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醫大小姐 075 緊不緊他知道

作者 ︰ 妖嬈小桃

他是誰?

難道是?

她眸中隱隱滑過一絲狡黠,忽而收起詫異的表情,轉而朝男子甜甜一笑,露出醉生夢死般的蠱惑笑顏。

「公子,戴著斗笠真的很難看的。」白惜染的聲音滑膩似酥,嬌弱鶯啼,听的男人的骨頭都跟著一酥,那人朝她壞壞一笑,說道︰「平陽公主這是想勾引我再在床榻之上大戰三百回合嗎?」西菱國的女子果然是風情萬種啊!就這個平陽公主就讓他又想將她壓在自己身下XXOO了。

白惜染伸出一根縴細的白玉似的手指,緩緩朝男人鼻尖抵了過去,帶著無盡的誘惑︰「你說呢?」對付這樣的紈褲男人,使出一點點媚術足夠了。

于是他被她的如花笑容閃的心神蕩漾,特別是剛才兩人翻雲覆雨之後,這都有經驗了,所以在那方面,他就更想了。

如此尤物,他都有點舍不得放她走了!

于是黑紗斗笠下,他的優美薄唇快要覆蓋下來的時候,白惜染張嘴迅速的咬住了他的舌頭——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向了白惜染。

「來人吶,將她關在地牢,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她出來!哼!」那人憤恨的捂嘴惱聲罵道。

白惜染听他聲音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只覺得這男人很恐怖,可是她不要懷他的子嗣啊,可是想著萬一有了孩子,是不是還要做掉,不,孩子是無辜的,前一世的自己,被閔亞雷要求把孩子拿掉,但是這一世,她無倫如何都要做一個好母親。

如今首要之際,她一定要趕快離開這個滿目桃花的鬼地方,她不要和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在一起。

是啊,真的有可能懷孕呢!這三日,她都不曾服下避孕散,罷了,孩子若是來了,那就要吧,這個孩子就是她一個人的,跟著她姓白就好。

地牢?

這是她穿越以來第一次進入的所謂地牢的地方。

四四方方的一個屋子,也算整潔干淨,物件齊全,除了床、桌椅外,還有個梳妝台,高牆最上面還開了個小天窗,雖然裝有鐵欄,但總算還能照進幾絲陽光讓牢房看起來沒有那麼陰冷潮濕。

白惜染伸手讓又高又小的天窗透出的幾絲陽光照射在手心中,手掌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淡淡的紅色,寧靜的環境似乎能讓人感覺到血脈在身體中的流動。

白惜染此刻的心情出奇的平靜,他既然想要她留他的種,斷然不會讓她死,算起來她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這兒,她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白惜染放下被陽光照射得暖洋洋的手,輕輕哼起現代的歌謠,也不管什麼曲目,一首接一首低聲唱著,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忘記此刻身處何地?

「看來你倒是過得挺悠閑嘛!」听似冷淡的聲音含著怒意。白惜染停下哼唱,微側過身,既然見到老熟人櫻魑站在牢門外冷冷的看著她,平靜的外表下隱約藏著怒氣。

「你……櫻魑哥哥,你如何會在這兒?」白惜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自然是帶你離開。」櫻魑淡聲走近她,眼底閃過一抹心疼,看她蒼白的容顏,心中閃過一絲愧疚。

「等等,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的?」這才是重點,白惜染覺得自己有必要問的。

「你別問了,我先帶你離開,若是久了,我怕我帶不走你。」櫻魑忽然臉一紅,朝著白惜染伸出手。

「別害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還是把你送回木蘭圍場的碧藍宮。」櫻魑又說道,見她懷疑,適才解釋。「快些,時間不多了,等他練功出來,咱們就沒有時間了!」櫻魑急急的催促道。

「嗯。」罷了,既然櫻魑哥哥不想說,白惜染也不想勉強他,還是先離開這個滿目桃花的鬼地方才好呢。

「這兒是什麼地方?」白惜染趴在櫻魑的後背上,還不忘問這兒是哪里,見他輕功極好,一路走來,幾乎風輕雲淡,不曾踫落一瓣桃花。

「噓,什麼也不要問!」櫻魑的神秘莫測讓白惜染臉色不悅,但是也不敢發作,畢竟啊她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閃人才是最重要的。不問就不問。

白惜染的小臉貼著他溫暖的後背,心道,不告訴就算了,她還懶的听呢。

「染兒,等一下,我要遮住你的眼楮,這是這兒的規矩!」櫻魑忽然將她放了下來,讓她坐在一快赤色的岩石上歇息了下。

「為毛啊?怎麼一個個都蒙著我的眼楮啊?」白惜染不爽,很不爽,這什麼道理啊?

