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依然溫暖,然而此時,那溫暖的手掌在唐樂感到就是一把尖刀,宛著她的血肉(妃不三嫁︰嗜血暴君請溫柔!內容)。
猛的穩定身形,將胳膊從他的手掌中抽出。唐樂看到,他的手在原地愣了半刻,才微微的看著她一笑。
揉了揉只有些微鼓的肚子,輕輕的坐在該有的位置之上。
因為這幾天的連日奔波加上一連串的事情,唐樂都快忘了肚子里這個孩子了。
可,算一算也有四五個月了吧。
這肚子,怎麼還沒有完全現形呢?
有婢女來添茶,她停下來,趁著茶煙裊裊的當口,隔著朦朧霧色,若有若無的瞥了靜坐一旁也是淡淡浮茶的沈林澄一眼。
已然深夜,然而這里卻依舊熱鬧,舞台上歌聲繚繞不斷,台下耳語飄過些許情誼。唐樂突然想起了在王府的那一次。
想起了自己演的那一出戲,當時的表現,著實是把沈林澄的臉都氣綠了,想到這,一抹不察覺的微笑勾了起來。
直接與沈林澄投來的目光相對,兩人宛若約定好一樣報給對方一個大大的微笑。又同時在下一秒將目光移到別處。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
沈林澄,謝謝你贈我一場驚天動地刻骨銘心的空歡喜。
茶香的淡淡蒙霧之中,模糊地視線中,歌舞歡愉的龐大舞台之上剎那間只剩下一架孤零零的古箏,如瀾一襲紅衣端坐在舞台之上,眸子穿過濃濃人煙,直直的望向沈林澄這邊。
沈林澄一雙清澈眸子緊緊的絞著台上的人,腦袋有些混沌。
他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些什麼事情,可是反復去想總是模糊的片段。台上那自己一聲聲喚著兒的女子,好像少了點什麼。
他總覺得,自己是因為什麼而來,又應該是為什麼而去的,他定然背負著一身使命。
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然而,那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子,為什麼,覺得似曾相識,又為什麼,每每她看自己的眼神,總有千絲萬縷的情誼在里面。
是看錯了嗎(妃不三嫁︰嗜血暴君請溫柔!82章節手打)。
一曲琴罷,掌聲轟鳴,如瀾嬌羞的笑著,那雙秋水剪眸卻無時不刻不掃到沈林澄身上。生怕弄丟了一般。
沈林澄反手將茶向地上倒去,又倒了一杯酒,仰頭,那辛辣的感覺讓他霎時清醒。頓時不願在多想其他。
再次抬眸的時候,台上的紅衣女子不知什麼時候退了下去。
唐樂一襲繡著墨菊的黑衣靜靜的佇立在台上,眉間一抹血紅的朱砂宛如真的鮮血一般,如瓷器般地小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密長如蝶翼的睫毛在琉璃燈的照耀之下在雪白的臉上灑下斑駁暗影。
「讓小女子為大家唱一首,雪字吧。」
一夜春風落盡梨花愁
對岸流年已白頭
執手相看煙波隨風飛
指尖輕觸你溫柔
我曾見過最綺麗風景
你輕輕一笑回眸
我經歷過最流離烽火
無助放開你的手
浮生如逆旅
而我在等著誰
天下不及你的美
你流散的言語
漫天雪雨隨風歸
聚散兩字最心累
情深緣難留
相思字已成灰
萬千山河付一醉
失散的絕句
誰在為我輕輕唱
空彈高山對流水
情深緣難留
相思字已成灰
萬千山河付一醉
失散的絕句
誰在為我輕輕唱
空彈高山對流水
沒有任何的配樂,女子的聲音干淨而清澈,然而曲子雖然婉轉,卻帶著聲聲的悲戚,宛若春日細雨,一絲一縷的悄然落進人地心里。
唱到最後竟然有些哽咽。
「公子,小女子叫唐樂。」
唐樂靜靜的走下台,在所有人地目光中,走到了沈林澄面前,干淨圓滑的聲音此時听起來有一絲哽咽。
他赫然抬起頭,盯著正慢慢走過來的黑衣女子,絕美的臉上此時寫滿了不舍與迷茫,那一顆血紅的朱砂如赤紅的血液一般,流進他的心里。
又在他的目光中逐漸走遠,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她說,她叫唐樂(妃不三嫁︰嗜血暴君請溫柔!82章節手打)。
台上又換了一群舞姬,一粉衣女子身形曼妙的揮舞著水袖,身形宛若扶柳,巧笑盼兮美目倩兮,歌聲宛若鶯啼。只是,再轉眼,早不見了黑衣女子的身影。
「停在這里不敢走下去
讓悲傷無法上演
下一頁你親手寫上的離別
由不得我拒絕
這條路我們走得太匆忙
擁抱著並不真實的*
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
木蘭香遮不住傷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嘆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月光灑在他如墨的發絲之上,妖邪的紅唇邪魅的勾起,墨袍上的墨菊與唐樂身上的相向呼應著又頹靡的開放著。
死亡的氣息籠罩在整個皇宮大殿上頭,鬼兮盤腿坐在幻化為幻獸的赤炎身上,手指緊緊的盤著玉笛。眸子緊緊的絞著那一步步從舞台上褪下又消失在人群之中的唐樂。
樂樂,這條路,我們真的走的太匆忙了嗎?
陌姬,這條路,又是你想要的嗎?
某一刻,那種灼傷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唐樂,那種錐心的感覺更是前所未有。
那麼,陌姬呢?
八百年前的生死相依,是夢嗎?
此時月光如駒,他竟感不到絲毫疼痛。
水域,他來了。
「又是一年春華成秋碧
莫嘆明月笑多情
愛早已念起
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瀟瀟暮雨
天涯盡頭看流光飛去
不問何處是歸期
幾世情緣不負相思引
等待繁花能開滿天際
只願共你一生不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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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首歌都與正文有關系的。不是湊字數的(pia~飛)
分別是武藝的雪字。這首古風著實不錯。
然後是嚴藝丹的三寸天堂
最後嗎是董貞的相思引~
都是很棒的古風歌推薦一下~