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後院種瓜 139 喜兒竟然叛變了

作者 ︰ 魔藍

藍子寒睡的很不安穩,除了腿上的傷口很疼之外,肩膀上那種被啃咬的感覺總是很明顯,讓子寒在睡著的時候還想起那個小辣椒一下抽在自己脖頸上的鞭子,掐的紅腫的脖子,還有肩膀上的咬痕。

之後好像又听到了喜兒的嘶叫聲,開始喜兒的聲音很悲愴,有種無奈和蒼涼的感覺,而後來竟然有了歡快和輕松,喜兒好了嗎?或許是因為擔心喜兒的傷勢,又或是因為右邊脖頸到肩膀總是火辣辣的疼著,藍子寒努力的睜開了眼楮。雖然頭還是暈暈的,看眼前的光線還算明亮,完全不是黑暗狹窄的鼠洞,而是他之前坐了一個整晚的房間。

「子寒,你醒了!哪里疼嗎?頭還暈不暈。」海願焦急的臉龐出現在藍子寒的面前,一聲聲關切的詢問讓藍子寒的心頭一陣的溫暖,雖然頭暈,但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努力的用發澀的聲音擠出兩個字︰「挺好。」

「哪里好了,臉色還那麼蒼白,燒也沒退呢。」海願伸手模了模藍子寒的額頭,昨天一整晚他都在發著高燒,鐘離域和穆子羽兩個人輪番守著他,給他的額頭換上濕毛巾,才總算沒有再燒的厲害,今早再試好像降了一點,但還是比正常體溫要高很多的。

海願又把藍子寒額頭的布巾重新用涼水洗一下再放上,又去桌邊給他倒上了一碗水,告訴他說︰「你給老鼠咬傷的地方發炎了,而且老鼠的牙齒應該也有毒,所以你才會暈倒的,幸好有冰魄可以解毒,你的傷口也清洗包扎好了,如果感覺哪里還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叫域過來給你看看。」

喝了兩口水之後,藍子寒感覺嗓子也不那麼干澀疼痛了,微微一笑讓海願安心,說道︰「真的沒有什麼了。」又看看海願那雙清透的眼楮帶著濃濃的血絲,不禁一陣的心疼,拉過海願的手關心的問著︰「是皇姐守了我整晚嗎?怎麼都不休息一會兒。」

「不是我,是域和穆子羽守著你的,他很辛苦,剛剛去睡會兒,我就來看看你,正好趕上你醒了而已。」海願說的很輕松,其實她沒有說的是︰自己雖然沒有整夜都守著藍子寒,但卻幾乎整夜都在看著娜婭。

娜婭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同鐘離域說的那樣,耗費了太多的生命力,後半夜的時候居然臉色發白,連呼吸都微弱了下來。

按道理,一個人只是流點血應該不會這樣才對,可娜婭的反應卻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不但生命體征弱的嚇人,到了後來還迷迷糊糊的說起了胡話,而且是用一種海願听不懂的語言,嘰哩咕嚕的說了好半天,語調怪異而且陰森,在晚上听起來尤為嚇人,海願就干脆一整晚沒有合眼,和曦一起陪著娜婭,拉著娜婭的手,不听的和她說著鼓勵的話,希望她能撐下去。

直到天亮起來了,娜婭的手才恢復了溫度,然後臉色也慢慢正常了,也不再胡言亂語了,海願和曦才長長的松了口氣。不過海願還是嚇慌了,睡不著,所以就跑來看看藍子寒了。

「我真的好了,皇姐也睡會兒吧。」藍子寒說完,伸手把剛剛海願給他蓋在額頭上的布巾拿了下來,轉手遞給了海願。海願以為他蓋著這個難受,伸手過去接的時候就被藍子寒抓住了手腕,一下拉進了懷里。

「子寒!」海願一驚,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

「皇姐別慌,子寒只是把床讓出來給你。」將海願抱在懷里,擁在胸前,藍子寒卻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只是一翻身直接將海願從他身上挪到了床里側,他從外側溜下了床,拉過搭在床邊的外衫繼而頑皮的一笑,對海願說道︰「皇姐睡吧,子寒去看看喜兒。」

「哦,喜兒也沒事了。」海願這才舒了口氣,感覺自己是多心了。子寒雖然霸道,卻也坦蕩,他之前要離開就是因為想通了,現在自己也應該信任他,相信他不會再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嗯,我听到喜兒歡快的叫聲就知道它沒事了。」藍子寒笑的傾城,心里也十分的高興。喜兒和樂兒真的就好像是他生命中的兩個伙伴,相依相伴那麼多年了,如果少了任何一個都好像在割他的肉一樣的疼。

