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一次性新娘 216 喜歡二字已經足夠奢侈

作者 ︰ 征文作者

既然是滿月宴,所有的人自然都圍繞著兩個寶寶,以至于齊修義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也沒人注意到。

他越發地覺得落寞。

今天是安然最開心的日子,他對她的了解有時候甚至于都超過了她本人,所以他知道她今天的笑容完全發自內心,那種開懷,是他所不能帶給她的。

「只要你能這樣開懷的笑,夫復何求?」他小聲自語著,舉起酒杯慢慢往自己口中灌。

他的身後,金曉冉一臉苦澀望著他,眼楮一眨不眨。

她也是受邀來參加滿月宴的,一進來,她就到處搜尋他的身影,看到他之後,就默默地坐在他身後的一張桌子上。

只可惜,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她。于他而言,整個世界加起來也不及那兩個寶寶的媽媽來得重要,只可惜,那兩個寶寶卻不是他的孩子。

看到他第n次把酒杯舉起來的時候,她終于忍無可忍,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酒杯。

「別喝了,你已經醉了!」金曉冉痛心地說。

「你,你怎麼有空來管我?你的寶寶呢?」齊修義的眼楮都花了,迷迷糊糊問。

今天的安然,穿著一條米色的禮服裙,是為了搭配司徒嘯風的暗紅色西裝的,原本司徒嘯風想讓她跟他穿情侶裝,但是安然堅決反對,最後只好穿著這件顏色不沖突的禮服裙一起出席寶寶的滿月宴。

金曉冉正巧今天也穿了一件米色長裙,她的身材發型和安然也比較接近,以至于喝醉了的齊修義錯把她當成了安然。

「跟我走,我送你回家吧。」金曉冉伸手扶起他,他倒是听話地跟著她走出了酒店。

好容易把他塞進了車里,齊修義忽然抬起頭,一臉認真說︰「安然,你听著,來世,我會早早等在路口,在你還,是個,黃毛丫頭的,的時候,就,就截住你,讓你,除了愛我,別無,選擇。」

金曉冉再也忍不住,伏在方向盤上痛苦失聲。

「安然,你,你別哭,我,我再也,不胡說了。」齊修義急了,趕忙去拍她的背。

「齊修義,你睜大眼楮看看清楚,我是金曉冉,我的綽號是金超風,你記起我是誰了麼?」金曉冉大聲吼道。

「金超風?」齊修義似乎有點兒清醒的樣子。

但是下一刻,他的胃里一陣翻涌,頓時吐了個天翻地覆。

金曉冉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只得捏著鼻子替他清理。但是車廂里面沒有水,清理起來實在不太容易,她只得一踩油門,將車開回了自己的公寓。

扶著沉重的齊修義踉踉蹌蹌上了樓,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弄到了浴缸里。

紅著臉替他月兌掉被穢物沾染的衣褲,那刺鼻的味道弄得她都想要作嘔了。看一眼齊修義,醉得渾身軟綿綿的樣子,量他也不可能看得清什麼,索性兩把扯掉了自己身上被染上難聞氣味的衣服。

從小到大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從來沒做過這種骯髒的事,忍不住火氣上來,一把將所有的髒衣褲扔到了門口的垃圾袋里。

回過頭來,又擔心齊修義會被水嗆到,倒忘記了自己身上只穿著胸衣和內褲,一步就跨進了浴缸,拿起一條毛巾,閉著眼楮替他擦洗幾下,就打算把他弄到床上睡去。

齊修義迷迷糊糊被扔進水里,被溫水這麼一泡,只覺得渾身都無比愜意。

跟著就感覺到有毛巾在他身上搓洗,但是很顯然搓洗的力道不夠,他忍不住咕噥了一句︰「服務也太差了,搓背都不舍得用點勁兒。」

金曉冉被他的話差點兒嗆到,女乃女乃的熊,這混蛋竟然還把自己當成搓澡工了,她心里的火噌地躥了上來,抓起一條新的搓澡布,開始像搓衣服一樣用力地狠狠在他背上搓了起來。

「唔,痛!」齊修義吃痛,伸手一抓,一把將她帶到了胸前。

眯縫著眼楮看時,只見雪白的胸明晃晃地正對著他的胸口,他的腦子一陣迷糊,像無數次春|夢里所做的那樣,一把緊緊摟住了眼前的女人。

金曉冉雖然也曾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能夠被齊修義摟在懷里,但絕對不是在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時候。

