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囚蛇心︰妖孽哪里逃 第九章 驚人事件

作者 ︰

花魁不在的這一整天,藍雪兒不是一個人,坐在花魁樓的小院發呆,就是做什麼事情,都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現在的心里不是混亂,而是疲憊。可是一早被她主子氣走的管事,竟然在一天之內第二次出現在花魁樓,嘿!真是罕見啊!藍雪兒急忙「迎接」,並且是面臉堆笑,聲音溫婉,

「您來了。」

「花魁呢?」管事可以一點都不溫婉,語氣強硬著呢!

「他……」說到花魁,藍雪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啊!可是管事問起來了,不給個明確的答復不好,怎麼說人家現在手中又有了新花魁人選,咱也得表現好點啊!藍雪兒急忙賠笑道︰「他剛剛出去,您找他有事兒?」

「小薛,你們來青俊樓也有些日子了。」不管藍雪兒如何對管事陪足了笑臉,人家那兒臉色可青著呢!就似藍雪兒想的,人家現在手中又有了新花魁人選,腰板硬朗著呢!這不,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和/平常不一樣了,「我對你們二人那也是仁至義盡,今晚的花魁大賽,你回頭跟你那主子說好了,別給我出什麼差錯,玩什麼心眼兒。」

听見管事這樣的話,藍雪兒先是驚異了一下,然後就只差沒當即笑噴了,玩心眼兒?!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玩心眼兒呢?還大言不慚地表現出義正言辭,可是,很多話它只能在心里說,死都不能用嘴巴說出來,所以藍雪兒還是賠笑道︰

「小的記住了。」

「行了!」管事長袖一揮,走人了。

晚上,花魁要出場的時候,藍雪兒還沒看見她那位花主子,什麼嘛?他竟然還玩起失蹤了,嘴巴說上,「不管你願不願意嫁我為妻,都別想從我身邊離開。」結果他先離開了!男人,哦,不對,雄性動物,都是不靠譜的東西。某女的心在生氣,但很快她就醒悟般地看著花魁樓,得出了一個很驚人的理論!

那條蛇跑了?!不會吧?他跑了,我怎麼辦啊?就管事那愛財如命的性情,還不把我榨干了啊!難道我的命運就那麼悲催?向暗戀的男生表白未遂,還玩起了穿越,穿越還穿在沙漠,看著三死人,僥幸逃出沙漠,現在是什麼情況?各種糾結,各種郁悶,各種……

就在藍雪兒一個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人家花魁神兵天降般的出現在眼前,而且還穿了身月白色的飄逸長衫,頭發散落在腦後,隨意叉了支發簪,竟然有種仙人的味道,雖然這神仙是什麼模樣,藍雪兒也沒見過,但印象里,神仙的模樣總歸是飄逸的吧?那麼花魁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某女當即失神,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妖孽美男啊!不能這麼妖孽好不好?

「呵呵!」花魁看著藍雪兒高興地笑一下,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口水都流出來了,我這隨從怎麼……」

「你在胡說什麼?」听見花魁這樣的話,藍雪兒立刻回神,尷尬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當然了,這完全是被某人提醒,而進行的下意識的動作,然後大聲問道︰「你去哪兒了?管事來找過你呢!」

「他找我做什麼?」

「他說,我對你們二人那也是仁至義盡,今晚的花魁大賽,你回頭跟你那主子說好了,別給我出什麼差錯,玩什麼心眼兒。」

「今晚就賽了?」藍雪兒的話多少讓花魁有些吃驚,但轉瞬他又雲淡風輕地說道︰「當家的什麼都好,就是太愛錢了。」

「誰不愛錢啊?!」藍雪兒對花魁的明顯是,視金錢為糞土的表情,表示不理解,但轉瞬她又醒悟道︰「錢對你來說是沒什麼用啦,可是對普通人來說,沒錢=死亡,你懂嗎?」。這話說完的時候,藍雪兒似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話說我們有沒有錢啊?」

「嗯?!」藍雪兒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使花魁愣了一下,他不禁疑惑地問道︰「你在青俊樓有吃有喝、有穿有戴,你要錢做什麼?」

不同種族之間的溝通是不是有障礙什麼、差距什麼的啊?這是藍雪兒此刻听見花魁說的話,第一時間大腦做出的反應,她很想問眼前這條蛇,難道我就只能在青俊樓這種地方,女扮男裝的窩一輩子嗎?你有不老不死之身,我可什麼都沒有啊!可是,藍雪兒這話還沒問出口呢!人家管事又來催人了,當然他催人,只能催藍雪兒,

