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之光 第一章 蘇醒

作者 ︰

「許教授,奇跡出現了,她醒過來了。」許教授的助理金玉叫道。

「十年了,她終于醒了,我們成功了。」許涵急步向他的特殊實驗室走去。

這是一個不到100平方米的實驗室,共有2間。外間大約長10米,寬5米。進入這個實驗室,人就會感覺到有一種涼爽的心境,原來門的兩旁裝有二台空調。整個室內擺設非常整齊。它的四周是固定的實驗桌,實驗桌佔了整個空間的三分之二,靠近進門左邊的實驗桌上擺放著許多儀器︰顯微鏡、空氣靜化器、蠟燭、三角架、心電儀器等,靠近進門右邊實驗桌上擺放著許多備用藥品,其中有一個紅色的鋁盒很顯眼,這紅色鋁盒是用來裝特殊藥丸的,只見鋁盒里正滾躺著二顆藥丸,藥丸的顏色是呈深褐色。正對門的一面是另一扇門,這是一扇金屬門,這扇門只有許涵和金玉才有鑰匙,而且要輸入密碼才能進入。

推開這條金屬門,就會看見這間實驗室的中間擺放著一個特殊的儀器。這個儀器很精致,它的四周都是用塑料做的,透明的,它的支架也是透明的,透明之好處就是便于醫生觀察病人的進展狀況。這特殊的儀器里躺著一個小女孩,她微微睜開眼楮,說道︰「我怎麼躺在這里?」

這時,許涵回憶著……

十年前的一天,他和金玉開著車到山上準備采一種作實驗用的草藥,順便去兜兜風。快到傍晚,他們采好藥返回,途中,車不能前行,原來前方出了車禍,只見警方在那兒處理事情,還有120的急救車,他倆好奇,湊到人群中看,只听一名醫生說︰「這女孩沒救了,快聯系她的家屬吧」,說完120車開走了。警方立即聯系法醫來做鑒定,十分鐘左右,一位法醫到了,經過法醫鑒定,這位女孩的確是死了,法醫並開出了死亡證明書。警方聯系不上家屬,正想把女尸運走時,許涵說道︰「我是醫生,她應該有救。」邊說邊拿出了醫生資格證,主管警察見了,笑道︰「原來是許教授,久仰,那這女孩就交給你了,病人家屬聯系上了,我再通知你,辛苦你了」。其實許涵當年也才26歲,因為他在醫學界有所建樹,故而聲名遠揚。

就這樣一個12歲的女孩,法醫都開出了她的死亡證明書,被許涵帶回實驗室,開始了她新的人生。

正在許涵回憶當中,實驗室外面鬧哄哄的,他和金玉出去推開門一看,原來院長正被幾個新聞記者圍追著向實驗室走來。

許涵把目光轉向金玉,金玉說︰「進實驗室之前,我向院長匯報了這件事。」

許涵為了病人的隱私不被外界所知曉,于是跟躺在儀器里小女孩說了二句話,急急地把里間門鎖上。門剛鎖上,實驗室外間被記者堵住了,他和金玉都寸步難行。

院長伸出右手指向許涵向媒體介紹道︰「這位是我院的副院長兼研究室主任許涵同志,全院人都親切地叫他許教授,這次實驗就是他主抓的,那位是」

沒有等院長介紹完他倆,記者的鏡頭立即轉向許涵,一位記者首先發問︰「請問許教授,你是怎麼救下那位十年前被法醫確認死亡的女孩的?」

許涵說︰「十年前法醫就診結果也沒有錯,因為當時的醫療水平有限,她當時的確是死亡了。十年後的今天,這女孩蘇醒了。因而十年前女孩的死亡,現在只能說是間接性死亡。我院當時正在研究一種藥丸,這種藥丸的最大作用就是能夠對死亡三小時之內的人可以保持她身上所有的現有狀況,再經過我們十年來的對醫學的研究及努力,女孩醒過來了,這次實驗成功了。」

「我們能看那種藥丸嗎?」。記者問。

許涵示意旁邊的金玉拿出藥丸,金玉從那個紅色的鋁盒里拿出其中一顆藥丸,舉著對大家說︰「就是這種藥丸。」

記者的攝像機在不斷地拍攝,攝像鏡頭在不斷地眨眼。其中的一位記者問︰「請問美女,你是許教授的助教嗎?」。

金玉答︰「是的,我跟隨許教授從事研究工作十三年了,許教授才華橫溢,我跟他學到了許多東西。」

記者問︰「你未婚嗎?」。

金玉答︰「是的。」

記者又問︰「你們感情一定很好吧?」

金玉答︰「是的。」

記者又問︰「剛听院長說許教授也是未婚,竟然你們感情都非常好,請問許教授和你的助教能發展走向婚禮的殿堂嗎?」。

旁邊的金玉已羞紅了臉。

許涵答道︰「我們同事之間的感情是很好,她是一位很好的助教,對工作盡職盡責,我有這樣的助理我感到很榮幸,這次實驗的成功離不開她的努力。至于,你們想象我們之間有愛情,那是不存在的,我們是純粹的同事和兄妹之間的感情。」

