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來跑當先 二十四章 咋就中蠱毒了呢

作者 ︰

酒足飯飽,又洗了個暢快的澡,洗去一身的疲勞。無憂躺在偌大的床上,手里揉著軟軟的棉被,心里美滋滋的。還盤算著,明天一大早,就把自己的賣身契贖回來,給自己爭爭臉。邊想邊揉著被子漸漸的進入夢鄉,沉沉的睡去。這些天她真的累壞了。

太陽高掛天空,陽光撒進屋子,照在她臉上。唔,支吾一聲。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就是爽。無憂在被窩里伸了個銷魂的懶腰,力氣全回來了。

穿著底衣,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門前,伸頭一望,客棧里已經人來人往,好個熱鬧。再看大街上,亦是如此。無憂一陣懊惱,自己竟這樣沒心沒肺的睡了這麼久。跑回床鋪,拿起衣服穿好,在鏡前拾到一番。出了房間,屁顛屁顛的來到沈飛奕房門前。

「公子。公子,你在嗎?」。輕輕地扣了扣他的房門。

「進來。」他在。進了房間,無憂滿臉堆笑,就像昨晚的小二一樣,點頭哈腰,搓著雙手,滿臉討好。沈飛奕正背對著她,享受著上等的茗品,滿屋子的茶香味四溢。

只見他身著白色蘭紋提花,黑色領口金絲瓖邊的儒服。穿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唐突,妖異,反而很隨性,顯得精神奕奕,英氣逼人。如泄的長發一點也不遜色于女子,只用一只玉簪簡單豎起,便已恰到好處。

他背對著她,可眼角一掃,就已知曉這小妮子的來意,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公子,早安。」

「不早了,都已經日上三竿了。」拿出一個杯子,為她到了一杯。

無憂倒是不客氣,一坐下,拿起就喝,「啊……好茶。好茶。」她那里會品茶,還險些被燙到舌頭。

「昨天睡得晚了點。嘿嘿……」無憂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公子我來還錢的。」說著從袖口中拿出五十量銀錠。少五兩就當自己數錯了,反正他財大氣粗也不一定數過。

「恩。」沈飛奕放下茶杯,隨手拿起銀子把玩起來,不錯,小妮子挺有手段的,銀子賺得還挺快。

「對了,還有這個。」無憂又拿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雖然不舍但是自由更重要。

「這是我娘賣我的五百兩銀票。」這怎麼就听得這麼別扭?唉,小妮子不禁暗暗叫苦,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您把我的賣身契還給我吧。」小妮子,一臉誠懇,眼巴巴的瞅著他。

「哼……」沈飛奕輕聲哼笑。她這是想要贖身?

「公子,您笑什麼?」看他笑,怎麼就這麼慎得慌啊,可別算計我啊。

「你想要贖身?」沈飛奕放下手中的銀子。又拿起銀票,沖著陽光驗了驗,真的。

「恩……是是。」無憂點頭如搗蒜。像極了搖尾乞憐的小狗。

「不賣。」沈飛奕將銀票扣到桌上,起身向窗戶走去。

「不賣?!為什麼不賣!公子……公子。你怎麼能不賣呢?……」小妮子跟在他身後。

「不賣,而且我也不想賣!」沈飛奕一個轉身,無憂沒來得急停下,猛地撞上了他,一個滿懷。沈飛奕抱住她險些失去平衡的身子,魅惑一笑,那笑容攝人心魂。小妮子被撞得滿眼星辰,他收緊她的芊芊細妖,扶她站穩。

「公子……」小妮子頓時不知所措,臉紅得如剛煮熟的蝦子,身體也不由得繃緊。

「這麼會賺錢,我怎麼舍得放手呢?雖然你很不听話。」有力地指月復沿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上,直到撫上她的秀發,挑起她的一綹發絲在手中把玩,又放在鼻前吸允這她的味道。一副玩世不恭的花心浪蕩公子樣。無憂心跳加速,只覺得後背發麻,腦袋嗡嗡作響,任由他擺布。他那迷離的幽眸像能看透她一般。身子不听使喚漸漸的在他手里軟化掉。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他舉起她的小臉,另一只手掛了下她的小巧的俏鼻。小妮子小嘴微張,一副嬌羞狀,沈飛奕見勢將手里一顆紅色小丸,放進她的小嘴里,抬手一提她的下巴。「當然……千金不賣……」

「唔……」喉頭一甜,一個異物被她咽了下去。沈飛奕隨即松開了手。「啊!」一切來得突然,她只覺得腦子,瞬間像從催眠狀態被驚醒過來一般,小妮子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指著沈飛奕,眼楮瞪的老大,樣子甚是滑稽。「公子,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害怕嗎?」。沈飛奕走到水盆前洗了洗手,氣在手上輕輕一運,手指一彈,水珠月兌開雙手重回盆中。

無憂腿上一軟的扶住桌子,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能不害怕嗎?而且還害怕的要死。

見她不語,驚恐的表情。沈飛奕又挑起嘴角。「別一副要死的樣子。瞧瞧你這小臉,還沒那麼嚴重。」走到她面前,再度勾起她的下巴,按住她糾結在一起的眉頭,「不用擔心,不過是一點小毒而已,听過苗疆的蠱毒嗎?」。這還小麼!

小妮子機械的點了點頭,苗疆蠱毒,天下聞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吃的方便,入口即化。發作起來痛得要命,死得難看。小臉上的驚恐和無助,又放大了好幾倍。

「只要你好好听話,不要滿腦子亂想。」扶著她的小臉,他心中竟有一絲不忍。「惹亂子。本公子會考慮給你解藥。」怎麼一副活不了的樣子。

濃眉一挑,看得小妮子一身冷汗。她現在除了點頭還能怎麼辦?奸商不過如此,**也沒他黑吧。

「回去把早飯吃了,蠱蟲可不能餓肚子,也不能發脾氣,你自己要小心。」放開她,沈飛奕說的輕描淡寫,卻听的她心驚肉跳。無憂手扶住額頭踉蹌的走出屋子,機械的關上門,樣子十分「淒慘」,但又滑稽之極。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吃下去得東西是吐不出來的!」沈飛奕在他身後好心提醒,免得她做傻事自己受罪。反正這幾日沒事,偶爾逗逗她,殺殺她脾氣也不錯。

「呦,辛小姐,您早啊!」小二看見她,屁顛屁顛的上前討好。

「早!什麼早……」正愁沒人撒撒火呢,你小子找死。剛要發作,可想起沈飛奕剛才說的話,無憂只能壓住心頭的火。「給本小姐的飯菜送過來,我餓了。」冷靜冷靜,不能生氣。

沈飛奕在房中听得一清二楚,搖頭失笑。窗前落下一只白色的鴿子,他走到窗前,輕撫白鴿,取下鴿腿上的紙條。逐文勛和韓澈事情辦得還算順利,沒出什麼披露。草草寫了紙條,又把鴿子放了出去。

無憂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對著一桌子豐盛的佳肴猛吃狂吃。一定要好好伺候好這小祖宗,可不能讓肚子里的它老人家發作。要不她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後悔啊,悔得她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就這麼傻呢?悄悄地走不久完了嗎?你說你送什麼錢,贖什麼身,裝什麼大頭蒜,要什麼面子啊,有福不會享,有錢也快沒命享了。哪天人家一個不高興,小手一揮,她就小命不保,死翹翹啦。

娘啊,女兒不孝,不能帶您過好日子了,不對,都是你害的。嗚嗚嗚嗚……小妮子把嘴塞得滿滿的,眼淚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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