她忍不住大力掙扎起來,但是齊修義雖然醉了,力氣卻不小,兩下便將她制服了,跟著毫不猶豫解開了她的胸衣,扯開了她的內褲,兩只手大力在她身上搓揉起來。

金曉冉壓根兒沒想到,平時斯文至極的書生一般的男人,眨眼間就化身,而且是一只力大無比,凶猛饑餓的狼。

「放開我!」她慌亂地喊道。

「不放,現在是在我的夢里,我的夢我做主,安然,你逃不掉了!」齊修義邪魅一笑,下一刻,他的唇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金曉冉開始還掙扎著,但是這個懷抱是她渴望了多年的懷抱,從她還沒成年的時候,每次偷偷看到大院里那些男生女生們在樹林里接吻的時候,她就幻想著,有一天她也能撲進齊修義的懷里,和他深情地接吻。

現在,這個懷抱對她敞開了,而且還抱她抱得那麼緊,雖然,他喊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那個名字刺痛了她的心,卻抵擋不住她對這個懷抱的渴望。

她流著眼淚,內心交織著痛苦和快樂,身體卻慢慢變得柔軟,一點點與他交纏著。

齊修義剛一踫觸到她的時候,被身體的饑渴驅使,有些粗暴,但是隨即就變得溫柔纏綿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口腔中探尋著,踫觸到她柔軟的舌尖時,身體快樂得一陣陣戰栗。

這是他渴望了許久的唇,他摟著的是他渴望了同樣久的身體,他心愛的安然,他魂牽夢縈的女人,現在就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里,即使這只是他的一個美夢,他也寧願將這個美夢無限延續下去,最好永遠都不會醒來。

綿長的吻使得他的身體激揚沸騰,他不再滿足于這樣接觸,想要進入她的領地,與她融合成一片,再也無法分開。

鼓足勇氣,提槍刺入時,先是感受到一層障礙阻擋,跟著便听到身下的女人尖銳的呼痛聲,即使是在夢里,他也清楚地知道,安然不可能是第一次,更加不可能有障礙阻擋他的進入。

他有些迷惑,但是他卻本能地不願意清醒過來,任由自己的身體自由馳騁,直到所有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

金曉冉原本以為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這種事應該是種享受,沒想到還是痛得要死。

她忍不住暗罵︰「哪個混賬說的,只要和喜歡的人做,第一次也會很享受?下次見了她,非要踹她幾腳不可!」

齊修義終于從醉意中醒過來,看到浴缸里飄浮的點點血絲,他的心里「咯 」一下,立刻明白自己做了錯事。

瞪大眼楮仔細看被自己摟在懷里的女人,哪里是什麼安然,分明是金曉冉。

如果說她是個不相干的路人甲,倒也無所謂,大不了給點兒錢打發了事,可她是金曉冉,他從小就避之唯恐不及的女生。加上她又是軍區大院的鄰居,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今天究竟是犯了什麼邪,怎麼竟然把她給帶回家了?

這麼一想,他抬頭看了幾眼,更加郁悶起來。

這里根本不是他的家,他這是怎麼搞的?不但跟著她回了她的家,而且還在酒後把她吃干抹淨了?

一直以來都以為她是個粗線條很隨便的女人,沒想到她都快三十里,竟然還是個處!

他竟然把一個老處|女給吃了,還是一個熟悉的老處|女!

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看到齊修義臉上的表情,金曉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既恨他,也恨自己。

明知道他是把她當成了別人,竟然沒有拼死掙扎,將他踢出家門,這不是活該又是什麼?

