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一次性新娘 末日版惡搞2(與劇情無關,不喜惡搞勿訂)

作者 ︰ 征文作者

車停在十字路口等待紅燈的時候,忽然一輛熟悉的越野車映入司徒嘯風的視線。

是齊修義的車,而且車的副駕駛位上坐著的人,雖然隔著車窗,看起來很模糊,他也能分辨得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安然!

司徒嘯風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零點以後就是傳說中的末日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怎麼竟然坐在他的車上,難道她是打算跟他一起共度末日?

這個猜測一下子燃起了他的熊熊怒火!

「掉頭,跟上對面那輛黑色路虎。」他咬牙切齒吩咐。

司機小張見他面色沉沉,心道難道對面那輛車里坐著的是重量級罪犯?

在機場迎接這位司徒團長的時候,就听說他這次執行的是一項重大的秘密任務,現在他要跟蹤這輛車,很顯然是與任務有關。

司機小張立刻進入了戒備狀態,慢慢將車身調轉,顧不上遵守交通規則,在齊修義的車通過紅燈之後,他便驅車跟在他們後面。

一路尾隨,果然看見車停在了旭日小區,司徒嘯風的怒火更盛。

坐在車上,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地下車,然後進了電梯。

司徒嘯風很想沖過去把那小女人一把揪過來,但是他想到捉奸必須在床,否則她完全可以抵賴,謊稱自己是來問學術問題之類的。

冷靜,忍耐,等待時機。他不停地告誡自己,但是一雙拳頭已經攥的發白。

看著表,十分鐘過去了,他們此刻應該是在**吧?再等等。

二十分鐘過去了,他們此刻應該是在洗澡吧?再等等。

二十五分鐘過去了,司徒嘯風覺得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

之前在叢林里等待大毒梟的時候,守候了整整兩天半,忍受著蚊蟲叮咬,酷熱令他渾身不停冒汗,整個人像是被泡在汗水浴中,他也沒有覺得有這麼難熬。

終于,他忍耐不住了,一把推開車門沖了下去。

司機小張一看,司徒團長終于要開始行動了,也跟著跳下了車。

「你跟著干嘛?回車里去!」司徒嘯風回過頭惡狠狠地吼道。

小張被他強大的氣場嚇得一哆嗦,乖乖回到車上。

司徒團長真是愛兵如子,如此艱巨危險的任務,他竟然單槍匹馬,也不讓自己跟著他去面對危險。小張這麼想著,心里對他的崇敬頓時如滔滔江水。[]

兩分鐘之後,小張忍耐不住,悄悄尾隨司徒團長而去。

這個時候,小區里幾乎沒什麼人,小張聰明地看了一眼電梯停留的位置,11樓。

他摁下上樓鍵,電梯回到一樓打開,然後他再嗯下11層。

安然和齊修義進了房間後,立刻直奔電腦。

齊修義忍不住翹起唇角,這丫頭,都結了婚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更可笑的是,別人末日都想著如何逃生,她卻只想著怎麼把她的設計圖保存下來,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她忙忙亂亂地在那里打印圖紙,嘴里還不停地嘟噥著︰「天哪,這麼多圖紙該怎麼保存呢?」

