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之光 第三章 自殺

作者 ︰

120急救車飛速地送來一位病人。一位戴眼鏡的男醫生急步向前了解情況。

「醫生您救救我女兒。」朱戀兒她爸急促地說。

「我們會盡力的。」戴眼鏡的男醫生對戀兒她爸說道。

「我的戀兒,你醒醒呀,你昨天剛回來,為什麼要自殺,你怎麼舍得放下爸媽呀!」戀兒她媽聲音已經嘶啞,但是還是拖著醫生的衣角苦苦哀求道︰「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她才21歲。」戴眼鏡的男醫生平和地對戀兒爸媽說︰「病人需要立即進行手術,請您們在外面等侯。」

「阿姨,戀兒醒過來了嗎?」。許涵接到戀兒她爸的電話立即奔往醫院,跑過來急切地問道︰「她在哪,我能見見她嗎?」。

戀兒她媽憤怒地說道︰「你這個畜生,你是怎麼照顧我們戀兒的呀,怎麼會弄成這樣?」

「阿姨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照顧好戀兒,阿姨您打我吧。」

這時,戀兒她爸走過來沖著許涵說道︰「如果戀兒有什麼三長二短,你就等著我上法院告你吧。」

「叔叔,您們先別著急,我相信戀兒會醒過來,等她醒來,再問問情況。」

戀兒她爸此時情緒很激動,他掄起拳頭向許涵打過來。穿著白大褂的金玉踫巧經過急診室。見到這種情形,于是大聲地對戀兒她爸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醫院打人。」

戀兒她爸看了看旁邊站著的金玉,只見她身材苗條,柳葉眉,單縫眼,櫻桃嘴。

他說道︰「你人長得還算標準,說出來的話卻是放庇,我是教訓我的女婿。」

戀兒她媽看了看許涵,又瞪了瞪金玉,然後用食指指著許涵說道︰「我明白了,你原來是被這個女妖精迷上了。」

「你竟然說我是女妖精?你們才是放庇。」金玉不悅地罵道。

許涵在一旁用手在扯金玉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但是越扯越激烈了。

「你勾引我女婿,難道不是女妖精?」戀兒她媽憤怒地說。

「你女兒大概是沒人要了吧,現在要纏著我的情哥哥呀!」金玉邊說邊用雙手挽住了許涵的手腕。

許涵猛地甩開了金玉的手,對金玉吼道︰「你給我閉嘴。」

金玉看了看眼前的許涵,臉色沉了下去。然後輕聲地對他說道︰「我認識你十多年了,你從來沒有這麼凶過我。今天我想你是為了他們的女兒才這樣對我,我終于看透你了。」說完她從眾多圍觀的人群中擠出……

「誰是朱戀兒的家屬?」一位胖胖的女醫生扯著嗓子問道。

「我們就是,病人醒過來了嗎?」。戀兒她爸答道。這女醫生搖搖頭說︰「很遺憾,病人肚里的小孩沒有保住,病人算是度過了危險期,您們現在可以去見她了,但是病人現在很虛弱,注意讓她多休息。」

「什麼,我女兒懷了孕,許涵,你這個畜生,畜生呀,你現在應該怎麼解釋呀?」戀兒她媽指著許涵罵道。

戀兒爸媽一邊罵一邊走進了病房,立即把病房門鎖了起來,並對醫生說:「不讓許涵進來,不然會影響病人的身體狀況。」

許涵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那扇門。于是他來到醫院的頂層,這里平時很少有人上來。已經成為許涵遇到困難時思考的場所。這時他看見了一個身影,她在這兒哽咽著,他知道是金玉。這時,他走近她,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于是就開始抽起煙來。

他看著初升的朝霞,那一縷縷陽光是多麼地明媚,他的心卻很沉重,象是跌進了萬丈深淵。

他想起他和戀兒一起走過的歲月,他平時騎著一輛自行車,她喜歡坐在他身後,她的長發在風中飛舞著,她二手從後面緊緊地抱著他,那時的感覺真好。她在他的記憶中揮之不去。

有一年深秋,他倆走在鋪滿落葉的阡陌上,她提出要跟他分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感覺心冷冷的,遠遠地望著她的背影漸漸地遠去……

