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在網上發現帳戶一切正常,也存進了上次任務的獎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看看人家男朋友014意料之外的翻臉不認人章節。
看到k無意使用電腦,鐘平就又開始找話說,一開口還是相當敏感的話題︰「雇你的人是怎麼找到你干這個的呢……」
k無奈︰「你最好不知道,這個組織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的,而且不允許外人知道任務內容,連跟我接頭的l都不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別說我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組織,就算我知道,估計我也不能告訴你。」
鐘平恍然大悟︰「這麼回事啊,是個組織啊……怪不得……」
k黑線。不是組織要鬧哪樣?買凶殺人的直接跟殺手接觸?那一切都亂套了。
過了一會兒鐘平又努力道︰「你能不能退出這什麼組織,然後找個正常點的工作?」
k就一如前幾日一樣眼楮黯淡下去,喃喃地念著︰「我需要錢。」
「你到底為什麼需要錢?」鐘平忍不住又深入問下去,而且說出了他之前的推測,「是因為你妹妹吧?你妹妹怎麼了?」
听到鐘平說中了點子,k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就決定全盤托出︰「我妹妹要上初中了看看人家男朋友014章節。」
「那是學費?也沒有那麼……」
「但她不能上學,」k打斷鐘平的臆斷,「她得了血癌,俗稱白血病,現在在醫院定期接受化療。」
鐘平對這個消息震驚了。說是有需要錢的地方,這倒是真需要錢,沒有錢就是人命關天。看著k消沉的樣子,鐘平又開始犯老毛病說教起來︰「你沒有親戚嗎?急用可以先找他們試試啊……」
k就發出一聲不知是嘲諷還是淒涼的哼笑,讓鐘平覺得要麼這一雙兄妹沒有親戚,要麼是他們的親戚置他們于不顧。不管是哪種,他都不想繼續話題挖傷口了。
這周末鐘平難得沒有被馬姐叫去照顧全托的孩子們,他就留在家里照看k的傷口。
說是照看,k也不情願讓他看,說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鐘平真的看到傷口以後臉又抽抽成了苦瓜,一邊別著臉一邊嚎叫著︰「這怎麼能算好了啊!」
然後鐘平就翻箱倒櫃地找明明幾天前剛買回家的傷藥,找到了又猶豫地看著k的臉弱弱地問︰「你能自己上藥麼……」
k有些哭笑不得地接過了傷藥,鐘平又艱難地自我檢討︰「……要不是那天喝多了……傷口也不能裂成這樣……」
倒是k一邊往傷口上涂藥一邊隨意說︰「那天到底發生什麼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真的?!」鐘平驚奇地問。
「但最終結果我是知道的,」k澆了鐘平一頭涼水,「不過實在沒什麼實感,這事就這麼過去吧,我不想提。」
對于跟男人沒有過性經驗的k,他認為他不知道最終竟然被上了這種事的仔細過程簡直是上天對他的恩賜。這樣他就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不管在何種意義上都是很方便的。
鐘平倒是覺得有些微妙的遺憾,明明當時很熱情,感覺也很強烈,事後竟然不記得了。他又不死心地追問︰「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鋼管舞那段呢?」
「還有鋼管舞?這麼重口味?我不記得,也別跟我說到底是你跳的還是我跳的,就當沒發生ok?」k有些受不了地拒絕提起。
鐘平感覺更怪了,本來喝醉了的k和醒著的k就不一樣,k一說他不記得那時候的事了,鐘平就覺得那時候根本不是k,也許是某個從聯邦局潛入的異形。
不容鐘平奇怪,他門口的「嘎——吱——」門鈴響了。他趕到門口對著貓眼往外看,看到是個搬著大包裹的人,那人說話,有種南方人說普通話的不利索勁︰「優速快遞!有您的件來拿一下!」
他很久沒踫電腦,不會是網購的東西……難道是家里郵過來的?這不會吧……
開門出去,他跟送貨員查看了一下包裹,地址是他這個小公寓的地址,收件人也是明晃晃的鐘平,他只好先把件簽了告別送貨員,再吭哧吭哧把這不小的箱子搬進了屋里。
k給自己纏好紗布探頭出來問︰「你買東西了?」
「沒有啊。」鐘平回,然後仔細查看快遞詳單繼續奇怪道,「沒有發件人地址和電話……」
「等等,」k的警覺性又上來了,兩三步跨到箱子前阻止鐘平查看,「我來拆。」
k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撕了用來固定紙殼箱的快遞膠帶,然後毫不猶豫地徒手撕下了封頂的硬紙殼。
里面填著些塑料泡沫,主體的東西被層層報紙包著看不到全貌。而k在他撕下的紙殼上發現了用膠帶固定的一枚子彈!
這意味著任務。但這紙箱寫的是鐘平的地址鐘平的名字,這意味著他的留宿把這個幼師牽扯到了。果然不應該長留……禍根一個接一個。
k沒有說話,繼續往下拆里面的主體,等最後一層報紙終于掀開,鐘平震驚道︰「狙擊槍?!」
k也震驚了。這是狙擊槍沒錯,但還是各大部分沒有拼接的零件。郵槍的人似乎沒有找到那麼大的包裹來郵才出此下策。這幼師要對槍械多狂熱才能一眼就認出這是把狙擊槍啊。
「你喜歡槍?」k問。
鐘平出乎k意料地連連邊擺手邊搖頭。
不管鐘平回答的什麼k都準備說同一件事︰「就此別過吧,我試試零件馬上就走。」
「你要走了……」鐘平又沉浸回了k喝過酒變成另一個人的遺憾里。
k不搭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進入了任務狀態。先是從玄機有些多的腰帶里找出了一副眼鏡——閉著眼楮組裝他可做不到,而要看清近物就得借助他的眼鏡。
把眼鏡戴到鼻梁上他就自顧自把槍零件一件一件擺到了地上,開始回憶他剛做這行學到的槍械知識,然後開始組裝狙擊槍。不管任務是什麼,他總要熟悉一下他這次同行的伴侶,如果到地方再組裝遇到什麼問題就不好辦了。
k戴著眼鏡又變成了另一個人,好像什麼專業的技師或者是教書育人的老師。k有三個人?這是鐘平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