齊修義想起自己的文件櫃,忍不住開口。

「安然,你要是實在找不到提放存放,我可以暫時替你保管圖紙。」

「啊?你有地方存?什麼地方?」安然一下子興奮起來。

「跟我來。」齊修義起身,帶著她來到自己的臥房,伸手掀起碩大的席夢思床墊,里面赫然露出一個長方形的保險櫃。

安然趕忙回身關上臥室門,一副神秘兮兮的藏寶的樣子。

「哇!你居然還有保險櫃?老實交代,里面藏了多少寶貝,不行,今天我要劫財。」安然盯著保險櫃樂開了懷,忍不住開起玩笑。

「只要你想要,這個保險櫃里的東西都可以送給你。」齊修義淡淡道。

「哎呀!齊教授您好歹也有點兒幽默感,配合一下嘛。您應該戰戰兢兢說︰‘女俠饒命!小人就這麼點兒棺材本兒,你千萬別都拿走,好歹留點兒給我養老。’」安然繼續開玩笑。

「女俠,你要劫別光劫財,好歹劫劫色呀,您看小人雖然貌不比潘安,好歹也是你們h大女生公認的校草,您就連人一起劫了吧。」齊修義被她逗得忍俊不禁,也開起玩笑來。

安然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在一邊哀嚎。

「教授,您果然高人也!」好容易肚子不痛了,安然在一旁豎起大拇指。

齊修義打開文件櫃,安然小心翼翼將自己的圖紙帶放了進去,原本只放了幾個文件的櫃子,一下變得滿當當的。

「齊教授,您用這麼大一個保險櫃,裝那麼幾片紙,簡直是暴斂天物嘛,幸虧有我的設計圖,不然後人挖出這個保險櫃時,不是應該大失所望了麼?」安然一副佔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呵呵,是啊,幸虧有你,它才算是物盡其用了。」齊修義寵溺地笑著。

心里卻想,傻丫頭,你哪里知道,我那幾片紙,價值何止千萬。

看著安然被新鮮油墨弄花了的臉蛋,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替他擦。

安然被忽然襲來的男子氣息弄得渾身一窒,心咚咚亂跳起來,臉也有些紅了。

她一直都知道齊修義對她的感情,只是他們之間一直都守著底線,維持著亦師亦友的關系,難道他終于忍不住想要跨界了麼?

安然羞澀地閉上眼,等待著即將落下的吻。

忽然, 地一聲,外面傳來一聲巨響,跟著是雜亂的腳步聲,齊修義臉色大變。

難道是有人識破了他的偽裝身份?

還不及細想,臥室門緊跟著被踹開了。

齊修義一把將安然壓倒在床上,然而預期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

下一刻,齊修義一個翻身跳了起來,對準身後襲來的掌風就是一腳。

襲擊的人往後一退,避開了他的腳,同時大吼一聲︰「齊修義,我要弄死你!」

司機小張剛走出電梯,就听到 地一聲響,隨即就看到右手的門倒下,司徒團長氣勢洶洶地沖了進去。

他趕忙掏出手槍,跟著沖了進去。

只見司徒團長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他趕忙跟在後面舉起手槍虛張聲勢地大喊︰「舉起手來,你們被包圍了!」

安然躺在床上,驚魂未定,就看到了司徒嘯風。

她一股碌從床上蹦到地上,全然不顧兩個人的拳腳往來,直接插到中間,對著司徒嘯風,伸手就朝他臉上扇去。

兩個男人見她插進來,同時收起拳腳。然而司徒嘯風因為要躲開她的耳光,腳便收的慢了點兒,正好踹到了安然的小腿上。

好在他的力道大部分已經收回,不然這一腳下去,安然的小腿肯定要折了。

安然小腿吃痛,猛地一軟,身子就朝前撲了過去。

司徒嘯風趕忙伸手接住她,小心地攬入懷里。

「司徒嘯風,你卑鄙,竟然跟蹤我!」安然靠在司徒嘯風懷里,氣得渾身哆嗦,大聲罵了起來。

「我卑鄙?我再晚點兒進來,你們就扒光衣服了吧?」司徒嘯風氣得雙眼發紅。

「你混蛋!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們要扒光衣服了?」安然伸手又甩出一耳光。這一巴掌力道不足,但卻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司徒嘯風臉上。

「你,你背著我跟野男人私會,還有臉打我?」司徒嘯風氣得差點兒把她扔出去,但是想到那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齊修義,又順手把她摟緊了些。

「混蛋,我找齊教授有正事的,你別血口噴人。」安然罵著,心里十分委屈,眼淚便涌了出來。

司徒嘯風看著懷里的小女人衣冠整齊,頭發也沒有散亂,忍不住抱怨自己忍耐力不夠,如果再等一會兒,或許就抓他們一個床上現行了。

「司徒上校,你半夜私闖民宅,又毀壞我的兩扇門,我要起訴你。」齊修義在一旁不慌不忙說。

「安然,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今天這事不算完。」司徒嘯風吼道。

正說著,安然的手機響了,接起來是安柔的。

「喂!老姐,你打印圖紙怎麼用了這麼久?今天可是世界末日,你怎麼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趕緊讓齊教授送你回家吧,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就不怕了。」安柔的聲音好大,在場的人都听到了。