旁邊站著的金玉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情形,突然撲進了他的懷里,象是受了驚嚇的一只小兔。也許是因為二人都處在「單相思」同一種處境不同的心情下,許涵伸出他的雙手也緊緊地抱住了金玉。許涵見她如此傷心,就讓她使命地哭,哭出來心里會好受一點。金玉一直在許涵的身邊當他的助理十多年了,她對他的關心是無微不至,許涵心里明白,金玉一直愛著他,但是他把她當著親妹妹看待,他對她很內疚。感情這種東西不是說在一起呆久了就會有的,有時感情就是一種靈感,一種彼此之間的心靈交流的一種互補。他知道這輩子他不能愛上她,但他希望她幸福,即使用自己的幸福去換取,他也覺得值得。

起風了,春風驚醒了許涵淡淡的傷愁,他輕輕地推開金玉,獨自向著病房走去。病房的門不知何時已敞開了。

來到病房,只听戀兒她媽哽咽著說︰「孩子,讓你受苦了,以後再也不要做傻事了。」戀兒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對不起爸媽,我以後再也不讓您們為我擔心了,我要好好活下去。」

「戀兒,以後我一定要好好保護你。」許涵走過去握住戀兒的手說道,「回到我的身邊吧。」

戀兒她媽指著許涵說:「你給我出去,我們戀兒不想見你。」

「爸媽,是我對不起許涵,當時,是我提出要分手的,剛失去的小生命也不是他的。」戀兒含著淚水說道︰「許涵,是我不好,我有眼無珠,你這麼好的人,我放棄了你,現在也應該由我受折磨了。」

戀兒爸媽听了如夢初醒,感覺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他們有點不敢相信,都把目光移向戀兒。

戀兒卻在回憶中。他倆順著一條小徑來到了一座小屋,這座小屋是木屋,有點遠古時代的風味。小屋的四周,被郁郁蔥蔥的樹木包圍著。有一個外圍欄,圍欄里種植了許多花,盡是一些不知名兒的花,五顏六色的,競相開放著,讓人感覺來到了世外桃園。人走近小屋,會感覺到很遐意。小屋很清靜,收拾得也很整潔。里面寬敞明亮,有一個很大的客廳。客廳中間擺放著一個八仙桌,八仙桌每一方都有一張木椅。小屋共有二個臥室,其中一間臥室擺放著一張床鋪,還有一個帶有梳妝台的衣櫃。梳妝台上有一張照片,是一位母親和兒子的合照,從相片上可以看出母親很慈祥、可親,也很漂亮。

李軒對戀兒說︰「這間木屋是我媽留給我的所有遺產。」戀兒對李軒說︰「我很喜歡這里。」

李軒把視線轉向戀兒,深情地望著她,她把頭低下,李軒用手拖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她害羞,躲閃著。他卻抱她更緊了,他不斷地吻著她平滑的額、紅潤的臉蛋和細長的脖子,他的唇在她的身上游弋著,不斷向下……春天的風暖暖的,透過門縫吹進來。他們感覺到了春的氣息、春的生機、春的韻味、春的盎然和春的甜美,他倆借著春風,抱得更緊了。風吹屋外的樹枝沙沙地響,象似他倆的喘息聲、尖叫聲,時而緩時而急。風聲象是一首洶涌澎湃的樂曲,他倆隨著樂曲強勁的節奏激情迸發,象似二匹饑餓的雌雄烈馬。樂曲聲經過一番激揚旋轉後慢慢地平息了,剩下的是鼾聲,還有床單上片片紅色花瓣飄落的聲音……

就是在這座小屋里,李軒對她說︰「從現在開始,我只疼你一個,寵你,不會騙你。我要愛你到天荒,到地老……」。

戀兒感覺好溫暖,好溫暖……

戀兒她媽輕輕地叫道:「戀兒,戀兒。」這時戀兒如夢初醒,猛地一回神,淚兒一顆一顆地往下滴,說道:「今天他將和她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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