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夫七十二藝 029 憑空消失

作者 ︰

伊曉汐的聲音一出,四處震蕩的灰塵噗落落而下(釣夫七十二藝029憑空消失內容)。

滄倫一路疾馳而來,同是看見面前的景象驚嚇不小。長大了嘴,說不出話,「這……」

「對呀,是你的祖先,你看,那個,哇,好帥氣,是不是和你有的一拼,你看那個……」伊曉汐指著面前一尊尊活了般的雕像滿臉口水,滴落在領口處的口水拉著絲線,伊曉汐伸著休息抹著,又吞了吞,口水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阿彌陀佛」

「別阿彌陀佛了,快說這是不是你的祖先啊,呀,咋都和真的一樣」伊曉汐上前一步,搓著一根指頭,對準面前的一名打坐的和尚狠狠的挫向了鼻尖。

「硬的,但是為什麼赫爾真的這麼像,比蠟像館里的神似的多了,並且,受不鳥……」伊曉汐聳了聳肩,帥哥什麼的那都是她的軟肋,誰要想知曉什麼事情把幾個美艷的男子洗吧干淨了擺在眼前就什麼都說了。哪還用易秋白那麼費腦筋的想盡辦法折磨,不過這個仇伊曉汐怎麼會不記在心里,這個世上最在乎的兩個人,一個是現代的那個渣男,一個是如今古代第一個想要交予真心的易秋白。

伊曉汐頓了頓,用肩膀撞著一旁傻愣著的滄倫,「你傻了嗎?」。

「阿彌陀佛,此處當真是……」

「哎呀,是啦是啦,還給你就是了,不過先借助給我們躲避下,不然我們出門就要被砍成碎片片了」伊曉汐對著手指,很是委屈。

「女施主,此處不屬于任何人,自是有緣人才能尋得到」

「哈哈哈……女施主,叫我伊曉汐,或者叫我曉汐,女施主,我會笑的,好啦,我們先避避風頭,你先在這里看著吧,總覺得,哎呀,好多活人一樣,怪的……」伊曉汐拍著滄倫的肩膀,繼續著自己的‘探索’之路。

山外

月上柳梢頭,圓圓的白月在天邊噴灑著無瑕的光,照亮了半邊漆黑的夜色。

易秋白端著被告裹著的手臂,坐在萬鳴山莊內院的那座涼亭中,不大的石桌上只有一只縴細的酒壺,身邊立著一只透白的瓷瓶,酒盞內泛著沁人的酒香,夜風滑過,酒香撲面而來,清風掃過易秋白的臉頰,掠過身後那片生長正茂的花叢,紅透似火的花海搖晃著慵懶的身,嘲笑著此刻易秋白孤寂的身影。

花正濃,夜依舊,只是伊人不在,憔悴了此刻正自泛著相似的易秋白。

「呵呵,過去了半月,今日便是她反噬的一夜,你的藥丸可送的出去了?」殘血似笑非笑,眯著一雙醉酒的眼,望著遠處背對著自己的易秋白冷冷的問道。

「……」易秋白無聲的笑著,扯起的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殤(釣夫七十二藝029章節手打)。

伊曉汐一去不復返,甚至連一絲足跡都沒有留下,就這樣憑空的消失在了江湖之中。易秋白派人搜尋了從萬鳴山莊到鳴鶴山莊的所有地方,卻終是一無所獲。

當日,因為要拖延時間阻攔般拓的追擊,易秋白不顧伊曉汐的誤解,望著伊曉汐臉上的恨意,心底想到的卻是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住伊曉汐,為此易秋白的胳臂險些被生生的撕掉,若不是被及時帶著人趕來的左飛和右展相救,恐怕這是胳臂便廢掉。

而當易秋白做足了準備,打壓了一切,卻發現那個曾經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身影憑空消失,易秋白的世界也瞬間崩塌。

「是你傷了她的心,同是也傷了我的心,你的報復,你的大作為,你的一切,都去了哪里?」殘血問道,低頭看著手里的酒盞,醋意濃濃。

「殘血,你與我相識多少年了?」易秋白問道,眼神帶著酒意,望著那汪明晃晃的月。身後因為伊曉汐的一句話而休整的整齊的花束在暗夜中散發著濃烈的香氣,一張張美艷無比的臉,像極了伊曉汐那張魅惑人心的面。

「重要嗎?」。殘血反問道。

「我與她相識幾載?」易秋白繼續追問。

「不重要……易秋白你可有想過,那些不過是你在為你自己找借口,你變了,你的心變了,你可還是那個一心想要得到權力地位和除掉一切阻攔你的易秋白」殘血走近易秋白身後,「你愛的是她,你愛的是她,你愛的竟然是她……」

「呵呵……」易秋白冷冷的笑著。

「笑,你在笑我?笑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哈哈……你愛的竟然是那個一直與你敵對的妖女,是那個在江湖之上仰仗著父輩橫行的女魔頭……你愛的是那個偷了你的腰牌,你卻毫無辦法竟然卑鄙到利用自己的情感去搶奪的伊曉汐,那個江湖唾罵,人人喊打的伊曉汐……」殘血惡狠狠的道。

