊,難道你為了救哥哥自願的,對不對?」

寶簾虛弱的睜開雙眼,微微一笑「小姐,別哭了,我會心疼的。」

念落抱住寶簾「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把我嚇壞了,你這傻丫頭,怎麼這麼傻呀」

「我是自願的嘛,小姐別哭了,好不好?」

念落抱緊寶簾更咽道︰「好,我們回家」

「嗯」

「我去駕車,姑娘往何處?」來風問道。

「丞相府,項府」念落回答。

來風單跪在地上抱起拳「屬下來風參見項小姐,我家王爺是項少爺的好朋友,」

「哦,你是北野秋辰的侍衛,好,你去駕車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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