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在常昶離開之前,他就真的有看到你們那董事長的孫子叫,叫什麼徐,徐昊的抱著常昶激吻的震撼視覺的一幕!」
「什麼啊!不可能!」
「我也覺的不可能啊!可是,你也親口說過的不是嗎?!」
「我那是酒後胡說!」
「不管怎樣了,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你作為他最近的一個心儀女生,應該比任何人都體會的更真真切切吧!」
「是啊,所以我再說一次,他真的不是,」
「是與不是,你都說了,又要我們相信哪個?」
「當然是清醒時說的話了!」
「清醒時說的話,雖然正常且合乎邏輯卻又不乏矯揉造作之嫌疑!」
「那你們也不能相信一個人酒後的胡說八道啊!」
「嗯~也是。可是酒後的話,雖有些不按套路出牌,可又完全符合酒後吐真言的常理!」
「那你到底想要相信哪個?」
「孔子那個!」
「k~他那囈語成風的家伙說的話你也信呢?!」
「沒辦法!誰叫他總是那麼的關注徐大少爺呢!踫巧了又趕上那一幕!依他向來從不夸張也不添枝加葉的描述習慣來分析,他的話可信度百分之九十九!」
「那百分之一呢?」
「那是屬于你的可信度!」
「k,那不等于沒有嗎?」。
「有還是沒有!你自己都還拿不準吧!」
「可是無論說什麼,你們還是不肯相信,我又該怎麼辦?」
「那就別瞎說,實話實說啊!」
「誰瞎說了,」
「你跟常昶,互生情愫的這段時間,他有主動踫過你嗎?」。
「臭丫頭,干嘛又要問這個?」
「少裝無辜!正面回答!」
「拜托!我們倆目前還只是彼此有好感,他還沒有正式向我表白好不好?」
「哦?是嗎?那凌海呢?你跟他也只不過是僅僅見了一面,你們不就迫不及待的嘿咻上了嗎?哦?難道他也是事先有跟你表白之後才上的你的床嗎?」。
「死丫頭!拜托你聲音小點了!!」
「你這家伙!不說破你還真以為我們都腦癱呢!哦?」
「好了好了,沒有了!他沒有主動踫我過行了吧!」
「那你們的南美之行呢?」
「那叫市場調查!」
「異國他鄉,孤男寡女的,他就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
「什麼啊!還有劉經理毛律師他們好不好!」
「少嗦!除了那一對奸夫婬婦,你們倆就沒有什麼火花踫撞出來?」
「沒有。」
「不是還有聖地亞哥山上獨處的一夜嗎?你們到底在干嘛?」
「一起看夜景!」
「然後呢?」
「然後,」
「不準回避!」
「知道了!臭丫頭!然後他吻了我,問我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嗎?」。
「然後呢?」
「我嚇住了!」
「別廢話,他呢?」
「笑了!而且笑的超好看的那種!」
「然後呢?」
「攬過我的肩膀繼續看夜景……」
「我k,就你那寂寞的心夜夜叫的身體受得了他這種赤果果的挑逗嗎?他不比那凌海的誘惑力來得強嗎?」。
「當然!可是,男人跟男人的那種氣質,就是不同不是嗎?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那種太過于奔放的女人的!」
「回來以後呢,他沒有再對你有其他的舉動了嗎?」。
「有是有了。可最多也就是抱抱,」
「然後呢?」
「送我回家,」
「接著呢?」
「就是要我等他,他說會給我一個驚喜的!」
「處男的驚喜嗎?」。
「說什麼呢?」
「很明顯,妲樂,就你剛才所說的話,水分太多!避重就輕的嫌疑非常大!」
「什麼啊!」
「聖地亞哥的一吻應該是輕輕一吻對吧!你們之間的親密也就只此一回是吧!哦對了,還有,回國後的一次加班,早有預備的你成功的贏得了他第二次的情不自禁,本應該很順利的往下進行時卻不料他中途跑了出去嘔吐不止有沒有這回事兒呢?」
「誰說他吐了?」
「甭管是誰說的!直說有還是沒有吧?」
「有是有了,不過那是因為他那天他真的不舒服好不好?」
「看吧!你不誠實哦!」
「什麼啊,」
「怎麼,還要死撐下去,要不要我繼續羅列一下你們倆那所謂的‘羅曼’史啊?」
「安安!」
(安安手機鈴聲響起)
「噓~」
她擺出一個安靜一下的手勢!又指指自己的手機,告訴我,是孔子打來的!
太好了!
神經蛋的家伙,他來了更好!
安安一如往常的接听起孔子的電話,嗲聲嗲氣的叫著孔黛玉姐姐,有何貴干?
或許是那邊孔子那家伙囈語的老毛病又犯了吧,只看這邊安安剛才還壞笑滿面的她臉色逐漸灰白下來,先是勸著那邊孔子不要哭慢慢說,一會兒有眉頭緊蹙的「什麼?」「什麼?」「什麼?」的一個勁兒的重復著,最後又便直接雙眼詫異的盯著我不再轉開視線。
掛上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過五分了!
想必是孔子那家伙是將自己對我的誤解及怨氣一股腦的說與安安听了!
想必安安這家伙現在也一定是如他般憤忿吧!
我這邊又幾杯咖啡下肚,微笑著問安安要不要再來杯時,她則直接轟走了服務生。
笑笑道,「怎麼了,安安?」
她則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跟那徐昊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