「住口」易秋白冷冷的喝住。

「不,我要說,我要說,十幾年了,易秋白,我跟了你十幾年,十幾年……」殘血扔掉手中的酒盞,碎裂的瓷碗裝在堅硬的石板路面,濺起的酒水在地上攤開水暈,瓷片四處繃散。

「住口」易秋白嘶聲吼道。

「住口?你折磨了我十幾年,十幾年,解藥,你答應給我的解藥呢,卻把大部分的經歷用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之極。」殘血猙獰的笑著,臉上不知是酒水還是這多年的因為受盡折磨而飽含的淚水、

「我叫你住口……」易秋白一掌拍出。

「哄……」一聲巨響,殘血腳邊的石凳轟然碎裂。

殘血依舊笑著,笑出了淚,笑出了血。四處開裂的石子擦過殘血俊美無比的臉,一條細小的傷口滲著鮮紅。

「……」易秋白因為用力的手臂再次傷口裂開,上面點點猩紅散開來。

殘血依舊笑著。

半晌過後

易秋白喚來了左飛,帶走了已經失控的殘血,望了望自己的手臂,無聲的嘆氣,「伊曉汐……」

易秋白像一具玩偶,任由身旁的右展擺弄著自己的傷口,一點一點拆開,一點一點一點包扎,換洗。

最後,仍是呆呆的坐在床邊,抬眼望著床邊那片耀人的白月。

忽地,眼前一黑,一個縴細的人影走來。

易秋白臉上騰時泛著光,「曉汐,是你嗎?」。

「表哥,你喝醉了……」

「曉汐,你去了何處?我到處找你……」

「表哥,你忘了她吧,你還有我,你還有我啊……」單情急忙忙跑進易秋白的屋內(釣夫七十二藝029章節手打)。

「你是?!」易秋白有些清醒,晃了晃有些重的頭,「是你,原來是你……」

「是我,表哥,我們成親好不好,你還有我呢,那個女人哪里好,她心狠手辣,她是武林的公敵,她還,她還偷了你的東西……」單情跑近易秋白,一臉急切,好似下一句等待的便是易秋白的婚訊。

「你出去,你出去……」易秋白擰著眉心,試圖清醒。

「表哥,你受了傷是因為她,你找了她三天三夜,她又在何處,表哥,是我,是我一直陪在你身邊」

「你出去,你給我滾出去」易秋白失去了耐性,「還有,帶著你的酒沒給我滾出去」易秋白終于清醒,思量著夜間單情送過來的酒,不想里面被下了很重的**。

「表哥……」

「滾出去,滾……」易秋白爆裂的揮著衣袖,推翻了面前的桌子,歪倒著笨拙的身子向著單情傾斜。

單情驚嚇不小,一張小臉慘白,捂著嘴,「嗚嗚……」一路飛奔而去。

遠遠地,殘血冷笑著,臉上的傷痕扯起不覺倒抽一口冷氣,方才涂抹的藥膏泛著涔涼,呃心底那塊冰冷也越結越深,「女人,你要的女人我會統統都給你送來,哪怕她已經是一個尸體,伊曉汐……」殘血捏緊拳頭。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

不想就這樣過了三年。

易秋白毒霸武林,四處收納高手,自己暗中訓練一只伸手敏捷的手下,同時,般拓那一日傷重也重出江湖,被易秋白砍掉的三根手指的仇,般拓足足隱忍了三年,為的便是易秋白的勢力如日中天的那一天。

三年後的這一年秋,易秋白獨坐鳴鶴山莊殿前,每每選舉武林霸主鳴鶴山莊變成了武林中人集結的地方,闊別三年,武林人士再一次踏足此處,卻已經物事前飛。

院內雜草叢生,遍地的野花和枯草蓋滿了整個鳴鶴山莊。

有些樓宇因為常年無人入住已經塌陷,雨水沖刷,飛禽來去,鳴鶴山莊已經成了一座死城。

易秋白踏進的一剎那,塵封已久的記憶再次一點點呈現,碎裂的一擊像一只只碎裂的瓷片,在腦海里慢慢拼接,最後完完整整的在眼前上演。

易秋白心中沉悶,不想,自己竟然記憶深刻,不願去踫觸的一切就這樣隨著一步步的接近而在心底越來越濃烈。

望著頭頂上方那塊匾額,曾多少次深夜來此,那里依稀還殘留著伊曉汐因為反噬而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表情,透過眼前那扇布滿蜘蛛網的門窗,里面塵土堆積的被褥上面還留有伊曉汐躺臥的痕跡……

「伊曉汐……你沒有死,我堅信你沒有死,恨我就來殺我,為何躲著不見。」易秋白在心底無聲的問著。

身後悄悄走近的殘血卻是臉上肌肉一條,一條清淺的疤痕隨之一顫,「記憶猶新,在林遲著你的……呵呵……」殘血三年來依舊如此冷嘲熱諷。

卻同樣換來易秋白的一具冰冷面容,「……」不去理會,繼續沿著石階走向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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