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紅顏藍妝 第三十七章被抓的奸細

作者 ︰

「既然你沒事,就不要再胡鬧了,待會就叫道清他們送你回去。」宋思絡看著宋思明完好無損的在那,微微松了口氣。「大哥不應該先向我解釋一下你在此的目的嗎?這麼急著就趕我走。」宋思明凝視著宋思絡,冷冷說道,宋思絡歉意的看了晉王一眼,有些嚴厲的說道:「軍情大事,啟是你能過問的,還不快回去?」「我只問你,你做這些事,父親可知道?」宋思明清清冷冷,神色平淡,卻執著的盯著宋思絡的眼楮問道。宋思絡一愣,微微避開了宋思明清晰的眼眸低低說道:「為了國家利益,適當的用些手段也是必要的。」「那你怎知我宋家就不是第二個邊家。」宋思絡瞪大眼看著宋思明,慌忙轉過頭對晉王行禮道:「舍弟無知,言語多有不當之處,還望王爺不要同他一般見識。」晉王點點頭:「令弟的脾氣我也略知一二,自然不會同他計較。」宋思明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眼中清涼無比:「狡兔死,走狗烹,這是慕容家最擅長做的事,大哥是不懂還是被利欲燻昏了頭腦,需要我這個愚蠢的弟弟來提點你?」「你…」宋思絡大驚,指著宋思明眼中暗含警告。宋思明微微轉過頭,看著窗台:「三大家族,孔氏已經沒落,如今邊家再倒下去,下一個,豈不就是我宋家了,我說的可有錯?」最後一句,宋思明將臉轉過,看著晉王。晉王眉目微凝,審視著宋思明,又看到宋思絡也看著自己,有些歉意有些遲疑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以為扳倒了邊家,宋家就會成為岳國第一世家,名垂青史,朝堂上就再也不會看到邊家丈著軍權指手畫腳的樣子。看到宋思絡沉思的樣子,晉王微微一笑,眉眼間盡是對他們的信任:「宋家又啟會沒落,別忘了,我們可是表兄弟一家人呢。」宋思絡神情緩和,卻听宋思明冷嗤一聲:「親兄弟都可以排擠陷害,更惶論表兄弟了,皇室的親情可比紙還要單薄。」晉王面目驟冷,看向宋思明的眼楮寒氣逼人,宋思明不以為意,輕笑了一聲:「被我說中了吧?為了權勢,你們什麼都可以利用?更別說那本就薄弱的親情、友情。」晉王看著宋思明,一字一頓:「宋思明,我不欠你!」宋思明哈哈大笑:「你會欠誰?你會覺得欠誰?你只會覺得別人欠你。所有人都欠著你,別人對你的好都是理所應當,你理所應當的利用著別人對你的好,這樣的你怎會覺得有虧欠?」宋思明幾乎笑出了眼淚:「可我有虧欠的人,我虧欠了他對我的信任,虧欠了他對我的好,令他陷入了萬劫之地,害的他死不瞑目。」寧王,自己從小到大的好友,沒認識晉王之前,他與寧王幾乎行影不離,兩人一起做錯的事總是他一個人去背,打架他總是擋在自己前面,逃課翻牆時他總是蹲在下面給他做人梯,沒完成作業太傅要打手板兒時他總是站出來說是他硬拉著自己玩的,讓太傅只打他一個。

在和晉王成為朋友之後,自己總是忽略他,敷衍他,可他每次也只是笑笑,說等下次再一起玩。而之前寧王對自己做的事,現在反過來他做,打架他總是擋在晉王前面,翻牆他總是蹲在下面做人梯,可這樣換來的卻是晉王的利用,就好像,當初寧王對自己的好全變成了自己的背叛,至今還記得寧王當初把印件交到自己手中時的全全信任:你拿去吧,什麼時候用完什麼時候還我就行了。他明明知道自己那時和晉王交好,卻依舊毫無芥蒂,自己總是辜負他的信任,宋思明心中悲苦,長吸了一口氣,平靜的看著晉王:「我只問你,這麼多年來,你可曾真心的將我當成過朋友。還是,從一開始,就是利用。」「我…」晉王難得的答不出來,一開始的時候是只想著利用他的身份地位讓自己在宮中不至于那麼難過,隨便哪個人都能欺負,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也辨不出這其中的真假,而那段時光卻是自己少年里難得的春天,自己也能像其他皇子一樣偶爾的任性一下,做錯了事,有他擔著,自己再不用時時刻刻擔心別人小題大做,借機羞辱,其實偶爾見到他為了自己領罰被責打時,心里也是很內疚的,可在利用他上面,自己也是毫不遲疑的,當得知需要寧王印件的時,自己立刻就想到了與寧王也交好的宋思明,謊話幾乎不用思考就月兌口而出,他知道,他說什麼宋思明都會信,就像宋思明說什麼寧王都會信