記者又問道︰「報上次登載許教授你多次打破醫學界的記錄,是醫學界的佼佼者,你的名氣已排名全球前十位,請問你更注重財富還是你的名氣?」

許涵答︰「官大、名氣顯赫、錢再多,閻王爺照樣要把他往土里拖。我即不看重官位,也不看重名氣,更不看重金錢。我只是一位普通的醫生,在金錢方面︰除了擁有一幢二層樓的閣樓房,其它一無所有。我只想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全球人少受一些痛苦,多一點幸福,其它別無所求。」

一位記者感動得推了推眼鏡說︰「許教授,你淡薄名利的人生價值觀讓我們欽佩。」

另一位記者立即又問︰「請問,那位病人現在多大了,她的體格如何?」

許涵答︰「那位病人她具體多大我也不清楚,她大概22歲左右,但是她的身體各個部位還是十年前的形態,她的心智目前只有12歲的心智,她的體格形態都是10年前的形態。她現在就相當于12歲的兒童,在醫學界上,出現這種情況首無前例。」

記者又問︰「請問,我們能看看那個女孩嗎?」。

許涵回答︰「這個要經過她家屬及她本人的同意才行,目前,你們不能見她。」

「她現在正躺在里間的儀器里面,不過我可以讓你們同她通話,但是時間不能太久,因為病人剛剛蘇醒,需要療養。」

原來,這外間牆上有一個微型的象話筒一樣的東西,它與里間的儀器可以聯通,按一下開關,連小女孩的呼吸也能听到。

這時一位記者問︰「小女孩,你今年多大了?」

躺在儀器里小女孩用手使勁地揉腦袋,說︰「我不知我多大了,我想回家。」

記者又問︰「那你家在哪?」

小女孩說︰「我不記得我住哪兒,也不知我是誰,請問你們能告訴我嗎?」。

接下來小女孩的情緒很不穩定,鬧著要出去。

許涵對來訪的記者說︰「現在病人情緒不穩定,她的記憶沒有恢復,你們先回去吧。」

記者哪里願意回去,心里都在琢磨著能把牆上打一個洞,他們希望能立即拍下小女孩,那新聞更能促發觀眾的激情。

他們還是在不停地問,許涵見沒有辦法,只有叫門外站著的保安把記者一個一個地拖了出去。

記者只有回去了。不過他們今天的收獲也不少,連實驗室的外間也被他們拍下來,還有那特殊的藥丸,加上小女孩甜甜的聲音,足以讓他們報道。

等記者完全散去,許涵和金玉才打開了實驗室里間的門,許涵走近儀器中的小女孩,親切地說道︰「不用怕,他們都走了,以後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只听小女孩說︰「我想回家,我不知我住哪兒,也不知我是誰,大叔你能告訴我嗎?」。

許涵對她笑道︰「這樣吧,你先住我那兒,以後想起來了,再回去,好嗎?至于你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不過你有一樣東西,我一直給你保存著。」

她看著這位叔叔,只見他一臉的絡腮胡子,不過笑起來卻很爽朗,于是點點頭。

下班後,許涵把小女孩帶回了家。許涵對她說︰「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你隨便看看吧。」她點點頭。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只見家里很干淨,也很整潔,是閣樓式的樓房。共有二層,一層有200平方米。一樓一進門右邊是客廳,左邊是餐廳,靠近客、餐廳分別是大、小陽台各一個。客廳中間擺放著一、二、三型沙發,沙發是淺色的,牆上掛著一台43英寸的彩電。餐桌顏色也是淺色的,長1米、寬0.75米,地面磁磚的顏色白色中略帶著些花紋。她繼續往里走,發現有三個臥室,主臥室現是許涵自己在用,有一臥室是電腦房,還有一個臥室正空著,好象是上天有意安排她來住的。

她在家里走走看看,一會兒來到客廳,一會兒又來到房間,就象小兔子一樣,活潑亂跳地。她上樓來到了一個露天陽台,露天陽台一角有一個書房,書房四周都是用玻璃制成的,一眼就能看見里面的書櫃,這陽台除了這書房是蓋了頂的,剩下的大面積都是露天的。這時月亮也出來,月亮溫柔地灑在這露天陽台,讓人感到好溫馨,星星也在眨眼,象是歡迎小女孩回到了家。小女孩竟然喜歡上了這里,喜歡上了這個露天陽台,她看見許多用花盆種的花、草,她特別喜歡,用手去撫模著花、草,畢竟睡了十年,突然看見了生物,象似回歸了大自然。她做了一個深呼吸,在感受大自然的氣息。突然她發現這陽台的另一側是上了鎖的,四周全是2米高的柵欄,她想去看過究竟,她走近柵欄用手去模,手被深深地刺了一下,她又試著跳起來看看里面是什麼,卻跳不了那麼高,她用手再次去模柵欄,結果還是被刺了一下。她于是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幾步,卻也不敢問什麼,只是在心里琢磨著這里面是什麼呢?