「因為……因為……染兒,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兒就是這麼個規矩,你就順著些吧,你難道想一個人留在這兒,據說這兒可是有很多僵尸的。」櫻魑見她耍小性子,眉毛一挑,沒有辦法,只好半哄半威脅的對她說道。

僵尸?僵尸?不會吧?

白惜染不怕蛇,蜥蜴,蠍子,但是一听僵尸,立馬竄到櫻魑的懷里了。

「櫻魑哥哥,我……我害怕……嗚嗚……我不問了……我再也不問了……趕緊把我送回去吧……」白惜染的螓首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前,不再疑慮了,相對于僵尸,離開那是頭等大事。

蒙眼楮就蒙眼楮吧!

經過碧波萬頃的湖水,沿著之前黑影走過的路,櫻魑將白惜染打橫抱起,氣喘吁吁之臾,還吐了一口血。

「櫻魑哥哥,你怎麼吐血了?」白惜染發現他對路線很熟悉,只是他的氣息不穩,剛才好像還吐血了的聲音。

「我……我沒事,許是內力消耗的太多了吧,你累的話,先閉上眼楮休息吧,我保證天黑以前,將你送回木蘭圍場的碧藍宮!」櫻魑喘口氣後,輕輕的嗅了嗅從白惜染身上傳來的撩人體香,不自覺的身子突然緊繃,臉色也倏然酡紅,好不容易讓自己心思淡定了,他適才安慰她說道。

「好吧。」白惜染心想自己確實挺累的,如今毒媚一解除,身子也好轉了些,先補覺吧。

櫻魑的目光變得柔和,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唇角輕輕一扯,扯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冽不失優雅。

白惜染在美男後背睡的昏天黑地。

龍輕狂見姜少杰的手臂流血了,微微皺了皺眉,只是眸底劃過一抹幽深,淡淡問道,「小師弟,你如何會受傷的?」

「哎,別提了,本來去看看兩位公主有沒有事情,可是被一條大蟒蛇給困住了,一來一往,相互纏斗之下,不小心被樹桿擦傷了,對了,兩位公主回來了嗎?」姜少杰低垂著眼眸,掩藏著內心的心思。

「嗯,回來了,你這傷勢,可要讓隨行的太醫瞧瞧?」龍輕狂若有所思的視線打量著姜少杰,讓姜少杰頭皮有點兒發麻。

五官端正,俊美絕倫,一頭海藻似的如瀑烏絲隨意的用一根淺黃的錦帶束著,分散在面前,兩道細長的眉狹飛入鬢,星目流轉,像夜空的上弦月一樣皎潔,卻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剛才狩獵一過,他已經在帳篷里換了一件明黃的太子袍,更襯得他肌膚勝雪,晶瑩剔透。

他就那樣慵懶的歪靠在軟榻上,好像一只打盹的非洲雄獅,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讓人不敢小覷。

姜少杰心中是有點羨慕他不自然的散發一種凌厲的霸氣,不需要後天刻意去做,便自然而然的凸顯,這樣的霸氣,讓他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姜少杰甩了甩頭,不再去想這事兒。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不必了,我懂點醫術,這傷涂抹點兒金瘡藥就沒事了。對了,太子,後來兩位公主是誰勝出了?」姜少杰假裝好奇的問道,只是心中早已去想著白惜染的下落了。

「你猜?」龍輕狂淡淡一笑,宛如琉璃一般的黑眸之中掠過一絲溫柔。

「平陽公主!」姜少杰揚唇笑道,一邊讓霧國的侍女去取金瘡藥給涂抹在傷口上。

「沒錯,她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子!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贏!」龍輕狂想起當時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差點吊到了嗓子眼兒。那馬留著血,卻依然奔馳如疾風一般,不得不說慕容世家的馬場培育的汗血寶馬讓他有了更大的期待,若是此行,可以和慕容世家合作?那麼?

「太子,我們何時返回霧國?」姜少杰忽然想起一回霧國又要面對難纏的龍輕煙。

「三日或者四日吧。怎麼?你在這兒,有點兒樂不思蜀了?不想回去了?」龍輕狂唇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眼梢卻是逼人的冷氣。

「也不是,只是想著咸陽的風景極好,想多玩幾日而已。」姜少杰心中焦急,也不曉得姜伯那邊有沒有查到白惜染的下落。

到底是誰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白惜染?到底是誰?

「是嗎?」龍輕狂擺明了不信。

忽而他又說道,「等下,有篝火晚宴,你最好換身衣服再去,瞧你的衣服髒了。」龍輕狂搖了搖頭,心道,小師弟斗蛇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只是他很期待篝火晚宴上,平陽公主會出現,這個女人,如果能一並帶走,那該有多好?