一樣,也果然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寧王印件,在做這些時自己由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宋思明知道了真相會如何,而在失去宋思明的那段友誼的同時,巨大的權勢立馬填補了那個空白,使自己還來不及思考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就投入到了權利的傾軋斗爭中去,只是不經意間看到別的朋友間把酒言歡,勾肩搭背時,腦中閃過也曾和宋思明這樣的景象,在應對下屬官僚的阿諛奉承與朝堂上的明爭暗斗時,偶爾疲憊的喘息一下的瞬間想過曾經也是有人真心實意的對自己的,然而這種種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逝,如今,宋思明突然問起自己可曾真心實意的將他當過朋友,在形形色色人面前周旋都游刃有余的他,卻一時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自己是將他當朋友的吧…晉王默默的想,卻又不確定,他是不確定自己真的擁有過那彼此間都不含雜質的友誼嗎?宋思明對自己確實不含任何利欲雜質,可自己對他呢?也許,是有那麼一段時間的吧?這種靜默和遲疑,在宋思明看來已是默認沒把他當成過朋友,眼中閃過難以言喻的傷感和自嘲,果然,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見宋思明神色落寞,晉王不禁愧念浮起,神情緩和,想要說些什麼彌補,卻听到他聲音冷然的響起:「大哥可否,出去一下?」宋思絡有些驚疑的看著宋思明,在晉王的默許下走出了房間。

看著宋思絡出去後,宋思明回頭看向晉王,緩緩說道︰「晉王,你曾經說過要答應我任何一件事,這點你沒有忘記吧?」晉王當即斂起了心中的愧意,凝視著宋思明,緩緩說道:「你,想要什麼?」

宋思明嘲諷的一笑:「我不想要什麼?我只要你給我一個保證,一個不動宋家的保證。」晉王輕松一笑,就要答應,卻听宋思明接著說道:「你不要急著答應,邊家一旦倒下,朝中就再難有人與我宋家抗衡,大哥權勢之心太重,對軍權又是垂涎已久,到時候難免要求分一杯羹,二哥又鋒芒畢露,不甘落後于人,父親雖然嚴肅內斂,家教甚嚴,卻也根本管不住他們,到時候宋家樹大招風,難保陛下不心生忌憚,你是陛下最信得過的人,相信陛下準備要對付我宋家的話,一定會找你商量對策,希望到時候你…」晉王眯眼,眼底的鋒芒擋也擋不住的射向宋思明,宋思明淡淡一笑:「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不是讓你將對策告訴宋家,也不是叫你與陛下對立,站在我們這邊,我只是想讓你手下留情,不要將我宋家趕盡殺絕,至于那些權勢,你們想拿去就拿去,相信到那時,大哥他們自會明白權勢地位不過是泡沫浮雲,能夠一家人喜樂平安才是最寶貴的。」宋思明說完眉眼盡是和平寧靜之意,一股超然世外的氣質在周身浮現,晉王有一刻恍然覺得,一直以來,他才是所有人中看的最通透的那個。他們一直在功名權利的旋渦中掙扎,而他這個看似愚笨的人卻早早的跳出了這個圈外。

晉王沉思了片刻,終是緩緩點頭:「我答應你。」

「口說無憑。」

「你…」晉王驚怒的看著他:「你不相信我!」

「時至今日,你叫我還如何像當初一樣,對你深信不疑,請賜信物。」

晉王深深的呼吸,盯著宋思明,慢慢的從腰間摘下玉佩,扔給他。宋思明舉手接住,看也不看就塞進了懷里,抱拳道:「多謝晉王。」

晉王卻不願看他,冷冷道:「叫你大哥進來吧。」話音未落,門卻被猛然推開,宋思絡進門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沉聲說道:「左懷被困大堂,高希煥的人已經搜到這里來了,我們快走吧。」宋思明臉色大變,奪門而出,宋思絡一把拉住他:「你干什麼?立刻跟我離開這里。」宋思明甩開他:「不行!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宋思絡凝眉:「誰?」

「當然是雷…成峰…快放開我,他還在樓上等我。」宋思明一臉急躁不安,用力掙月兌宋思絡緊抓的手,宋思絡卻一絲不放,他轉頭對門外的人吩咐道:「你去找成峰。樓上哪個房間,你告訴他。」宋思絡又對宋思明講道,宋思明倔強不語,只執著的看著宋思絡,一幅非走不可的樣子,身側晉王突然抬手,打向宋思明後頸,宋思明當即不省人事。晉王淡淡說道:「走吧。」

