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囚蛇心︰妖孽哪里逃 第二章 “勾/人”的代價

作者 ︰

就在藍雪兒身處在無邊無際的大沙漠,身邊還躺著三位女尸,正所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對,就是此刻,站在她身後的這個男人,一出現就尋死覓活的,然後……,不管怎麼樣吧!現在的自己是站在人家背後,靠著人家找的賺錢路子,存活著,真是無語啊!

「那麼這位公子,今天就是你了。」花魁禮貌地對樓下的那位,很娘的男人說道︰「你和我們當家的先談,然後去花魁樓,這段時間,我讓我的琴師給大家彈奏一曲。」

花魁的話一說完,樓下那叫一個沸騰啊!比剛剛藍雪兒出來時,看見的還夸張,生氣的、失望的、激動的……各種聲音不斷傳入耳中,當然這些聲音里面,那位很娘的男人,歡呼雀躍聲音最是刺耳。藍雪兒的臉啊!不禁被這些人折磨得,一會兒一個顏色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位花主子,強行把自己出來之前,怎麼說的來著?

「你若能在今晚,一舉做上了花魁的寶座,我卻清閑了。」那他怎麼沒讓我露臉兒?

「琴師,現在該你出場了。」藍雪兒疑惑的時候,人家那位花魁,已經轉身看著她又是笑得意圖不明,並且還伸手指了指古箏的方向,「琴在那兒。」

「嘛?!」花魁的話,不禁讓藍雪兒失聲驚呼,但她急忙又用雙手捂住了嘴巴,睜大了眼楮看著他,用很低的聲音說道︰「那個什麼,您有沒有搞錯啊?強行把我帶出來,是要我做琴師?話說,你怎麼知道我就會擺弄那東西?」

「好像來青俊樓的時候,誰說過的。」花魁沉思了一下,好像在回想過去,又好像在給藍雪兒暗示,然後認真地說道︰「古代不是有琴師這個職業嗎?那我們在青俊樓這種地方,做琴師就好了,干嘛還要……」

「停,我知道了。」藍雪兒立刻打斷花魁的話,因為他說的話,正是當初被他帶到這種地方的時候,自己說過的,可是……看著花魁期待,哦,不,應該說逼迫的眼神,藍雪兒只好乖乖的向古箏走去。

可坐在古箏面前,藍雪兒的頭真是大啊!古箏自己是學過沒錯啦,但到高中的時候,就沒怎麼學了,尤其在高三的時候,哪里還有時間去理會、學習之外的東西?當時會那麼說,完全是形勢所迫啊!沒想到人家卻記得清楚,現在是要干嘛?拉我到大廳來,不是為了和他一起接/客,而是做他的琴師?

「快點彈啊!」看著藍雪兒的猶豫,花魁站到她面前低笑道︰「別告訴我,你當時那麼說,只是為了不來這種地方而找的借口。」

「彈就彈!」

看著花魁此刻很欠扁的臉,藍雪兒雙手扶上琴弦,可是要彈什麼呢?她抬頭看了一下花魁的臉,不禁淺笑了一下,竟然用古箏彈奏起了《金蛇狂舞》曲。古箏彈奏出的曲子,都似高山流水那種空靈的曲目,而且古代的人也听習慣了那種音律,被藍雪兒這麼一惡搞,樓下又是一通亂哄哄,管事當即臉就綠了,對著樓上的花魁大聲說道︰

「花魁,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可以讓你的隨從,亂彈琴?」

「當家的。」花魁站在樓上,對管事的解釋道︰「這怎麼是亂彈琴呢?我們青俊樓是什麼地方啊?琴師當然要與眾不同了,如果我們這里的琴音,也和青樓里的一樣,那麼大家都去青樓好了。」

花魁的話,說得擲地有聲、言之鑿鑿,竟然使樓下的那些客人們都認同了,這種情形管事還能反駁什麼?只好默然唄!反正來這里的都是些大男人,細膩得想听個琴的主兒,還是少,所以這琴師嘛!基本屬于清閑職位,但還不能沒有,保不齊就有哪位爺,非要听個曲兒。得到管事的認可,花魁拉起藍雪兒就走。

「你這就是讓我賺銀子的新方式嗎?」。被花魁拉著向花魁樓的方向走,藍雪兒低聲問道︰「管事看起來,不是很……」

「他不也沒反對嗎?」。

「呵呵!」花魁的話使藍雪兒禁不住淺笑了一下,還以為他真要自己和他一樣去接/客呢!原來是另外一種賺錢方式啊!那你就直接說好了,干嘛還嚇唬我啊?