「子寒……」海願又叫住了正準備出門的藍子寒,「喜兒是娜婭幫忙救回來的。娜婭現在還睡著,你去看看吧。」

「她?」海願的話讓藍子寒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是那個刁蠻女子會做這樣的好事,但也只是微微一躊躇,點頭就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呵呵,都很奇怪的兩個人。」海願擁著枕頭笑了一下,感覺子寒和娜婭其實都是很奇怪也很有趣的兩個人。不過現在兩個人都好了,海願也長長松了口氣,慵懶的枕著枕頭,海願確實累了,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藍子寒剛剛下樓去了後院,娜婭就從隔壁的一間屋里推門跳了出來。因為鼠患被降伏了,所以本來住在這里的百姓也都各自回家了,所以這個鎮長家的二樓才多了這麼幾間屋子來給他們幾個住。

娜婭記得藍子寒住在自己隔壁的,左右看看沒人,一顆小心肝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突」的跳個飛快,伸手推開了隔壁的房門,小老鼠一樣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只是還沒到床邊,曦就忽然閃身出來,擋住了娜婭向前的腳步︰「主子還在睡著,請你出去。」

「主子?」娜婭明顯對這樣的稱呼一愣,隨即就從曦的身側向床上看去,沒有看到昨天躺在床上的藍子寒,卻看到了已經擁著被子睡的香甜的海願,腦袋頓時「嗡」的一聲響,心里好像給一只大手狠狠的擰了一下的疼,顫聲的問道︰「她……她怎麼會睡在這里的?」

曦顯然沒有回答娜婭的必要,身子仍然擋在床前不準娜婭靠近,同時戒備著娜婭會不會又耍蠻放出蛇來。

「問你話呢!」娜婭吼了一聲,只是才吼了前面半句,曦就出手扭住了她的胳膊,用力的將她從門口推了出來,顯然是因為娜婭的吼聲已經吵到了海願了。而隨著娜婭的吼聲出現的還有鐘離域和穆子羽,兩個人只是在屋里打坐了一會兒,真氣運行好了就沒有疲倦的感覺了。

「主上。」曦恭敬的向鐘離域闔首算是施禮,仍然擋住門口,不準娜婭再往屋里闖,而且瞪著眼楮有些氣她恩將仇報,昨晚上主子眼楮都沒合的守了她一個晚上,主子才剛剛睡下,她居然就跑來這里鬧騰了。

「小辣椒,我听腳步聲就知道那個小子去後院了,你去後院找他鬧去。」穆子羽很不厚道的拿藍子寒出來給海願做擋箭牌,不過這招倒是好用,娜婭眨巴著眼楮想了一下,馬上就下樓往後院跑去。

「域?」海願卻也醒了,揉揉眼楮一臉茫然的來到門口。

「沒事,再睡會兒吧。」鐘離域繞過了曦,重新將海願抱回床上,模模她柔順的發絲,讓她再休息一下,看到她眼里的血絲就是一陣的心疼。

「剛剛我听到娜婭的聲音了,我要找她問問,能不能帶我們去見月族的大祭司。」海願剛躺下又馬上想起了重要的事情,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在這個小鎮上已經耽誤了好幾天的時間,海願差點忘了來這里的本意是來找月族的大祭司的,也是為了給鐘離域解情蠱之毒的。

「別急,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鐘離域拍拍海願的小臉,柔聲的勸著。海願剛點點頭,卻听到藍子寒一聲悶吭傳了過來,雖然聲音隔著窗子從後院傳來並不真切,但好像給什麼重物堵住了嘴巴似的,又好像氣急了也叫不出聲來,海願和鐘離域都是一驚。還是鐘離域先反應過來,掀起了窗子往後院看去。

藍子寒已經被一條雪白帶著金色花紋的大蟒纏住了摔倒在地上,而他身前蹲著的是娜婭,只是……娜婭蹲在那里竟然是捧著子寒的俊臉,把她的唇瓣貼了上去。

手腳都被巨蟒纏住了,動一下就又緊了幾分,嘴巴也娜婭狠狠的堵住,說不出又叫不動,藍子寒氣的面色都泛起了紫色,咬緊了牙關吼著,卻不敢破口大罵怕失了「陣地」!

