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眼看小土匪的刀就要刺到傅純兒的身上時,一塊石子飛來立馬將小土匪手中的匕首彈出十米遠。就連小土匪的手都震的直叫。
對于這一切的變故,來的太突然了,就連傅純兒也認為自己會死在這不知名的小土匪刀下。
都看向不遠處馬車里面的人,車簾遮住了那個人的樣貌,只听見冷冷的聲音說道︰「五分鐘之內,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全部離開!」
這聲音冷的刺骨!
那些土匪雖說豪氣壯志,但是性命也是很重要的。看見馬夫的功夫都這般的了得,自是惹不起的大人物。都各自自認倒霉的離開。
雖然看不見那個人的容顏,但是傅純兒對他萬分的感激。
「富春今日多謝大俠相救,不知兄台大名,來日一定報答!」傅純兒行了個禮說道。
「上官玄,倒是你的名字較為特殊,是漢奕皇朝的國姓啊!」
傅純兒一陣語塞說道︰「想必是兄台誤會了,那樣的大姓怎能高攀的起啊!」我是富裕的富。
見那馬車上的人沒有言語,準備上車離去。
「不知小兄弟去往何處?」馬車里面的人說道。
「去狼城。」
「哈哈……沒有想到去那麼偏遠的地方還有小兄弟相隨啊!」
「你也是去狼城?」
「自是。」
「那一同便可。」
說完準備上車時,看見馬車的馬兒早就累的走不動路了。
如果在這麼急急的趕路,不出幾個時辰馬兒就會像林然所言。
駕馬車的是一個身著藍色緞子的男人,瘦瘦高高的。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但行為頗為老成。
「我們公子問您是不是急著趕路,如果較為著急。可以和我們同路。」那男子緩緩下車說道。
一同有個人陪伴也是好的,雖然這個人救了自己。但是對這個人的底細一點兒也不了解。所以說做什麼事情都要謹慎一點較好。
「不用了,謝謝你家公子的好意!」
「這匹馬兒想必不到天亮就會累死了吧!我們用的上好的良駒,明晚便會到達狼城。這是公子的一點好意。如您覺得不妥。不來便可了。」那個男人邊說邊回了馬車。
如果想殺我,剛才就殺了。
求財?看起來那個人比自己有錢的多。
求色?笨啊!我現在可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啊!
傅純兒命林然把行李放在馬車後面。
剛步入馬車里面,一股子龍檀香迎面而來,能用的了龍檀香的人定不是池中物!
在看那男子,天啊!
自己一直認為天下好男子的容顏都看的差不多了,可眼前這個柳暗淡眉的眉毛,下面有一雙深如琥珀的鳳眼。精細的瓜子臉,鼻梁略高,在配上一雙薄薄的嘴唇。當真的俊秀極了。可聲音確是那般的冷冰冰。
上官玄慵懶的坐在由白狐皮蓋住的椅子上,喝的正是水滿茶。眼楮微眯的看著傅純兒,被別人這麼看,還真的不習慣。
「兄台,謝謝你的搭救之恩,來日定會報答!」傅純兒避開上官玄的眼神說道。
「叫我上官玄便可。」
「上官玄。」
傅純兒看著上官玄喝的水滿茶說道︰「這水滿茶是今年的吧!看起來水滿茶是普通的貢茶,偏偏愛茶之人定會飲這茶!」
「你也懂茶道?那你說說這水滿茶的來源可好?」上官玄邊說邊用竹制茶杯給傅純兒倒了七分滿的茶。
「‘水滿’在黎語里是‘古老、至高無上’之意,所以水滿茶也是海南綠茶中至高無上的貢品茶。水滿茶,海南名茶之一。」傅純兒品味道。
「沒想到在這里會遇見一個與我一同愛這茶的人。」
兩個人都笑笑而過,也不在言語。
一個微閉著眼楮的在小息,一個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狼城,真是地如其名啊!四周人煙都沒有,卻見一家孤零零的客棧仍在營業中。
趕了兩天一夜的路程,難免有些勞累,在加上現在還是晚上,想去尋傅易是不妥的。
便同意了上官玄的建議,一同入住這家躍然客棧!
整個客棧里面就一個拿著算盤打瞌睡的老板,和一個骨瘦如柴的伙計。
細看四周的角落都布滿了灰塵,看來這生意也是不好做的啊!
「伙計、伙計、兩間上好的房!」一進門濟仁就對那兩個睡如死豬的人喊道。
濟仁便是一開始身著藍色緞子的男子,這濟仁是上官玄小時候在濟仁藥堂門口撿到的。便取名為濟仁。
那肥胖的店老板看見有人住宿,一下子就醒了,露出滿口的黃牙,臉角的皺紋皺成一團的說道︰「客官,這邊請!」
傅純兒看見那雙肥大的手時,不難免的皺了皺眉頭。
至少她不喜歡胖子,而且是滿口黃牙的胖子。
「你們來的可真巧啊!今天是我們營業的最後一天了。」那個胖子邊找著鑰匙邊說道。
細看那個抽屜里面,大大小小的有好幾串。
胖子老板見他們不說話,便自言自語道︰「西廂的軍隊馬上就要攻破這里了,你們看看城里就幾個士兵。听說前段時間連主將那個叫什麼來著。都失蹤了。」
「是不是叫傅易?」傅純兒急切的問道。
上官玄、濟仁、都看著傅純兒。
「來時听說漢奕皇朝派當朝二皇子前來守邊境,早早听聞二皇子英勇善戰!」自知這樣說會引來嫌疑,但是能撇清一點是一點。
「在英勇又如何?就連北大將軍也戰役了。听說啊!西廂國打仗會在地上灑滿什麼東西。每次馬匹都會低頭吃草。連連戰敗啊!這些都是國事,我們平民小百姓的管那麼多做什麼?」
胖老板找到鑰匙後讓瘦瘦的伙計給我們開了門,這一個那麼胖、一個那麼瘦、真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店老板的「優惠待遇」下,上官玄的房間和傅純兒的房間是相連著的。
客棧的房間也樸素的不成樣子。桌子凳子的樣式早是幾年前的樣式了,茶幾上面都是布滿了塵埃。被褥也是帶有一點霉酸味。
「公子,這樣的條件怎麼住人啊!還不如在馬車里面睡,來的痛快!」林然嘟囔著嘴說道。
「既然到了這里就不要太過張揚,店老板不是說二皇兄現在已經失蹤幾日了嗎?而且也沒有傳出二皇兄戰役的消息,就說明二皇兄還無生命危險。」
看了身穿了幾天的衣服,袖口有點髒髒的,和上官玄在一起又不方便換衣服。
「你去打點熱水來。」傅純兒對著林然說道。
看林然已經出去,便褪下外衣,將束了幾天的裹胸補取了下來。換上一件白色的袍子。
「砰砰砰……」
傅純兒自然是以為林然回來了。
「自己進來吧!」
此時的傅純兒正準備取下頭上的束帶,但見林然一直沒有說話。
「怎麼回來不言語了?把水倒在木桶里面吧!」傅純兒接著說道。
看還是無人應答,便轉身一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