他忽然想起軒轅馨蘭剛剛和他說的,她不喜歡他,她有心愛的男人,希望他成全,還說她會盡快說服他的父皇換一個公主嫁給他和親。

只是龍輕狂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代替軒轅馨蘭和親的人選竟然是平陽公主,這是軒轅馨蘭自己提出來的意思。

想到這兒,龍輕狂的唇角微微彎起,只是白惜染?肯定會反對吧!不過,越讓人有征服欲的女人,他越喜歡,之前他已經試探過了,白惜染並不是一般的見識膚淺的女子,她夠格站在他的身邊,母儀天下,可以和他一起並肩傲視蒼穹。

「太子的心情極好?」姜少杰不經意的抬眸看到龍輕狂的唇角微微彎起,于是問道。

「本殿的心情一向不錯。」龍輕狂朗朗如清風的聲音響起。

「小師弟,你的速度真快,這麼一下子竟然換好了衣服。」他又打趣道。

姜少杰早已換好一襲月白錦衫,袖口繡著幾枝淡雅的綠萼,烏黑的長發用白玉簪綰著,整個人透著溫文嫻雅,眉目清秀,俊逸之中帶著一抹灑月兌,如此的風華盡顯。

「嗯,這樣才覺得清爽些了。如果能洗個澡就好了。」姜少杰晃悠了下胳膊,呵呵笑道。

「小師弟,上回讓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龍輕狂似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查到了,那東西確定是在白家,只是白家那個地方設為禁地,我們的人一時半會進不去。因為周圍似有修真之人守護。」姜少杰自己挑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優雅的倒了一杯香茗,輕輕喝了一口,稟報道。

「這事兒怎麼這麼玄乎,你說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為什麼那東西還會出現在世間?莫非那女人是假死?」龍輕狂緊皺著眉頭,再輕輕抬頭,修長如玉的手指敲擊著杯沿說道。

「怎麼可能?當時可是很多人看見那女人是怎麼死的,如今代表她的東西再次出現,是不是有人想要借口她的名義恢復大成皇朝?」姜少杰輕輕的搖頭,覺得龍輕狂猜測的事情不怎麼靠譜。

「這樣吧,這事兒,你還讓人去查,順藤模瓜,一定要把那東西背後的主人給查出來!不然霧國的未來堪憂!」

說完這話,龍輕狂黑瞳閃爍,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好,我省的。」姜少杰的臉上蕩漾著一抹淡雅清新的笑容。

忽而他看到外面藍光一閃,知道是姜伯他們的信號。

「太子,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去看看我的馬兒。剛才它陪著我一路,肯定也受驚了。」姜少杰胡亂尋了個理由說道。

龍輕狂輕輕頷首,便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于是,姜少杰往馬廄的方向而去。

粉色的桃花花瓣翩飛,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從地牢的窗口看下去,里面空無一人,惱怒的甩開了手中的劍花。

「人呢?里面的人呢?」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質問看守地牢的身材高大的兩個殘奴,但見兩人正昏迷著。

這兩人都是一只手,但是武功極好,可以以一抵十。

但是如今被人迷暈了,惱的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臉色鐵青了起來,兩個巴掌甩醒了他們。

「啟稟主上,是櫻公子,他用迷暈散迷暈了我們,這個時辰怕是早已將那女子帶離了這兒。」兩人戰戰兢兢的下跪在地,磕頭如搗蒜,吶吶的解釋道。

「你們這兩個飯桶!連這件事兒都辦不月兌!本主要你們有什麼用?哼!」他听了,頓時火冒三丈,伸出腳去踹他們。

「饒命啊,饒命啊!主上,這櫻公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們也不能和他硬打啊!」兩人尋著理由求饒道。

「罷了,這事兒先算了,若有下一次,本主一定摘你爾等的狗頭!」他憤怒的甩袖離開。

「櫻魑!好你個櫻魑!」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對著碧波萬頃的湖面,咬牙切齒的喊道,當風吹起那飄逸的黑紗一角,竟能瞧見他那絕色傾城的俊容之上流滿了梨花一樣清麗的淚珠。

「我費盡心思把人給抓來,你竟然不敢要!該死的!」他氣憤的咆哮著。

……

當他正在喊櫻魑的時候,櫻魑已經順利的將白惜染送進了木蘭圍場,只是將白惜染打扮成侍衛的模樣進去了。

「櫻魑哥哥,你這模樣怎麼和北皇瀾雪一模一樣?你怎麼會有北皇瀾雪的人一皮面具的?」白惜染的好奇心又被櫻魑給勾起了。

「有備無患!你現在是我的侍衛,別喊我櫻魑哥哥,記得喊我大公子。」櫻魑想著北皇瀾雪最少出現在皇族貴冑之中,且為人高傲,不怎麼理人,且假扮他將白惜染送進去,比較有勝算。

「可是……可是北皇瀾雪有來啊,你這一去,豈不是露餡?」白惜染瞪了他一眼。

他要死,可別拖著自己墊背啊!

