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門,大鐵門緊鎖著,看來你們沒有人,所以向豬肉偉打了一個ok的動作。
果然不出外面所料,拉開衣櫃門以後是一個石梯,豬肉偉打開了聚光電筒,外面慢慢的走了下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門突然關了,聲音很重,豬肉偉連忙反身去拉門。可是晚了,掉下來的是一座石門,死死的堵在了出口。
「媽的,中計了,我怎麼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呢……」由于事情發展太順利,外面居然忘記了會有機關。
「來,一起推,看能把門推開不?」我不死心,希望事情有轉機。
「一二三—起!」豬肉偉喊道,但結果並不是我們把門推開了,而是換來了兩聲悲慘的「啊」。
一道強大的電流將我們兩擊暈了過去,我昏前看著地下室里面,感覺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起來!兩個笨蛋,居然想整我……」說話的是王守義,他一瓢一瓢的像我們潑著冷水。
我慢慢的睜開了眼楮,想動卻發現我們被綁在兩個椅子上,動彈不得。
「你……要干什麼……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沒有想整你,王叔叔,你放過我們把……」豬肉偉哀求著,他知道現在不能激怒王守義。
「你們什麼都知道了吧!哈哈,不過沒事,我要你們知道得更多……」王守義拿起了手術刀,牙齒咬得咯咯的響。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們把……」我也哀求著。
「噠」的一聲,他開了一盞燈,白色的燈光下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這個女人長發披肩,身材很是不錯,但她低著頭,像昏過去了一樣。在往下一看,居然她沒有穿褲子,全是血……一些手術剪紗布什麼的,凌亂的散落在地上。和我們一樣,她也被綁在了椅子上。
「翟楠!」豬肉偉叫了起來。
「對!是她,怎麼了?她也是我的藝術品,想不到吧,她以前可是一個純的男人,哈哈……」王守義得意的笑著。
「你要干什麼……」我喊道,這事我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是的,如果讓一個人在自己身上胡來,誰能接受得了呢……
「你要睡死啊!起來……」王守義一瓢水給翟楠潑了過去。
翟楠抖了一下,地下室確實很冷,她隨只打了一個冷戰。
「爸爸,不要在犯錯了好嗎?這樣是不對的……」翟楠抬起了頭,水將她的頭發沖開了,露出了一張精致的臉,和韓國的明星一樣的漂亮。
「不對?誰管得了我!哈哈,這個地下世界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收手吧!總有一天,你會受懲罰的……」豬肉偉喊道。
「啪!」全部的燈都開了,讓我看到了這個地下室的真實面目……
器官,骨骼……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沒一個展台前,都又一張像介紹一樣的紙,看來這是一個實驗室,只是福爾馬林的味道,讓我很惡心。
「十幾年了,我做那麼多成功的手術,這些人功不可沒……」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這是犯罪!醒醒吧……」豬肉偉說道,他想用最後的正義將他擊垮。
「犯罪?死這些人算什麼?我給多少人做了成功的手術……他們是罪有應得,為醫學做貢獻是他們的光榮!」他並不懼怕豬肉偉的提醒。
「你沒有權利剝奪人的生命……」我喊道。
「權利?在我這里我就是權利!誰叫你們進來的?哈哈,現在我就來展示下自己的權利吧……」王守義的眼神一下邪惡了起來。
「你要干什麼……」豬肉偉喊到。
「楠楠,爸爸很久沒關系你了。小成死以後,我們就沒睡在一起了吧,以前都是我們三個一起睡……」王守義拿出了一個瓶子,把里面的東西喝了下去。
「不要,爸爸……」翟楠拼命的抖動著。
「這是我自制的偉哥,哈哈,檢驗一下我這次的成果。我剛給你做的藝術品,應該很好用……」王守義眼里放著光,慢慢的走了上去,一把撕掉了翟楠的衣服。
我們原本以為變性人是不完全的女人,但她被月兌光以後,我們沉默了!因為她和真正的女人,沒有一點的不同,甚至還比真正的女人更美……
「爸爸,不要……不要……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翟楠的兩條長腿拼命的撲騰著,可就是因為這雙長腿,讓王守義更加激動。
王守義抬起了翟楠的腳,深深的聞了一下,轉而又撫模著她黑色的高跟鞋,緩緩說道︰「沒有我,你能這樣美麗嗎?你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王守義開始了瘋狂的行動,翟楠的臉上出現著非常難受的表情……
半小時以後,王守義終于完事了,翟楠在一旁微微的抽泣著,她的妝已經全花了,像個鬼一樣。
「哈哈,現在研究我的新課題,哈哈……你們就是我的試驗品。對了我的新課題是凌遲……」他拿著手術刀像我們走來。
「凌遲?他是要將我們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我抖動著椅子,但椅子是石頭做的,根本抖不動。
「啊……救命……」豬肉偉也淡定不住了。
凌遲是古代的一種殺人方式,就是千刀萬剮。一個可以在我們面前侮辱兒媳,殺掉兒子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我深深的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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