「起來,你那是什麼表情?剛才你把老娘吃干抹淨了,難道不該償還一下麼?」金曉冉氣呼呼地吼道。

「對,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說怎麼辦吧?我都听你的。」齊修義一臉愧疚道。

「你個混蛋別一副吃了虧的樣子好不好?明明吃虧的是老娘我,不行,我怎麼也得賺回來,你得讓我吃一回,然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怎麼樣?」金曉冉的話成功地惹笑了齊修義。

她這哪里是在說男女之事,分明是在談買賣!

怪不得她到現在還嫁不出去,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

「不許笑,你再笑,你再笑!」金曉冉越說聲音越小,後來干脆哭了起來。

齊修義被她的眼淚嚇到了,從小到大只見過她跟男生打架斗狠,從未見過她掉眼淚,他趕忙伸手去拍她的後背,她索性撲到他懷里大哭起來。

原本是安撫性地模著她的背,沒想到她的肌膚手感相當的好,細膩潤滑,簡直就像是模著一塊果凍。

齊修義低下頭,看看她哭的樣子,竟然是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想到她多年來對自己一往情深,心又軟了幾分,有一根弦似乎被悄悄撥動了。

剛剛平息的激情,不知不覺再次被點燃。

用昂揚的小兄弟輕輕蹭了蹭她的小月復,語音曖昧地說︰「別哭了,你不是要我償還麼?現在就還如何?」

「真的?你可看清楚了,我是金曉冉,不是你魂里夢里都忘不了的安然。」金曉冉認真地盯著他說。

「我看清楚了,這會兒我很清醒,我知道她愛的是別人,她心甘情願為他生孩子,而現在在我懷里的女人,是金曉冉,我們軍區大院有名的金超風。我剛剛吃了她,現在心甘情願讓她吃回來。」齊修義深吸一口氣說。

「你討厭!」金曉冉嬌羞道。

齊修義捧著她的唇吻了下去,他期望著自己能夠從此將安然拋到腦後,他要努力忘記她,就從今晚開始。

暮春的夜晚,處處一片蛙鳴,這是一個播種的季節,也是一個適合戀愛的季節。

齊修義任由身體恣意而為,不願意沉浸在對愛的渴望而不可得的痛苦之中。

金曉冉雖然壓在他身上,但卻笨拙地被他帶著起伏,漸漸地,疼痛變成了歡愉,一波又一波地快慰襲來,她望著身下男人那張精致的面容,一遍又一遍地吻著他的唇。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這輩子或許會做一輩子的老處|女了,畢竟她不願意將自己的身體隨意交給一個毫無感覺的男人。

現在,她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可以做一回完整的女人,將自己完完整整交給這個愛了多年的男人。

她愛的這個斯文的男人,即便化身為狼的時候,也不會很粗魯。

在她的初夜,同樣引導著她,帶給她愛的歡樂和身體的享受。她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望著眼前迷人的身體,齊修義雙手扶著她的腰肢,用力迎合自己上沖的頻率,一下又一下地沖刺,讓感官的極樂抹去靈魂深處的孤寂。

眼前仿佛看到一片金燦燦的陽光,金曉冉抽泣著,仍舊沒有忘記問︰「義,你喜歡,我麼?我是金,曉冉,你喜歡,金曉冉麼?」

「是的,我喜歡。」齊修義機械地回答。

他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刻最想听到的答案是,他愛她。

但他卻不能給她這個答案,因為他的愛已經給了另一個女人,即便永遠得不到回應,他也無法再收回那份刻在骨髓里的愛。

她沒有問他愛不愛她,因為她知道答案。

她只想知道他喜不喜歡她,喜歡兩個字,對于她來說已經足夠奢侈。

他知道她是個好女人,即使在這種時刻,她也沒有提出讓他為難的問題。

他喜歡她,是的。

比起他所認識的其他女人來說,他真的很喜歡她。

但是他卻無法愛上她,即使她再等待他三十年,他依然不會愛上她。

他和她,注定了就是一對傷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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