「我說小薛,說你動作越來越慢,你怎麼就按照我那話做了呀?」

一天之中管事打破了一月以來,進花魁樓有三次的記錄,而且他此刻的聲音,又恢復到平常,藍雪兒渾身汗毛豎立的感覺之中。不過看著神仙般飄逸的花魁,還有什麼好準備的啊?何況關于她這位隨從,要為花魁準備什麼什麼之類的,她統統不知道,全部是人家自己搞定,所以她急忙回答道︰

「已經好了。」

要說做下人的命運,還不是一般的悲催,這好吃好喝、好玩好用什麼什麼的都沒份,挨打受罵的事情,卻總是在第一時間全部落在身上。雖然藍雪兒還沒有挨過打,但這不得不說是受益于、她那位強勢的主子。可是挨罵、受管事的氣那是常態,藍雪兒都已經習慣了,不過,管事先生,您干嘛那麼看著我們家花主子啊!

管事的進門催人,當然是要找下人了,那位花魁現在雖然有苗公子這位新人威/脅著,但畢竟人家在青俊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按照現在的話說,那也是積累了一定的人氣了,苗公子想要在一夕之間打敗花魁,管事還真沒多大信心。畢竟他在這種地方混久了,知道這種地方的圈圈套套之類的。

可是看見花魁今天的裝扮,管事的眼楮也似藍雪兒看見花魁的時候一樣了,只差沒有口水從嘴巴里流出來了。說心里話,管事最喜歡的男人,那是非花魁莫屬啊!只是有句話說的好,有得有失,管事在花魁進了青俊樓的時候,心里就非常明白,花魁和銀子之間,他只能選擇一樣,所以……銀子啊!管事不禁暗自嘆息了一下,然後對藍雪兒說道︰

「還不快帶你主子出去?」

「哦,是。」

要說剛剛的情形還真有點夸張,管事看花魁的眼神,頗有一副要把他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的模樣,大概他腦中都是那麼想的吧?只是礙于銀子的重要,不得不狠狠扼殺掉自己心里的想法。而藍雪兒很驚異地看著管事的臉,同樣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至于花魁嘛!只是看著眼前兩個普通的人類淺笑,人啊!

大概是因為花魁大賽,今晚的青俊樓比每天晚上還要熱鬧,藍雪兒雖然被花魁帶去大廳,但並沒有在樓上出現,原因是今晚沒她的地兒。開始的時候藍雪兒以為,這種選拔花魁的大賽,只在新人和舊人之間進行選拔呢!哪兒知道還有其他人,看他們各個有型有款的模樣,藍雪兒有些擔心地看著某男的臉,好像形勢對他不太有利。

尤其是那位苗公子,藍雪兒現在仔細看了一下,十足的妖孽美男,嗯?!不是啊!這位苗公子,怎麼有點像昨天晚上的那位姑娘?啊?!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使藍雪兒的腦袋當即就炸開了,難道這位苗公子,也似自己女扮男裝,要混跡在青俊樓這種地方?不是吧?我是沒辦法,被救命恩人威/脅來的。

這位苗姑娘……,難道也是沒辦法?也是被救命恩人威/脅來的?可是憑她那姿色,去青樓做花魁,那是一去一個準啊!等一下,昨天晚上她對花魁說什麼來著?「他是我相公,不過是因為和我慪氣,才離家出走,混跡在這種地方。我現在找到了他,是要帶他回家的。」莫非她是花魁轉世的娘子?!

昨天晚上兩個人出去怎麼商議的?結果今天就變成這種局面了?話說不帶這樣的吧?藍雪兒在心里抱怨、驚呼、反抗……,我怎麼能相信一條蛇說的話呢?怎麼能相信他不屑欺騙我呢?我竟然還傻乎乎地跟在人家身邊,忠心耿耿地做著人家的隨從,現在是什麼情形?藍雪兒頭腦中的想法,使她當即內流滿面啊!

想到這些藍雪兒的腳步,不自覺的走出了大廳,默然的向花魁樓方向走去,自己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應該什麼都听從那條蛇的,欠他的救命之恩,自己不是報答過了嗎?現在……不知道是誰撞了藍雪兒的肩膀,痛得她立刻眼淚上涌,她急忙抬頭向撞了自己的人看去,只見一中年男子站在面前。

這男人滿身的酒氣,一邊穩住自己蹣跚的腳步,一邊對藍雪兒魅/惑地笑了一下,那笑容真叫一個讓人毛骨悚然啊!藍雪兒當即就驚呆了,那個啥,有誰能把我從這個非正常人類,生活的地方帶出去?大叔,您都什麼年紀了,還來這種地方?愛惜一下自己的身子骨好不好?藍雪兒有些鄙夷地看著中年男人,然後尷尬地笑了一下,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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