之前坐上齊修義的車時,安然怕安柔擔心,就在電話里跟她說了自己要去他家打印圖紙,安柔看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老姐還不回來,想到末日傳說,心里害怕,忍不住打電話催她。

司徒嘯風一听,事情的大概也算是弄明白了。

弄了半天,是個大烏龍,他的老臉忍不住有些紅了。

當然,最尷尬不過的算是司機小張。

原本以為自己舉著槍沖進來是勇敢之舉,沒想到卻是司徒團長來捉奸,這種丑事通常都是要掩人耳目的,沒想到卻被他這個外人看到了,這不是沒事找抽麼?

「我們回家吧,老婆,你看安柔一個人在家都著急了。」司徒嘯風低聲說。

事已至此,先把老婆哄回家再說。他知道打出安柔這個幌子,安然必定不會拒絕的。

「齊教授,您的門壞了,今晚怎麼睡呢?」安然瞪了他一眼,回頭一臉愧疚望著齊修義說。

「沒關系,我一個大男人,還怕有人劫財劫色麼?」齊修義和顏悅色說。

對著安然,他自然不舍得為難她。

「小張,今晚就辛苦你就在齊教授這里值班吧。」司徒嘯風說。

「回頭我會跟你們團長說,把你調到我們團來,三連一排正好缺個副排長。」司徒嘯風壓跟著低了嗓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的聲音說。

小張雞啄米一般點頭。心里又驚又喜,沒想到因禍得福,竟然有了升職機會。他原本是個農村兵,一年以後要復員回家種地的,現在可好,一躍成了副排長,也就意味著從此成了軍隊里的正式干部,不用再復原了。只要好好干,前途無量。

「齊教授,對不起,今天的事實在是個誤會,今晚還請你跟我們一起回家吧。末日馬上就要到了,想必安然和安柔都希望你能跟我們一起度過這個特殊時刻。」司徒嘯風鼓足勇氣對上齊修義滿是嘲諷的臉,十分糾結地說。

「是啊是啊,齊教授,今晚跟我們一起過吧,安柔剛才在電話里還說請你過去呢。」安然也跟著點頭。

雖然不怕搶劫,但是門畢竟弄壞了,天這麼冷,風又這麼大,萬一齊修義睡一夜起來感冒了,她就罪孽深重了。

即便所有的錯都是司徒嘯風造成的,但是起因卻是因為她,她實在無法不自責。

「好,我跟你們一起走。」齊修義不想安然再自責,點頭答應。

「對了,司徒團長,車後備箱里有好酒,你們可以拿出來品嘗,今天不是末日麼?」小張他們出門時,忍不住多了句嘴。

那些酒是一團長的,但他馬上就要換領導了,自然是要巴結新領導的,再說,不是末日了麼?萬一有個萬一,那酒不也浪費了麼?

萬一明天末日沒有到來,大不了他再買了酒補給一團長就是了,這些酒就當是他送給新領導的禮了。

這一夜,司徒嘯風的公寓里,四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就連十二點什麼時候過的,都沒有人知道。

這是安柔升入高中後的唯一一次的放松,醉眼朦朧中,她忽然發現,喝醉了酒的齊教授,像一個謫仙般,渾身散發著清雅的氣息。

自始至終,他都用眼神追逐著姐姐,直到姐夫抱著姐姐上樓,他的眼楮亮得好像要滴出水了。眼神中透出一絲灼熱,那灼熱,有點兒像困獸,完全不像平時那麼斯文,那麼一本正經,時常掛在臉上的溫潤如玉的笑容忽然不見了,手中握著的酒杯,不知不覺竟然碎了。

看著他手掌中滲出的血漬,安柔的心很疼很疼,她發誓,等她成年之後,她一定要好好守候這個男人,不再讓他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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