齊笙東張西望,卻不知宋思明身在何處,只想著以晉王的身份定然不會在樓上那種小房間里消遣,才到這後面雅閣里來,可進來又不知往哪去,卻看到走廊盡頭處出現了幾個人影,看來搜查的人到這來了,齊笙來不及多想就推開了身旁的門,屋里一時更靜了,本來這屋里就是幾個公子哥混在一起找樂子的,听到外面有搜查的人一時也沒了心情,都坐著座位上喝著悶酒,此時見一少年突然闖入,都瞪大了眼楮看著他,齊笙關門轉頭對眾人嘻嘻一笑,叫了聲︰「王兄,可讓我找到你了。」

眾人轉頭都看向其中一人,那人不明所以,站了起來,指著自己︰「你是叫我?」

齊笙心中竊笑,蒙對了,這里真有一個姓王的,于是一邊向那人走去,一邊對那人說道︰「我到你府上找你,你家下人卻說你到這來了,我心想這麼久沒見你了,好不容易來了滄源城,一定要見上你一面,所以就過來了。」說著已經走到了那人身旁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來,一邊喝還一邊招呼眾人︰「別客氣呀,都坐,大家都是朋友。」

大家都狐疑的看著齊笙和姓王的那人,姓王的那人也是一臉茫然,過了會才問︰「兄台,沒認錯人嗎?」。

齊笙抬頭看他︰「你叫什麼?」

「我叫王京貴。」

「那就沒錯嘛,京貴兄,你不是因為我欠你那十幾兩銀子沒還就不認我了吧,兄弟那也是因為當時手頭緊,現在我有錢了,一定加倍還你,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為這種小事你就記恨我,也太…」說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王京貴的小氣。

王京貴一噎,看到眾人都看著自己,臉竟然紅了,連連擺手︰「哪里,哪里,我都不記得你還欠我錢,更不會怪你了,再說那點錢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就不用還了,都是朋友。」

「對,都是朋友。」齊笙豪爽的一拍王京貴肩膀,招呼眾人︰「繼續喝,不要管我。」

喝的正熱鬧,門就被推開,幾個士兵打量著眾人,見大家都圍在一起喝酒,沒什麼異常,而且有幾人還是認識的,畢竟都是滄源城里有頭有臉人物家的公子,他們的父親在他們進城也沒少給錢,語氣也沒那麼蠻橫,看著一人道︰「劉公子,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

一個看起來是聚會領頭的人站起來,微微施禮︰「在坐的都是認識的朋友,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說完示意旁邊的下人上前給了士兵一些銀兩,那人拿著銀兩並不看,眼楮依舊看著眾人,見所有人都神色坦然,且都是富家公子的打扮,稍稍安心,轉身離去,門即將關上時,士兵從門縫里看到眾人已經如無其事的喝起酒來。

借著屎遁,齊笙再次開始了無頭蒼蠅之旅,「在哪呢?在哪呢?」齊笙急的撓頭。

踹門,里面人大聲嚷嚷︰「誰呀,干什麼?不是剛搜過。」

看來不是,齊笙轉身又走,一連踹了十幾個房間的門,有幾個踹門後齊笙沒來得及逃跑,還被揪起恐嚇了一頓。

不氣,不氣,齊笙拍拍胸脯安慰著自己,又踹了幾家,還是沒有,齊笙扶著房門嘆氣︰「怎麼就沒有呢?這都快踹變了,怎麼就找不到呢?」

隱約間又听到有腳步聲過來,看來又搜到這了,齊笙再次推開旁邊的門,屋內寂靜一片,一個人都沒有,可是桌幾上卻都放著幾個杯子,難道…他們走了?

听著腳步聲就要靠近,齊笙暗急,屋里就她一個人,卻放著那麼多杯子,而且自己一個人在這間房里怎麼也說不過去吧?可現在再出去顯然來不及了,怎麼辦?

房門一下被推開,又有幾個士兵進來,卻見不到人,卻听到屏風後面微微有響動,幾個士兵相互看了眼,慢慢靠近…

屏風後面春色無邊,一個僅著褻衣的女子斜斜的躺在榻上,面上微醺,手中還拿著酒杯,而榻旁邊的幾上還有一個酒杯,女子拿著手中的杯子與榻邊桌幾上的杯子相踫,嘴里說著︰「來,王公子,再陪奴家喝一杯。」卻換不來任何回應,女子嚶嚶哭泣起來︰「王公子,你那麼久不來看奴家,如今連杯酒都不願陪奴家喝了嗎?」。說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次倒酒與榻前的酒杯相踫,嘴里說著幽怨寂寞的話。

眾人立即明白怎麼回事,原來是被恩客拋棄的棄婦。

幾人相視一眼,皆露出輕佻猥瑣之色,一人上前勾起齊笙的下巴,輕佻的說道︰「喲,小娘子,那個王公子不來陪你,哥哥來陪你怎麼樣?」說著撅起嘴就要湊上齊笙的嘴唇。齊笙心中作嘔,就要躲過,卻看旁邊幾個都是躍躍欲試的在那看好戲,心中大急,總不能就這麼被這群人佔了便宜吧。看著那人惡心的湊上來,當下忍不住,一口就吐了出來。