「別著急!他們在東邊狩獵區附近扎帳篷,而行宮卻在西邊,所以這計劃肯定行。」櫻魑極有把握的說道。

「哎,那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白惜染輕輕頷首,也只能這麼辦了!

不過怪來怪去,還是那個將自己從姜少杰眼皮子底下帶走的男人最可恨了!

害的自己*給陌生人也就算了,還要辛苦的假扮侍衛進去木蘭圍場。

不過,真是如有神助,櫻魑帶著白惜染進去,果然一路暢通無阻。

那些侍衛們見到他,都跟他點點頭,「大公子……」

然後櫻魑輕輕頷首,白惜染在他身後跟著,就是人有點小巧,這不,就有侍衛懷疑北皇瀾雪是不是喜好龍陽癖啊,這不,跟著一個脂粉味很濃的美貌侍衛呢,看起來,好陰柔的樣子。

「啊,你假裝的可真像!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的真面目,呵呵,話說,你臉上的疤痕消除了好帥的說!」白惜染輕輕含笑。

「嗯,那都是你的功勞啊!染兒,不好,有人來了,你離我遠一點。」櫻魑皺了皺眉。

「那又沒有關系的,頂多讓人以為北皇瀾雪好龍陽癖罷!」白惜染無所謂的笑道。

反正,北皇瀾雪又不知道。

誰料,白惜染才說完,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賣糕的,她真是烏鴉嘴,北皇瀾雪沒有踫到,倒是踫到了她的準未婚夫。

沒錯,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曹亦宸。

「北皇瀾雪?」曹亦宸的語調讓人琢磨不透,當然白惜染已經低頭了,壓根就沒有看到曹亦宸此刻的表情。

其實也就是情敵想見,分外眼紅,偏偏始作俑者還低頭假扮不認識。

「哎呦,你何時起,喜歡玲瓏小侍衛了?」曹亦宸說的戲謔,可是白惜染听的心驚肉跳。

「你先退下吧。」櫻魑學著北皇瀾雪的聲音說道。

白惜染听了這話,如蒙大赦,哎呦,趕緊閃啊,呆在這兒,豈不是找抽?

「你——等一等?本家主怎麼瞧著你看起來很眼熟的樣子?」曹亦宸的眸光狐疑的看著低頭跑開的白惜染。

白惜染本想再跑,可是听他這麼一說,不敢跑了,只好停了下來,因為如果不停,豈不是更惹的他懷疑嗎?

于是曹亦宸繞著白惜染轉了一圈,面色狐疑的看向白惜染,且一手捉住白惜染的小手,輕輕的嗅著,頓時一股屬于女子的馨香撲鼻而來。

「女人!還讓其假扮男子?北皇兄,何時開始,你竟然有了這等嗜好?」曹亦宸問的戲謔,但是眼皮狂跳。

因為曹亦宸總覺的這個嬌小女子的身形酷似自己的小未婚妻,所以他很懷疑眼前的嬌小女子極有可能是白惜染,但是他又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只能用話語刺探。

「哼!」櫻魑冷哼一聲,接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事兒以後再說,小四。趕緊辦事去!」他再朝著白惜染吩咐道。

白惜染這下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了,可是曹亦宸又沖到了她的面前,想要去看她的臉。

但是櫻魑的速度更快,移形幻影之下,櫻魑將白惜染一把抱住,接著小聲提示白惜染,「吻我!快點!」

白惜染知道櫻魑的意思,于是配合的,馬上蜻蜓點水似的在櫻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曹亦宸適才相信眼前這個身形和白惜染相似的女子不是白惜染,只是身形相似罷了。

等曹亦宸走開之後,白惜染大聲喘了口氣。

「櫻魑哥哥,你可是佔了我的便宜了。」白惜染望著曹亦宸越走越遠的背影俏皮的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說道。

「那……那……那我也吻你一下……」櫻魑撓了撓頭,擺出一幅我隨你便的樣子。

「那……那還是算了吧,前面就是碧藍宮了,對了,等下你怎麼出去啊?」白惜染倒是擔心櫻魑了。

「這事不著急,你先去那邊馬廄附近把侍衛服換下了,再去碧藍宮,省的別人懷疑。」櫻魑提醒她。

「哦,哦,櫻魑哥哥,你真聰明。」白惜染彎唇笑道。

白惜染換好衣服之後,再次變成窈窕俏佳人!看的櫻魑滿臉的痴迷驚艷。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櫻魑哥哥,看傻眼了嗎?」白惜染嘻嘻笑道。