「你笑什麼?」藍雪兒的笑聲雖然很低,但花魁怎麼會听不見?

「沒什麼?」看著花魁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自己認真的問話,藍雪兒怎麼能不認真對待?立刻給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就是好久沒彈琴了,感覺過癮。」

「過癮?!」花魁淺皺眉頭,怎麼和這小丫頭在一起,好多話听起來,這麼生澀呢?難道這就是所謂年代久遠的差距?

花魁樓,這座獨立于青俊樓之中的小樓,也是上、下兩層,上面是花魁的寢室和接待客人的會客室,下面是隨從的住處,和放置花魁除了食物以外,所有的用品。有一個相對獨立的小院子,不大,但卻種了些花花草草。若只看這地方,還真有點二十一世紀,獨立別墅小樓的味道,不過藍雪兒知道,這兩者之間,毫無一絲的聯系。

今天的花魁不似每天,一走進花魁樓,就把藍雪兒直接拉到樓上,雖然藍雪兒和花魁一個樓上,一個樓下的居住,但藍雪兒上樓的時候,除了每天一早的打掃,其他時間幾乎就是不上樓,除非被花魁指派或者招呼什麼的才上樓,可是現在他怎麼把自己拉到樓上來了?用力掙開花魁的手,藍雪兒抱怨地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您這手拉得這麼緊干嘛?」

「男女授受不親?!」花魁疑惑的聲音,隨著滿臉的曖昧笑容一起傳來,忽然拉過藍雪兒直接把她撲倒在床上,整個身軀隨即壓了上來!

「啊!」被某男的突如其來,弄得不知所措的藍雪兒本能地驚呼,急忙定眼看著離自己的臉,很近的某花魁的臉。若說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這種情形也沒什麼啦,說不定自己立刻就繳械投降了,可問題是,眼前這位……他根本就不是人啊!心里早就明白,此人,哦,不對,此妖不可染指,絕對不可,她年紀輕輕的,還不想死啊!

「剛剛在大廳,你勾/引了我,難道不該負責任嗎?」。藍雪兒驚呼加驚異之後,某花魁卻看著她驚異的臉,曖昧地微笑,「忽然想起,我已經有二十幾年沒近過了,也不知道還行不行了?」說話的時候,雙手竟然去解藍雪兒的衣帶。

「花主子!」藍雪兒被某花魁,壓得完全動彈不得,只得用無可奈何的語氣,急忙為自己辯解,「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為嘛要我負責任啊?」內牛滿面啊!

「沒有勾/引我?!」花魁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藍雪兒的眼楮問道︰「在大廳的時候,是誰一直用背脊貼到我後背上的?」

「什麼?」藍雪兒听見花魁的話,立馬大聲驚呼,「我是站在你後面沒錯了,可是我什麼時候踫到你了?我不過是想借用你的身體,為自己擋一下……」話還沒說完,一雙溫軟的唇就壓了過來,封住了嘴巴!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了,人妖殊途。這句話藍雪兒在家的時候,看過太多的類似于《聊齋志異》的影視劇,很是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人和妖,永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管是愛得死去活來的,還是寧願上窮碧落下黃泉的,總歸一句話,不會有好結果!既然知道結果,那就不要染指,所以,自從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的時候,總是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可現在是怎麼了?一直保持著良好距離的人,怎麼突然之間就沒有了距離?最重要的是,眼前這位不是一心要為了,心愛的女人尋死覓活的妖男嗎?為嘛會在突然之間,就移情別戀了?當初看他那樣子,要移情別戀,那至少也是下輩子,哦,不是,按照他說的壽命,那至少也是百八十年之後的事情了。

但現在,別說百八十年,就是百八十天大概還沒到呢!花魁怎麼就移情別戀了?還是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移情別戀,只不過是身體耐不住寂寞,隨便找個女人想發泄一下?那我不是虧大發了嗎?何況這人和妖,要是那個什麼什麼了,我的小命可不保了!我這麼年輕,而且還是好容易活下來的,不想死啊!

想到這些,藍雪兒立刻反抗。當然了沒辦法用嘴巴直接說出口,誰讓嘴巴被人家用嘴巴堵了個結實呢?只好用身體做出反抗了,只是被某花魁堅硬身軀壓著的某女,哪有什麼氣力反抗,只能似蚯蚓一樣,感覺到哪里的土松動,就向哪里鑽了。感覺到身下人微弱的反抗,某花魁抬起頭,兩條好看的眉毛向眉心凝聚,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問道︰

「你,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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