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可以借它之力,耍些手段,排除婚事受阻的問題。事成後再自已打掉,弄成「不小心流產」的樣子……
由此事他可看出,她對他絕對忠心!他非常滿意。
正好,司城子鸞因害死辛掬汐一事,對她的索要減少了很多。使他倆「偷情」的時間多了不少,在她身體里播下種子的機會就更大了。
他手在水下解開她腰側的帶子,另一手優雅的撩開黏貼在她上身的紗衣,兩指順著峰溝而下,探進她腿間,冷冷問︰「他的東西,逼出來了嗎?」。深深探入……
她仰了仰身子,極盡享受的申吟了一聲。媚眼斜勾著他,左腿自水里伸出,腳趾頭輕點在他胸膛上,一點一點躡向他的脖子,「逼了。」紅唇妖嬈。
他如何能漠視如此一條光/果白皙的腿在眼前放肆,一把抓住她腳掌,將她腿推高向天,硬使她站著「叉」開了一字馬!水下,她便洞穴大開,引人入勝!
他故意忽視,唇自她腳踝吻向小腿,「剛才,他凶猛嗎?」。
全身一陣陣痙攣自他唇下竄起,她閉上眼,紅唇一勾,「在歡情香的作用下,他能不猛嗎?」。
「是嗎?」。他淡淡的道,在她城內的兩指更加肆意……
「嗯……」她咬唇拱起了上身,粉紅的峰尖直指向天,秀色可餐。
他一下啃上,用力吸吮……
「嗯……」她更拱起了身子,在他的唇指下歡愉不已。
一輪蹂躪後,他能感到她的渴求,但他偏不這麼早如她願。堅挺的強硬抵在她城門間,就是不入內。
「我要……」她呢喃的叫,欲/火難耐。
他得意的看著眼下欲/火焚身的猶/物,拿起池邊的酒杯,緩緩的仰頭喝盡,然後含住最後的一口,一把掐住她下頜,捏開她的嘴,灌喂進去,接著而來的便是一翻窒息般的狂吻……
「嗯……」她在他嘴里咕嘟的叫,喉間吞咽。
吻盡她唇上的酒漬,他熱氣拂人︰「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被他喂吻得呼吸急促,只兩眼迎視著他。
「這是強猛的催情酒,」他幾近貼上她唇,「今晚,有得你受的!我會比他凶猛百倍!」
她唇角一勾,「是嗎?你盡管放馬過來!」
他唇邊寒氣閃過,「你求之不得了吧?那我讓你後悔!」說罷,猛的將她一直擎著的腿更壓向她身,身下狠狠的進了去!
「啊……」她叫,似歡愉似痛苦。
他立即封住她唇,身下無與倫比的猛與迅……
「嗯……」她的叫聲吞沒在他嘴里,起伏的水面激蕩翻滾,拍打著池壁……
水浪聲,叫吟聲,粗喘聲在洞內回蕩了一個多時辰,他才作罷各種的折磨,將她抱出浴池,向那雪白皮毛的大石床走去。
一路上,他也沒停歇對她腿間的沖撞。她筋皮力竭的環扣著他的脖子,兩腿蛇般纏著他的腰臀,「子隼……」她叫出這個在與司城子鸞歡愉的時候幾度差點叫出的名字。
被他放在床上,身下的她樣子已然迷離,「怎麼樣?」他問,抽動著腰身。
她兩手已無力的頹放在床上,媚眼迷蒙,「還可以……」
他眉間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