「沒……我……我先走了,你趕緊進去吧,剛才我听那兩個灑掃的小婢女說今天皇帝老兒要設什麼篝火晚宴呢,你趕緊去,別誤事了。」櫻魑本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可是自從認識白惜染之後,這話就不自覺的多了,甚至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偶爾想到這個小女人的時候,他心里就很開心,就跟喝了蜜糖似的。

「嗯,那你自己小心。」白惜染忽然踮起腳尖,在他肩膀上用自己的粉拳輕輕的捶了捶他,「櫻魑哥哥,那里真心不好,你以後能不能別去了!」

「染兒……我有空會去看你的!」櫻魑沒有回答,只是笑著說道,這是他用自己的聲音說的,並沒有用北皇瀾雪的聲音。

他駐足望著碧藍宮的方向,思海如潮,彷如疾風卷起滔天巨浪拍打于礁石之上,發出錚錚脆響,第三日的毒媚,他終究遲了一步!

……

白惜染再次進入碧藍宮的時候,之前引她來此的宮女已經在等著她了。

「公主,奴婢等你好久了,你剛才去了何處?」顯然,這宮女許是御前侍奉,這不,竟然敢責問主子的事情了。

「本宮醒來發現自己心口有點悶,便出去吹了吹風,怎麼?是誰找本宮有事嗎?」白惜染秀眉一蹙,該死的,這皇宮里果然不好混。

「啟稟公主,是皇上要奴婢前來瞧瞧平陽公主你是否醒了,今晚設了篝火晚宴招待霧國太子。」這宮女的臉上瞬間劃過一抹淺淺的紅暈,很顯然又是一個霧國太子的愛慕者。

「哦,那便去吧。」白惜染輕輕頷首。

「是的,公主。」那宮女朝著白惜染輕輕的拂了一拂。

白惜染抬起頭看向軒窗外絢麗的夕陽,唇角揚起一抹淡笑,她終于不用受毒媚的苦了,只是青瓏草之事,真是讓她開不了口,不如?白惜染低垂的眼簾,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

等白惜染到了扎著帳篷的東區附近,姜少杰已經等在旁邊,他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白惜染環在其中。

「姜少杰,這兒來來往往這麼多士兵呢?你瘋了嗎?放手!快放手啦!」白惜染不曾想到那宮女會領著自己走霧國太子這邊的帳篷附近這條路。

那宮女也是個有眼色的,在姜少杰扔了幾張銀票後,自動退出十丈之遠。

「染兒,你過來,我有話問你!」姜少杰一臉的凝重,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心在這一刻,痛的猶如刀割火燎一般。

這帳篷的附近是一株蒼勁有力的大榕樹,蒼翠欲滴的樹葉密密匝匝的包圍著他們倆。

本來以為姜少杰想和她說什麼呢?

可是姜少杰的一張優美薄唇如蝴蝶一般覆蓋在白惜染的艷麗的紅唇之上,啃咬,碾磨,死纏……

「姜少杰!你放開我!馬上篝火晚宴就要開始了!你這是做什麼啊?」白惜染又想咬人了。

但是姜少杰是誰啊,似是早就清楚白惜染會使出這一招似的。

姜少杰迅速的松開了白惜染,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染兒,之前帶走你的人是誰?是誰?是誰?」姜少杰的確該憤怒,你想啊,他已經情火高燃的時候了,偏偏這個當口,絕色尤物被人劫走,是正常的男人,都該發飆的。

「我……我也不認識那個人……拜托……拜托你別問了!」白惜染才覺得自己倒霉呢,那個人的長相,她都沒有看到,更別說那人是誰了?雖然熟悉,可是她卻很快的排除了,如果真是她猜想之中的人選,她覺得他沒有必要必須得由著她留種的可能性,那晚,她明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屑,所以不會是他的!再說他還想讓自己成為他的棋子呢!

那麼他焉能讓自己的棋子懷上自己的子嗣呢?

「染兒,為什麼拜托我別問?為什麼?莫非你喜歡上了那個男人?」姜少杰抱的她的嬌軀更緊了,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沒……我壓根就不認識,怎麼可能喜歡?」白惜染搖搖頭,她現在喜歡寒的,啊,好幾個時辰不見寒,她好想他的。

「染兒,我……我帶你離開可好?」姜少杰將白惜染抱著,自己靠著樹桿坐在草地上,讓她的螓首枕在他的膝蓋上。

「我和你說過了,那事兒不成!」白惜染聞言,很用力的想要將他推開,她不想和他保持曖昧關系,因為毒媚,讓她和男人巫山*,那是她的不幸,但是如果正常理智的情況下,她是肯定不想和白惜寒以外的男人牽扯不清的。

「不成?染兒,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我不能不帶走你。」姜少杰在經歷了剛才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事情後,他就擔心的快急紅了眼,好在她回來了,只是她的態度讓他大為不悅,甚至感到心痛,她很厭惡自己的觸踫嗎?竟然還推開了自己。