「哎呀呀,這是怎麼回事呢?」穆子羽也听到藍子寒「嗚嗚」的吼聲,好奇的湊過來趴著窗子往下看,就正好看到了藍子寒被娜婭制服的這一幕,只是沒有看到前因,不知道這個小辣椒是怎麼出手的,那條巨蟒又是怎麼偷襲成功的,以藍子寒的武功來說,即使不會一下就勝了娜婭,也不至于被算計的這麼徹底吧。

「你說,要不要做我的奴。」娜婭把自己的唇在藍子寒的唇上狠狠的蹭了半天才移開一些,大聲的質問著,而且問的理直氣壯。

「滾!唔……」藍子寒吼一個「滾」字才出來,娜婭的唇又堵了上來,好在子寒嘴巴閉的快,差點給她偷襲成功了,卻又恨的牙根癢癢,瞪著一雙桃花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域,這樣也不是辦法。」海願拉了拉鐘離域的衣袖,有些著急了。昨天看到娜婭不顧自身用鮮血救了喜兒,海願還以為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同時也覺得她和子寒就算不能發展下去,起碼也可以做個好朋友的。卻沒想到才一晚上而已,這個神女就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若是任由著她鬧騰下去,只怕子寒怒極了一定會弓箭相向,兩人到時候不一定是歡喜冤家,反而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了。

「我去看看哈,你們別急。」穆子羽倒是樂的看熱鬧似的,直接從窗口就跳了下去,飄身來到娜婭和藍子寒身邊,同樣的蹲來,真的盯著藍子寒在看。

「我們也去看看。」鐘離域嘆了口氣,他就知道穆子羽說的這個「看看」是看熱鬧的看,伸手抱過海願,也從窗口跳了起來。

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在身邊,娜婭卻絲毫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用余光掃了一眼眾人,嘴巴還在藍子寒的唇上使勁的蹭著,好像在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一樣。

「小辣椒,你這樣不對的,沒人教過你嗎?學會用你的舌頭啊。」穆子羽挑著眉笑了笑,很大方的出聲指點著。

「你……」藍子寒從牙縫里擠出這個字,就感覺唇上濕濕熱熱的,還有口水的滑膩感,心里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娜婭。」海願忙上前拉了拉娜婭,這樣子確實不是辦法,況且子寒還被白蟒纏著,看子寒那樣子都要給氣暈了,這位神女大人的作風還真是彪悍。

「嘶嘶……」海願的手才拉上娜婭的衣袖,那條白色的巨蟒就吐了吐信子,嚇的海願一縮手,退後幾步縮進了鐘離域的懷里。

「小辣椒,你放開他,我教你個辦法。」穆子羽看到鐘離域的眼神閃了閃,藍子寒手背上的青筋也暴了起來,那是因為這條巨蟒嚇了海願,觸到了這兩個男人的底線。

「什麼辦法?」這句話倒是成功的引起了娜婭的注意,總算從藍子寒的臉上抬起頭來,一臉欣喜的看著穆子羽,等著他給自己個什麼好主意呢。

「放開他呀,我告訴你。」穆子羽指了指藍子寒。娜婭這才點點頭,吹了一聲口哨,那條白色的巨蟒才一圈圈的將藍子寒放開,盤踞到娜婭身邊,像衛士一樣的守著娜婭。

「辦法就是……」穆子羽湊近了娜婭,像是真的要給她一個好辦法似的,卻猛的伸手戳在了娜婭的腰間。娜婭的身子一僵,被制住了穴道,身邊的白色巨蟒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張開巨口向穆子羽攻擊過來,只是穆子羽比那巨蟒更快一步,雙手猛的鉗住了巨蟒的脖頸,再用腳狠狠的踩住了巨蟒的尾巴,阻止它纏上自己,兩招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將那條巨蟒也制住了。

「辦法就是這樣的,你會硬來我們也會。」穆子羽一只腳踩著巨蟒的尾巴,兩只手鉗住巨蟒的脖頸和下頜,讓巨蟒的嘴巴也合攏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娜婭。

「你不是要幫我?」娜婭這才知道受騙了,原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想要讓自己放開藍子寒的。

「你腦子真笨啊,我雖然愛看熱鬧,可總歸還是和他們一路的,又怎麼會幫你呢。」穆子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很替這個腦子簡單的丫頭惋惜著。原來神女和白痴就是一線之間啊,有那麼強大的御獸的本事,卻呆的不會用腦子想問題。

「嘶!」穆子羽正在和娜婭說著,猛地就听到後面有馬的嘶鳴聲,眾人都轉頭過去,就看到藍子寒正一只手抓住喜兒的韁繩,一只手狠狠的拍在馬背上,像是在打馬,應該打的還挺疼,不然喜兒不會那樣大聲的叫著。

「子寒,怎麼啦?」不明白終于得了自由的藍子寒怎麼沒有找娜婭報復,卻去打自己的馬,海願好奇的問著。

「你問它。到底是畜生!」子寒又打了幾下,顯然也是有些舍不得了,才放開了手,大步的轉身走了。喜兒就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給大人教訓了委屈又難過,低下頭用前蹄踏著地面,輕輕的打著響鼻。

