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早飯做好了,鐵牛和他姑媽正坐在堂屋的木桌前吃早飯,忽然,楊小雪笑嘻嘻地上了堂屋門口的台階,一邊往里瞧著,一邊笑嘻嘻地說道︰「鐵牛哥哥呀,你還在吃早飯呀?」
听著這聲,他姑媽忙是扭頭往門口一瞧,見楊小雪正要跨過堂屋的門檻,他姑媽忙是歡心地一笑︰「呵,小雪來了呀?」
「是呀,柳月嬸。」
鐵牛沒有理會她倆的講話,只是沖楊小雪說了句︰「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
說著,他端起桌前的飯碗,拿起筷子,便是三扒兩咽地就將一碗飯倒到了嘴里。
然後,他將碗筷往桌上一推,就忙是站起了身來,一邊沖他姑媽說了句︰「姑媽,我出門了哦,你等會趕著羊去吃會草吧。」
他姑媽瞧著,卻是暗自擔心地怔了怔,然而又沒轍,只要眼瞧著鐵牛和楊小雪一道跨過了堂屋的門檻。
他姑媽望著鐵牛和楊小雪一起下了門前的台階,轉身往村道的方向走去了,他姑媽則是皺眉在想,這個小雪和我們家鐵牛倒是蠻般配的,只是……楊村長他……肯定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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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和楊小雪一同順著村道走出牛角村,然後便是順著村口的那條彎彎曲曲的山道朝鎮上的方向走去了。
反正這兒盡是山道,要麼順著山腳下走,要麼就是穿越在田埂上。
鐵牛和楊小雪一前一後地走著,楊小雪歡心地望著鐵牛的後腦勺,忍不住問了句︰「鐵牛哥哥呀,你說……這牛還真奇怪哦,怎麼一頭公牛和一頭母牛……那個啥之後,母牛就懷了牛崽子呀?」
「嗯?」鐵牛皺眉一怔,「因為……它們那個啥了嘛,所以就懷了牛崽子咯。」
「可是吳永貴叔和金花嬸倆結婚都幾十年了,也沒有懷上孩子呀?你說……他們是不是沒有那個呀?」
「這……」鐵牛懵懵怔怔地想了想︰「我听我姑媽說,好像是金花嬸有病,不能懷孩子吧?」
听得鐵牛這麼地說,楊小雪微微皺了一下眉宇,然後嬌羞地呵呵一樂︰「呵。鐵牛哥哥呀,那你說……我會不會也懷不上孩子呀?」
「這個……我不知道?這要……要等你嫁了人才知道吧?」
「為什麼要等到嫁了人才知道呀?」
「不嫁人你跟誰那個啥去呀?」鐵牛忽然大聲地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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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得鐵牛如此大聲嚷嚷,羞得楊小雪耳朵根子都紅了,嬌羞地皺著眉宇道︰「鐵牛哥哥,你不要這麼大聲嘛。這話要是被村里人听見了,羞死個人噠,你曉得不嘛?」
「可你……」鐵牛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頭,「可你老是要問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人家這不是只跟你鐵牛哥哥說了嘛?」
「但是,我不也跟你一樣嘛,你沒有嫁人,我也沒有娶堂客,所以這些……我也沒有經驗呀,你叫我怎麼回答你嘛?」
听鐵牛這麼地說,楊小雪嬌羞地愣了一下,然後主意道︰「鐵牛哥哥呀,我听說鎮上書店里有關于這方面的書賣,要不咱倆今天去書店買本這樣的書回來看看唄?」
鐵牛和楊小雪倆一邊說著話兒,一邊順著彎曲的山道往鎮上的方向走著。兩旁是青色連綿的山脈,中間較寬的位置則是水田。這個時節,水稻正是成熟期,所以水田中金燦燦的,在艷陽的照耀下,有些刺眼。山風輕輕地吹來,捎著水稻的味道和著山中草木的腥味,聞著甚是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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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山路,鐵牛和楊小雪來到了鎮上。鎮上也不大,一條主干道通街而過,這就是鎮上的街道了。今日個逢上了趕集,所以街道上人影憧憧的,兩旁則是小商小販們在做著買賣,甚是熱鬧。街道中央的車輛被人群擠得不前不後的,只好緩慢地移動著。
鐵牛和楊小雪擠在一起,在人群中緩慢地前行著,與此同時,各自則是朝四處張望著。在人群中擠了半晌,兩人終于擠到了鎮上的永豐書屋。
逢上了趕集,書屋里也是人滿為患,其中有不少是鎮中學的學生們,各自佇立書攤或是書架前,手里捧著本書,正在默默地看著。
楊小雪見書店里這麼多人,她不覺有些嬌羞地紅了臉,忙是傾身靠近鐵牛,在他耳畔小聲道︰「鐵牛哥哥,你去找找那書吧。」
鐵牛听著,皺了皺眉頭,然後扭頭在楊小雪的耳畔問了句︰「你今日個就是為了來買那書的嗎?」
楊小雪听著,再次羞紅了臉,然後在鐵牛耳畔嬌嗔道︰「討厭啦!人家要你去找那書,你去找唄!」
「那書叫什麼名字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是認識字嘛,你看著哪本是,我們就買了唄。」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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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扭身朝書架前走去,抬頭朝書架上瞄來瞄去的,忽然瞧見了一本名為《鄉村艷事》的書,他也就伸手給拿了過來,打開,瞧了起來。瞧了一段之後,鐵牛被書中的內容吸引住了,目不轉楮地繼續往下瞧著……
《鄉村艷事》這本書正是一本農村題材的書籍,書中的主人翁邵青艷遇無限,在村里的樹林里、菜地里、竹林里等等地方都有跟村婦發生過那事……
鐵牛瞧著瞧著,竟是有些口干舌燥了,那個地方也漸漸有了反應,像是又要撐起一頂帳篷來了。但他忽覺這是在街上的書店里,所以他慌是矜持地一怔,忙是合上了書,暗自道︰格老子的,就這本書了,楊小雪說的應該就是這書?
于是,他拿著這本書扭身就朝書店的掌櫃的走去了。到了櫃台前,他問了句︰「這書多少錢呀?」
掌櫃的瞧了一眼他手中的書,回了句︰「10塊。」
鐵牛听著,覺得10塊錢也不算貴,于是他掏出錢來,從中挑了一張面值10元的給了掌櫃的。
肯定有事將要發生了,什麼事呢?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