「姜少杰,你肯定也有屬于你的幸福!我和你沒可能的!厄,這麼說吧,我和你是開在一個枝頭的兩朵梨花,就是說,永遠不會長到一塊兒去的。」白惜染打個比方說道,語氣柔和些,她希望他听進去。

只是她如此苦口婆心的勸說,對方壓根就不曾答應。

「兩朵梨花摘下來,放在一起不就成了嗎?」姜少杰拉住她的柔軟小手,把她的手心對著自己的俊臉,輕輕的摩挲著,眼眶之中居然是真心真意的愛戀,濃濃的蝕骨深情。

嗷嗷嗷,真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白惜染聞言徹底石化。

不過,也給姜少杰找到了好機會。

這不,姜少杰輕輕的擁緊了她的嬌軀,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貼合著他雄健的月復肌,讓他的身子敏感的緊繃著,灼熱的快要燃燒了他的理智。

但是他可不能這麼放過品嘗她的唯美,就一點點也好啊!

于是他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一手放在她的縴細如柳的小細腰上,一手探下她的裙擺里邊……

「啊,混蛋!」白惜染伸出一腳踹開姜少杰的觸踫!

「染兒,你們在做什麼?」好死不死的恰巧被人給抓包了。

姜少杰抬頭看見是白惜染的兄長白惜寒,頓時眸底劃過一絲幽深,特別是之前差點和白惜染成就好事的時候,白惜染竟然喊著,「寒,寒,我,愛我……」

「我們做什麼?和白大公子有什麼干系?」姜少杰簡直是一臉醋夫的表情,咬牙切齒,他心儀的女子竟然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他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姜少杰,啊,你……你怎麼可以……」白惜染覺得自己太笨了,竟然讓姜少杰的手指踫了不該踫的地方,怪不得白惜寒看著自己的眼神之中帶著一抹強烈的憤怒和不可置信。

「染兒,剛才,你很jinzhi呢……呵呵……」姜少杰曖昧的話語讓白惜寒的俊臉倏然鐵青。

白惜染清楚,白惜寒可以理解她中了毒媚,有可能這一次,她要被姜少杰給害死了。

「寒,你……你別相信,我和他沒什麼的!」也確實沒什麼!白惜染心道自己真是流年不利。

「染兒,快點,篝火晚宴開始了。我們走吧。」白惜寒狠狠的睇了姜少杰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姜少杰很可能死了一百次了。

「你……你相信我了?」白惜染還以為自己要很費唇舌去解釋呢,但是白惜寒選擇相信了自己。

「嗯,緊不緊,我知道!」白惜寒低聲在白惜染耳邊溫語道。

「討厭!」白惜染被白惜寒這麼一說後,心情豁然開朗,還是寒對自己最好,這種情況,他也是選擇相信自己的。

太好了,她覺得白惜寒最適合自己了!所以她要為了自己和他的美好未來,好好努力,也就去霧國一年,一年之後,她就可以和他遠走高飛了。

姜少杰望著白惜染和白惜寒攜手離開的親昵樣子,飄逸廣袖下的修長大掌,勾握成拳,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白惜染,你不珍惜我對你的感情,竟然選擇了世間最艱難的情路,好,很好,他不會讓他和她如願以償的!

對,賜婚!哼!

姜少杰從大榕樹下走了出來,飄逸的雪白袍子在風中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線,只是他臉上的殺氣讓人看了想要退到三丈之遠。

「姜公子,你去了何處,太子殿下正派人四處找你呢!」一名侍衛在看到姜少杰從大榕樹下的樹冠下走了出來後,急切的說道。

「好,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姜少杰將一張小紙團扔在了地上。

不多時,就有一名宮人快速的撿起……

……

白惜染見白惜寒還牽著自己的小手,頓時心里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寒,這麼多人呢,我們是不是該避忌些什麼?」白惜染趕緊從他溫熱的大掌之中抽離。

「染兒,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相愛!」白惜寒柔情款款的眼神看向白惜染,柔聲說道。

「寒,一定會有這麼一日的,相信我!」白惜染听了之後,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嗯,一定可以!染兒,那我走在後面,你是公主,走在前面吧,對了,今兒個,我看馨蘭公主的臉色不是很好,等一下,你別去惹她。」白惜染關切的囑咐她。