這時許涵走過來,對她說︰「你自己玩,我去準備晚餐。」

女孩答道︰「好。」

女孩東瞧瞧西瞧瞧,覺得什麼都新鮮,什麼都好玩,東竄竄西竄竄。許教授家的東西,她總也看不厭,累了,她打開了電視機,調到動畫頻道,看《喜羊羊與灰太狼》。

「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許涵說道。

「不行,我要看完這集動畫片再吃鈑。」女孩答。

許涵走近女孩,見她在看動畫片,只是笑笑,說︰「先吃飯,飯菜涼了不好吃,動畫片可以晚一點再看。」

女孩嘟囔著小嘴說道︰「大叔,就讓我看完,好不好嗎?」。

許涵說︰「再不去洗手,我把你丟出去喂大灰狼。」

女孩一听大灰狼,嚇得縮成一團說道︰「好,我听話,先去洗手,再吃飯。」

女孩聞著餐桌上的紅燒魚,真香,于是,她用筷子夾著正準備吃,看了看許涵,說︰「大叔,這塊你吃。」

許涵說︰「你真懂事,等吃完飯,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正說著,家里的鬧鐘響了一下,原來19︰00時整,正是新聞聯播時間。

從電視機里傳來︰今天我們要報道一個特大新聞,是我國醫學界的一項突破。一個十年前被醫生和法醫都宣布死亡的女孩,在一位教授的研究下,這位教授叫許涵。今天這位女孩蘇醒了。可見許教授是我們醫學界的杰出人才,也說明我們醫學界實現了一個新的突破。今天就是記者對許涵的采訪情況

許涵擔心女孩听了受刺激,于是把電視機關了。

飯後,許涵拿出了一個精巧的盒子,里面裝著一塊玉,是一塊翡翠玉,只見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異」字。許涵對她說︰「當年在你遇難時發現的唯一信物。」以後就叫你異兒吧。

異兒模模玉,她忍不住撲向許涵的懷里,流著淚說︰「謝謝大叔,異兒什麼也記不起,你就是我的親人。」

許涵長這麼大,突然感覺這句話最溫暖。此時,他仿佛回到了他的少年時代,那年他10歲,一場大火燒了他的家,爸媽和妹妹都葬身火海中,他是幸運的一個。從那以後,是平時跟爸關系好的一位叔叔收留了他,家里人除了這位叔叔對他好,其他人都視他為禍害。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這位好心的叔叔不久就病逝,于是他開始流浪……

他幫人洗過碗、拖過地、挑過水泥、搬過磚頭,什麼活都干過。後來以撿報紙為生,因為他特別愛好學習,把撿到的報紙總是先看完,再把它賣掉,用換來的錢買包子吃,他還吃過蟑螂,吃過蚯蚓,有時也會到山上采野菜吃,他開始只吃熟悉的野菜,不熟悉的野菜先給小動物吃,看看有沒有毒,在流浪的生涯中,他漸漸認識了許多草藥,對醫學有了濃厚的興趣。

流浪並沒有嚇倒他,只是給了他更多的人生經歷,他經歷了其他少年沒有經歷過的磨難,他在不斷地成大,不斷地進取,他的才華在不斷地滋長。當時的生活,整整流浪了4年,後來,遇上了一位好心人,就是現在他的導師羅泊特先生,他是加拿大人,「嫁」到中國,愛好中國的醫學,泊特先生在加拿大醫學界享有盛名,因愛上中國姑娘萬娟,二人結為夫婦,生有一女叫羅子欣,後收許涵為義子,許涵才有今天的成就,跟他的義父泊特先生有著很大的關系。

正在他回憶動情之時,異兒對許涵說︰「大叔,我戴上玉好看嗎?」。

許涵這時才回過神,眼里含著一滴淚,卻沒有讓它流下來。他決定要好好待異兒,讓她不再象他少年時再流浪,他突然有一個想法,就是送她上學,只有在學校,才能讓她接愛好的教育,希望她好好長大成人。

他對異兒笑笑說︰「異兒戴上玉,好看極了,過幾天我去幫你聯系一所學校,你應該到學校讀書。」

異兒嘟著小嘴,只見她的嘴角向上揚起35度角,說︰「大叔,我要在家陪著你,我可以幫你掃地,學做飯,我還要看動畫片,不想你把我送進學校,我不喜歡老師,我只喜歡大叔。」

許涵笑道︰「異兒乖,學校有很多朋友玩,還可以學到很多知識,例如,你剛不是說要跟大叔學種花嗎,這個大叔也是一知半解,只有到學校才能學到種花等很多方面的知識。」

異兒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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