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來跑當先 第十二章 威脅

作者 ︰

翌日,陽光直直的照進屋子,這一夜睡得好飽。辛無憂睜開雙眼,起身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頭好痛,昨夜沒有喝酒,也沒有熬夜,自己怎麼會頭痛?看向自己的身子,額,昨夜好像沒有月兌衣服啊,誰月兌的?抬頭,哇床怎麼裂了?

昨夜發生了什麼了嗎?無憂一時轉不過腦子來了。一個丫鬟裝扮的小姑娘走了進來。手里端著水盆。「辛姑娘,你醒了啊。」

「恩。」無憂仍在尋找昨夜的記憶,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奴婢來服侍您洗漱。」

「額。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那奴婢去為您準備早善吧。」

「好你去吧。」

又揉了揉腦袋,算啦,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吧,反正我沒事。起身穿衣,洗漱完畢,美滋滋地享用了桌子上的美食。唉。又該開課了。「啊慘了!」無憂突然想起金師傅昨天讓她練的舞。這死老頭真是折磨人!

金師傅坐在武場中間的太師椅里,單手支起下巴,神情悠閑的閉目養神。舞姬們早已站在身側,唯獨只缺那自詳麻雀的小妮子。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金師傅原本平靜的臉上,慢慢出現抽出的跡象。

「啊!遲到了!遲到了!」無憂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啊!師傅!師傅!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雖然口氣像是在道歉,但怎麼听,都像是在囂張地咆哮。

「閉嘴!」金師傅一向喜歡儒雅清靜,現在他自覺得耳朵邊上嗡嗡的作響,他覺得自己快要聾了。

「嘿嘿。好,好我閉嘴。閉嘴。」金師傅怒瞪了她一眼。這小妮子是故意的!

「昨天學的舞可練好了?」金師傅壓下火氣,淡淡地說,不失風雅之氣。

「額。還好……」無憂的笑掛在臉上,可是心卻虛得很。

「還好?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這兩天下來,金師傅只覺得他所有的好脾氣都快已經被她給磨光了。以前什麼樣的小女子他沒有教過?可是遇到了她,自覺得那日說的「三日便可」,像是在打自己的臉。他一生好不容易得來的信譽和威望可能很快要毀在她手里了。

「還好,就是還好嘍。嘿嘿。」繼續裝傻。臭老頭你什麼意思?

「既然還好,那就給我舞上一段吧。」今天絕對要好好的教訓她一下,不然讓她以為,他金師傅是面做的不成?

「啊,舞一段啊,那好就舞一段吧。」無憂頭皮發麻。這死老頭是在故意為難她。算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拼了。輕輕擊掌「給我拉個小曲兒!」

「是奏樂!」金師傅吹胡子瞪眼起來。

「哦,那就算是奏樂吧。」擺擺手,算了,算了,依你,依你。

曲子響起,無憂躬身行禮,慢慢地隨著曲子的韻律舞了起來,前幾個動作還真不錯,找不出毛病來。金師傅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但接下來幾個舞步似乎完全走了樣子,跟不上節奏,到後來根本就是亂舞一氣,完全沒有美感可言。還真和逐文勛說的一樣「母雞起舞」。金師傅自覺得自己的眼楮被污穢的得不堪,閉起眼楮,臉上不停地抽搐,不停地搖頭。他身後的舞姬早已被逗得花枝亂顫,前俯後仰。最後他竟然從椅子上面滑了下去,暈了過去。見金師傅暈倒,「金師傅」舞姬們一個個花容失色,連忙去扶他。

一時間武場里炸啟了鍋。曲子戛然而止,無憂似乎好像還跳的意猶未盡,仍在手舞足蹈。當她看見金師傅發白的臉色,不禁暗笑起來︰呦。臭老頭,你這是做什麼?老娘的舞姿漂亮嗎?

「師傅,師傅你這是怎麼了?」無憂‘好心‘的問。

金師傅略微緩過氣來「你,你。好……好……」卻說不清一個字來。

「我好的狠啊。您這到底是怎麼了?」那個狠字還特意加重了語氣,無憂天真的小臉上又扯起她的招牌微笑。但她清澈的眸子卻滿是戲謔。

「你……」金師傅又暈了過去。

「辛姑娘,少爺要你去書房一趟。」韓澈突然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皺起眉頭來。這是怎麼了?

