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司馬元鳶躺在貴妃椅上,疲倦地問道。
「回王後娘娘的話,已是子時了。」婢女小清兒回道。
「下去吧,我一個人就行了。」司馬元鳶臉上充滿了疲倦,自那日後,她就這般地過活了。
「是。」小清兒做了個輯便下去了,此時的王後娘娘又該是無眠度夜了。
「??」看著小清兒的背影,司馬元鳶內心卻是很復雜。
現在的她已是晝夜顛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在白天很容易犯困,夜間卻是很清醒,現在的她亦越發地清醒了,雖然頭依舊有點昏沉。
自那日,已過了約一個多月了。他就沒再進過宿雨宮,雖然日子過得清淨,可是這個地方終是個不安分的地方,若是有機會還是要離去的,已是多日沒見到小秋了,已不知她干嘛去了。
起身,穿上月桂華絨的披肩,靜靜地靠在窗前,回想著這一個多月來听著宮女們說有關他的事情︰
听說他與寐妃去了蘭曄寺祈福以保徽元國子民幸福安康?••
听說他與寐妃無比恩愛?••
听說他賜予寐妃無數珍寶•••
听說他把他國獻上的鴛鴦杯賜予寐妃?••
听說他得知寐妃懷孕大赦天下•••
??
夜已深,只留那半彎的月亮散發著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冷清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殘忍的的網,把所有的景像都呈現在里面。眼眸中所接觸到的畫面都是罩上這個殘忍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令人輕松,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臨地獄般的感覺?••
她就像是被那網束縛的蜻蜓,她本可以再外自由飛翔,而現卻是被牢牢地束縛著,越想、逃離卻越窒息??
她不是貞潔烈女??
她不是什麼聰慧的女子??
她只知,那個男人是她喜歡的•••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是她唯一的的男人••••••
即使他狠心地使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安逸生活破壞的體無完膚
即使他曾狠狠地羞辱過自己
即使他說過要自己萬劫不復
可是,但一想到他與其他女子萬般恩愛的場景,自己的心不守控制的痛著
國恨家仇,愛恨情緣
胡開心,以前的你何時這般過
胡開心,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離開麼?
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離開這個不屬于自己的時代
如果可以的話,請叫自己來生無愛無恨
第一不如不相見,
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不如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不如不相伴,
如此便可不相欠。
可我與他只有相見,卻不曾相戀、相知、相思、相伴與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