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九重 第七章︰逆境才是新開始(2)

作者 ︰

剛才在放走柔柔的一瞬間我改變了主意,我在柔柔的身上另一種蠱叫忘情蠱,同樣在年年的身上也種了這種蠱,這本是苗疆女子為了對付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的蠱,這種蠱能讓受蠱者喜歡上施蠱者听從施蠱者的任何命令,一心一意永不背叛,這個蠱我改變了幾味藥,讓這個藥蠱改變了原來的效果,只存在听從,還有我打掉了柔柔的孩子,便于柔柔能更好的保護年年。

做這樣的事我也是很無奈的,畢竟柔柔是我養大的我對她也是有感情的,這樣做只是為了我唯一的妹妹。

我慢斯理條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拾起地上的錢,騎上烈烈就奔了出去。

廖年年似乎後悔了馬上就奔出來,大聲喊道「你給我回來,我叫你給我回來」。

我馬上就要忍不住了,拜托年年小妞你就別折磨我了,我怕你了可以嗎?我讓烈烈停下回過頭說「您有什麼吩咐?」

「我後悔了我要用錢雇佣你保護我去找神器的下落,並幫我得到它」廖年年看著我一板一眼的說。

「哦,您還有錢雇佣我嗎?神器是我必得之物恕難從命,還有您出了黑色森林就會死在我的劍下,有人雇了我殺你,所以你現在沒有資格雇佣我」我一臉嗤笑道。

廖年年被我氣得快說不出話了「你…你…你該死」。

年年你這個小傻瓜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論怎樣還是為我著想,這樣我就更不能讓你出黑色森林里「哈哈,後會有期」我飛躍而起揮手給了她一掌,這一掌足夠她傷很久了,抓過她的肩把自己三分之一的內力給了她,我吸了聲口哨柔柔奔跑而來,好了我也該啟程了。

一年風雲千秋變,各領風騷數百年。

一年的時間可以令很多東西反復的發生很多次,據說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但是有三件事由為重要,第一件事就是首先江湖多了一個只為錢的殺手,只要有錢你可以讓他做任何事他被稱為千面風流玉公子,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有錢你可以讓他做任何事包括一些xing服務,據說他的床上功夫很好,具體好不好也沒有人知道,通常給錢讓他做這樣服務的人都會在享受完後被他殺掉。

他之所以叫千面風流玉公子有兩個原因︰不是他有一千張臉,也不是因為他整天戴了個銀面具,而是因為他喜怒無常身邊總帶著一只可怕的黑豹還給黑豹很變態的取了個變態不符的名字烈烈,這不是奇怪的奇怪的要算是他的頭發了,放著好好的黑發不要,偏要一個酒紅色的頭發。

好了先說這個,說他的面具吧!他戴面具不是因為長得很難看,而是因為長得太好看,至于他長得如何好看也沒有人知道,曾經有一個有錢的色痞用錢要他把面具摘下來,後來那人看見千面風流玉公子的美貌了,他驚艷了,可是後來那人被活活挖了眼楮死在千面風流玉公子的劍下,不過後來還是有人願意用錢買看他面具下的容顏一面,人家說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千面風流玉公子還有一大喜好,那就是風流,他是走遍雪月勾欄玩遍眾京大家閨秀。

說了那麼多對于千面風流玉公子大家是否略知一二詳細篩略呢?千面風流玉公子自起家才做過六起買賣,因為一般人是無法聘得起他的,除了要有足夠的錢外聘者還要付出相應代價,少了身體的一個部件。

好了說了那麼多說說第二件江湖大事,紫炎山莊的莊主死了,死在了千面風流玉公子的手里,據說有人聘請千面風流玉公子殺了廖翊並滅口全莊除了佣人外一家十三口,可是紫炎山莊除了一人幸免那就是已經失蹤一年的大小姐廖年年,有人說是廖莊主的女婿謝城那小白臉為了私吞廖家產業買凶殺了廖家老小,廖年年小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至于謝城那小白臉憑著自己出色的樣貌投靠了京城十七王爵,說好听點是投靠,說難听點是做了十七王爵的孌童去了,說實在的謝城那小子才二十歲長得落落出眾,現在十七王爵捧在手心里呢!

好了接下來說第三件大事,現在有一個名為月教的邪教在江湖滋生,才一年的工夫這個邪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展到了兩大帝國的江湖,他們還經營不少生意,他們的生意遍布兩大帝國,說他們是邪教不能從這些說明,從他們強大的武學說起,他們搶劫偷盜各大門派的武學來為基柱修煉的是一板一眼的。

為什麼說那麼多,至于我是誰?那你就問對了,我就是千面風流玉公子鳴殤,江湖兩大事就和我有關,我也是榮幸之至。

今天是師傅的忌日,想起從前的一切心中有些不快,到雪月勾欄喝了幾杯心情好點,回到榮國府進了梅園看見今年的梅花都開了心情潑有點惆悵,我默默念叨起來「年年你還好嗎?冬天了黑色森林會比較冷你加衣了嗎?」……

突然一雙手抱住了我的腰,我早已知道這雙手的主人是誰,能進十七王爵的榮國府梅園的人除了榮國府的主人還能是誰?我仍一個人惆悵落淚,他把頭搭在我肩頭喃喃道「你又想誰了?」

我搖搖頭說「沒有」。

他嗅了嗅說「你又喝酒了?還去了雪月勾欄?心情不好?」

「今天我師傅的忌日,有點難過,今天又想了?那進屋吧!」我太了解謝銘軒了,自從那天我一身血跡的回來他說「鳴殤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義父,也不再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愛人,做我的人好不好」我沒有回答,但從那時起我成為他的男寵,每次他想的時候總會到梅園來,否則無論我在江湖上怎麼風花雪月他都不會管。

我推開屋門迎面撲來冰冷的氣息讓我不禁打了個寒噤,看來以後要多回來睡睡了,才一個星期沒回來就那麼冰冷。

他握了握我的手說「很冷嗎?」。我搖搖頭,他又問「你不喜歡這里嗎?」。

我又搖搖頭說「不我很喜歡」。

他嘆了聲氣說「喜歡怎麼會老睡在雪月勾欄呢?」

我微微一笑說「這里太冷,總讓人想起一些不好的事,和別人睡會舒服些」。

他抱住我說「不要再去那個地方了,以後我陪你睡」。

我笑了起來,這是我听過最可笑的笑話,陪我睡?每次都像折磨一樣讓我遍體鱗傷,這叫陪我睡?原來就是讓我做孌童還用編得義正言辭。

「只要主人說的我都會答應」我回答。

他听見我的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裝作沒有看見,我月兌掉自己的外袍月兌掉里衣里褲,爬上床,手指蘸了動物油脂往自己後面抹了起來,當我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疼痛感充斥著我的神經,我鼓起勇氣抹了一圈,擦擦手指把油脂放下,我以半跪的姿勢爬下,銀色的面具在月光中閃閃發光,淚水在我的臉頰上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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