「叫我?叫我做什麼?」無憂回過頭來。

「在下不知,你去了便會知道。」

「好,我這就去。」辛無憂人來風的沖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回頭看向正在昏迷的金師傅。

「回韓總館,金師傅被辛姑娘氣暈過去了。」一個舞姬畢恭畢敬的說道。

「快去叫個大夫了來給金師傅瞧瞧。」望了望她離去的方向,韓澈搖了搖頭。

「是」眾人將金師傅扶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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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來到書房,「見過公子。」很淑女的行了禮,也算是展示一下這兩天來她苦練的‘成果‘。

「來了?」沈飛奕正在看賬簿,見她來了,有如此淑女的表現。嘴上沒笑可眼眸中卻浮現出一絲笑意,但這笑意卻讓人看不出端詳,是贊賞,貶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坐下吧。」

「謝公子。」無憂依舊淑女的表現著,慢慢地坐下。她自覺得不舒服起來,就知道這個沈臭臉叫她準沒好事。

沈飛奕終于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地下頭繼續看手里的賬簿。

無憂做了一盞茶的時間,覺好像坐在砧板上一樣,好悶,好無聊,好困啊……咒怨聲不斷在腦中盤旋,可是又不敢做出任何舉動,畢竟現在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就不得不低頭裝孫子。可是眼皮真的好重啊。

沈飛奕依舊低頭不語只是翻著手中的賬簿不曾停過。可是心里卻不禁暗自好笑,從他認識她那天起他就知道這個小妮子的秉性,想必這回已經快要到底線了。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果然她睡意漸起。「辛姑娘。」

「啊!……」無憂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怎麼啦,怎麼了?」

「哈哈哈。」沈飛奕突然輕笑了起來。笑得那樣好看卻不似逐文勛那般妖媚,反倒陽剛氣十足,那般明朗。

無憂才意思到自己的唐突。臉上微微泛起一道紅暈。「公子……你叫我來有何事啊?」略顯尷尬,但現在只好轉移話題了。

沈飛奕起身來到無憂面前,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紙包「你拿著。」

「這是什麼?」接過小紙包,無憂好奇地問。

「我要你赴宴那天把它灑在李慶明身上。」

「你說什麼!?這是毒藥!?難道你要我下毒?!」把小紙包丟在了地上。

「不是毒,只是一種迷藥。」沈飛奕拾起她丟在地上的紙包。

「那為什麼是我去下藥?」

「因為只有你有機會。」

「我?」

「對,你。我要你在獻舞的時候,把它灑在他身上。」

「什麼!?」無憂心里一震,原來讓她跟著金師傅學舞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可是她的舞姿連師傅都給氣暈過去了,要是再去獻舞,在給李慶明下藥。天吶,只怕他這1000兩是要為她辦後事用的了。早知道這買賣這麼不好做,還不如拐幾個外地的肉票子,賺錢賺得省心。再說李慶明是什麼人,全揚州人都知道,要她去送死她才不干呢。「這個事我可做不來,公子你還是找別人吧。要不我把錢全還給你。」說著小臉故意苦作一團,步子慢慢地往大門移去。

「你確定,你做不了?」沈飛奕微火,扣住她的腕子,將她拽到懷里。抬起她的小臉,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一絲驚恐。他心中翻起一種異樣,可又隨即隱了下去。「你以前做的事情我可是相當清楚的。」怎麼想在他眼前裝純情?

「我,我害怕,我怕砸公子的好事。」什麼!他竟然知道自己以前拐肉票子的事?不對,不可能,她做事一項小心他不可能知道。「我做過什麼?公子你可不要說笑啊。」

「那你要不要看看那些證人和物證?」沈飛奕給了她一個充滿邪氣的笑容。

「公子你騙我的吧。」

「上個月15山南來的于公子你可記得,還有劉大官人逛妓院被夫人打的事,你可記得?嗯?」這小女子的光榮歷史,要讓他一一列舉出來。恐怕幾個時辰都說不完。

「額……」小妮子眼中充滿了驚訝。「額,那些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這次可不一樣。公子你就饒了我吧~~~我可沒有這個膽子~~~公子~~~」他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眼看就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無憂決定拿出殺手 。「公子~~~~」

「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撒嬌似乎多他起不了什麼作用。「很好,如果,那日你能表現的如此嬌弱,事情會更順利。」沈飛奕感覺到無憂微微地顫抖。小妮子害怕了嗎?

「額……」無憂傻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臉上表情很復雜。沈飛奕放開她,將紙包放回她手里。又重新回到書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品茗。

「如果你想要好好過活,最好按我說的辦。」見無憂半天不出聲,沈飛奕故作威脅的說。

「好我做……」

「你最好不要想逃,也不要耍什麼花招,在這個宅子里我會時時刻刻盯著你。」沈飛奕喊住正欲出門的無憂,他的話里有話,其實剛才辛無憂氣昏金師傅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我知道了。」無憂只覺得自己被完全看穿了。有生以來第一挫敗,像蔫掉的茄子耷拉著腦袋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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