齊笙今天喝了很多酒,本就有些醉意,又因為急著找到宋思明心中焦躁不安,胸口一直堵得慌,這一口吐出來頓覺全身舒暢,神清氣爽。抬頭就看到了一張鐵青扭曲的臉凶狠狠的瞪著自己,那模樣似要吃了自己似的,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面上卻裝出迷惑不解的樣子看著眾人,怯弱的說︰「你們是誰?為什麼在這?」

「我們是誰?為什麼在這?」被吐了一身的人咬牙切齒,呲目欲裂︰「我們是官差,來抓你這個奸細。」說著就要抓上齊笙的脖子,齊笙一閃身躲開了,氣憤的說道︰「說我是奸細,有什麼證據?」

「老子說你是你就是,給我帶走。」

「等一等。」齊笙瞪著那人,高傲的說︰「跟你們走就跟你們走,但叫我承認自己是奸細是絕不可能的。」說走著下床,到旁邊的衣櫃里拿了衣服。

這衣服怎麼都這麼薄?齊笙在衣櫃里來回翻了幾下,都是一些輕薄暴露的衣服,這叫她怎麼穿啊。

「快點,再磨蹭就不要穿了。」

齊笙一咬牙鑽進了衣櫃里,立刻旁邊的人就將她拖了出來,不過出來的時候齊笙手里卻拽了件衣服︰一件冬衣。

這下好點了,齊笙三下五除二套在了身上,轉身看著眾人︰「走吧。」

眾人狐疑的打量著已經五月份卻穿著冬衣的齊笙,齊笙卻一臉理所應當,似乎這樣穿很正常一般。

將齊笙推出房間,那人指著一人道︰「你先把她帶進大牢,我們去找奸細,回來再收拾她。」

「喂,不是說我就是奸細,干嘛還要去找別的奸細?」齊笙斜著眼看他。

「誰說奸細就一個人了,我們現在就去找你的同伙。」

「那你不用找了,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同伙,他,他,他…這些全都是的。」齊笙指著旁邊的人說道。

「給我閉嘴,再說話連你的嘴巴堵上。」

「其實我最大的同伙是你,不然你干嘛要堵我的嘴巴,還不是怕我說露了,不過我不會出賣你的。」齊笙信誓旦旦的保證。

「你…」那人瞪圓了眼。這都什麼跟什麼?

「快帶我走吧,快帶我走吧,把我抓起來,你說我是奸細我就是奸細好了,待會我就把我的同伙全都供出來。」齊笙將兩個手交到前面,不斷叫嚷著,引來在旁邊搜查的人也趕來。

見齊笙引來這麼多人,唯恐把事情鬧大,幾人上前去捂她的嘴巴,齊笙大叫一聲,躲到旁邊,其余幾人立刻圍了上來。

「啊!非禮啊,非禮啊。」這一下,不止附近幾個搜查的士兵圍了過來,連遠處的士兵也都向這邊趕來,旁邊幾個房間的客人也都打開了房門出來看熱鬧。

鬧得這麼大,不管是宋思明還是晉王恐怕都會察覺吧,把這些人引來,他們逃跑興許也會方便點吧,這麼想著,叫嚷的更厲害。

「給我走快點。」兩個士兵押著被堵了嘴的齊笙走在街道上,齊笙不滿的回頭瞪了他們一眼,卻根本沒有作用,齊笙現在披頭散發,身上厚厚的衣服被拉扯的亂起八糟,簡直像個瘋子一樣,頭發遮住了她的眼楮,就算她把眼楮瞪出來,那兩個士兵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剛剛齊笙的大吵大鬧成功引來的大批士兵,也讓齊笙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被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了一頓後,又被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的押去大牢,一路上都有人指指點點,幸好頭發遮住了齊笙的面容,不然就算齊笙臉皮太厚恐怕也不好意思這樣被押著游街,可耳朵里听到周圍人的議論,齊笙還是又氣又羞,額上青筋暴起,面上通紅無比。

「阿娘,奸細都是長這樣的嗎?」。小孩一邊吃著手指一邊問母親。

「不是,那是個瘋子,到處咬人被官差抓起來的,阿牛不要靠的太近,不然她也會咬你。」身邊的母親安撫著孩子,認真的告誡著。

「哦,阿牛不靠近。」

一人指著被押解的齊笙嚴肅的對旁邊少婦講︰「听說是個瘋子,在妓院里調戲官差,現在被抓起來了。」

「是嗎?我家相公長得俊俏著呢,最近可不能叫他出來了。」少婦一臉驚恐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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