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愛情 第六章

作者 ︰

今天一身裁剪優質深色西裝,讓原本俊美帥氣的他更加清爽英俊逼人。

羅子欣眯起眼神呆呆地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見他如此打扮,卻更讓她心怦怦直跳,狠不得撲上去兒狼吻。

「給你,早餐,我要去上班了」見她楞在哪里直直地看著自己,鄧軒得意地笑了起來,趁她沒反應過來時手上的早餐遞過去。

羅子欣又是一楞沒有接,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吃過——了」

「那你就丟掉吧,以後可別吃早餐啊」說完硬塞給她,然後一有臉得意地朝著她一笑揮揮手開著跑車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他……他今天怎麼回事?感覺變了。拿出早餐一看,都是自己愛吃的杭州小籠包和麥香豆漿。

她忍痛走到垃圾筒想把早餐丟進去,可是在離手的那一瞬間又抓住了,站在垃圾筒丟也不是走也不是,楞楞地站在那里很久。

一份早餐就能讓她如此難以擇決,更何況是愛情。

第二天早上,蝦餃和雙皮女乃。

第三天早上,瘦肉粥、雞蛋羹,新鮮牛女乃。

第四天早上,花生粥、餃子、豆漿。

?……

一連幾天,每天都會遇到他拿著早餐在樓下等做運動的自己,羅子欣想不明白,他到底怎麼回事?她的心忐忑不安,無數種可能在她的腦海里盤旋,有一種無力感充擊她的全身,動彈不得。

最後決定打個電話問清楚,死也要死個明白,否則每天晚上這樣猜來猜去睡不著,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自己會得精神病。拿起電話,手卻自動按那刻在心里的十一個號碼。

「喂」響了很久,在她準備放下的時候,那邊接了起來並傳她來熟悉的聲音。

她一震,那聲音仿佛就在她身邊一樣,那麼熟悉,曾多少次自己每當拿起電話就會听到這個「喂」字。

「怎麼了?說話啊」听得出來,鄧軒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我」她手緊緊地握著手機,手心隱隱有些汗。

「我知道」電話里傳來鄧軒低低的笑聲。

要不是知道是她,自己怎麼可能開到一半的會就暫停,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想到主管們看到自己要暫停接電話的那個驚訝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哦」是喲,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號碼,真是白痴,問一些有的沒的。

他沒有說話,清晰的呼吸聲隱隱傳到她的耳邊,她想起鄧軒以前經常會湊過來在耳邊說話,說完還會親一下耳朵。想到這她的臉越來越紅,耳根也給了,更加緊張說不出話來。

「在哪里,吃飯沒有?」鄧軒以為她不想說話,自己開口打破僵局。

「吃了,在家里」

「要不要出來走走?」不想錯過和她相處的一絲機會。

「你不用上班嗎?」。現在可是下午二點多。

「下午沒有什麼事」睜眼說瞎話,會議室一屋子人在等他開會。

「那我在上次的那個咖啡廳等你」

「我去接你」

「不用,我坐車去」

「那你打車,不要坐公車,太多人」他不喜歡那些人挨著她,以前讀書時也經常跟著她坐公車,如果不是自己保護她,不知給多少人踫到。

「哦」她輕輕地應道,反正他也看不到,坐公車怎麼了?我更喜歡坐公車,車大,空氣好,還環保。再說現在自己不是沒工作嗎?總不能老是叫媽媽給錢吧。

再次來到咖啡廳,羅子欣站在門口心里什麼滋味都有。經過上次,那里的服務員也認識她,看見她站在門口主動上來迎接,不用她說就帶她到上次那間包房。

上了一杯咖啡,他還沒有來,羅子欣靜靜欣賞這個房子的裝璜。上次太急沒有好好欣賞,除了香木的桌椅之外,就是自己最喜歡的粉色與紫色之間的色調。左邊有一張很大的素描,足足有一米,那是一個女人背景和臉的側面,仔細一看,那是自己。

下面還寫了一行小小的字,湊近一看是︰第一次愛情。

腦子‘轟’的一聲,像是五雷轟炸的感覺,頓時一片空白。下意識想逃,起身離開。

這時門突然開了,鄧軒走了進來,看到淚流滿面的她,連忙上前抓住她的肩膀。

「怎麼了,你怎麼了?」鄧軒搖著她的肩膀著急地問,羅子欣不說話話,只是深深地看著他,眼淚更多了,像不掉線的一珠子一串一串往下掉。

鄧軒嚇壞了,猛地把她拉過來緊緊抱著她,嘴里不停問怎麼了?

回頭看了看服務員,服務員搖頭。最後他看過去羅子欣的後面才看到那張素描,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低低地笑了起來,臉上線條也變柔了。

過了一會兒,羅子欣慢慢地停了下來,她後退一步拉開了距離。在抬頭之間看見鄧軒的衣服被濕了一大塊。臉紅了,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眼神也飄來飄去,找不到落點,原本想抬起的頭反而越來越低了,

鄧軒見怪,用手把牙齒撬開,隨後扶著她坐下,眼神溫柔看著她。

「今天你能打電話給我,我很高興」看著她羞答答的樣子,自已再不說話,恐怕她的頭就會撞到桌子上去了。

「我想問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見他問起,才想起自己此行來的目地。

「什麼什麼意思」他不明白,她難道不是被自己給打動才打電話的嗎?

「什麼意思?就是你每天早上做的事」講起正事,她立馬直起腰看著他,想要他把事情說清楚,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被媽媽知道的。

「你不是說做朋友嗎?我現在做的就是朋友之間做的事。」鄧軒回答她,表情很嚴肅,像是在做理的當然的事一樣。

「那你是不是也會給別的朋友送早餐?」她仿佛看到他在給別的女人做同樣的事,給別人女人送早餐,也給別的女人噓寒問暖,心有些刺痛。」

「那當然沒有?我只想和你做朋友」他馬上否決,討好地看著她。

「誰知道?」總有一天會的,她想的是這一句。

「那你說,我有越過朋友的界線嗎?送花還是接吻?」反問她。

「是沒做過,可是有哪個普通朋友天天送早餐的」她有點不自然。

「誰規定普通朋友就不能天天送早餐的」他才不想和她做普通朋友,但是他知道不能這樣說。

看她被自己氣得嘟起嘴,粉紅粉紅,像朵開得正艷的玫瑰,鄧軒恨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下去。

「我們不是普通朋友,我們曾經是男女朋友,你听過有分手的男女朋友做朋友嗎?听過嗎?」。

「我從來就沒有同意分手,分手從來就不算,就算分手我也會讓你重新愛上我」鄧軒慌了,急切大叫。

她猛地抬起頭,這個男人一句話就能讓她無路可退,總是有辦法叫她無地循形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不知道這句話對她來說是種折磨,又是痛又是快又是悲又是喜。他那麼倔強執著,一味的退縮只會讓他更加執著。

「我不會重新愛上你的」她的聲音帶有一絲顫抖。在那麼幾秒里,她想月兌口而出說「我愛你,真的愛你,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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