「嗯,知道了,呵呵。」白惜染越看白惜寒越喜歡,因為他的包容,因為他的體諒,只是想著他母親曹娉婷對自己的狠毒,她的心不由得又懸了起來。

「寒,若是有一日,你母親用毒計對付我,你……你該怎麼辦?」白惜染糾結了很久,還是問出了口,只是她的眼神一瞬不舜的盯著白惜寒,她不想錯過白惜寒的任何一個表情。

「我娘?我娘她不會這麼狠吧?」白惜寒輕輕搖頭,覺得不可能。

「我是說如果,請你一定要回答我。」白惜染情不自禁的拉著他的衣袖問道。

「我選擇帶你走,去一個我娘看不到的地方,反正我只想和染兒在一起,無論貧窮疾苦,無論天長地久,你在哪兒,我便在哪兒。」白惜寒轉眸溫柔的說道。

「嗯,好。」白惜染滿意的點點頭,她終于找到了可以給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子。

只是她如何都不會想到,會有那麼多優秀男子粘著她,讓她在往後的日子里,幸福的過著一生一世一群人的奇妙的好日子。

「染兒,染兒……」遠處有人在喊白惜染。

白惜染扭頭一看,竟然是來時一起坐馬車的王靈兒。

「寒,我先過去了。」白惜染淺淺一笑,如夏花絢爛,不知迷了誰的心,入了誰的眼。

曹亦宸看到白家兄妹這麼親昵的感情不懷疑是假的,只是想著這兩人都姓白,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亂子的。

白惜染在和王靈兒揮揮手後,便徑直走到了軒轅無才跟前,她彎腰拂禮道。

「平陽來遲了,請父皇恕罪。」雖然她很不想喊這個老皇帝父皇,可是想著入鄉隨俗,喊就喊吧。

「起來吧!對了,你身子可好些了?」軒轅無才似乎關心的語氣。

「嗯,好多了,多謝父皇關心。」白惜染娉婷起身,笑盈盈的說道。

「皇上,剛才馨蘭表演了劍舞,不如也讓平陽公主表演助興?」芮妃淺笑著依偎進老皇帝的胸口笑道。

「這……人家身子才好些,這……」老皇帝很為難,雖然他也很想看白惜染表演,但是他可沒有忘記白惜染上次在宮宴上說的話。

「父皇,芮妃娘娘說的是啊,馨蘭都表演了,為何不讓平陽妹妹表演呢?大家說是不是啊?」軒轅馨蘭笑眯眯的看向白惜染,只是目光在看到慕容硯月膠粘在白惜染的身上時,她真的心痛了,怒了。

皇族貴冑自然覺得軒轅馨蘭說的有理,再說有戲看,大家樂得湊熱鬧,不是嗎?

該死的古代,又要她表演!

「父皇,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表演方式?」白惜染冷冷的眼神瞟了一眼軒轅馨蘭,該死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弱小貓貓嗎?

「哦?有新鮮的表演方式?」軒轅無才來興致了,摟住芮妃娘娘的那只不規矩的手兒也消停了。

「對啦!」白惜染輕輕頷首。

「這樣吧,我給父皇表演小白抽風,只是我必須找個搭檔,不然這戲啊沒法兒表演。」白惜染笑著說道,笑容如三月綻放在枝頭的櫻花,芳馨甜嬌。

「什麼?小白抽風?」軒轅馨蘭揚手包著小嘴哈哈哈的笑了。

等下有你害怕的時候!

「搭檔?那你想找誰啊?」軒轅無才饒有興致的說道。

「就怕父皇不答應啦。」白惜染嬌滴滴的說道,音質清婉柔媚。

「你說誰,就是誰。」軒轅無才頷首說道。

「那平陽真說了啊。」白惜染故意看了一眼軒轅馨蘭。

但是只這一眼把軒轅馨蘭看的毛骨悚然呢。

軒轅馨蘭以為她不會喊自己的。

可是軒轅馨蘭錯了!

白惜染竟然下跪著對軒轅無才說道,「父皇,就馨蘭姐姐吧,之前平陽和她比試馬術,感覺和馨蘭姐姐很投緣呢,這下,我們倆做搭檔,一定很好玩,很有趣的,希望父皇答應。」白惜染把話說的很動听,且是用贊美的口氣說的。

這下由不得軒轅馨蘭拒絕了。

軒轅馨蘭狠狠的剜了一眼白惜染,心道,賤人,胡扯什麼?誰和她關系好了?什麼投緣了?簡直是結怨還差不多!

于是軒轅馨蘭死命的對軒轅無才擠眼色,希望軒轅無才別答應。

但是軒轅無才卻像沒有看見似的,答應了白惜染的要求。

這下,軒轅馨蘭目光冰凍如霜的盯著白惜染,以眼色警告她,「最好別惹本宮,不然啊,你死定了!」

本來就準備收拾她的,這回,軒轅馨蘭準備提前了。

白惜染淡淡一笑,風輕雲淡。

「平陽,你所謂的小白抽風,要用什麼樂器啊?」芮妃娘娘也很好奇呢,于是問道。

龍輕狂的視線定格在白惜染被熊熊燃燒的篝火照耀下的絕美小臉,他心道,她肯定想出什麼主意懲罰軒轅馨蘭了吧。

果然如龍輕狂所料,白惜染將規則講了一遍之後,軒轅馨蘭已經準備閃人了。

「馨蘭姐姐,你難道想掃父皇,芮妃娘娘和龍太子的興致嗎?」白惜染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上去,軒轅馨蘭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警告白惜染別太過分。

白惜染輕輕頷首,淡笑道,只要你不動,不驚叫,這表演肯定精彩紛呈!

