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是這間嗎?」。轎子旁的一黑衣女子恭敬的詢問著轎子里面的人。
「就這間吧,本宮覺得今晚會有可口的晚餐。」黑枝白皙光滑的手探了出來,旁邊的女子接了去,將其扶下了轎。
黑枝走路時的動作很優美,手隨著身體往後輕輕一擺,然後徑直往前邁起輕便的步伐,頭發隨著微風在空中飄搖著,慢慢地走向店里,最後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白汐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一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
「很榮幸,你們之中的一個男人將成為我的晚餐,」黑枝高傲的說著,氣質在無形中流露。
「黑枝,這幾百年來你吃了這麼多人,難道就不怕報應嗎?」。那個摔筷子的男人猛的一拍桌子,大喊道。
「呵呵,報應?什麼是報應,我只要達到我的目的,」黑枝笑起來有些陰狠,卻又很動听,說到目的二字時面目有些猙獰。
火允淡淡的笑著,輕撫著額頭,緩緩說道︰「黑枝,再怎麼樣他也不會要你,要不要考慮到本大爺懷里來。」
白汐怒瞪著那個在那找抽的男人,不說話他會死麼?
「你……」黑枝惡狠狠的指著火允,那樣子貌似說到了她的痛處,恨不得撕了火允的嘴。
「我不認識他,嘿嘿。」白汐對著黑枝一笑,很明智的從火允身邊躲到了另一邊,千萬別連累她呀。
「老婆,你是生氣了嗎?你生氣我要一個不干不淨的女人麼?老婆,我也是迫不得以啊,我只是不想她再繼續做夢下去了。」某男人苦喪著臉,「真心」非常的解釋。
你有病麼?想死可不可以別拉著我,大哥,我還沒活夠,白汐哀怨的看著火允,秒殺了他好幾回。
「哈哈,」哄堂大笑……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這句話似乎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你找死,」黑枝氣得都要炸了,一劍對著火允就來了。
火允側過身躲過這一劍,閃到了白汐的身邊。
「邪尊?」火允像看到什麼驚訝的事一樣,沖著門口喊到。
「邪尊大人,我……」黑枝嫵媚一笑,極其優雅的轉身,直到看到空蕩蕩的門口,再回頭已經沒了火允人影的方向,怒罵道︰「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八蛋,你有病嗎你,你激她干啥,害的我們現在睡大街。」白汐對著火允的腦袋就是一巴掌,這都不解氣,有病,這人就有病。
「喂,老婆,我當時說的都是實話的好不好,你該表揚我,我只是把他們不敢說的說出來了。」火允很是大義凜然的仰起腦袋,隨後妖媚一笑,商量著說︰「老婆,我們一會去黑枝的老窩怎麼樣。」
白汐嘿嘿一笑,然後變臉冷聲道︰「不怎麼樣,很不怎麼樣,現在去不是找死麼,不要。」
「她那里最安全了,讓老婆你睡大街,我過意不去啊。」
「早干啥去了。」
「老婆,讓你挨凍,我的心痛啊。」
「放屁。」
「好不好嘛老婆,嗯~老婆,」火允見這招無效,便轉換招式,小拋著媚眼,雙手小掄著白汐的袖子,那小聲嗲死人不償命啊。
白汐咧嘴直搓胳膊,這雞皮疙瘩起的,掉一地。
「老婆~」又來了,火允的賤賤攻勢。
「打住,瞅你那樣,去去去還不行?大哥,咱以後別這樣行不?」白汐一臉祈求的看著火允,這男人再這樣她真的快犯法了。
而這邊蛋白白早就冒著火星子被白汐強按在了懷里。
一路上白汐就納悶兒,這個男人是不是基因變異了呢,動不動耍無賴,要不就給你放電,拋倆媚眼,雞眼了就威、脅你,實在不行我就撒嬌,她雖然是個女人啊,但也受不起這個啊,中間刨掉她多次想把他踹出銀河系。
「老婆,到了。」火允抱著白汐穩穩地停在了一棵大樹上,在白汐的額頭上輕輕一點,白汐頓時可以看見听見了。
因為白汐等人已經被全鎮通緝了,大堆的黑衣人在搜尋,所以不能騎馬,不能駕車,只能飛,可由于某位姓白的女子恐高,火允只能將其的眼耳口封住,不然一個尖叫聲,後果可以想象。
「哇,好美,」白汐發自內心的贊美,眼前的景象已經不能用美來形容了,白汐站在樹上感受著眼前的一切。
「很美對吧,這以前可是妖界最美的地方了,不過幾百年前由于些事情讓黑枝給佔了。」火允笑容飛揚著。
一座巨大的宮殿被無數開的鮮艷,耀眼的花朵包圍,那花朵五顏六色形態不一,卻都是白汐沒有見過的,每朵都有手掌大小,嬌滴滴的左右搖晃著腦袋,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香味,誘人,宮殿的上空閃爍著光彩四溢的光,小鳥成群的在天空飛翔,有的發出吱吱的叫聲,有的則是長鳴,白汐卻在里面听出了悲傷,不知為何。
「這的天最藍,這的花最美,這里的草最軟,這的空氣最新鮮,這的宮殿最繁華,這里的人……」火允說到最後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可奈何的悲傷。
「怎麼了?」白汐看出火允不知怎麼就不高興了,出聲問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火允抱起白汐準備下去,突然白汐感覺懷里一動,「白白——」
蛋白白沖出白汐的懷抱兩閃就不見了蹤影,方向是前面聳立的宮殿。
「這個白白,它干啥去啊?」
「走。」火允覺得哪里不對,又不知哪里不對,拉上白汐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