海願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懂馬的語言啊!直到海願追上藍子寒,拉著他又問了一遍,才明白過來。

原來藍子寒是氣喜兒叛變了,他來看喜兒,娜婭過來的時候藍子寒不想理,權當沒看到;卻沒有想到娜婭吹了幾聲口哨,那條白蟒就游走過來,喜兒竟然也趁這個時候猛的甩了一下尾巴,正好掃在了子寒的臉上;子寒被馬尾巴抽的臉上生疼,眼楮也睜不開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條巨蟒纏住了,一下子拖到在地上,就被娜婭給偷襲了。

藍子寒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被自己當成伙伴的喜兒居然會叛變,幫著那個瘋女人來算計自己。

「小辣椒,你真行啊。逼著人家的馬給你做內應。」听了那樣的一番解釋,穆子羽都忍不住要夸贊一下這個被點了穴道還氣勢洶洶的小辣椒;如同第一次自己將她抓來的時候一樣,她驕縱、刁蠻,一臉的天下我最大。

「你真陰險,居然還是那一招。」娜婭白了穆子羽一眼,看看被他掐住脖子、踩了尾巴動彈不得的阿白,想起了第一次和穆子羽對峙,同樣也是給他騙了一下,之後就被他點了穴道又捆了個結實,然後還威脅阿白說要是敢動就要了自己的命,現在故技重施,原來真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嗯,說對了呢,我確實陰險。」穆子羽點點頭,又看看鐘離域,才想起了正事,手下用勁兒,又狠狠的掐了一下白蟒的脖子,掐的那條白蟒的信子都吐了出來,扭著身子卻掙扎不開,才問娜婭︰「我們其實是有事相求的,不和你兜圈子了,你帶我們去月族,找你們的大祭司如何?」

「不行。」娜婭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那我掐死它了,你信不信。」穆子羽手下又加勁兒。他知道用娜婭來威脅阿白管用,現在反過來試試,這個娜婭應該也會愛護自己的異類伙伴的吧。

「不信。」娜婭搖了搖頭,隨即竟然補充了一句︰「你掐死它也不行。」

「為什麼?」這下穆子羽不明白了。如果說這個小辣椒不相信自己會真的下手掐死這條蟒蛇,自己倒是不介意表演給她看看,可現在听她的意思,這兩件事完全沒有關聯啊,就算這條蛇死了,她也不會乖乖的帶路去找月族的大祭司的。

「因為我也不知道大祭司在哪兒。」這次,娜婭回答的倒是很認真。

穆子羽看著娜婭的眼神,相信她應該說的不是假話,也許神秘的月族就連大祭司也是神秘的,沒有人能找到也不足為奇。轉了個話題,穆子羽又問道︰「那關于情蠱呢?真的無解嗎?」他們的本意也只是為了給鐘離域解毒而來,如果沒有找到什麼大祭司,只要能解毒也行。

「說過了,情蠱無解。」娜婭白了穆子羽一眼,看看他手里的的阿白,嘆了口氣,好像是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信就掐死它好了。

「那你剛剛說要藍子寒做你的奴,難道你忍心讓他一輩子受苦?」穆子羽自認耳力還好,這句話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不會苦啊,只要他心里有我就好。」說道這里,娜婭一向刁蠻的表情竟然柔和下來,如同其他普通的少女情竇初開一樣的嬌羞。

「呃,中了情蠱不是會肚子疼?」這話穆子羽是問娜婭的,眼楮卻是看向了鐘離域,他可是听說鐘離域中毒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呢。

「會的。」娜婭又點點頭,很認真的回答著。

「呃!」這次,鐘離域和穆子羽同樣的吃驚了,兩個人一起感覺這個娜婭說話太不著邊際了,而且說的東西不搭,讓他們所有人都听不懂了。

「其實,個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確實見到有一個月族神女的奴,沒有天天肚子疼的,而且還活的很好的。」娜婭這次的解釋雖然明白了一些,但還是帶著很大的懸念,讓人難以一下參透其中的玄機。

「小辣椒,如果你幫我們找到那個人,我想法子遂了你的願,好不好?」穆子羽看看藍子寒遠去的方向,開始了懷柔政策,用甜蜜誘惑、糖衣炮彈來讓這個腦子真的有點直的丫頭乖乖就範。

果然……

「真的?」娜婭的眼楮馬上就閃亮起來,根本就忘了自己身上的穴道還沒有被解開,而且剛剛穆子羽也是用這樣的借口騙了自己的。

而且看到娜婭這個樣子,就連被穆子羽掐住脖子的阿白都是微微一汗,開始懷疑自己怎麼就跟了這麼一個主人呢!很不靠譜、腦袋又簡單啊!這麼容易就被騙了,自己今後還不知道要死多少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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