白惜染的淡笑看在別人的眼里,那是胸有成竹,例如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曹亦宸,司馬玉軒,姜少杰,龍輕狂等人。

此刻軒轅馨蘭站在離白惜染兩米長的距離,她的手中拿著一張雪白的宣紙。

白惜染拿著長鞭,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她忽然一揮手,那長鞭氣勢如虹,如銀蛇一般吞向軒轅馨蘭,嚇的軒轅馨蘭兩腿發軟,竟然尿裙子了。

厄,古代沒有褲子,所以她只能尿裙子來著。

眾人看了傻眼了,這也能算表演才藝?

但是只有老皇帝和芮妃看的津津有味,還啪啪啪的鼓掌了,居然還在口中說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哎呦,父皇,馨蘭姐姐,一定是太膽小了!她這手兒沒有拿穩那紙,不如換一個人可好?」白惜染瞄了一眼軒轅馨蘭面如土色的美人臉,嘻嘻笑道。

「不,我可以的!不用換人了!」軒轅馨蘭這個時候已經被激怒了。你能用長鞭,就不信我用暗器嗎?

白惜染見她堅持,就笑著頷首了。

「好吧,馨蘭姐姐,那你可要站好了!」白惜染手持長鞭,等著她擺好姿勢。

只是她的長鞭揮出去的時候,軒轅馨蘭的其中一只手啟動的藏在袖子的袖箭,那是淬了毒的袖箭。

眼看那袖箭對著自己心髒的時候,白惜染輕巧的避開了,袖箭叮咚落地。

但是因為漆黑的夜色,很多人都在海碗喝酒,也就沒有留意兩人眼中的怒火相峙。

宣紙破裂的瞬間,軒轅馨蘭忽然口吐鮮血,口中大喊,「父皇,平陽她要害我,這宣紙上一定有毒。」

軒轅馨蘭這麼一喊後,所有人不屑質疑的目光望向白惜染,而後者確是坦坦蕩蕩,她拿出雲紗絲帕,彎腰從地上包起一枚淬了毒的袖箭。

「父皇,這個袖箭可不是平陽的!」白惜染淡定的說道,她才不害怕呢,如果搜身,肯定是軒轅馨蘭倒霉!

「馨蘭公主,莫要胡說八道,這宣紙乃是我霧國上貢的好貨,再說就算宣紙上染毒,那也不可能是如此的雪白,依本殿看,莫非是你手中藏毒,弄傷了自己?」龍輕狂哈哈哈的狂笑後,優雅的起身說道,眼底是濃郁的嘲諷之意。

「馨蘭,可有此事?」軒轅無才覺得自己今日很沒有面子,這皇家公主藏毒可不是有面子的事情。

「這……這……一定是平陽她想害我!」軒轅馨蘭趕緊說道。

「害你?平陽身上可不帶這東西,不如讓父皇派人搜身好了,父皇,你說呢?」白惜染依舊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是淡淡的笑容。

「皇上,這事兒就算了吧,馨蘭還小呢,鬧點小孩子脾氣也屬正常。」芮妃可是很會看眼色的,她見軒轅無才的臉色不好,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對付皇貴妃的時候,所以她也樂得在皇上面前做一回賢良淑德的模樣。

「這……平陽?你可有受傷?」軒轅無才皺眉問道,這白愛卿還在呢,他面上總要問一下的。

「沒有受傷!」白惜染搖搖頭,有事的是軒轅馨蘭,她啟動袖箭的時候,說不定還沾點毒呢?

「皇上,這姐妹倆鬧著玩玩罷了,你那麼訓她們做什麼?馨蘭,平陽,趕緊落座。」芮妃娘娘見軒轅無才的臉色柔和些了,于是笑眯眯的說道。

白惜染見芮妃這麼八面玲瓏,心道,皇宮里,也只有這種女人可以踩在別人的尸體上活的瀟灑自在,風生水起。

「皇上,小女寶兒仰慕白家大公子多時,而且剛才微臣也和白相爺說了此事,白相爺也有意和微臣結為兒女親家,所以我們……厄……還請皇上為他們賜婚!」王將軍見皇上臉色好轉,于是在看了看姜少杰一眼,趕緊從旁邊走出,下跪在地,對著軒轅無才磕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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